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老子就想光天化日之下cao死你
王世哲聽著我說的話,兩只眼睛里全是yin亂的迷蒙,他一手抓著草原上茂密的青草,指間胡亂絞動;一手越過遮擋住他jiba和睪丸的褲襠,在含著白精的屁眼上像揉逼一樣亂揉。 “哈……哈——……”他像頭餓了不知道多久的賤狗一樣哈氣,再也沒有張狂和叛逆。 王世哲的臉已經被我扇腫了,可是我看他現在這個賤樣兒卻還想揍他。 所以我又狠狠扇了他。 “啊!啊!啊啊!別打了!別打了!!啊啊啊啊——!”他捂著臉亂叫,眼淚不知不覺沾濕了我的手掌。 “我剛才問你的話,聽見了沒有?回話啊!狗逼!”我抓著他又短又扎的頭發,跟變態一樣兇狠的問,因為我在等那個答案,我心中壓抑了不知道多久的病態欲望。 但我要他先承認。 我喜歡當著他女朋友面cao他, 我真的好喜歡他有女朋友。 我喜歡他對著女朋友充滿負罪感的哭號、可是又更饑渴地吞rou的樣子。 我喜歡她女朋友震驚又復雜的被背叛的表情,但卻鄙夷又欣喜的看著他挨cao的模樣去自慰的樣子。 甚至,有時除了回憶我和他們的第一次,我還幻想過許多不同的場景。 我就是變態吧,他們倆也都不正常。 王世哲的眼睛好亮,很清澈,他的眼睛里,除了格外湛藍的天空和潔白的云朵,還有我瘋狂的神情。 他哭著對我說:“她喜歡、她喜歡!嗚嗚……我也喜歡!” 我在他漆黑明亮的眼瞳里看見自己笑了。 我第一次溫柔的撫摸上他被我扇的滾湯通紅的臉頰,他驚恐又癡迷地瞪大了眼睛。 “你餓了太久了,她也饞了太久了。你們倆都憋太久了,那個眼神我就知道了……真可憐…好乖……回酒店以后,我好好喂你們吃到飽。”我對他笑著說。 “哈…哈……啊……周礫、周礫……”他瞇著眼睛,表情像融化了一樣在我的手里蹭著紅腫的面頰,居然還伸出舌頭諂媚的舔我的手心,跟賤狗一樣yin亂的小聲說:“想你…我好想你…小潔也想你…想你用大rou狠狠捅我屁眼、把我這個賤逼徹底治服……賤逼想叫你爸爸……爸爸……” 我被他突然袒露的yin賤震驚了,但是卻又覺得應當在意料之中。 畢竟,從小,我們就已經那么瘋狂了。 “哈哈…爸爸?你可真會想啊……”我嗤笑出聲,揉了兩下他短刺的寸頭。 “啊…啊啊……爸爸…爸爸……”他跟缺氧了一樣喘不過氣,被我摸摸刺猬頭都跟要高潮了一樣,那是弱者對強者的徹底臣服的稱呼。 “賤兒子,把你尿濕了的sao味兒褲子提好了,爸爸帶你回去了。”我拍打了幾下他的賤臉。 王世哲低低應聲,雙手抓著褲腰,費勁扯到窄而結實的細腰上,他那個還閉不緊的sao屁眼終于被黑色的速干運動褲遮住了,尿漬也不是太過顯眼。 我把jiba塞回內褲,拉上褲鏈,系上褲扣,抬腿踢了他屁股一腳,趕他快點爬起來。 他大叫一聲,捂著屁股站了起來,腿一軟,差點又摔倒。 我在他身后死死提著他后頸的布料,他才勉強穩住。 “謝謝、嗚…賤兒子謝謝爸爸……”他還帶著哭腔和我道謝。 “好了,王世哲,趕緊走,這的太陽要曬死了。”我還站在他身后,跟著他向前走。 他在我身前抬起了胳膊,左右蹭了幾下,好像是在給自己擦眼淚,過了一會兒,他和以前一樣欠揍的聲音又響起來了:“cao!還不是你要來這么遠的。” “閉嘴!老子就想光天化日之下cao死你!”我抬腳,想要踹他,但是也沒那么想踹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