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
凌宥閉了閉眼睛,適應傳送的感覺。 ? 等他再睜開眼睛,他又被眼前的一幕震碎了三觀。 ? 這像是古代背景,一個身形纖細的青年男子以跪趴的姿勢背對著他,上半身不著半點衣物,褻褲褪在冷白的腳踝處,臀部高高翹起,里面美好的風光一覽無余。 ? 這怎么看都是一副要接著做事的模樣,凌宥當機立斷喊系統救場。 ? 【小系統,快來救命,我要裂開了。我要兌換一張五分鐘的時間靜止卡片。】 ? 【好的。已扣除60積分。接下來您有五分鐘時間接收時間線。倒計時00:05:00。】 ? 【世界線傳輸中——】 ? 這是一個在史書上并不存在的王朝。朝號大吟。凌宥是這個王朝的第四任皇帝。原主除了自己在私事上的一些癖好,在處理大事上果斷公正,可算是一代明君。 ? 但,他喜歡折磨男寵,并且笑著送他們上路。死在他床上或者道具上的好看的男孩子,多得不計其數。 ? 他面前這個可不一樣。 ? 這是大吟王朝現在朝中現在風頭無兩的才子,新一代的中流砥柱,名為許傾。他看似風光,卻沒人看出他的內里幾乎是腐朽不堪的。 ? 他是前任戶部尚書的庶子,他父親因為貪污被先帝問斬,而他因年齡不足逃過一劫,被發配為奴。 ? 當年還是太子的原主在流放的路上遇到了最不堪的他,他當時差一點點被士卒輪jian。他順手救下他,并為他向皇上呈書求情。 ? 這樣他才得以在一戶普通農家人中長大,讀了八年的圣賢書,一舉奪得狀元進入朝中為官,若能得到皇上的青睞將來必定前途無量,平步青云。 ? 這本來是一個美好的童話般的重逢。 ? 可,許傾有不為人知的秘密,他有皮膚饑渴癥。 ? 當年他因為那件事,極其厭惡別人的觸碰,卻是對當年原主救他時的一個擁抱極其留戀。經過八年的發酵,幾乎成了心魔。 ? ? 他主動跟原主說,他愿意在他需要的夜晚成為他最好用的奴隸。他生的好看,一雙琉璃色的貓眼兒惑人至極,原主沒理由不答應。 ? 就這樣,在原主想要的夜晚,他會做一個沒有任何尊嚴的器物任原主把玩,而他也確實是最好用的男寵,所以原主一直留著他一條命,沒有把他玩死。 ? 【叮咚——觸發人設1:您今天晚上起碼需要用一種方式虐待許傾。】 ? 還是那道活潑的童聲來發布人設。 ? 【您還剩下96秒的時間把三觀重組哦。】系統好心提醒道。 ? 【我真是太難了!!!我本來真的沒有這種癖好!】 ? 【呃...畢竟對方也是美人,應該也不會太難過。】 ? 【...我只是替他不值,有才華的美人和該放在手心上寵著,為什么要這樣子磋磨他?】 ? 系統沉默了一下,輕聲道。【加油。】 ? 一分半鐘轉瞬即逝,凌宥迅速進入角色。 ? ? 面前的美人被用紅色綢帶蒙著眼睛,一雙白皙修長的手緊緊攥著身下大紅色的褥子,泛著青色的血管隱隱可見。 ? 紅與白形成鮮明對比,晃眼的很。 ? 凌宥知道他十分不安,因為自己長時間沒有動作,他的身軀已經開始微微顫抖了。就這樣,他也不敢發聲。畢竟原主每次都換著花樣折磨他,十分的狠。 ? 凌宥看著旁邊放著的一盒白色珠貝和一只琉璃簪子,大概猜到了接下來要怎么做,但他蹙了蹙眉頭,放棄了這種玩法。 ? 這玩法太cao蛋了。 ? 凌宥掃過房內其他的道具,心里有了數。 ? 他傾身過去,將他攬到懷中。 ? 許傾被突然攬到懷中時,整個人腦子都是蒙的。 ? 平時...皇上從來都是直接上手折磨的。 ? 但他因皮膚饑渴癥,身體被凌宥接觸到時,微微發出了一聲嗚咽,因為太舒服了。即使他知道因為這點施舍來的恩惠,可能接下來會被玩的更狠,他也甘之如飴。 ? 凌宥蹙著眉感受著手里許傾,他幾乎都沒什么重量。 ? 他在心里無聲嘆氣,造孽啊。 ? “呵。這個對你來說真是太輕了,你沒那么嬌氣,不玩這個了。我們換一個玩法。”凌宥伸出右手拍了拍懷中人嬌嫩的臉龐。 ? 許傾的手在發抖。唇已經抿的發白。 ? 他完全看不見,而人總在面對未知事物時會無比恐懼,被自己的想象打敗。 ? 凌宥像是很滿意他的反應,愉悅的低低笑了兩聲。“今天玩木馬哦~好好享受。” ? 許傾渾身緊繃著,只是無力地點了點頭。其實他的表態并不重要,但他還是想贊同他。 ? 凌宥單手摟著他,起碼在折磨他前還是給他一點點愉悅。他另一只手打開旁邊的小瓶子,從里面扣了一些香膏出來。 ? 他將許傾粗暴地翻過來。 ? 許傾被他單手翻過來,屁股向上,肚子直接擱在他的大腿上,硌的十分疼,悶哼一聲。他知道自己是什么賤貨色,也不期望能得到憐憫。 ? 凌宥咬咬牙給自己做了個心理建設,右手兩根手指直接進入許傾嬌嫩緊窄的后xue深處。 ? 許傾短促地驚叫一聲,卻不敢動,腰緊繃著。他感受到在自己敏感的身體里橫沖直撞的手指,上面帶著潤滑的香膏。 ? 雖然后面是疼的,但也是爽的,因為凌宥正在接觸著自己最敏感地方的皮膚,他正擁有著極度的快感。 ? 他臉上的表情以及正在微微顫抖的身軀顯示著,他正在被痛苦和歡愉沖擊著。 ? 凌宥也不忍讓他太疼,找到了許傾敏感的那個點后反復在周圍揉捏,惹得許傾的粉嫩的腸xue不停的收縮,變得濕漉漉的,浸滿了水兒。 ? 聽著許傾變得清淺婉轉的呻吟,他雖然內心還挺開心的,但嘴上還是不能饒人:“怎么,一下就開始發情了?” ? 凌宥感覺差不多后,抽出手指。 ? 他站起身,將許傾背靠著他抱起,然后將他兩腿分開,露出嬌艷的嫩xue兒。 ? 許傾知道痛苦要來了,但他享受著這一刻被抱在懷中,他的背直接貼在凌宥身上。 ? 想象中直接被扔下去的那種刺痛沒有到來,他感覺自己被抱在木馬的正上方,那根木制的棒子抵著自己的后xue。 ? “sao貨,這是我特意為你定制的,你一定喜歡。”凌宥故意惡劣地道。 ? 許傾也感覺身下的棒子好像尺寸不對,變大了許多...他的腿在微微發抖,這是人在畏懼時的本能腿軟。 ? “求您了...不要,好不好...換一個,小一點的吧...”他啞聲道。 ? “別忘了自己是什么貨色。你有資格拒絕我嗎?”凌宥用虎牙叼著他的耳尖磨著。 ? 許傾感受到耳朵的疼,閉了閉被蒙住的眼睛。 “不...不要直接扔,可以嗎...求您了,會壞的...我會很乖的,主人。” ? 他卑微的乞求著。 ? 凌宥哼笑了兩聲,直接把他往下按了按,木棒的三分之一沒入他的后xue。 ? 許傾后面猝不及防的被粗糙的異物入侵,又悶哼一聲。真的太疼了。 ? 但許傾知道他不會心疼,能這樣被抱著放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他不知道下一次是不是就被直接丟下去了,但他能感受到這木棒做的極粗...他的后xue被撐到最大才能勉強吞下去。 ? 他努力將注意力轉移到后背,不要過于注意下身的疼痛,并努力放松自己,將腰肢軟下來,這樣才會減輕一些疼痛。 ? 凌宥估摸著他差不多能適應了,就開始一點一點往下放著。并將唇貼在許傾耳側,“怎么樣,shuangma?” ? 看似是為了羞辱他,實則是轉移他的注意力。 ? 許傾感受著異常粗大的鈍物進入自己的身體,修長漂亮的脖頸微微后仰,輕輕抽著氣疼。他的冰涼的耳朵被溫熱的唇貼上時,整個人愉悅的戰栗了一下。 ? 剛好酷刑也結束了,木棒到了底。而凌宥毫不留戀地松手退開。 ? 許傾現在整個人僵著木馬上,他的腳尖只是剛好將將能觸到地面,動都不敢動一下。木棒真的太大了,他幾乎吞不下,現在整個下半身都是木木的疼。 ? 但凌宥可不會憐香惜玉,又扯過一根紅綢將他的手背到后背,熟練的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并將一個頸環扣在許傾白皙的脖子上,將木馬角上的麻繩拉過來,搭扣扣上環鎖。一套動作行云流水,熟練至極。 ? 許傾知道他一向就是這么粗暴的,只是扯了扯唇角苦笑一下。他被蒙著眼睛,甚至不清楚自己的接下來會被怎么樣對待,只是在黑暗中等到被人宰割。他在這個時間慢慢的深呼吸,將xue口放松,努力找回一點感覺。 ? 凌宥看著他調整,又露出一副牙疼的表情。這可真是太難了。 ? 看著許傾接受后,他迅速進入角色,張嘴涼涼地譏諷道:“賤貨,好了么。我可心疼你呢,還給你潤滑了,給了你時間吞下去。看哪,多棒,適應的多快。” ? 然后一腳踹在木馬上,看著木馬搖晃起來。 ? 許傾縱使是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眼前一片黑暗,被驟然更深的進入還是疼得渾身顫抖。帶著哭腔掙扎道:“不要...呃啊!我...我要壞了,主人...啊!” ? 凌宥在旁邊笑著,“你哪有那么容易壞呢,小sao貨?慢慢地吃,別著急。”然后開始用腳不快不慢的踩著木馬。 ? 許傾用貝齒咬著嫣紅的嘴唇,感受著身下幾乎難以忍受的痛楚,故意做成的粗糙的木棒刮過內里嬌嫩的皮rou。他無力地瞇著眼睛,卻只能看著一片黑暗,見不到一絲絲光。 ? “呃啊...嗯...我好難過...求您了...慢一點!啊!” ? 凌宥看著他為了減緩痛楚直起腰,卻在下次的搖晃中因這個動作將roubang咬的更深,疼得脖子向后揚起,卻又被皮扣拉著,下巴上帶著兩滴晶瑩的淚,微微有些心疼。 ? 但他也沒法子,只是盡量規律的搖,希望他能適應。這對他本身來說,也是一種酷刑。 ? ? 三刻鐘后,許傾的呻吟已經漸漸低了,他幾乎要昏厥過去。 ? 凌宥停了動作,帶著幾分笑意道:“想要我抱嗎?” ? 許傾耳邊已經有點嗡鳴聲,但他聽清楚了凌宥說什么。他虛弱地道:“求您了...我很需要。” ? 凌宥惡劣地道:“自己動,自己吞的更深,咬得更緊。滿意了,我就抱你。” ? 他必須為自己的抱找一個借口。 ? 許傾苦笑了一下,果然如此,想要接觸從來沒那么簡單。他努力地向前彎腰,將木棒緊緊絞住,用力的開始搖晃。 ? “嗯...好深...好棒。唔,我好爽,主人...求您了。”他努力呻吟的好聽,讓自己媚態橫呈,取悅凌宥。 ? 凌宥從后面將他摟住,讓他白皙的脊背貼在原主有力的腹肌上,感受著他渾身愉悅的戰栗。 ? 他惡劣的撥弄著許傾胸前的紅纓,慢慢地擰著那一點點精致的乳尖。 ? 黑暗中的觸感更加敏銳。 ? 