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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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瑞從夏明明辦公室出去的時候,雙眼還是紅紅的,不過心態已經轉變。 她和夏明明算是徹底分手了。 分手固然痛苦,不過許瑞有一絲慶幸。她才發現,原來過去和他交往的一段時間,那是他營造出來的夢境。他有意掩飾了性格中最真實薄情的部分,而她的愛只是因為沉醉于他構造的幻夢。 當她直面夏明明無情的那一面,盡管那只是他露出了性格一角,她就已經想要退縮。真實的他是什么樣子?他的黑暗面是什么樣子?她已經不敢想。 她出去時,秘書看著她的目光中有些同情。秘書清楚自己這位老板的脾氣,夏明明有許多事都只是下個命令,其他事交給底下人去做。他是個有錢男人,手頭自是有一大把的資源去迎合一個女人——只要他愿意。何況,夏明明真看上誰,演技入木三分,說得比唱得好聽,五分的事經由他的口一說,倒像是他自己出了十分的力。 可憐深情總是被辜負,不若及早抽身出去,總好過把真心放在一個薄情又多情的人身上。 對于夏明明來說,自說出分手那刻起,許瑞就已經成了過路人。失戀后的痛苦對夏明明來說是不存在的。他寧可把心思分給躺在他手機聯系人中的鶯鶯燕燕,也不過會為一個過路人黯然神傷。 許瑞折身的那刻,他怡然自得地喝起蘇紈的湯,就連送出門表示客套都沒有做。 下班后,他回了家。進門時,看到客廳的電視機開著,正在放著什么綜藝。沙發上的女人笑得花枝亂顫,顯然正看著開心。 她已經換上了寬松的睡袍,是桃粉色。走近了,夏明明能窺見領口處的雪峰。 他一邊走過去,一邊脫了外套,口中喊著:“姆媽。” 她聞聲望去,見到他的身體,眼睛都亮了起來 他穿著灰色馬甲和白色的襯衫,馬甲腰間掛著一條金懷表,懷表的鏈子垂落,閃得她眼疼。兩邊的袖子卷了起來,雖然只露出了兩節手腕,但也能看到他緊致的肌rou。想到他那雙手在溪谷處揉搓的感覺,她不由自主地摩擦了一下兩條大腿。 “明明來啦?”她歡快地說,往旁邊挪了一個位置。 看她這樣的積極,夏明明輕笑了一聲,走過去。蘇紈乖覺地靠上他的肩膀,夏明明順勢攬住了她的腰肢。寬大的手掌隔著睡袍傳遞著熱度,僅僅是被他這樣觸碰,就讓她心中升起對今夜的期待。 他抬起一條腿,擠進她的大腿和沙發之間的縫隙。張開懷抱,擁住了她。兩個人就這樣摟抱在一起。年輕的英俊男人和年輕的美麗女人相互依偎,他們兩個倒比蘇紈和老頭兒更像情人,或者說更像……夫妻。 她像是早就預料到什么,蹭著他的胸膛,乖巧地問:“明明今天心情怎么樣啊?” 她在他女朋友面前演了那么一出,怎么樣?她那個女朋友肯定被她刺激出憐愛之心,跑回夏明明身邊一陣感動流涕吧?被他女朋友一哄,他的心情總歸是不錯了吧?那她可以得到滿足了? 他的鼻尖靠近她的長發,輕輕嗅著發間的清香,與她耳語道:“你去找過許瑞了?” 蘇紈眨了眨眼:“對呀對呀,你看我這個當媽的怎么樣,夠意思吧?你和她和好了吧?” 她興高采烈地說著,壓根不在意這個和她的男人那顆心是不是在她身上,也不在意這個男人把身體分給了多少人。 