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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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回家,夏明明不太高興。 女朋友許瑞剛同他生了一場氣,為著他最近太忙,沒怎么和她約會。夏明明自認花了好大的力氣想哄好她,可女朋友就是認為他沒有對這段感情用心,幽幽來了一句:“有時候我會懷疑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夏明明氣結。 喜歡,他當然喜歡,不喜歡,他干嘛追求她,還和她談戀愛? 是了,夏明明雖然女人不斷,但有的時候還是認過幾個正牌女朋友。 許瑞他也是喜歡的,人長得好看,性格溫和堅韌獨立。夏明明被她的性格所吸引,也花了時間精力追求。兩人交往了大概有兩個月,正巧這段時間夏明明太忙,約會得少了些,許瑞便有些不大高興。 夏明明冷著聲說著,覺得自己做了很多。可是許瑞幽幽地嘆了口氣:“可是,我感受不到你的心意。” 心意? 要怎么樣才算心意? 他是忘了她的生日不假。可他不是忙嗎?他說了理由,也讓秘書連著送了一個禮拜的玫瑰,還帶她去高檔餐廳吃飯,專門請了人奏樂,特地準備了一顆鉆石戒指放在她的面前。那可是十克拉的鉆石,在風燈光下能閃得人眼睛生疼。結果許瑞看都不看一眼,只說她感受不到他的心意。 “我們都分開冷靜一段時間吧。”許瑞眼神閃動,說道。 夏明明態度也很明確,冷著臉,直說了分手。 他自認為了這段感情花了不少,憑什么要他再放下身段哄別人? 因為這件事,離開餐廳后,夏明明不太高興。坐進跑車里,在手中打開了黑絨盒子,看著盒子里靜靜躺著的鉆戒。鉆戒很大,但是在黑暗的車廂里黯然失色,看上去便有些普通。他冷冷地看著,最后煩躁地合上盒子,放進西裝口袋,發動了車子。 原想驅車回自己的別墅,突然想起老頭兒這兩天又去外地風流快活,于是就想著去看看蘇紈。 也是正巧,進家門時,蘇紈剛從健身房運動完走出來,身上穿著單薄的短袖運動內衣和運動褲,一手拿著毛巾擦著汗,一手拿著礦泉水。夏明明出現時,她正喝著礦泉水,唇角有水珠滑落,連帶著香腮的汗珠一起墜落往她胸前的溝壑深處去。 蘇紈見了夏明明,也有些吃驚,似沒想到他回來。 晚間有些冷,夏明明進屋時,厚重的大衣上還殘余著冷風。男人見了蘇紈沒有像往常那樣打招呼,刀削似的薄唇緊抿,一言不發。 盡管對他回來有些意外,但蘇紈看出他心情不好,熱情地笑著迎上去:“明明回來了呀?” 夏明明冷淡地嗯了一聲,徑自走到客廳沙發的地方,脫了大衣,隨意扔在地上。 嘖,蘇紈舔了舔嘴唇,眼睛滴溜溜地一轉,先溜去了臥室。 等她再出來,已經換了一身衣服。是一件黑色真絲睡袍,領子口自繡著精致繁復的花紋。 一直冷著臉的夏明明見到穿著睡袍出來的蘇紈,這時候才饒有趣味地輕輕勾起了唇角。 他突然有些羨慕老頭兒。 老頭兒雖然女人多,但是情人間也沒少爭風吃醋,明爭暗斗。之前兩任妻子,夏明明的生母對老頭兒流連花叢是什么想法,夏明明不清楚。他親媽身體弱,生下他沒幾年就去了,那會兒夏明明話都說不利索,遑論對親媽有什么印象,不過用老頭兒的話說,夏明明他媽是一個溫柔婉約的“賢妻良母”。第二任妻子性格潑辣,老頭兒至少不敢明面搞,不過后來第二任妻子做了什么事,大家也都知道了。 