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 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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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門鎖上的那刻,男人就擁了上去。 他趁兩人接吻,從蘇紈的手指上摘下了屬于老頭兒的婚戒,隨手拋到了哪個不知名的角落。 察覺到蘇紈的掙扎,她想去尋那枚戒指,被他抓住不安分的手,氣道:“改天再給你買新的!” 他知道她并不是留戀那枚戒指的婚姻意義,但還是忍不住吃味,語氣酸溜溜的:“上回不是送了你個十克拉的?明天就戴那個。” 她的戒指那么多,誰也不會在意她的手上戴了什么戒指。 說著,他握住她的無名指,咬住了那里,等確信那里留下了如戒圈一般的牙印,才松開了嘴。 蘇紈知道他在意什么,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但還是忍耐下來,順從地送上了自己的吻。 老頭兒在家的書房有兩間,一間外,一間里。 外面的那間用來招待尋常客人,里面的那間則是他用來招待重要客人,或者和人進行密談的地方。 里面的那間書房位于兩間書房的深處,隔著一道門,自有隱秘性和重要性。 夏明明抱著蘇紈,進了里面那間,把她的身體放在書桌上。 掀開她的衣領,他見到雪白的乳上赫然留著五個青色的印子,倒吸一口涼氣。 就連蘇紈,在他的注視下,也是神色不自然地移開了目光。 他又驚又怒:“這是老家伙弄的?” 如果說在這之前,他還知道叫老頭兒一聲“爸”,現下卻是全無尊重和親情,怒意之下,直叫他是“老家伙”。 他看著rufang上泛青的手印,心情有些沉重。老頭兒雖然死了,但他仿佛固執地在人間留下一道影子,如這道手印,非要沉沉地壓在人的心頭。 蘇紈笑著貼了上去,雙乳隔著他的西裝磨蹭:“明明要怎么安慰我?” 計較也于事無補。他們的財富與地位皆來自老頭兒,無論老頭兒做過什么事,他終將是受人尊敬的夏董事長,人們會津津樂道他的成功,他的創業經歷,他所得到的一切,他做過的慈善。大家都會認為他是個好人,至于私生活方面的混亂,這有什么關系?在輿論方面,人們更容易原諒男人犯過的錯,對男人遠比對女人更寬容。老頭兒的那些事,只會在少數人那邊流傳,而男人們大概也只會笑嘻嘻地認為那是“風流韻事”,正如蘇紈所說,孫白露,抑或是背后無數的“孫白露”,人們就算知道,也會率先質疑她們的品行,她們的目的,而她們的眼淚,她們是否真的“愿意”,未見得會是人們愿意了解,甚至談論的事。 記住成功者的顯赫總是容易的,而弱者的眼淚想要被世界看見卻要傾盡所有,嘶聲竭力,甚至傷痕累累,卻還要保持一份體面,否則很容易被質疑,被當成是瘋子。 世間惡人那么多,真有報應的才多少例子?于是很多人更喜歡也更容易仰望山巔的人,迷惑自己只要成為強者就能隨意制定規則,不論男女。 蘇紈不是會留在過去,或者留在心理陰影中的人。她已經拿到了她想要的,若是說一直以來,她忍氣吞聲,就是為了堅持一場持久的戰爭,那么現在,可以說她是大獲全勝。既然是勝者,就沒必要計較那么多無形的東西。 夏明明盯了半晌,最終低下了頭,唇舌吻在她的乳上,吻上了那五個指印。 他吻得很溫柔,火熱的唇皮貼上了冰涼的乳rou,火與水的相觸,帶去讓蘇紈激顫的快感。她挺起腰身,與他貼得更近。柔軟的舌頭輕舔乳上,像是要溫柔地抹滅那些青色的印記。 蘇紈輕吟著,衣衫松松掛在雙臂上,主動攀上了他的后頸。 骨節分明的手指褪下她的褲子,里面的軟rou暴露出來,里頭已經泛起了濕意。他輕輕往里頭探進去,大手蓋住軟rou,輕攏慢捻。 唇與手并用,很快,溪谷里歡快地流淌起溪水,流在了書桌的桌面上,在吊燈的照耀下,水光瀲滟。 長褲松松落下,里頭的猛獸蹦跳出來,進入時沒有阻礙。豈止沒有阻礙,嬌軀的主人蓬門大開,主動敞開雙臂,緊緊摟著他,兩人相貼交合,動作一氣呵成,順暢無比。他抬高她的腿,一下一下,快速有力地進入,每一次都能精準撞擊最隱秘的核心處。 