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中也回歸,如何安撫兇暴的野獸是絕活,戳處女膜討roubang的歡心
一群穿著黑西裝的大漢們候在機場大廳,沒有人敢來驅逐他們,哪怕新來的機場工作人員想過去也會被前輩攔著。 “那是橫濱當地的黑社會,你過去找死啊。”前輩如此對后輩說。 后輩的眼神里有些驚恐,“黑社會這么光明正大的嗎?不怕政府來找他們麻煩嗎?” 前輩沒說話,直接帶著后輩離開,等到離那群黑西裝遠點的距離才偷偷告訴他:“那是橫濱最大的黑社會組織-港口黑手黨。” “聽說他們的組織在政府備案了,是合法組織,哪怕明目張膽的殺人政府也不會管的。” 說到這話時前輩的眼底浮現出深深的忌憚以及與后輩如出一轍的恐懼。 橫濱當地人都知道,在橫濱最大的勢利并非政府,而是黑幫組織。晚上絕對不能出門,萬一被流彈打死都無處申冤。 太宰從兩個工作人員背后路過,優秀的偵查能力讓她輕而易舉的聽到了他們對港口黑手黨的評價。 其實他們說的不太對。 港口黑手黨并非一派獨大,外加與之相反立場的武裝偵探社是抗衡黑社會的組織。 白天依舊歸屬政府所有,到了晚上便是黑社會的世界,而黃昏的交接點則被偵探社劃分。三大組織三權分立,互相交流與合作,密不可分的同時又互相警惕雙方,以此來維系橫濱的權利平衡。 但不可避免的,比起偏向幫助平民的偵探社,黑社會的名聲確實更可怕,他們也無愧于自己的名聲。工作人員說的流言倒不算錯,晚上確實要擔心流彈。他們殺死敵人的時候可不介意多殺幾個平民,這點當初太宰還在港口黑手黨時深有體會。 太宰看見黑西裝那邊的sao動,知道自己等的人要來了。 她會出現在機場不是別的,正是她的戀人要回來了。 “歡迎回來,干部大人!” 黑社會大漢們對著一個較為矮小的男人九十度鞠躬。 男人帶著禮帽很是斯文,倘若有人說他是黑社會都沒人會信。因為他的長相偏向艷麗,看起來大概一米六,禮帽沒有為他增加多少高度,身高矮小的同時身材纖細,和周圍一圈圍著他的黑西裝們形成鮮明對比。 他像是誤入歧途的綿羊,唯有處于附近的黑西裝們能感受到男人的威壓。 黑西裝們惶恐的鞠躬,隱約能窺見包括自己在內的同伴們都倍感壓力的流汗。 看來今天中原干部的心情很不好,氣場壓迫的他們這群刀口舔血的都不敢抬頭。 “你們先走。”男人面無表情的告知下屬們。 “可是首領命令……” 男人看了說話的下屬一眼,銳利的鈷藍色眼眸異常銳利,像是一柄要人命的兇器。本就彎著腰的下屬被嚇得趕緊低頭,連彎腰的角度都大了幾分,冷汗刷刷直流。 “真是萬分抱歉!” 男人沒再理會道歉的下屬,轉身離開,身后的黑色大衣飛揚,給下屬們留下一個氣場十足的背影。 男人沒有離開機場,而是去大廳的廁所。 他是想上廁所嗎? 不,他是要去處理組織的叛徒。 “你還真敢出現,太宰。” 男人凝視前方,一個穿著沙色風衣,身材修長的女人在盥洗室背對著他。無需多想,身體比大腦更先反應過來那是誰。 頭腦會出錯但是本能不會。 太宰治,港口黑手黨組織的高層,位居五大干部之一,道上赫赫威名的雙黑之一,是當代首領的弟子,擁有首領懷刀稱號的——組織叛徒。 這位叛徒先生迄今還在和組織的干部交往,并且長達數年之久。 “咦?這么快認出是我,明明我現在是女孩子的模樣。”太宰慵懶的靠在洗手臺向男人揮手,“中也是靠什么認出來的,是靠氣味嗎?因為中也是我的狗,狗狗能認出主人的氣味。” 太宰嘴角的笑意沒消下去過,哪怕中也大步流星的逼近她,臉上還一幅要殺人的表情,太宰依舊笑得像個等待丈夫回家的小女人。 “收起你臉上的表情。”中也像是從牙縫里擠出話來,“真讓人惡心。” 