老頭兒也探聽過蘇紈的口風,但蘇紈拍了一通馬屁,躲在老頭兒懷里假裝嬌羞地說:“我一個人沒法滿足你呀……不過可不許帶家里來,你可得給我留點臉。” 蘇紈說這話含羞帶怯,撩得老頭兒不要不要的,被她哄得神魂顛倒,連忙答應。 蘇紈是這樣的乖,從來不會向老頭兒索要什么虛無縹緲的“心意”。一想到現在這個女人名義上歸老頭兒所有,夏明明就有些嫉妒他爸。 他和她始終是見不得光的情人,而他爸才擁有名正言順挽著她走在陽光下的權力。 他心思復雜,躺坐在沙發里,伸出長臂,說:“姆媽,過來。” 蘇紈自是機靈地過去,順著他的手臂依偎在他的懷里,雪白的指尖輕輕勾著他的下巴,嬌聲問:“我們明明不高興呀?” 聽起來是很關心的口氣,如果不看他們的姿勢,那口氣倒很像是一個母親在詢問自己的兒子。 她身體嬌小,就那么倒在他高大的身體上。一雙玉腿放在他的雙腿間,慢慢摸索著他的西裝褲布料。 他很受用她這樣的乖巧和主動,下顎擱在她的發頂,握著她的小手摸上鼓起的地方,薄唇貼上她的耳朵,像是真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似的,說:“姆媽,哄哄我。” 得了他這樣的話,蘇紈也行動起來。 她支起身,拉開西裝褲的拉鏈,拉下他的內褲,捧起了里面還在沉睡的物什,低下頭,一張嘴,一口含住了那東西。 roubang落入溫暖的口腔中,兩邊的軟rou討好似的貼上來,像是在外面漂泊吹夠冷風的人回到溫暖如春的室內,他一下子舒服得要死,仰起頭,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哈——” 偉岸的身體發出輕輕地顫,她發現了,便更加賣力。蘇紈的口技是一流的,舌尖熟練地勾弄著那個小家伙,紅潤的嘴唇含住了它,才抽了出來,再含進去,如此反復,模仿著zuoai抽插的動作。她似覺得不夠,順手解開了睡袍,里面自是什么都沒穿,白花花的rufang從里頭彈出來,在夏明明眼前晃動。 她雙手捧起他的rufang,貼上了夏明明的長龍。他看著她,挑起雙眉。她用rufang裹上去時,張口對著那家伙微微哈著氣,表情珍愛慎重,好像它是她的什么寶貝。 軟嫩的乳rou從兩面包圍了夏明明的性器,她伸出舌尖,吻上了性器的前端。然后再度張開嘴,開始含弄。 “哈……哈……哈……” 性器在她的嘴中膨脹,柔軟的唇皮摩擦著rou身,舌尖在rou身上流下一道道的水漬,她抽出唇,還有柔軟的乳rou在兩邊揉著roubang,自是予它陣陣銷魂滋味。夏明明被她伺弄得很舒服,舒服到兩腿發抖,渾身發顫。他張開腿,伸手把她的頭按向更里面。性器一下子往她喉嚨里沖,她竟然也不反抗,還發出了輕輕的呻吟。 “嗯……” 女人黏膩的呻吟配合著男人急切的喘息,兩個人的聲音就這么一下一下地在客廳中響起。 jingye猛地射出來,她張著嘴,一口含住了那些液體。抬起頭的時候,還捧著雙乳按摩rou身,白嫩的乳rou間因此沾上了幾絲jingye。 他爽過了,因為女朋友產生的不滿似乎也發xiele一些出去,心情變得很好。他從茶幾上的紙巾盒里抽出幾張紙巾,撫摸著她的長頸,溫聲道:“姆媽,過來。” 她咽下了jingye,從他身體上聽話地爬過去。黑色的領子落在她的臂彎兩邊,襯托她如雪的肌膚。他拿著紙巾,擦去了軟白乳rou上的液體。起先是擦,后面他隨意丟了紙巾,改成了揉,寬大的手掌揉捏著她的rufang,引得她輕輕地吟叫起來。 他忽的想起了什么,從沒有脫下的西裝外套里拿出了一個盒子。蘇紈正享受見,手指上掛了一個沉甸甸的物什。