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強(qiáng)迫自慰,不應(yīng)期玩弄,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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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易抱著問酒的胳膊,床頭的燈朦朧而柔和,他鬼迷心竅地清了清嗓子,坐在床頭唱了幾句詞。 “When I took the bme I told you I,d never lie (我接受了你的責(zé)備但我從不說謊) When you py yames you make me feel like the prize (你的游戲讓我覺得自己像是獎(jiǎng)品) When you say my name I lose track ht (當(dāng)你喊我的名字我頓時(shí)失了對錯(cuò))” 問酒見他唱到這里臉騰得紅了起來,便說:“聽不太懂。” “哦……”益易眨了眨眼,平復(fù)著情緒。他靠向問酒,問酒幫他蓋上被子,燈也漸漸熄滅。 白蘭花開在益易的夢里,他夢見自己乘著小舟,駛向孤島。 孤島上沿海處開滿了白蘭,而在島中心卻是一片草坪,只有最中央長了一株遮天蔽日的高大白蘭樹。 樹下建了一棟別墅。 和問酒這棟一模一樣。 他醒過來,轉(zhuǎn)頭去找問酒,發(fā)現(xiàn)問酒一直從容地注視著他。 益易迎著目光,牽起問酒的手。 都跟問酒做過了,但他好像沒有主動(dòng)牽過問酒的手。直到走上二樓,他們也沒有放開彼此的雙手。 益易松開手,自覺跪在鏡子前,眼神格外鎮(zhèn)定。 問酒反而把人拉到懷里,問了一點(diǎn)輕松的話題:“還有什么演唱會(huì)想去?” “繆團(tuán)、A姐。”益易全身心放松。 “有想過出專輯嗎?” …… 問著問著話題轉(zhuǎn)向了別的方向。 “寶,你覺得王擇這個(gè)人怎么樣?” “惡心。” “和我相比呢?” “沒有可比性!” “他是不是變態(tài)?” “是。” “我是不是變態(tài)?” “是……但不一樣吧?” “我和他都強(qiáng)迫你做你不愿做的事,但你不接受他,卻接受我。寶,你能告訴我為什么嗎?” “3P絕對不行,但是……但是其他的可以。” “可以?” “不不不,其他人不可以。必須是你。” “必須是我?” 益易情緒相當(dāng)激動(dòng),語無倫次道:“不然還是誰?” 問酒親吻他的臉頰,像朝露親吻草葉。對,只能是我。 你的主角只能是我。我的主角也只會(huì)是你。 過了好一會(huì)兒,問酒捏了捏他的臉,問道:“自慰過嗎?” 益易臉一紅:“偶爾。” “用后面來一次。”問酒的語氣聽上去像是在夸贊白蘭開得真好。 益易臉無比guntang,他想了想,分開了自己的大腿,被肛塞和按摩棒輪流照顧的后xue不像以前那樣緊閉,他輕輕地觸碰了一下。 后xue害羞地縮了一縮,益易自己則是狠著心把手指往深處插。上午被磨得生疼的xue口還有些紅腫,他咬著牙只能壓著傷口,再往深處頂。 問酒饒有興致地看著,在他的角度下,益易的私處一覽無余。 益易都不知道自慰的位置在哪兒,他摸索著,突然觸電般的感覺傳來。 他覺得自己的表情一定很yin蕩,難堪地閉上了眼,他慢慢地觸碰剛才那個(gè)位置,連眼睫毛都在顫。 問酒說:“看著鏡子。” 益易睜開眼,猶疑地看向鏡子,他清楚地望見自己的后xue吞吐著自己的手指,而他的臉紅得像是在發(fā)情。 剛剛沒有,現(xiàn)在,他真的被挑動(dòng)了欲望。 這樣無情的羞辱之下,他硬了。甚至不用問酒的任何動(dòng)作,只是一句話而已。 不得不繼續(xù)動(dòng)作,他硬著頭皮抽插手指,忍著一股股熱流流竄,小腿的肌rou松弛再放松。他的rutou也挺了起來,看上去尤其興奮。 yinjing從半勃起到勃起,益易努力地討好后xue,想快點(diǎn)射精。 他不太會(huì),賣力地動(dòng)作著,他特別想讓問酒幫幫他。 “寶,確定嗎?”問酒反問他,益易這才曉得自己把心里話講出去了。 “不用了,謝謝。”他聲音都在抖,這副可憐又悲慘的模樣讓人心生憐憫。 益易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放蕩至極,強(qiáng)忍羞意,再次加速了手指的動(dòng)作。 看上去與性奴別無二致。 他一下一下刺激著后xue里的敏感地帶,迫使自己沉迷于情欲之中。他專心地玩弄著自己的xue口,心跳又急又響。 益易想到了一個(gè)詞來形容自己。 下賤。 少有的沒哭,可太難為情,以致于他看著鏡子就想轉(zhuǎn)移視線。那里面,有他快活的表情、高挺的rutou和yin蕩的yinjing,更有他太過熱情的、吞吐著手指的后xue。 他有在好好配合,所以他難堪地盯向鏡子,完成這個(gè)艱巨的任務(wù)。 益易主動(dòng)擺布著自己的身體,這比問酒把玩他的敏感部位還要不堪。 更何況他被迫沉醉其中,自己加速了動(dòng)作,被一浪比一浪的情欲推上頂峰,不清楚是主動(dòng)更多還是被動(dòng)更多。 他的臉仿佛被點(diǎn)燃,燙得驚人。yinjing嬌羞地吐出一點(diǎn)透明的黏液,顯然性欲高漲得不行。 益易慢慢不動(dòng)了,他射了出來,乳白色的濺到一點(diǎn)在他的臉上,他失魂落魄地倒在地板上。 問酒這才開始下黑手。他握住益易現(xiàn)在極度敏感興奮的guitou,不輕不重地壓了一下。 益易瞪大眼睛,下意識就想掙扎。他癢得受不了,哀求地望向問酒。 問酒一邊看著他,一邊手上堅(jiān)定地揉捏了一下他的guitou。益易被拿捏得又癢又疼,更恐怖的是強(qiáng)烈的尿意隨之上涌。 他雙腿大開,剛剛被自己玩弄過的后xue又濕又軟,敏感的yinjing被問酒握在手里,雙乳因缺少疼愛而充血挺立著,臉上沾了一點(diǎn)乳白jingye,既荒yin放浪又惹人哀憐。 問酒笑瞇瞇地刮撓著guitou。 益易在刺激下,淌出了淺黃的尿液。他失禁了。 他愣愣地看著,下一刻悲從中來,緩緩地蜷成一團(tuán),卑微地哭了起來。 下班了。 問酒仔細(xì)幫他清潔干凈,再次親吻益易的臉頰。益易沒有反應(yīng),僅僅跟隨本能鉆進(jìn)問酒的懷抱。 益易在他的懷抱里逐漸止住哭聲,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問酒,我好怕。” “怕什么?” “變成二十三那樣。”益易也不清楚為什么,失禁這件事好像擊碎了他的心理防線。 問酒注視著他的眼睛,目光深邃:“不會(huì)的。” 益易選擇信賴問酒,他抱著問酒,選擇接受陽光的照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