夏明明伸手揉了一把渾圓的嬌乳,逗她輕顫,不在意地接道:“分了。” “什……”蘇紈的大腦一時轉不過彎來。 等她反應過來,她一下子氣得大叫:“什么叫分了?你為什么分?我可扔了三千萬!” “那可是三千萬!!!” 他媽她可是扔了三千萬出去,結果他說什么?? 看她急起來,夏明明發出愉悅輕松的笑聲。 下一秒,蘇紈的手里塞進了一張紙。她低頭一看,是一張支票。 上面的數額寫著三千萬,那個字跡,不是她的是誰的? 她拿著那張支票,頓時笑開了花。 他看著她嬌憨的神色,笑著問:“高興了?” “高興!”她嚷著。三千萬的錢回到她手里,怎么能不高興? 她原以為回本要一段時間呢,誰想到他今天就還了回來。她兩手捏著那張支票,看了又看,說不出的高興。 “再給姆媽兩千萬好不好?”他把玩著她的手腕,一面用唇貼在她的耳邊低沉地說。 蘇紈看著那張支票,耳畔聽到他這樣說,抬起了眼眸,與他四目相對。 “給我的?”那雙亮晶晶的眼眸寫滿了對金錢的貪婪。 “真給我呀?” “嗯。”他的大手在她的腰間摩挲,“姆媽這下不會再同我鬧了?” “乖一點好不好?”他壓低聲音,蠱惑似的,聲音如上好佳釀,勾人沉醉。 “哎呀~!”她嬌嗔著,很快地撕碎了那張支票,扔進旁邊的垃圾桶。 她滿足地回到他的懷里,纖纖手指點在他的胸口,嬌媚地說:“我這么費盡心思都是為了誰呀?” “是我讓姆媽費心了。”他裝出一副認錯的老實模樣,口氣曖昧地說著,一手探入了光滑絲緞的下面。 她的腿真的很滑,手感比之上等的絲鍛還要細膩。男人的手探入了腰帶下面幽密的地方,輕輕地笑了起來。 里面什么都沒穿,像是早就預料到晚上會發生什么,為此做好了準備似的。 “唔……”她發出情動的聲,兩條大腿蹭著他的手,一只手腕追了上去,追上男人的手,按住它,要它牢牢地貼近那個地方。 她仰起天鵝般的長頸,瞇起了雙眼,享受著那只手掌揉捏下身的感覺。她像是一只貓咪,正被人撓著下巴下濃密的長毛,舒服地瞇著眼睛,發出了嗚嗚的叫聲。 夏明明欣賞著那張臉,臉上是正陷入快感中的迷醉,突然心生好奇。 假如他比老頭兒更早遇見蘇紈會怎樣? 那樣蘇紈不會成為老頭兒的妻,而是會成為他的女朋友,終日圍在他的身邊,逗他快活,那副悅耳的嗓子也會夜夜為他而唱。 夏明明不知道的是,比起正當壯年擁有旺盛精力精明強干的“夏總裁”,蘇紈更喜歡垂垂老矣不知道什么時候就離開人世的“夏董事長”。 從一開始,她就已經做出了選擇,選擇要狩獵的獵物。 但夏明明不需要知道這些事,蘇紈也不會提。 她此刻窩在夏明明的懷里,睡袍下的雙丘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聲搖動。夏明明手技不錯,手掌覆蓋花蕊,輕攏慢捻,時不時在軟rou突起的地方按一下,引得蘇紈激烈地抖動著,弓起了身子。她忍不住側過身,雙腿眷戀地夾緊了他的手。 “蘇紈。” 熟悉的男低音,又叫了一聲她的名字,心跳跟著熟悉地漏了一拍。她的臉頰染上嫣紅色,抬起眼,水潤的眼眸含著情欲,眼角的淚痣閃著動人的光。 他貼在她的鬢間,低沉的聲音問:“喜不喜歡?” 他像是在揉捏一顆櫻桃。櫻桃的表皮很脆,倘若太過粗暴,整顆櫻桃都會被捏碎。于是他慢慢地揉,輕輕地搓,指尖時不時在軟rou上打著圈。蘇紈抖動地更加激烈,不得不抓緊他的肩膀,生怕會因為抖動得太厲害,就掉下沙發去。 