低頭一看,是一枚璀璨的鉆戒。 鉆戒很沉,她一看鉆石,估摸著大概有十克拉。一邊任他捏著rufang,一邊抬起手腕,開心得像個孩子:“送我的?!” 看她這樣高興,他失笑:“這么喜歡?” “喜歡呀!”她高興地嚷道。 也許是因為她實在太高興,他突然生起一個惡劣的念頭。 “如果我說,”他很溫柔很溫柔地說,“這原本是要送給我女朋友的,你還會高興嗎?” 這不是給她的禮物,而是因為別人不要了,他看著心煩,才送到她的手里,她還會這樣高興? 蘇紈聞言,抬起了上半身,戴著戒指的手捂在胸口,護住那枚鉆戒,像只小鹿警覺地盯著夏明明:“你會把這枚鉆戒收回去嗎?” 夏明明被她逗笑,輕啄一口她的臉頰:“不會。” “那不就得了。”蘇紈懶洋洋地重新躺回去,他沒有脫衣服,但是胸膛寬闊,她躺在他的懷里還挺舒服,“只要你不收回,那這枚戒指就是我的了呀。” “既是我的,我管它原來要送給誰。” 夏明明握著她的手,看著鉆戒在美人的手指上熠熠生輝。 你看,蘇紈就很聰明,她不會在意那些捉摸不定的東西。 他在她的耳邊輕輕笑起來,熱氣拍打著她的耳朵,突然叫了一聲。 “蘇紈。” 男聲醇厚,有磁性,絲毫不輸嗓音條件最好的男主播,又是溫柔繾綣,聽得她忽然心跳漏了一拍。 他笑著說:“你怎么這么好哄?” 如果許瑞有這么好哄,他還至于在別的女人那里找快樂? 蘇紈眼中精光一閃,勾著他的脖子,嬌臀坐在他的關鍵部位,磨蹭著那條才射過的rou身。她湊在他的耳邊,嬌媚地問:“怎么?你的女朋友不好哄?”原來他今天不高興是因為女朋友? 夏明明冷笑:“十克拉的鉆戒都哄不好,你說呢?” 想起許瑞,他心里一陣煩躁,更快地揉捏著蘇紈的rufang,想以此發泄心里的火氣。 蘇紈不搭話,食指上戴著鉆戒,用鉆石的表面慢慢磨著下巴。 “想什么呢?”他摟緊她,問道。 她收回思緒,靠在他的肩頭,笑著問:“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假話一定是用來哄他高興的。但他想了想,說:“真話。” 蘇紈笑著伸出戴鉆戒的食指,刮了一下他的臉:“我好哄,是因為我不愛你啊。” 因為不愛,所以不在意那顆心。 “你的女朋友是不好哄,是因為她愛你得很,愛到連十克拉的鉆戒都不放在眼里。她想要的才簡單呢。她愛你,在她眼里,你比十克拉的鉆戒都珍貴。人家不過要你一顆真心,你還覺得人家不好哄。” 因為愛,所以才在意那顆心。 蘇紈嗔道:“我看你就跟你爹似的,貪得無厭,什么都想要。既要人家愛你,愛了你,你又嫌人家不夠順你的意。” 他不言語,手中動作沒停,依舊揉著她的白乳。快感越來越強,蘇紈身子發軟,一陣陣地吟叫著。感受到下身的灼熱已經復蘇,猙獰抬頭,她捉著他的衣領,低低哀求道:“明明,好明明,給我嘛。” 他知道下面起了反應,可不知怎么,始終提不起興致。 他突然松開手,放開她的乳。推開蘇紈,從沙發上起來,按下性器,拉上了拉鏈,冷漠地說:“算了,不做了。” 蘇紈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媽的…… 什么叫算了?! 她被他撩得渾身火燎,他居然說“算了”??? 媽的,她重重地一掌拍在沙發上。 什么玩意兒,她怒氣沖沖地雙手抱胸,整理起思路。 他這么不高興,就為了他那個女朋友是吧? 蘇紈瞇起了眼睛,心里想到了一個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