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日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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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廂內沒有開燈,便只有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戶,打在交纏在一起的兩具軀體上。 夏明明解開蘇紈黑絨旗袍上的盤扣,掀開了旗袍的一邊,那具美麗的胴體就那樣赤裸裸地露在他的眼前。皎潔的月光照耀在她的身體上,那大片大片白嫩的肌膚就如冷夜中亭亭玉立的白蓮,靜靜躺在車墊上,等著別人采摘。他看到蘇紈的胸上貼著的胸貼,無聲地輕笑。胸貼是花瓣的形狀,嬌小可人。可這胸貼貼了有什么意思?哪有她胸前的桃花尖好看?還不如不貼。 他一低頭,咬住胸貼的邊緣,撕開了擋住rutou的胸貼。撕下來的時候,蘇紈感到微微的癢,仰起頭,發出輕微又誘人的“嗯~” 當胸貼離開她的rufang,緊接著rutou便落入溫熱的口腔。夏明明含住她胸前的一處桃花尖,啃咬,舔舐,舌尖按住rutou,又松開,他不停地逗弄著她rutou,另一只手也在她的花叢中忙碌著,那里的花蜜早就泛濫,無聲打濕了內褲與絲襪。 他沿著絲襪與內褲的邊緣,手指往里頭鉆進去,便觸到了一片濕潤嫩滑的軟rou。那里的汁水粘著軟rou,已經可以想見里頭是怎樣的風景。 他未急著進去,指尖只是在溪谷中探索,描摹著軟rou的輪廓。蘇紈的那一帶在他的挑逗下變得癢癢的,泛起的是輕微的情欲,無法讓她滿足,讓她變得更為渴求。 “嗯啊~嗯啊~明明~” 她止不住地呼喚,表達自己的渴求。水蔥手指為他剝去襯衫,尋到那方突起的地方。她知道他想要,急切地想要,褲子底下蓬勃的膨脹即是在表達他的欲望。于是她替他解開了束縛,摸到了那端灼熱之物。 僅僅是觸摸,也足夠她在腦海中回憶起那根事物的強大和健壯。她不安分地扭動身體,櫻唇張開,“啊~啊~”地叫著,肆無忌憚地煽動著他心頭的火。 他喘息著,止住了她的手。嘴唇含住了那根手指,嘬弄著,似是要吃干凈她的味道。那味道屬于情欲,是自她的身體里,上上下下,每一寸肌膚都在散發出那樣的味道。那味道勾引著他,讓他貪婪地吃著,舔著,身體里每一處細胞都在鼓勵著他,要他把身下這個女人吃得干干凈凈。他也那樣做了。含弄完她的手指,吻又落在了她的肌膚上。 他的唇,很燙,很燙。吻便像火焰一般,燃燒著她的軀體。 他的吻燙過她的頸,燙過她的乳,燙過她的腿,直侵入最后隱秘的地帶。如果說蘇紈是一品上好的絲綢,那么夏明明的吻就如一段香煙的煙頭。黑暗中的煙頭閃爍著紅星,燙在那品上好的絲綢上。他的吻痕遍布那具雪白的嬌軀,正如香煙的煙頭按在絲綢上,留下一個個焦黃的洞,那是他在這具身體上留下的印記。 他舌頭一伸,對著xiaoxue口一舔,刺激得她夾住兩腿,兩邊白嫩,香汗淋漓的腿rou夾住了他的頭,把他困在了那處隱秘的花園。他自享受得很,兩邊的大腿rou細嫩順滑,貼在他臉頰邊輕輕地顫動,真是說不出的銷魂滋味,于是他更賣力地舔弄著那邊的軟rou。她顫抖地越發激烈,從花蕊處吐露的花蜜也更多了,他毫不猶豫地把它們吃進嘴里,然后咽進自己的肚子里。他的鼻尖帶著汗珠,眷戀地磨蹭著她的股間。軟舌舔弄著xiaoxue口的軟rou,沿著溪谷的曲徑,靈活地鉆了進去。 “嗯啊~明明~” 她動情地呼喚他,聲音軟糯、動情,呼喚一聲聲縈繞在他的耳邊,情動的時候,她喊他的名字,像極了在呼喚她的摯愛。她扭動著身體,表達著自己的躁動。他的口腔一直裹著她的xiaoxue,吮吸著,一口一口嘬著。她的內心激蕩不已,一直蕩漾在快感中,可這不夠,她清楚得很,只有這一些還遠遠不夠。 等他終于舔夠了,唇舌離開了xiaoxue,下身驟然落入了空虛之中,那空虛好像永無止境,她害怕那樣的空虛,雙腿自動貼上他的下身。那里早就昂揚抬頭,卻遲遲不肯進去。她挺腰,濕漉漉的股間緊緊貼著guntang的性器,順著那條粗長的性器來回晃悠,僅僅是這樣的相貼,都激得夏明明發出了一聲低吟。他的吻沿著她的身軀,蜿蜒而上,方才親吻過xiaoxue地方的薄唇,嘴角還掛著她的蜜汁,此刻又看中了她的唇,就那樣吻了下去。 唇齒纏綿地表達對彼此的眷戀,而那灼熱的“客人”也終于毫不客氣地擠開兩邊的軟rou,涌入了溫熱的甬道。 “啊~~嗯~~唔~~” 她顫抖著,她哆嗦著,因為那空虛被填補得滿滿的,因為那寂寞有人來慰藉。 跑車的后座有些狹窄,她也就彎曲了雙腿。那兩條腿就像是蜘蛛的腿,或者她就是出自盤絲洞的蜘蛛精,專門以色惑人,吸男人陽氣來的。她張開大腿,然后彎起,向他的長龍發出邀請,讓它通過潮熱的幽徑,入得更深……更深…… 起先他的動作很慢,像是要她感受性器的熱度。漸漸的,他加快了動作。因為今夜已經出來,不似在家里那般還要壓抑著,于是,兩個人的呻吟都逐漸地揚高,匯集在一起,倒像是一首旖旎曼妙的華爾茲舞曲。 他埋頭沖刺著,手掌揉捏著她的豐乳。蘇紈的雙腿盤緊他精壯的腰部,雙臂癡癡地纏著他的長頸。沒有多余的動作,沒有多余的話語,兩個人之間只有原始的交媾動作,帶來的也是最簡單,又無止境的性愛快感。 迷亂中,她望見窗外的月亮。在一瞬間,那月亮似乎變了,皎潔的白光蒙上妖冶的色彩,猝然迸發成碎片,像是萬花筒的鏡底,五彩斑斕。那炫彩奪目的光在驟然間向她襲來,她的神智就那樣湮沒在那一道道彩色的光中。耳邊,只能聽見他和她一句又一句不成調子,yin靡不堪的呻吟。在他狂野的抽插中,每一次都能將她拋到高潮,她為此戰栗,為此哆嗦,為此沉醉暈眩,直想一直浸在那樣不斷的高潮中,沒有停歇…… 享受過酣暢淋漓的快感,她躺在車墊上,雙腿依舊盤緊他的腰,戀戀不舍,不希望他退出去。他輕啄一口她的臉頰,拍了拍她的后背。她嘟起嘴,不甘心地放走了他的性器。但下一刻,她突然笑出了花。 他從西裝口袋里掏出了一串項鏈,然后掛在她的脖子上。鏈身是細密的鉆石,已經足夠閃瞎人眼。但鏈墜更叫她挪不開目光。鏈墜是一顆碩大的紅寶石,被雕刻成心形的模樣。暗紅的寶石只能在月光中散發著幽幽的光,現下無聲地躺在她的乳溝上。雪白的乳與暗紅的寶石相互襯托,似茫茫的白雪中傲然開出的飽滿紅梅,白雪與紅梅,皆是美不勝收的美景,也不曉得該叫人把眼球放在哪里。 “送我的呀?”蘇紈問。 “嗯。”男人剛剛嘶喊過的嗓帶著zuoai后的沙啞,貼在她耳邊問:“喜歡嗎?” “喜歡的呀。”她捧著那塊紅寶石,紅寶石占去了她半邊手掌的大小,在深夜里,雖沒有奪目的光,但她依然露出了貪婪的眼神,目不轉睛地盯著。 夏明明不滿那紅寶石奪去了蘇紈的注意力,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像是要和那顆紅寶石爭寵一般,嫉妒地說道:“看我。” 意識到男人有些生氣,她忙放下了那顆紅寶石。紅寶石又落在她的胸間,沉重,又冰涼。 “我一直在看你呀。”她嬌聲哄著,雙臂又纏上他的頸,大腿也貼上他的腿,討好似的磨蹭著。 他輕哼一聲,薄唇又貼上她的乳,粗長的性器沿著花xue的地方徘徊,惹得她又是一陣戰栗。 