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K9,乳夾,按摩棒)
清晨,益易剛練聲回來,門鈴響了。 平日里送早餐的都有鑰匙,會是誰呢? 他拉開門一看,門口這位一頭紅發好似燃燒的向日葵,身穿黑色皮夾克,自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那人挑了挑眉,一口普通話很流利:“我來接人。” 二十三聽見熟悉的人聲,突然睜開眸子,優雅地爬了過來。他親昵地蹭了蹭這位紅發女士的小腿,跟隨自家主人的步伐出了門。 益易還沉浸在紅發jiejie的聲音中,他想,這嗓子不去唱歌真的可惜了。 “二十三被接走了。”益易為問酒唱完歌,突然又問了一句別的,“咱們這算是二人世界不?” 問酒笑得捏他臉:“算。” 益易也不知道突然想到的是這個詞,還問了出來。唉,不好說。 九點,他準時跪在木地板上,身體自然舒展,仿佛習慣了每天這時候做同樣的事。 問酒手里一堆粉色的東西叮當響——毛茸茸的狗爪手套、腳套、帶鈴鐺的乳夾和牽引繩、粉色狗尾巴按摩棒,還有做工精致的狗耳朵。 今天是真正的狗狗時間。 益易紅著臉,對著鏡子主動潤滑、戴齊。最后,他把牽引繩叼起,輕輕放到問酒手心里,順便討好地舔了一下手心。 他覺得這樣做會讓自己好過一點,于是就這樣做了。比起疼痛,他寧愿做羞恥的事情。 問酒沒急著動作,反而蹲下來給益易調整乳夾。 稍微擰緊了一點,他就疼得嘴角抽抽,哀求地看向問酒。問酒當沒看見,一如既往道:“寶,記得狗叫。” 狗爪背在身后,益易被按著貼近冰冷鏡子,只有被乳夾壓得變形的兩點rutou接觸著鏡面,鈴鐺清脆作響,yin蕩極了。 他的rutou不用撫慰,一被乳夾凌虐就硬了,發熱的乳尖頂著冰涼的鏡面。 “嘖,狗狗這就發情了?”問酒故意道。 益易羞得不行,奈何身體總是這樣經不起折騰,一點定力都沒有。他配合著小聲狗叫:“汪。”算了回答了問酒的問題。 都這樣了,那不就是……發情了。這個詞太粗魯了,在心里過一道都覺得臉燙。 益易的yinjing也挺起,但問酒根本沒管,只是打開了按摩棒的開關。 “唔、汪……”后xue里含著的按摩棒低低地振動起來,他吃力地控制著rutou頂著鏡子,不敢把全部身體靠上去。 冰冷的鏡面壓著他的rutou,胸膛起伏,乳尖兩三下就被磨得又紅又腫。 問酒扶著他的肩,頗為淡漠地命令道::“狗狗自己玩一玩奶頭吧。” 隔著毛茸茸的手套,雙手只能一張一合,活動極為不便。試了試隔著手套朝自己下手,由于厚厚的一層軟毛,那力道緩沖下之后變得太軟,于是他只剩一個選擇。 益易抿著嘴唇,難堪地把rutou往外扯,鏡子離他太近,無論如何他都能看見自己放蕩的模樣。 他低低地汪了一聲,見問酒無動于衷,只得狠著心把rutou往外拉。 問酒挨著他,糾正道:“不是這樣玩的,狗狗。”說完,“啪”一聲,輕描淡寫地把一只乳夾生生拽下來了。 益易疼得淚崩了,瞬間哭出聲。問酒留了一只乳夾給他,意思也很明確。 要他自己動手蹂躪rutou。 遲疑片刻,還掛著淚的益易鼓起勇氣,手套剛剛碰到乳夾他就怕得閉緊了眼睛。他咬著牙,隔著手套用力一拽。 “啪”一聲,乳夾扯下來了。他疼得腳背都繃直了,在原地急促地呼吸著。 這時候按摩棒換檔了,一下激烈地掙扎起來,益易差點撲在鏡子上。后xue原本能順利吃下的按摩棒一下桀驁不馴,痛得他皺緊眉頭。 如此折磨之下,自己的yinjing越發翹高,頂端滲出一點透明的黏液。 益易又羞又痛,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情欲高漲,sao得沒了邊。 問酒站在鏡子的另一端說:“給我含住了,爬過來。” 他不得不夾緊臀rou,顫抖著身子,俯身叼起地上的牽引繩,勉強地往問酒的方向爬。余光掃到鏡子里下賤的自己,恥得心里發癢。 “汪汪汪!”益易狗叫都還是很好聽,他受不住疼了,按摩棒的攻勢太兇了。 “急什么,還有兩個多小時。”問酒一發話,益易心都在滴血,“坐好。” 益易脖子上頂的這玩意一向機靈,仔細回憶著狗狗的坐姿,顫抖著調整成狗坐。 他謹慎地夾緊按摩棒,忍著疼,不敢有絲毫放松。 緩緩蹲下,益易感覺就要夾不住了,嚇得瘋狂收緊肌rou,眼淚掛在眼角,小模樣相當可憐。 等他擺好姿勢,問酒獎勵性地摸了摸頭。 “爬兩圈。”問酒幫他綁好護膝,輕輕拍了拍他的脊背。 益易嘴里叼著牽引繩,內xue含著按摩棒,露在體外的毛絨尾巴被按摩棒帶動得一甩一甩,爬動間鈴鐺叮當響,勾人極了。 他光是含緊按摩棒就體力消耗極大,更別提還要爬兩圈。 益易痛得嗚嗚叫,他吃力地行進,艱難地喘息,身體負擔過重,讓他不敢哭太兇。那樣哭就更累了。 他又只能熬著。爬完一圈回來,小孩賴在問酒腳邊。學著二十三那樣,用頭和戴著的耳朵去輕蹭問酒的小腿。 “狗狗這是干嘛?”問酒抬起益易的下頜,惡劣地問他。 “汪……嗯……汪汪。”他剛叫了一聲,問酒用鞋挑了一下他勃起的yinjing,鼻間下意識溢出呻吟。 問酒無情地拒絕他的休息申請,冷酷道:“爬完這圈再休息。” 益易哭喪著臉,痛得寸步難行。 他仍然選擇了服從,慢慢地爬動著。縱使后xue再痛,身體再難受,他也遵守著問酒的命令。 除去太過恐懼的黑膠棒,他就沒躲過。 身體哪里都不好受,rutou的疼痛不曾消減,yinjing忍耐到了極限,后xue更是叫苦連天。 最后一步,他剛抬起手便抽筋了,直接失去重心,往一旁栽去。 問酒眼明手快地接住了他,幫他取出按摩棒、揉捏發酸的肌rou、擦拭臉上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