太宰不覺得受傷,她覺得中也說的沒錯,她確實很惡心。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中也,距離上次見面已經過去一個月了,中也完全沒有變,唯有自己變得越來越臟了。 確實叫人惡心,對吧。 太宰忍不住笑出聲。 “太宰治!” 中也被激怒了。 “碰”的一聲,整個空間發出響亮的鏡子破碎聲。鏡子飛濺的碎片洋洋灑灑的落在地上,反射出兩人的姿勢。 中也勒緊太宰脆弱的脖頸,黑色的手套和白皙的肌膚鮮明對比,襯的太宰越發羸弱,任人擺布。 幾乎是下一秒,太宰的脖頸泛起紅印。鏡子碎裂的痕跡從太宰的后腦溢散,自她的發絲緩緩地流下混合小碎片的血跡。 “我真恨不得殺了你……”中也的聲音說一半猛地停頓,仿佛也被扼住喉嚨,因為太宰把他凌亂的鬢發輕輕撥回了耳后。 狂暴的野獸像是被按下暫停鍵,呲著的尖牙不知所措,茫然又兇狠的模樣意外的可愛。 太宰一直知道中也是個十足的暴力狂,早在初見時被中也一腳踹在墻里,太宰就知道中原中也不好惹。 所以她對中也一回來就按著她的脖頸,用近乎使她窒息的力度把她抵在鏡子前的暴力適應良好。 甚至還趁血污沒有遮蓋自己的視線前,把中也的鬢發撥到耳后——頭發吹臉上有點癢。 太宰是這么想的。 到了這個地步中也再難以威脅下去,完全被太宰牢牢的俘虜。 “chuuya~” 太宰慣會撒嬌,軟糯的聲音開口,無論多離譜的要求都有人會拼了命的去幫她達成,只求她能垂憐一眼。 她只要這么叫他,中也即便生氣的想殺她,都會被迫停下。 “我真是欠你的。” 太宰假裝沒聽見中也的話,撫摸他的眼角。鈷藍色的天空凝聚幽暗的暴雨,能撫平兇惡天災的唯有一人。 太宰忽視中也勒著她脖頸的手,在中也的故意松手下身體向前傾,湊到他的額頭輕輕附上一吻,不帶絲毫情欲的吻。 “歡迎回來,中也。” 鏡子里映照出兩人曖昧的姿勢,碎裂的鏡片還在緩緩滴血,因為中也的手還放在鏡子上。 哪怕再生氣,中原中也都不可能真的傷害太宰治,所以注定了流血的是他抵在太宰后腦勺的手。 ? 中也一腳踢開廁所的隔間,把太宰推進里面就要脫下她的裙子。 “等等,我們才見面吧,和久別重逢的戀人剛見面就zuoai,還是在人來人往的機場,真的合適嗎?!” 中也贊同太宰,所以不再打她裙子的主意,直接把她的裙子掀起來。 太宰:“……” 太宰:“這不是一樣嗎?!” “少說廢話,你難道不想要嗎?”中也嗤笑一聲,手指彈了彈太宰的內褲,指尖輕易彈開布料戳到軟rou。 “穿的這么sao,你就是想被我干吧。” 太宰的內褲是看似保守的貼身平底褲,實際上由一根根細線纏繞肌膚,指尖能隨意撥開,像現在,中也撥開繩子看見了太宰的yinchun。 兩瓣yinchun很肥沃,不像是沒被使用過的模樣,更像是天天要被艸弄的妓女逼。 “被多少人上過了?”中也問。 他的聲音毫無波瀾,只是眼神平靜的看著太宰,似乎早有預料,又似乎對戀人的出軌毫不在意。 “才沒有,人家的處女膜還在呢。” 太宰垂下眼簾,濃密的睫毛簌簌顫動,骨子里沁刻出的柔弱端的引人呵護。 饒是中也見慣了她的撒嬌心臟依舊止不住的怦然,但不阻礙他掐著太宰的yinchun逼問:“處女的逼不可能這么大,瞧它這么熟練的張開,里面是在發大水吧。” 中也把手指戳到女xue里,比起熱情翕張的yinchun,yindao尤為緊致的阻攔手指的入侵。狀似抵觸卻又很快吸吮著手指不準它抽離,習以為常的端出欲拒還迎的做派。 “呵。”中也冷笑道:“處女膜是哪個黑醫修復的,他是不是借口艸逼來付診金?” 倘若太宰的女xue不是能自主恢復處女膜,只怕真的會出現中也說的場景。 “沒有黑醫,是女xue原裝的,哎哎哎不要拉了,我說,處女膜是自己恢復的。” 