沒過多久,車廂內便又響起了男人女人高昂的和鳴,直到兩個人做個盡興,他把精華統統射在她身體的深處,這才抱著女人,讓她躺在自己的胸上,用他強壯的身軀給她做墊子,然后兩人疲倦睡去。 清晨。 蘇紈還在睡著,迷迷糊糊地聽見耳畔傳來夏明明的聲音。 不同于她的困倦,他的聲音透著一股興奮,像是一個孩子發現了什么寶藏,迫不及待地想要分享給她。 “蘇紈!蘇紈!” 如果可以,蘇紈現在就想當著夏明明的面罵出一句“cao你大爺”。雖然理智及時醒轉,但她同時也在心里恨恨地想,要不是夏明明也算她的金主,她真的很想拿一根小玩具惡狠狠地捅他的后庭花,把他cao到下不來床,然后再讓他試試身體累得不行還要在清晨被人吵醒的悲催感。 她心里是這樣想,一邊在夏明明不住地催促下抬起身,蓋在她身上的西裝就那樣落下,露出她雪白的肩頭。她望向窗外,看到了夏明明要她看到的風景。 其實昨晚夏明明特地帶著她出來,在車里做了一通,最后又特地擁著她在車里入睡,也不去他的別墅里,她就已經猜到了大概。 所謂驚喜,一旦被人猜到,那也就沒什么驚喜可言。對蘇紈來說,夏明明的這一腔興奮只不過是他一廂情愿,甚至可以說點子乏善可陳。 夏明明的別墅建在山頂,透過車窗、低矮的灌木,一眼就能望見山下璟湖的全貌。璟湖的湖面很廣闊,此刻湖面平靜,周圍青山環繞,遙遠的天空之中,有一輪紅日正在山川之間升起,火紅的霞光染遍鏡似的湖面,確實是震撼人心的美景——不過觀賞的人是蘇紈呢。 看著窗外的美景,夏明明有些得意。他擁著蘇紈,像是想要獎賞一般,沾沾自喜地問:“怎么樣,好看吧?” 他原以為能收獲佳人一通贊美,然而蘇紈遲遲不說話,等到她終于開口,卻是長長的嘆了口氣。 “有錢真是好啊……” 夏明明氣結。 “蘇紈!”他不滿地叫道,“你俗不俗?” 他費盡心思,好心好意帶她來賞日出,這時候不應該感嘆下大自然的美好,順便再感動下他的知情識趣?結果她居然這時候還提錢?怕不是人都要鉆錢眼里去! 她躺在他的懷里,翻了個白眼。 “我哪有說錯嘛?”她嬌柔地嗔道。 清晨醒來,那條紅寶石項鏈還躺在她的胸口。她愛不釋手地捧起那塊紅寶石,把玩著,口中說道: “沒有錢,你哪兒來這樣的‘特等席’?沒有錢,你哪兒來的閑心帶我看日出?沒有錢的人都在下面,”她朝湖邊努努嘴,“喏,在那邊一塊擠著呢。” 對那些擠在璟湖邊賞景的人,說得好聽叫游人如織,像蘇紈這種人的說法就是:那些人擠在一起就像是無數個包子,擠在一個大蒸籠的邊緣角落。 “你沒看電影里演嗎?”她枕在他的手臂上,慵懶地說著。見夏明明面露不解,蘇紈模仿起那部電影里的女演員,在一秒中眼角含淚,眼中同時飽含愛意和倔強,夸張地說:“沒有物質的愛情只是一盤沙,都不用風吹,走兩步路就散了!” 那是她和大學室友一起看的,名為的電影。這部電影當時在她的室友那邊口碑兩極化,有的人特別喜歡,說電影好看,人物鮮活,臺詞諷刺;有的人則特別討厭,說這部電影的創作人是拜金主義,更涉嫌各種丑聞,還有電影浮夸矯揉造作,看它簡直浪費時間。蘇紈沒什么鑒賞能力,看完這部電影以后馬上就把具體的內容拋在腦后。但唯有這句臺詞,她記得特別牢,原因無他,因為這句臺詞正合她意。 她的精彩演出換來的是夏明明片刻的沉默。他吃驚地看著眼前的女人,最后,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哈——!” 他的頭埋在她的香肩,肩頭因為大笑激烈地顫動。 “蘇紈,我服了你了!” 他這樣說著,翻了身,把她壓在身下,動情地吻了下去,將她的所有呻吟都封在正在升高的紅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