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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白月萬錢在線閱讀 - 第四十八章 十七歲人的污言穢語

第四十八章 十七歲人的污言穢語

    他輕笑:“晚鏡夢見的可多了。我在閨中受了諸多教導(dǎo),學(xué)到什么,就夢見什么。”

    這人果然不是簡單兩句就能套出話的,我道:“那你倒是說來聽聽,你都夢見過些什么?”

    他本來就因為情欲臉頰微微泛紅,這下似乎更紅了,害羞得恨不得埋到我頸中去,明明什么葷話都能說出來,可我讓他說,他就羞得不行。盡管知道他絕不是個善茬,可忽然覺得他這模樣也挺惹人憐愛。

    他舔著我的耳朵,誘惑道:“妻主若是想知道,親自試試不就好了,光聽多沒意思。”

    “聽有聽的好,親身試有親身試的好。”我忍著耳朵上的酥麻,繼續(xù)與他調(diào)情:“好夫人,你說說看。”

    他翻身側(cè)躺下,一只胳膊支著頭,一把將我摟進懷里。

    “妻主今天真壞。昨日還因為尿出來哭得不行,今日怎么如此放得開?”

    能在這種時候還如此理智,敏銳地察覺到我的異常,他的確是個聰明人。

    我面不改色道:“我也不知,與你分離這一日,我……我想你想得緊……”

    他忍不住笑了,既有寵溺,也有了然:“你想我,想我什么?”

    “你猜。”

    “我猜不著。”

    “你若是給我講講你都夢見些什么,我就告訴你。”

    “妻主……”

    “好夫人,我想聽,你就說說,好不好?”

    我其實想聽他講這夢中之事,除去逗弄他暫緩性事以外,還有一個小小的心思,我想知道在他的意識深處,究竟是如何看待我的。

    他究竟是愛我,還是別的什么昏暗的情緒?

    “晚鏡真不知道要怎么說……”他小聲道。少許,他脫掉我的鞋子,抬過我一條腿,將我的腳抱在懷中,掰開腳趾,捻弄著中間第二根腳趾,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卻見他張口含住,先是吸吮了兩下,突然便舌頭摩擦著大肆吞吐起來。

    “啊啊……啊……”劇烈的麻癢讓我忍不住叫出了聲,蹬著腳想讓他放開我,或者不要再吞吐,可他牢牢地把我的腳趾吸在口中,見我反應(yīng)劇烈,眼睛微微彎起,還用手指微微撥弄我的腳心。

    我又哭又笑,從來不知道腳趾也是如此敏感的地方,尤其是這……他捏著我的大拇趾,反復(fù)吸吐著二趾,小嘴里又熱又緊,二趾敏感得不行,可連動都動不了。我不知道人身上怎么會有這種部位,明明長在我身上,卻不受控制,只能任由他折磨。

    我被他弄得不住地扭動著,麻癢感讓我眼淚怎么都止不住:“癢……好癢!啊啊啊……晚鏡……放開……”

    他見好就收,笑了笑,吐出了我的腳趾,我擦擦眼淚,急忙把腳收回來,用被子蓋住,不讓他再碰。

    可是,腳趾脫離了他的小嘴后,我竟有些空虛。

    想把腳伸過去再叫他吸一陣,可又畏懼那種癢意,心猿意馬間,他開口道:“這就是晚鏡所夢之事。”

    他溫柔地瞧著我,眼底不無渴望之態(tài),我:“……”

    他的夢也太變態(tài)了,他就不能臆想些……正常部位嗎?

    我道:“還有呢?我想聽別的。”

    “晚鏡都說一個了。”他抱過我的腰:“晚鏡要獎勵,不給獎勵就不說。”

    我道:“你要什么獎勵?”