中也挑眉,猜到和太宰變成女人有關。 “被上了多少次?” 太宰見推拒不過老實回答:“大概……幾百次?” “嘶——”中也倒吸一口涼氣, “幾百次?太宰治你是有性癮嗎?一個月做幾百次,你是不分白天黑夜都在做嗎?!” 呵斥聲把太宰嚇得瑟縮,討好的往下勾中也的脖頸,沒辦法她比中也高一個頭呢。她微微歪頭,露出姣好的側臉。 “有很多原因嘛。” 太宰坐到馬桶蓋上,腳踝架著馬桶圈掰成M形,兩瓣yinchun被迫分離。這個姿勢能把細繩勒成一條一條,唇瓣正好阻攔女xue附近的細繩合攏,露出粉嫩的軟rou和淌著yin液的洞口,非常的色情。 “要舔嗎,中也。” 一句疑問句被太宰說出祈使句,中也了解她就像她了解中也。中也歷來喜歡探索她的身體,當初連她一天尿幾次都要知道。變成女人的身體她不信中也不想探索,這個男人的控制欲強到不允許太宰有任何超出他掌控的行為。 中也俯下身舔弄yinchun。比起剛才用指尖拉扯,現在的舔弄很溫柔,像是對待珍寶愛不釋手。 他一手扶著太宰的膝蓋,一手任由太宰舔舐他的手掌。 剛才撞碎鏡子的手背上還殘留著碎鏡片和血跡,難為他一聲不吭還掐太宰那么久。 “嗯…中也的血。”太宰嘬著中也手背的血跡,耐心的用軟舌舔出碎片,拔出碎片再舔兩下,傷口便愈合的只剩下一道道劃痕。 “這愈合力,簡直是怪物。”太宰嘟囔。 “你也沒差。”中也舔開小yinchun,露出里面通暢的yindao,“處女膜都能自己恢復,絕對有天天出去騙童貞處男說自己是處女,然后奪走他們的第一次。” 猜對了。 “才沒有……”太宰含糊的反駁,瞧見中也篤定的眼神囁喏的說:“至少沒有天天,咿呀~” 中也驀地一吸,太宰的魂都要隨著大量的yin液被吸到中也的嘴里了。 “嗯啊~吸的好厲害,中也不要吸那么多,啊啊~會沒有潤滑的。” 太宰吐出嘴里的手背rou,焦急的想合上大腿卻被中也扶著膝蓋強硬掰開。 “別動。”中也“咕咚”一聲咽下嘴里的yin液,“再動直接艸你。” 掌心的身體驟然一僵,太宰瞳孔地震,似乎回憶起某種可怕的東西,嘴唇哆嗦著不敢動。 如果中也的那處直接插進來,她就是恢復能力再好也會活活痛死。太宰驚恐的想。不敢再有絲毫反抗,深怕中也的roubang插裂她的女xue。 “乖孩子。”中也低低笑出聲,低音炮縈繞在耳邊,太宰既害怕又不爭氣的臉紅。 她會和中也交往不是因為他長得帥,而是圖他的嗓音好,每次都能聽的她起反應。這回也不例外,剛被吸干凈yin液的女xue緩緩流出一道yin靡的水痕。 “嗯…舔到yindao了,啊…不能用牙齒咬,嗯…要舔,對,就這樣舔,牙齒劃過rou壁的感覺,啊啊…好舒服。” 中也整張臉埋進太宰的女xue,敞開的yinchun覆蓋在他的臉上,殘留的yin液在他臉上留下道道水漬也不在意。 他在rou壁里呼吸,噴出的熱氣在yindao泛起陣陣漣漪,蠕動著想吸吮入侵者卻被中也強硬的舔開。但凡有反抗的軟rou都會被他用牙齒威脅,一路暢通無阻的舔到舌頭能舔到的極限。 “哈啊,中也,我想高潮……” “閉嘴。” 想射的不僅是她,中也的胯下同樣憋的厲害。 太宰注意到中也胯下那處巨大的突起,比福澤社長勃起的roubang還要猛,這還是躲在褲子里的,只有太宰知道那里到底有多大。 又大又猛插的還特別持久。 太宰眼神發虛,緊張的咽唾液。 不行,要是插進來一定會死的。 太宰的腦海里出現這句話。 “我想給中也舔roubang。”太宰的指尖戳弄中也恢復傷勢的手,剛復原的皮膚很敏感,光是觸碰中也便掀起一陣雞皮疙瘩。 他抬起頭看了太宰一眼。 溫熱的鳶眸對上微涼的鈷藍,恰好都是不會燙傷的程度。 “……隨便你。”中也說。 