書房里的書柜都是玻璃柜門,透明的玻璃上折射出他們zuoai的身影,也映照著他們下體忙碌的動作,一時間,分不清有幾個在這里交歡,而兩個人的呻吟、喘息,填滿了整個書房。 登至極樂,他從里頭抽出來,jingye揮灑在書桌的邊緣,和她的水混合在一起,下流,yin靡。 這是如同動物標記地盤一樣的動作,不過沒什么實際意義,只是徒增心理上的快感。 蘇紈雙手撐在書桌上,癡癡地笑著,眼眸中蕩漾一汪春意。zuoai時的她不會想太多的事,只會單純享受快感。現在她的衣衫凌亂,纏繞在臂間,露著雙乳和花xue。花xue的地方還在流著汁液,胸乳上被夏明明親吻揉捏,雪丘上滿是紅印,紅印和青印相互混合,看上去倒像是什么紋身,比如裹著綠色葉片的玫瑰一般。 他們在里書房一共做了三次。一次是在書桌上,剩下的兩次都是在扶手椅上,一次男上,一次女上,像是報復一般,在那里留下了他們的液體和汗水。 好似在宣告他們成了這里的主人。 在里書房做完,他們又去外書房做了三次,和里書房差不多的姿勢,也一樣在那里留下了他們的痕跡。 從書房出來,兩個人已經全都裸體。夏明明抱著蘇紈,兩個人還是交合的姿勢。他一邊走,一邊性器還在抽插。蘇紈雙臂環繞著他,如柔弱的絲蘿,專心依賴著愿意讓她依靠的喬木。舌尖舔舐著他的喉結,她時不時地嬌喘,聲音如晚間柔和的風,慵懶隨性,但又別樣的勾人。 他抱著她,進了主臥。她足尖落地的那刻,雙乳被抵上了落地窗,她只是被轉了個身,換了個姿勢。他們未曾分離,陽具依舊埋在xiaoxue里沖撞。他吻過她的雪肩,在她的背后流連,動作不斷。兩邊的窗簾被束縛著,掛在落地窗的兩端。他們就這樣在窗前zuoai,窗戶正對著家里的花園。所有人都在今天被夏明明通知離開,不會有人目睹他們zuoai。但他們的身體就靠在窗上,蒙著月光,是前所未有的大膽,像是他們的關系已經暴露在人前,有著別樣的刺激。 從窗上下來,夏明明讓蘇紈找出了婚禮上穿過的那身紅色提花鍛旗袍,蘇紈雖然心里嫌棄麻煩,但還是找了出來,當著他的面穿在身上。果然是很美的,旗袍很好地勾勒出了她的身材,豐滿圓潤的前胸,渾圓挺翹的后臀。主臥里沒有開燈,他赤身躺在床上,看著旗袍上的金絲鳳凰在暗夜里閃閃發亮。老頭兒葬禮的這天,蘇紈穿上了紅色的旗袍,倒像是他們兩個的大喜之日。 那件旗袍最后還是化成了一堆破布。 所以你看,造價不菲做工精巧又怎樣?最后不還是被他占有,在他手中化成寸寸碎片。 他一邊推倒蘇紈,一邊撕爛旗袍,在雪白柔軟的身體里沖刺,rou體發出“啪啪”聲,沒有一刻停歇。 當初他帶著她在主臥里zuoai,被她斥為大膽。而今終于無所顧忌,她也不會來斥責他,只會抱著他,沉溺在情海中,愉悅地發出自己的喊聲。 他們做了一整晚。 老頭兒的遺體在殯儀館里停了幾天,他們也就做了幾晚,睡得不多。人前,他們一個是老頭兒柔弱傷心的遺孀,一個是老頭兒剛毅堅強的長子。但人后,單純就是關系混亂,交纏在一起,享盡歡愛的男女 那幾天真是太瘋狂,他們都未怎么合眼,至多是躺在床上休息。夏明明休息時,蘇紈也不老實,她像一只盯上了一條肥魚的貓咪,垂涎欲滴。貓兒是貪婪的,它會舔過肥魚的表皮,品嘗著肥魚的滋味,然后吃下一絲絲、一縷縷肥美的魚rou,到得最后,可能還會咀嚼骨頭,直到嘗盡肥魚的美味。蘇紈和貓差不多,她知道怎么逗弄“小夏”,在她的手中,它會重新復起挺立。她自己會爬起來,坐上去,自己動起來。她挺動地柔婉,沒有夏明明那么激烈。然后她會捧著夏明明的臉,與他親吻。夏明明也由著她動作,浸沒在無邊欲海里。 蘇紈是第一次顯露胃口能有多大,但夏明明覺得還沒見到盡頭。毫不夸張地說,夏明明還是第一次在女人身上體嘗到兩腿發軟的滋味,若非他年富力強,正值鼎盛,他覺得自己可能第二天都無法下床。 老頭兒葬禮的最后一天,遺體推去火花。夏明明看著火熱的火爐躥升的火光,把老頭兒的遺體吞噬干凈,卻看到了站在外面等待的蘇紈。 她仍舊裝出小白花的模樣,伏在夏嬌嬌的肩頭,穿著一身黑色的小西裝,扣子扣得緊緊的。 他知道黑色的喪服下是什么。 是由他制造的紅印,遍布她的嬌軀。 看著火光,他想起了她身上為了情欲泛起的嬌紅,是那樣的迷醉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