蘇紈沉溺在陣陣銷魂滋味中,嬌聲顫著說:“舒服……” “好舒服……啊~~”她張開櫻桃嘴,湊在他耳邊低低地叫著,想引誘他更進一步。 “啊~啊~~啊~~~”她的聲音逐漸走向高亢,唇中哈著熱氣,吹在他的耳邊,挑逗他。 夏明明挑起了眉。 于他們正在做的事而言,“舒服”和“喜歡”在本質上沒什么差別。 可他覺得這不是他想要聽到的答案。 他加重了力道,重重按在花蕊的地方。 “啊~!嗯~!呀~!”她緊緊抓著他的襯衫領口,身體不住地哆嗦,一聲接著一聲地吟叫著。 “唔……”她唇皮都在發抖,急切地叫了一聲,“明明~” 他在干嘛嘛? “蘇紈。” 他的另一只手扼住她的下巴,明明他自己也漸漸浸沒在情欲之海,可他強迫自己忍耐著,冷下了臉。 醇厚的男嗓又是沾染了情欲,又是帶著一股克制,反而平添幾分誘惑。她的額頭抵上他的胸膛,用軟綿的大腿蹭著他的手,和他西裝褲那邊已經突起的物什,她焦急地蹭著,想讓他趕緊動作。 “喜歡,還是不喜歡?” 他挑起她的美人尖下巴,被情欲熏染的眼眸摻入了一些冷意。即使是兩人這樣癡纏在一起的動作,可他問出這句話的那一刻,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君王。 這一刻,他是危險的。她察覺到了。可她咬著唇,顫抖地捉著他的衣領,低低地喚著:“明明……” “蘇紈,”他還是不愿意給,緊盯她的眼睛,“喜不喜歡,這個問題并不難回答。” 他的指尖已經沾染上溪谷的露汁,濕了一片。原本快速地揉搓,得不到他想要的回答,他放緩了速度,改成一下一下地戳在xue口。 蘇紈抖動得厲害,紅唇貼上夏明明的臉,雙眼皆是醉意:“舒服……明明,就是很舒服呀……” 這回答像一盆冷水,潑在了他的心上。 “明明……讓姆媽更舒服呀~”她哀求道。 她快要哭了。腿心的地方已經濡濕一片,溪谷還在流水。她渴望得不行。偏生這男人不知吃錯了什么藥,就是不進一步。 夏明明停了下來。 驟然間,快感停了下來。她原本以為接下來能和他有一番旖旎,可以攀登上快感的巔峰。可誰知道他突然抽離了手,讓她的快感停在了半路。 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 夏明明也不好受。因為蘇紈的嬌吟,他的欲望也逐漸抬頭。性器急速地膨脹,不得自由,那條東西的面目藏在西裝褲下面,漲得他生疼。 原本只要她說一句喜歡,他可以馬上就給。可她就是不愿意正面回答,惹得他心煩意亂。下半身的那條猛獸在叫囂,想要探出頭去。但她就是不給一個能讓他滿意的答案。她越不回答,越將他的身體挑逗得炙熱,身體的反應越強烈,大腦卻越冷靜,理性蟄伏在暗處,靜靜地審視著眼前的女人。 他停下動作,默不作聲,不顧蘇紈的撒嬌哀求,放開手,離開了沙發。兩手抄在口袋里,他就這樣突然離開,連扔在地上的大衣外套都不曾撿起。 蘇紈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往外走。原以為搞定他女朋友就能搞定他,再從他身上享受一次歡愉。哪知道他為了一個問題就這么把自己放下了。 他媽的……蘇紈氣得跳起來,叉著腰,對夏明明的背影破口大罵。 “夏明明你有病吧!!!” “他媽夏明明你是不是不行了啊?!” “去死去死去死夏明明你去死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