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灌腸,擴肛器,尿道棒)
益易沖了個澡,趴在床上學習起灌腸,手里的平板看著看著就放下了。他累得睡著了。 問酒幫他在傷口上抹了一些藥,第二天一早益易就能好得七七八八。 清晨益易躡手躡腳地出門練聲,過了一段時間他在門口清了清嗓子,又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他今天還要唱,且必須唱好。 唱到高潮部分,問酒坐了起來,饒有興致地聽著。突然,他看了一眼益易。 益易看懂了,并且條件反射地服從。他緩緩屈膝,一邊唱,一邊跪在地毯上,跪姿規整,賞心悅目。 他內心狂罵自己犯賤,但是唱完歌還是自己主動帶著平板,到浴室里灌腸。 平板里的演示很到位,各個機位拍了遍。他看了一陣,恥意漫過胸腔,臉紅耳熱地打開浴室里柜子的門。 上百件道具整整齊齊地擺放在柜子里,柜子底部馬達運轉的聲音略輕微,但安靜的浴室里不難聽見。柜門一開,消毒味彌漫開來。 益易看到有的道具甚至標注了溫度,他光是想象著冰冷的鐵質按摩棒插入后xue,其沖擊力不亞于益易眼睜睜看著自己的rutou被針穿透。 他平復心情,挑選了一個最小的灌腸器,拿了潤滑劑學著演示涂抹。 灌腸器軟管插入前,益易聽從演示的指導,試圖放松括約肌。手里的軟管輕輕探入,手一捏,把剛剛吸水器里吸滿的肥皂水注入直腸。 溫熱的肥皂水一流入,他心里就生出一絲微妙的感覺。他不明白是自己的卑微、問酒的強勢,還是自己出于對粉絲的信任、問酒對于他的欣賞,導致他現在來者不拒。 抑或是,皆有。 益易不愿多想,機械性地反復灌腸,確保徹底清潔。 他自己撕腿的時候力道也比往常重幾分,刻意讓自己不再胡思亂想。很疼,手撐在地上,雙腿分開,大腿內側的韌帶被拉伸到他的極致。 開胯動作讓筋硬的益易無比崩潰,但是想著昨天的二十鞭,他打了個寒顫。 橫叉豎叉開肩……益易都練了。有些時候他甚至不解,真的有人敢在問酒手下偷懶嗎? 答案是有的,林子多了什么鳥都有。問酒記得97,懶笨蠢一奴隸,最后被他收拾得上道極了,他還記得97慘絕人寰的凄厲嘶喊,很好聽。 益易還記得問酒提了一下游泳既能增強體能,又對唱歌的氣息控制有幫助,于是潛進到別墅后面的泳池里。游泳完,正好八點五十。他怎么可能忘記昨天那二十鞭怎么挨的,連忙上了個廁所。 又要上班了。 問酒關好電視,邁步走上二樓。 益易擦干身子,跪在調教室里。 問酒挑了挑眉,長進了。“屁股扒好。”他說話非常直接,“放松。” 益易配合度相當高,雙手扒開臀瓣,自然地跪伏下來。表情稍顯靦腆,但是他還是遵守指令照做了。他可不想挨鞭子。 涂抹好潤滑劑后,問酒一言不發。益易看不見他的表情,不自覺緊張起來。 冰冷的擴肛器頂在益易的后xue口,他一下繃緊的身體,想著問酒的話,又老老實實放松下來。 問酒為他挑選的小號擴肛器輕輕插了進去,他不覺得疼,只是有點脹。器具堅定地深入,益易用后xue悉數吃了下去, 稍微轉了一下擴肛器,益易腿肚子抖了抖,不太適應擴肛器突然摩擦內壁。 擴肛器逐漸發揮出它的威力,外殼慢慢地在他的后xue里撐開,整個過程并不好受,益易扒著臀rou的手心都出汗了。 器具極慢地變大,益易抿著嘴唇,被迫適應著內xue的變化。他感覺內里脹得不行,被撐得太滿太滿,是挺難受,但距離疼痛還有一段距離。 擴張器的圓潤的頂端突然觸及某一處,益易雙腿顫了一顫,肌rou收得很緊。他畏羞地雙手扒著自己的屁股,控制著自己呼吸,企圖放平心態。 機器的冰冷在于其井然有序。益易感覺自己的身軀在被機器一點一點開發,被它掌控,為它所用。擴張器的步驟清晰明了且毫無感情,和問酒帶有溫度的手大相徑庭,他懷念起那雙手來。 他回憶著問酒的雙手,完美而藝術,他突然理解了手控為何而存在。擴張器因無血而冷血,以至于益易懷念起問酒,一度忽略了那雙手是如何暴虐地對待他的。 全完了。他想。 “可以用手嗎?”益易突兀地出聲道。 問酒大發慈悲地沒有提條件,不冷不熱地答應道:“好啊,寶?!?/br> 擴肛器被取出,問酒斯文地把手指伸了進去。益易放松多了,努力把臀瓣扒得更開。 他的后xue熱情地含住問酒的手指,邀請著問酒深入探尋。他的臉燒得不行,又熱又臊。 在益易的積極配合下,后xue的擴張尤其順利。 問酒收回手指,塞了一根肛塞進去,把人翻了個面,讓益易仰躺在地板上。 地上升起的兩根長支架撐著益易的腿彎,把人擺成截石位。 含著肛塞的他多少有些不適,這樣的姿勢更是讓他無所適從。 問酒手里的細長物品益易只看了一眼就臉色刷白。金屬材質的尿道棒反射著駭人的寒光。 尿道棒對準益易的yinjing頂端,不容他抗拒地推了進去。 益易不敢動,遑論掙扎。提心吊膽地躺著,感受著尿道棒的插入緩慢而堅決。 起初有些疼,但是再深入,不知碰到了哪里,益易爽得腰都酥麻了,渾身使不上勁,手腳近乎癱軟。 問酒按開尿道棒頂部的開關,插入尿道的柱身竟然擴張起來。益易疼瘋了,眼淚不受控制地滑落,尿道的疼痛讓他萬分焦慮,甚至于不敢哭鬧,怕一不小心就廢了。 精神上的興奮和痛覺的強刺激讓他心跳加速,呼吸又急又重。他的雙手無處安放,只能重復地為自己擦掉眼淚。 他什么都做不了,更不敢去做。 哭喪著臉的益易用楚楚可憐來形容并不為過。他難忍地喘息著,經受著莫大的痛苦,被尿道棒折磨得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