    他眨眨眼:“妻主親親我。”

    我無奈道:“還親?我的舌頭都快被你吸腫了,更何況,你剛含過我的腳,我不要親。”

    他小嘴一扁,委屈巴巴地:“我都不介意,你倒是介意起來了。”說著翻過身耍脾氣去了。

    他在我面前極少使小性子不理我,使小性子也是為了讓我哄他,在這點上,我很輕車熟路。

    我從背后抱住他,輕輕抽掉他的衣繩,感覺到他有些緊張,便沿著衣領(lǐng)撫摸他。一路摸過緊彈的乳rou,光滑的皮膚,沿著胸口往下,輕輕捏捏他小腹上的肌rou,他忍不住發(fā)出一聲低吟。

    他的腰際微微緊繃,可以摸到胯骨上面的人魚線,我一直覺得他的身體應(yīng)該很好地鍛煉過,只是現(xiàn)在瘦得太過分,顯得柔弱無力。自從嫁給我,他至少瘦了十斤,我讓他多吃點東西,他卻不肯,直到前些日子我逼他吃飯,還透露出我不喜歡瘦人,他才肯每日多吃半碗飯。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討我歡心,因為姜國女子大多喜歡瘦弱一些的男子,為了迎合主流審美,連正常進食都要放棄,真是可憐又可悲。

    我再往下摸去,還是光滑一片,不由得有些惱火:“你又刮了這里的毛?不是說不讓刮嗎?”

    他不說話,我便用力握住了他的命根子,引得他一哆嗦:“輕、輕些。”

    “為什么不聽話?”我一邊taonong著他,一邊問。

    “不……嗯……不是……”他皺著眉,努力辯解:“才……一天、沒長出來……呃……慢些……慢些……”

    “說謊,你分明不聽話。是誰給你刮的?自己,還是你的下人?”

    “別……嗯……”他的呻吟越來越放浪,腿也跟著發(fā)抖:“別問這些,羞……啊啊啊……別磨那……”

    我摳著他guitou下面的小溝,他忍不住浪叫出聲,屁股不住地往后縮,我用膝蓋沿著屁股縫把他的下體往前頂,他逃不掉,只能挺著roubang任我玩弄。

    這么玩弄了好大會兒,他在我手下不住地哆嗦,馬眼里不住地往外流水,想護著自己的roubang又不敢,連耳根都紅透了,淚眼朦朧地跟我認(rèn)錯:“妻主……妻主……晚鏡錯了……”

    “錯哪了?”

    “晚鏡,晚鏡不聽話,刮了那里的……嗯嗯啊!”

    發(fā)現(xiàn)無論我怎么玩他都忍著不射后,我更肆無忌憚了,taonong的同時用指尖不住地點弄他的馬眼,冒出來的yin汁弄得我一手粘膩,就著yin汁玩得更方便了。

    嘰里咕嚕的摩擦聲里,我問他:“為什么不聽話?”

    “嗯……嗯……”他的呻吟越來越忘我,似乎快要受不住了,額上都是細(xì)密的汗水,但還是努力分神回答我的問題:“晚鏡……晚鏡怕妻主不喜歡……啊啊啊……慢……慢些……他們說……女人都喜歡白玉……呃……”

    “他們是誰?”

    “教導(dǎo)、教導(dǎo)晚鏡房事的龜公……妻主……你放過晚鏡吧……晚鏡想侍奉妻主……”

    “不行,就要這樣。”我今天并沒有打算和他真做。

    他的聲音已經(jīng)帶上了哭腔:“晚鏡……晚鏡不被妻主的xue吞吃就射不出來,求求你了……”

    聞言我有些好奇,在他耳邊低聲吹著氣問:“為什么?”

