46(主動深喉,koujiao)
電影之所以好看,一半是是因為電影,一半是因為陪著看電影的人。 “We,re the luckiest sons-of-bitches in the world. ” (我們真是狗日的走運極了。) 益易的呼吸很輕,像夏日午間的微風,偶爾傷口作痛,他會在問酒懷里微微發(fā)抖,只是又很快地安靜下來。 他摩挲著問酒的手掌,依然好奇這雙手能發(fā)揮的力量最值。好奇歸好奇,他可是不會自找麻煩的。 電影接近尾聲,兩個人在沙發(fā)上十指相扣,掌心的溫度都連在一起,血液仿佛能互相流通。 周遭很安靜,那棵黃果蘭樹枝葉間細碎的輕響停了,窗外親吻草坪的風也停了,遠處清脆的鳥叫更是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 只能聽見他們彼此的呼吸聲,心頭的炙熱燙出了他們呼出的溫熱的氣息,心跳同步加速,一起有力地跳動著。 胸膛下“咚咚、咚咚”有節(jié)奏地響著,益易反應很快,他臉呼啦一下燒起來。 其實問酒什么都沒有做,就讓他比在二樓調教室害羞百倍。 益易的喉結動了動,他學著問酒某次的動作,開始不徐不疾地解問酒的扣子。 問酒捉住他的手腕,他對益易說:“晚上。”剛打的傷口現(xiàn)在做會很疼。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下手的力度,至少要等藥抹兩次,傷口才不會因為劇烈運動而崩開。 益易訥訥地收回手,眼簾一垂,又再度抬起來,極其迅速。 這不是,還有別的法子嘛。 益易從問酒的懷里滑下,跪在人面前,試著用嘴解開問酒的皮帶,折騰了半天,默默換手去扒皮帶扣。 他直勾勾地盯著被問酒下面頂出來的輪廓看了小會兒,鬼使神差地隔著內褲布料慢慢舔了舔,舌頭帶著的津液打濕了布料,半透明地勾勒出問酒yinjing的形狀。 益易看得仔細,下意識眨了眨眼,他叼著問酒內褲的一角往下拉,拽著力讓問酒的yinjing完全彈出來。 他還知道這根yinjing會打在他的臉上,但沒有躲,甚至側過臉用眼睫毛輕輕蹭了一下端口。 益易是真的沒學過,但在問酒眼里,比那些受罰多年調教出來的性奴更有張力。不,不能這么比,他們壓根不是一個賽道的。 他張大嘴巴,試著把yinjing盡數(shù)包裹,口腔內壁的嫩rou擁著柱身,那里又濕又熱,舌頭還在賣力地舔弄著。 關鍵這是益易的嘴。 問酒勃起得很快,腿間埋頭動作時益易的頭發(fā)就貼著問酒的大腿,毛茸茸的,像自己開門接主人回家的狗狗。 感受著嘴里yinjing的脹大速度,益易如同得到了某種獎勵,愈加勤快。 他深深含住,毫不遲疑用喉嚨接納問酒顯得有些可怖的yinjing。那里尺寸本就驚人,充血后更是有些夸張。 深喉不比舌頭的各式伺候,絕大部分人只會得到痛苦和難受,極少有人能從中獲取快感,并且那樣的快感往往都是心理層面的。 益易其實很吃力,喉管先是被抵著,然后感受著那里一寸一寸被慢慢捅開,這是他自己主動的,所以盡管特別不適,他也沒有停。 yinjing硬得像鐵,加上稍高的溫度炙烤著脆弱的喉管,每做一次深喉,益易雙腿就絞緊一次。 由于是跪姿,他一俯身塌腰,嫣紅的屁股就自然翹高,兩瓣臀rou上趕著似的,暴露在問酒的視野里。 問酒目光閃爍,緊接著恢復原狀,他克制住想在益易屁股上施虐的欲望,沉靜地坐在沙發(fā)上。 益易的koujiao技術是問酒教過最差的,畢竟才練過幾次,但是這完全不影響問酒的yinjing又熱又硬,亢奮到極點。 這可是問酒的小偶像,也是住在他心里的人。現(xiàn)在這位就跪在他的膝下,在認真地為他koujiao,用唱歌的喉嚨容納他的yinjing。 問酒的呼吸突然變淺,益易松了一口氣,腮幫子酸得不行,問酒終于要射了。 這玩意真的難伺候。不論是大小還是持續(xù)時間,都讓益易的舌頭和腮幫疲倦不已。 他小心翼翼地收好牙齒,生怕在最后關頭出岔子,那副專注的神情相當可愛。 問酒射了出來,jingye涌了出來,落在益易的腔體里,溫度和體溫相當。 “吐出來。”問酒的聲音如春風般和煦,益易忍不住含著jingye去找問酒的眼睛。 他把jingye吐出來,正準備抬手抹一下嘴角,問酒先他一步幫他把臉上和唇邊的白濁擦干凈。 益易下意識摸了摸喉嚨,好像他設想的劇情都沒有發(fā)生。例如問酒拽著他的頭發(fā)突然發(fā)力往胯間一按,又例如掌著他的脖子往yinjing上扣,再例如強行捂著他的嘴逼著他吞精。 什么都沒有。 罕見的,他笑逐顏開地抱住問酒,心里宛如飄著一朵棉花糖做的云,甜的軟的,乃至有些齁嗓子。 益易慢慢地攀上問酒的脖子,也不管傷口被壓住的疼痛,赤身跨坐在問酒身上。 他伏在問酒的肩頭,呼出的氣直往人耳朵里鉆,動作非常自然,沒有半點勾引的樣子。 問酒伸出一只手,覆在益易的背上,另一只手則摟著他的腰,恰好停在益易的癢癢rou上不動了。 他不自覺地扭了一下,腰間敏感得要命,自己無意間碰到都會左躲右閃,更別提是問酒把手放在上面。 腰間的感知立刻被放大,益易只覺得那塊皮膚瘙癢難忍,稍微挪了挪腰,心念電轉之間又立即貼了回去。 問酒把手拿開,轉而去捏益易的耳垂。 空氣似乎彌漫著一股酸臭味,黃果蘭樹枝頭上孤零零的小麻雀用翅膀扇了扇鼻子,噫! 小麻雀歪著頭想了想,然后輕輕叫了一聲,遠處樹上的一只獨身燕聽后,立刻振翅高飛,有情侶,告辭。 問酒坐在草坪上,益易坐在問酒身上,他們抱在一起看落日余暉、夕陽西下。 和風吹拂著他們的臉頰,益易靠著問酒,禁不住想,要是時間能永遠停留在這一刻就好了。 他們逐漸被拉長的影子重疊在一起,陰影又黑又濃,像某人頭發(fā)、眉毛、眼睫毛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