這算是繞了她。 太宰欣喜的和中也交換位置,中也坐在馬桶蓋上像是被人伺候的大爺,嚴肅又奇葩,太宰有種想笑的欲望。害怕難得哄好的中也會惱羞成怒直接艸自己,太宰堅強的憋笑,接著跪下掩蓋笑意。 “等等。”中也攔下她,太宰心臟都漏了半拍,以為他發現自己在笑話他。 “把這個墊上。”原來是怕太宰跪的難受,中也把自己披著的黑大衣鋪到地上。 價值百萬的衣服被中也毫不留戀的扔地上,沒打算再穿的意思。窮奢極欲的這點讓太宰有點尷尬,畢竟這個壞習慣是太宰交給中也的。 出生于貧民窟的中也日常節儉,自從和太宰搭檔便學了一身大少爺的做派。交往之后更是奢靡,不把錢當錢,由著太宰可勁造。甚至太宰當著他的面砸碎貴重物品,中也都只會擔心她會不會受傷。 想起當初教唆中也一起砸敵對勢力的貴重物品的黑歷史,太宰大腦里的自己以頭搶地,就差埋進洞里。附近沒洞就埋進中也的胯下,以此掩蓋自己的羞恥。 長大后的太宰終于知道當初砸東西有多病態,簡直是個小瘋子,難為中也適應良好還陪她一起瘋。 “別愣著,快舔。”中也拽著太宰的頭發把她拖到突起的胯下,太宰無意識的反抗。 中也誤會太宰在拒絕,以攥緊頭皮的力度強硬的把太宰的臉貼近自己的褲襠。 在某些時候,中也的溫和會不復存在,變得不在意太宰痛不痛。 這個某些時候特指zuoai的時候。 太宰聰明的不再抵抗,由著中也弄疼她。 鳶眸抬起一個巧妙的弧度,勾人心魄。是太宰慣用的小技巧,企圖用任人欺負的可憐模樣勾起中也的同情心。可惜平時百試百靈的這招對于現在滿腦子欲望的男人沒用。 “趕緊的,別耍花招。”中也拍了拍太宰的臉頰,瘦出尖下巴的臉立刻被拍紅。 中也一頓,心疼的愛撫紅印,心里暗罵自己不該打那么用力,同時怒斥偵探社不會照顧人,都把太宰餓瘦了。 他哪里知道太宰每天不是在挨艸就是在挨艸的路上,根本沒時間吃東西。而且以前為黑社會工作的太宰不見得多胖。 黑社會沒有假期,偶有空閑太宰多是和中也在zuoai。只是那時候年紀小,臉上有點嬰兒肥,長大后出落的靚麗了可不就把嬰兒肥消下去了。 沒了rourou的臉頰,細膩的肌膚一拍就紅,和以前一樣嫩的能掐出水。 少年和青年時期的太宰,除變得更加漂亮外沒有其它區別。 太宰氣鼓鼓的躲開中也的手,見勾引的招式無用她也不裝柔弱了,大力的的拉開中也的褲鏈。 不知道悶了多久,撲面而來的氣味熏的太宰直皺眉。 “抱歉,沒來得及洗澡。”中也笑了笑,冷眼旁觀太宰煩惱,“你將就著舔干凈,或者我直接埋你逼里,用sao水洗干凈。” 太宰沒好氣的翻白眼,用yin液洗不就是艸逼嗎……等等! 太宰眼前一亮,“只是洗洗,不準艸進來。” 中也愣怔,沒想到太宰會是這個答案,這種時候相信精蟲上腦的男人,太宰平常看起來也沒那么傻啊? 無所謂中也的回答,太宰跨坐在中也的腿上,脫下他的內褲。內褲的褪下帶動roubang下垂,把內褲撥離后又回到原位。 巨型的大roubang終于出現在眼前。 只見一根三十公分,guitou有直徑十公分的巨型“鋼筒”威風凜凜的矗立在太宰的大腿旁,對敞開的女xue躍躍欲試。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它的形狀,猶如一柄彎刀。只怕稍微插入就會碰到平常不可能碰到的地方,不爽到失禁是對它的不敬。 對于女人來說,這是最好的懷孕工具,絕對能插到zigong,對著卵巢噴射。 “每次看見這個尺寸我都會對中也是不是人類產生懷疑。”太宰喟嘆。 她伸出雙手,兩只纖細的手腕加一起都沒guitou粗。 手指一起出動,拉開guitou的包皮。guitou里的褶皺少有臟污,這與太宰經常舔弄不無關系。 