    “晚鏡是妻主一人的,晚鏡只屬于你……”他后背的衣服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我感覺他已經(jīng)急得不行,滿口胡言亂語:“晚鏡的身子只給你摸,晚鏡的roubang只給你cao,晚鏡的jingye只射給你……啊啊啊……放過晚鏡……”

    對他的yin話我啞口無言,每當(dāng)我以為他已經(jīng)足夠yin蕩時,他總能打破我的想象變得更yin蕩。

    我以為我能像一個普通的姜國女子接受這種女性主導(dǎo)的性事了,現(xiàn)在看來,我還是個弱雞。

    不,或許是他段位太高。

    我像一只熟透的鴨子呆了好半天,他不滿足于我停下來,翻身抱住我,那張小臉已經(jīng)被情欲燒得迷糊了,連眼神都不甚清明。

    “好妻主,救救晚鏡……”

    我努力取回了點說話的勇氣,抓著他的roubang,繼續(xù)主導(dǎo)這場性愛:“那你跟我說說,你都在夢中與我做了什么事?”

    “嗯嗯……”他在我懷里不住地磨蹭:“晚鏡好想……好想……”

    “你說了,我就給你。”

    “妻主不給晚鏡獎勵,晚鏡不要說……”

    他的roubang越來越粗大,嘴巴卻還是這么不老實,我直接松開了他:“那好,今晚就這樣吧!”

    “不!”他略帶驚慌地抱住我:“妻主別……晚鏡難受……晚鏡硬了一天,紓解不出來,難受得快死了,救救晚鏡……”

    我一言不發(fā),甚至閉上了眼睛假寐,把他急得不行,拉著我的袖子不停地扯來扯去:“妻主……別不管晚鏡啊……晚鏡真的會死……”

    說著,他竟要抬身自己上來,察覺到這點后,我睜開眼睛看他:“你做什么?又要強jian我?”

    “不、不……”他手足無措,低下頭,小聲地辯解:“不是……”

    “那你做什么?”

    他已經(jīng)哭得梨花帶雨,卻像是想起了什么,捧著roubang乖巧地跪在我面前:“妻主,晚鏡錯了,求求妻主cao我,晚鏡的yin根子一定會讓妻主用得滿意。晚鏡會頂著妻主最軟的rou一直磨,直到妻主泄出來也不停……”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過去就捂住他的嘴:“誰教你說的這些話?真該把你的舌頭割了!”

    他伸出舌頭舔我的掌心,我一驚,急忙松開,他又靠過來,臉上還都是淚水,嘴上卻帶著得意的笑:“妻主喜歡嗎?晚鏡會說很多這種話,你cao晚鏡一下,晚鏡就能說一句。”

    “姜國的男人都似你這般……”我想了半天,還是沒把“yin蕩”兩個字說出來:“沒臉沒皮嗎?”

    “晚鏡在妻主面前就是這么沒出息……好妻主,給晚鏡吧……晚鏡想要……”他不住地用性器上下蹭著我的腰,又親著我的臉頰和耳朵,討好的意味太過明顯,我忽然便起了一股無名火。

    有時候他是很成熟,在各類場合游刃有余,能把家管理得井井有條。但是不管怎么說,他的年紀(jì)只有十七歲!到底是誰,把一個十七歲的少年教導(dǎo)成這種沒了女人就活不下去的蕩夫?

    我的十七歲在說什么?會說什么?

    還是學(xué)生的我,天真爛漫,除了成績和起床,一切都是那么無憂無慮,整日所講,無非學(xué)習(xí)、零用錢和對未來世界的暢想,我就是死,也絕對不可能像他一般說出這種話。

    同樣的十七歲,就因為生在不同的世界,竟能有這么大的差別?

    他也還是個孩子,本應(yīng)該無憂無慮,天真爛漫,怎么就被人教導(dǎo)成這個樣子?!

    一想到這點,即使知道他很可怕,我也覺得他好可憐。

    活在這個世上,費盡心思討好女人,搖首擺尾地乞憐和女人zuoai,把自己的身體奉上向女人獻媚,絲毫沒有尊嚴(yán),簡直可憐透了。

    我本來不打算跟他真做,只是想搞些花樣,逗弄逗弄他,拖延拖延時間,最后用手給他泄出來。可是他這樣,讓我恨得咬牙切齒,簡直想扒開他的腦袋看看里面到底都是什么東西!

    我猛地把他拽進腿間:“想要就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