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三角木馬,反復(fù)磨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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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酒摟著益易,難得沒有看電影,他陪著自家小偶像聽了一下午的歌。他不懂音樂,但是懂一點唱歌,益易明顯唱得很不錯,比最早的好多了。 一分一秒在歌聲和鼓點中流逝,陽光從屋內(nèi)里逃走,月光邁著矜持的小碎步踱了進來。 他們的手牽在一起,就像本應(yīng)該在一起那樣。 益易醒來,只覺得美好的時光太過短暫,面對四個半小時的時間又覺得太過磨人。 他在床上用力嘆了一口氣,極不情愿地睜開了眼睛,出門練聲。 窗外的黃果蘭樹也耷拉著葉子,提不起勁,不想和晨風(fēng)在一起了,它想念陽光。 益易準(zhǔn)時走進調(diào)教室,跪得端正,一副我沒有看見三角木馬的平靜模樣。 他承認(rèn),他慌了。 做藝人就應(yīng)當(dāng)像益易這樣,突發(fā)狀況找上門來的時候,面不改色,不把慌張表現(xiàn)在臉上。 問酒明明知道小孩慌得不行,還刻意放慢了動作。 先是示意益易坐上去,問酒這才慢慢地扭開藥膏的蓋子,安靜的調(diào)教室里只有他們兩人的呼吸聲。 益易忐忑地用屁股挨了一挨,確認(rèn)不疼之后,才慢慢把身體的重心放在上面。 盡管三角的頂端被打磨得相當(dāng)圓潤,xue口還是稍稍不適地瑟縮著,畢竟那里受過的疼比較少,同時也更脆弱。 不管是什么命令,益易都非常專業(yè)地把手背在身后,蠻上道的。 他被問酒摁在木馬上,側(cè)臉輕輕貼著木馬的頂端,或許是錯覺,木頭的香氣溫潤醇和,聞了兩下更覺得上癮。 xue口徹底暴露在空氣里,如同等待冒險者開拓的森林秘境。益易的腦袋和鏡子不在同側(cè),完全丟失了視野,他試著放松,將自己完全交付出去。 他被抹上了溫?zé)岬乃幐啵瑧?yīng)該是剛加熱不久的,抹上片刻,后xue一下熱了起來。 現(xiàn)在問酒在往益易的手上戴著淺卡其色的熊爪,小孩知道這是禁用雙手的意思,心跳加速,更慌了。 后xue逐漸開始發(fā)癢,益易忍不住夾緊雙腿,奈何卡在三角木馬的兩側(cè),很是失望。 他難耐地趴在木馬上,控制不住地左右晃動著,想盡快用木馬的頂端舒緩。 “慢點。”問酒松開了手,從脊背一路摸到尾椎骨,卻不再繼續(xù),反而收回了手,“別把自己弄傷了。” 益易立刻用肩膀撐起來,騎坐在木馬上,他急切地左右晃動著,用木馬使勁摩擦著xue口。 但似乎無濟于事,從后xue深處傳來的癢意源源不斷,淺層次的緩解就像是隔靴搔癢。 益易盡力往下坐,沉著腰,讓自己的身體和三角木馬更加貼合。 他頓了頓,眼珠一轉(zhuǎn),便挪到三角木馬的最邊緣。 那里有三條棱,可以當(dāng)成尖的錐形來看。益易沒有半點猶豫,抿著嘴巴,把xue口送到了木馬邊上,狠狠坐了上去。 縱使他對自己的力道有所預(yù)計,但還是在接觸到的那一刻疼得雙腳縮緊,益易不敢看鏡子,他知道自己的樣子一定很yin蕩。 疼之后,與此并行的就是爽。高強度的刺激稍微紓解了后xue的不適,益易艱難地用后xue進一步吃著木馬的一角,等到逐漸適應(yīng),他強忍羞意,扭動著臀rou,緩緩蹭著木馬的棱來回摩擦起來。 益易腿都動得酸了,才歇了沒幾秒,再度席卷而來的瘙癢淹沒了他,只得咬了牙,接著磨。 xue口生澀地容納著木馬,就像才開始工作的小菜鳥手忙腳亂進行著第一次匯報。同樣很慌張、很勉強,但是過一段時間就好多了。 他的臉無比guntang,但為了不讓后xue受苦,也不顧了太多。 益易雙腿的乳酸已經(jīng)累積到極點,完全支撐不住身體,他腿一滯,往前栽去。 問酒及時扶住了他,不容抗拒地將他按回木馬。 益易腿都在抖,不知等了多久,剛想動,就聽到問酒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別動。” 問酒又給他抹了一些藥膏。 益易心肝幾乎震碎,腦海里回蕩著絕望的哀嚎。他含著淚去看問酒,無聲的指責(zé)落在問酒身上更像是羽毛雨,問酒和他對視,語氣異常關(guān)切,笑瞇瞇地說:“不會有事的。”就是會比較難受。 果然,癢意愈加猖獗,益易心里像是點燃了一把火,燒得緊,怎么澆都澆不滅。他顫顫巍巍地抬起屁股,雙腿似乎有些支撐不住,接著他用力坐了下去。 好疼……次要的酸痛不值一提,他劫后余生般地松了一口氣,剛剛那一下的紓解爽到了。 他遲疑了片刻,好像還要再來幾回。 益易不堪地閉上眼,狠著心又把屁股抬離木馬的邊緣,再次把后xue送了上去。這一下極其用力,臀rou也跟著顫,宛如湖心蕩起的漣漪。 他坐實了,也痛得真切,寬松的熊爪內(nèi)部,手指不由得抓握成拳頭。 問酒說:“十二點了。”益易的十指立刻放松下來。 他在問酒懷里還是覺得后xue很癢,吃力地控制著自己別扭來扭去,動作雖然小了,但他卻喘起來了。 益易放開了喘,天知道他有多努力地把持著自己的身體不搗亂,所以其他方面就完全沒在意。 問酒沉吟兩秒,把金屬肛塞送了進去。 益易含著肛塞,甚至想它再尖一些,如同修了閉口禪,他合上嘴巴,不喘了,好聽的聲音停在了喉間。 問酒把肛塞取出來,益易有些不舍,這種想法一出,他嗒喪地在心里嘆氣,居然會對肛塞不舍。 下一刻,問酒的手指強勢地插了進來,幫他疏解。 “還癢嗎?”問酒親吻他的頭發(fā)。 益易臉紅得需要降低飽和度,他搖了搖頭,又馬上點了點頭:“癢。”什么敏感詞也沒說,但就是害臊,做都做過了,可還是會因為這種事情生出幾分羞怯。 他靠在問酒身上,享受著無微不至的照顧。如果有按摩師的比賽,益易覺得問酒能拿金獎。 益易隨口說了一句:“你是不是有按摩資格證啊?好厲害。” “有。” 益易大吃一驚,差點被口水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