許傾感受著自己可憐的紅豆被把玩,疼得倒抽涼氣也不敢縮避,只能可憐地小聲嗚咽。 ? 他盡力將注意力放在背后傳來的暖意上。 ? 凌宥抱著他,順便自己手動幫助他九淺一深,看著他痛苦愉悅交織的表情。 ? 又這樣約莫過了兩刻鐘,凌宥退開了。 ? ? 許傾覺得背后一空,很難受。 ? “許傾,自己起來怎么樣?不然你今天在上面過夜吧。”凌宥似笑非笑地道,并順手幫他打開搭扣。 ? 許傾扯了扯嘴角,他知道自己起不來。兩只腳尖挨著地,根本沒法借力。而且眼睛還被蒙著。 ? 但他還是試了幾次,每次剛剛上去一點就沒了力氣,只能跌的更深。不知碰到哪里,后xue傳來尖銳的疼痛感,腰軟的直不起來。 ? 他知道凌宥從不開玩笑,他今天只會在木馬上過夜。 ? 凌宥看著他真的起不來,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但并沒發出聲音。 ? 他向前一步,彎腰將他慢慢抱起來。 ? “呃...”許傾沒想到凌宥會放過他,沒做準備,起來的時候又疼得悶哼。 ? 凌宥將完全沒了力氣的許傾放的趴在床上,然后仔細端詳著他。 ? 許傾感覺自己趴在了柔軟的床榻上,并不是別的哪里,有些驚訝。 ? 今天,他居然不是等自己昏過去才勉強放過自己。 ? 他依舊努力的屈膝跪著,屁股微微翹起,他以為他還想親自做點什么。但他的腰實在軟的沒了力氣,所以這個動作做的有些可笑。 ? 凌宥心疼的看著他紅腫的后xue,那上面已經被刮掉了一層皮,還在往外滲著血。 ? 看起來就很疼很疼。 ? 他將許傾弓起的腰按下去,但并沒用什么力,并用了另一個手托著。 ? 這樣一來,許傾整個人就趴在了他的大腿上,手依然反背在身后。 ? 許傾自己一對被擰得腫起來的漂亮淺粉色rutou直接貼著凌宥的大腿,這樣的接觸真的令許傾感到又羞恥又滿足。 ? 凌宥慢慢地幫他解開綁著手的紅綢帶,并幫他溫柔的揉著。 ? 反正現在任務已經完成了,他收到了提示,ooc一點也沒關系。畢竟他是真的心疼。 ? 許傾感覺自己的手被他粗糙的手覆蓋著,溫柔的捏著,他幾乎以為自己在做夢。 ? 他不敢出聲,怕一出聲夢就碎了,他只能變回原來不堪的樣子。 ? 氣氛難得的安靜了一會兒后,凌宥單手將他攬起來,讓他的下巴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紅纓則緊貼著有力的手臂。 ? 他另一只手動作不停地揉著,主動開口淡淡地道:“我的男寵——就只有這個下場,你確定嗎。許傾。” ? 他私下很少喊他的名字,只會喊他賤貨sao貨。他也的確是這個樣子,畢竟主動送上來想要被虐待,確實賤的慌。 ? 許傾的眼睛還是被蒙著,但他能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姿勢,他可以說是被抱在懷里。 ? 他從沒被凌宥這么溫柔的對待過,但他很高興今天沒受到讓他真的不能忍受的折磨,還能清醒的被抱在懷里有著大面積的皮膚接觸。 ? 他幾乎是貪婪的汲取著身邊人的溫暖。 ? “我...陛下。我離不開您。但您不需要喜歡,這對您來說是累贅。那我...只能成為您身下的奴隸了。”許傾舔了舔干裂的唇,有些艱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