為了中也能少插一次,太宰會使出渾身解數koujiaoroubang,爭取能少被插一回。然而無論口多少次,每天晚上雷打不動的插五次是兩人的日常慣例。 中也的體力是怪物級別的。 但口爆也有口爆的好處,不然太宰不會想方設法的要吃roubang。每給中也口一次,中也插xue的持久度會低一些。 太宰最強的那回把roubang口了一整天,中也插進來時不到十分鐘就夾射了他。之后太宰更是硬撐著不睡覺和中也做了一晚上,翌日起來時突破記錄在一分鐘內夾射中也。 事后太宰自己累的夠嗆,唯一高興的是罵了中也秒射男好多天。 回憶戛然而止,太宰不忍心再想嘴賤之后的下場,專心致志的把包皮一層層撥開。 充血的yinjing對女xue虎視眈眈,吐著熱氣盯著顫抖的女xue,想必知道只有那里才是它的歸處。 想起被中也的roubang馳騁的回憶,太宰的身體止不住的發抖。不是害怕而是躍躍欲試,不怕困難是太宰的身體能契合大roubang尺寸的法寶。 她慢慢地調整姿勢,把脫了包皮的guitou對準女xue,至少減去包皮的尺寸女xue能吃進去。 yinchun早已急不可耐,兩瓣肥沃的鮑魚唇對著guitou又吸又嘬,發出“咕嘰咕嘰”的舔舐聲。 “別在xue口磨蹭,快坐下來。”中也抓著太宰的rou臀把她往roubang上拽。 “呀~”撕裂的感覺痛的太宰脊背拱起,腳趾蜷縮。 這一拽把guitou插入了yindao,巨型roubang強勢破開rou壁攻陷到處女膜,只差一點,脆弱的薄膜無需中也花費多大力氣就能艸破。 太宰能感覺到guitou的熱氣噴在膜上,疼痛來的快走的急,瘙癢的感覺隨著熱氣從處女膜蔓延開來。 “啊嗯,里面好癢。” 太宰懷疑中也之所以不為她破處是想看她忍不住瘙癢自己往下插,手動給自己破處。 “嗯…嗯啊…好大,女xue好脹。” 中也只覺得像是進入了天堂,又濕又軟的女xue夾著他的guitou,要不是有處女膜的阻攔,中也早絕對會全根插入,給太宰一個輕信他人的教訓。 “我才進個開頭就嫌脹,等會全進去了你會shuangsi嗎?”中也好奇的撥開鮑魚唇,兩瓣yinchun哆哆嗦嗦的在手里發抖,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想蹂躪一番。 中也瞇起眼,手指卷著yinchun一圈又一圈,做成手卷壽司,艷紅的軟rou想必很美味。 通過兩人的交合處太宰能感受到中也的心跳聲,跳的很快,看來他不像表面那么平靜。 太宰無視中也玩弄yinchun,小心翼翼的搖晃rou臀,用小幅度的搖擺抽插roubang。 “唔嗯。”roubang都沒有進來便把太宰干的呻吟。 “嗯…嗯…中也,你看,啊嗯…好多水。” 中也早就注意到太宰搖晃的女xue淌出很多yin液,連roubang都堵不住,或許全根插入能堵住,但只有guitou還是有點空隙的,yin液就從這些逼仄的縫隙汩汩流出。 “不僅看到了還嘗過了。”中也砸吧嘴回憶,“和后xue的sao水一樣甜。” 想起后xue,中也決定等會一發射在zigong后就去后xue來一發。 “啊啊…不是和你談味道,嗯啊…我是問你流的水,啊…能不能把roubang洗干凈。” 從太宰的角度很難看到roubang的狀況,而且她要專心在不破處的情況下流yin液,不能分心彎腰查看。 “怎么,還想舔我的jiba?” “啊嗯嗯,好快,不要。” 太宰像是屁股裝了彈簧,快速的上下起伏,“啪嘰啪嘰”的抽插,難以想象能發出響亮水聲的roubang甚至沒有完整插入女xue。 “哦,原來你不想舔roubang啊,那我插進去也沒關系吧。”中也故意曲解太宰的意思,在太宰抬起rou臀的瞬間中也同樣抬起腰肢把roubang戳過去。 “啊!” 太宰尖叫,驚恐的感受女xue撕裂的疼痛。由于roubang太大,她一時間分不清是rou壁被艸開了還是處女膜被艸破了。 “尖叫聲真可愛。”中也仰頭親吻太宰的下巴,沒rou,但架不住中也喜歡咬。 太宰的腳尖點在地面的大衣上顫抖,以半蹲的姿勢整個人懸空,緩了一會才在抽痛中得知自己尚未被破處。 太宰放下心又倍感失望,她不是不想享用中也的roubang,又大又持久的roubang太宰可喜歡了,只是怕中也艸太久,自己高潮到昏迷都不一定能夾射他。畢竟中也不像以前那么青澀,現在不是手沖能擼出來的。 見中也沒有把roubang退出的意思,太宰挺起胸口,謝天謝地她想起了還能勾起中也興趣的rufang。 “中也,你把我艸的奶頭翹起來了,要中也幫我吸。” 有巨乳吸引中也的視線,肯定不會再插進來。 太宰沒時間脫衣服,和裙子一樣把上衣掀起來,露出性感內衣。 和內褲同款,rufang上的內衣全是細繩,在太宰剛才的起伏中,奶頭悄無聲息的溜出內衣的保護,大膽的勾引中也吸吮自己。 中也向來少有正眼瞧女人,更是從未見過女人的rufang。青少年時期該有的對異性的性幻想全在太宰身上實施。 他不是沒有注意太宰沉甸甸的胸部,只是對太宰的女xue更感興趣,既然太宰向他進貢rufang了,中也自然不會拒絕。 “女人的rufang沒你這么大吧,被艸大的?” 中也對太宰的巨乳好奇的摸上去,奶頭和乳暈倒是沒變,依舊那么大。 “啊嗯…才沒有,它一開始就有E杯罩。” 太宰小心窺探中也,發現他專心致志的玩奶子,沒察覺自己的奶頭和乳暈是被玩大的才松口氣。 太宰剛開始變成女生時奶頭和乳暈都很小,一看就是配得上處女膜的處女。不像現在,她必須讓男人們摸逼里的處女膜才能證明自己是處女,而不是奶子被干大的妓女。 中也用拇指和食指捏奶頭,乳暈泛起一陣褶皺,是熟悉的反應。 中也松開奶頭,對乳暈附近的乳rou感興趣。 他一把抓住乳rou,不想乳rou意外的靈巧,從中也手里滑出。中也干脆兩手握住乳rou,時不時捏一捏把奶頭捏的顫顫巍巍,仿佛隨時都能流出奶水。 中也舔了舔銳利的牙齒,莫名感覺饑渴。 “咿呀~”太宰正在小心蠕動身體離開roubang的攻擊距離,奶頭突兀的被襲擊差點讓她軟了身子坐到roubang上。 “嗯啊,中也吸的好用力。”太宰看著伏在身上的中也,有種mama給小嬰兒喂奶的錯覺。 “這么喜歡我的奶子嗎?中也。嗯…嗯…以后天天給你吃,啊啊…太宰的奶子是屬于中也的。” “討好我沒用,給你破處是不可能免的。”中也嗦著奶頭說:“不過我不介意這次射你嘴里。” “嘻嘻,就知道中也疼我。”太宰笑嘻嘻的起身,yinchun離開guitou還藕斷絲連的抽絲。 太宰趴到中也腿上嘬guitou,這回guitou沒有異味可以安心的舔了。 “唔,都是我的味道。” “廢話,全是你的sao水。”中也彎著腰舔弄太宰的奶頭,“你這奶子怎么不會流奶?” “我又沒懷孕。” 說起懷孕中也想到太宰喜歡享受不可能戴套,平常絕對都有內射,不禁吃醋: “你要是敢懷野種我親手墮了它。” 太宰乖乖噤聲。 兩人一時間沒了聲音,只有太宰小聲的嘬弄聲音。太宰知道中也只是暫時的忍耐,對于她和一群男人攪和在一起的事情只是暫且不追究不代表就這么算了,他們還有很多賬要算。 “改明兒給你打催奶針,把奶子通乳了給我吃。” “唔,知道了。” 等中也終于射了太宰感覺嘴巴都麻了,癱在地上無助的喘息。 中也咽下不存在的奶水,說:“再來一次。” 太宰:“……繞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