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總監:今晚能和你一起住嗎/彩蛋:小卷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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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兩人折騰完,已經是下半夜了。 蕭承軒幫忙一起將沈郁清理好,才躺上了床。 因為第二天還要早起去公司,沈郁已經睡下了。 聽著從旁邊傳來的均勻呼吸聲,看著旁邊人的美好睡顏,蕭承軒漸漸出了神,憶起了往事。 大二那年,他的好朋友出了國。 而不久后,他就認識了沈郁。 沈郁是一個很好的男人,蕭承軒從看他的第一眼就知道,又興許是因為——他的面相,是自己最喜歡的那一類。 他很快便和沈郁打好了關系,帶著沈郁認識自己身邊的朋友。沈郁是一個很會說話的人,很容易就和他的朋友們打成了一片,雙方每次見面便說說笑笑的,就像是認識了許久的好哥們兒一樣。 不出意外的,最后兩人在一起了。 蕭承軒知道自己很卑鄙,明明沈郁不是彎的,他卻控制不了自己。 在他知道沈郁即將要對那個女人告白的時候,對方那張相似的面容,讓他心燥,惱怒,又無可奈何,但是老天爺對他還是很寬厚的,因為機會很快就來了。 他的兩個朋友因為志趣相投,合伙開了一個酒莊。 那一天晚上,那兩個朋友幾乎是把和他們玩得好的人都邀請了個遍,他和沈郁就在其中。 推杯換盞,誰都不可避免的喝多了。 因為不知道沈郁住哪兒,有人將他和沈郁送回了自己家,蕭承軒喝得迷迷糊糊的,恍惚間以為自己見到了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人。 酒醉壯膽,說得當真是沒錯。 換做平時,蕭承軒哪敢去親他,去抱他,甚至,去干他。他連跟對方告白都不敢,以至于那個人出了國,都不明白自己對他的心意。 那晚,他把沈郁折騰得很慘,半夜就發起了高燒。 蕭承軒翻身不小心壓到了他,立刻就被身邊反常的溫度驚醒了,看到沈郁那張面孔,他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混賬的事。 他急急忙忙的下樓將冰毛巾和退燒藥拿上來,一通用在了沈郁身上,一直折騰到后半夜,對方終于降了些溫。 因為之前喝了不少酒,又這么長時間折騰了一番,蕭承軒不知不覺就又躺了回去,睡著了。 他沒想到,自己醒過來的時候,沈郁已經沒影兒了。 蕭承軒徹底清醒過來時,回憶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才發覺自己究竟是有多不可饒恕,整個人都跟被雷劈了似的,外焦里嫩。 他不敢聯系沈郁,因為心中煩悶,便一一應了那幫朋友接下來的邀約。 那幫人永遠都是那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模樣,明知道蕭承軒最煩什么,卻偏偏要在他面前提起那個人,說他在國外過得如何好,又過得如何不順,讓蕭承軒跟著又開心、又難過。 他想到了沈郁,與那個人有著如此相似面孔的人。 蕭承軒認為自己是魔怔了,才跟沈郁告了白。 話已經出口,他這種極要面子的人,又與對方上過床,又怎么會說出自己之前的告白只是個玩笑,事情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但是讓蕭承軒驚訝的是,沈郁不知道是真的被他打動了,還是被糾纏過后不耐煩的妥協,沈郁答應了他的追求。 兩人在一起了。 蕭承軒還記得對方找過來的那個下午,陽光明媚,萬里無云。 沈郁臉上帶著好看的笑容,牽起了他的手。 明明該是輕松又開心的氛圍,蕭承軒卻抓心撓肺般的難受。 他再也沒有資格說自己喜歡那個人了,蕭承軒想,他甚至找了一個相似的替身,都沒敢跟自己真正喜歡的人告白。 ———— 一覺醒來,下半身酸疼不已。 沈郁摁掉響個不停的鬧鐘,揉著腰仰躺在床上。 昨晚上前半場太難受了,就算后來蕭承軒順著他的心意,酸痛的地方經過了一晚上的發酵,也已經變得更加不舒服起來。 蕭承軒有早起的習慣,現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沈郁翻了個身,緩了一會兒才起床,結果不小心牽扯到難受的部位,疼得他齜牙咧嘴的,“靠——疼死老子了——”真是不明白蕭承軒昨晚發了什么瘋,居然在他身上逞兇,想到自己后來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不計較態度,氣兒就不打一處來。 昨天怎么沒打死那個龜孫兒呢—— 簡單做了一頓早飯,沈郁慢騰騰的吃了。 現在時間還夠充足,就算沈郁動作再慢一會兒,也不會遲到。 吃完飯后,沈郁接到了周楠的電話。 “怎么了?”沈郁穿上門邊掛著的衣服,拎起公文包。 周楠青春洋溢的聲音從電話里面傳來,“沈郁,部長找你呢。” “找我什么事兒?” “你來了就知道了,反正是好事兒!”周楠笑著說。 沈郁被他逗笑了,“什么好事兒能輪到我了?” 他們部長是一個很貪功的人,平時好事兒盡攬自己口袋里了,哪還會分出來給其他人。雖然業務能力確實沒得說,卻沒幾個人喜歡他的。 “很急嗎?” 周楠壓低了聲線,“你不用急,王小摳幫你急,你慢慢來。” 因為太過摳門,王小摳就是他們部門成員給部長起的外號,原名叫王正。 沈郁輕笑,“合著你是想讓我慢點兒過去啊,不過你可能要失望了,我估計一會兒就到。” 掛上電話后,沈郁換好鞋子,出門了。 到了公司,沈郁見到里面站著一個年輕的男人。 那人轉過頭來,禮貌地笑著和他點了頭。 看到這人的樣貌,沈郁想起之前他保存的那幾張圖片,沈郁已經猜到了個大概。 沈郁也笑著回應他。 周楠在里面拼命地朝他招手,沈郁走過去,“這是怎么了?” “這是空降兵,我們以后不用看王小摳的臉色了。”聲音有些幸災樂禍。 “不是新同事嗎?” “嗐,他們知道個屁,竟瞎猜,“周楠下巴沖著那人揚了一下,“喏,看到沒,渾身貼滿了四個大字:衣冠禽獸。他剛從國外飛回來的,是京城占家的人,剛來就占去了總監的位置。” “你可還是別亂用成語了吧,我怕你會被人打。”沈郁笑道,看了對方一眼,此時那人已經進了自己的獨立辦公室,正坐那翻著什么資料,“是那個占家?” “京城還有哪個占家。” 沈郁低頭若有所思,占家在京城是一個權勢與財富的代名詞,他們上一輩子的人在軍部極有勢力,但是到了如今,占家基本上已經都從了商,即使是這樣,在京城里也占據了極高的地位。 “我們公司有占家的股份,”周楠在他耳邊低聲八卦著,“占家老爺子最寵的就是這一個孫子了,為了鍛煉他,安排他進了我們公司。不過我也是奇了怪了,自己家的產業不香嗎?至于來這么遠的地方,飛機都要飛好幾個小時呢。” 沈郁一邊敷衍的應他,一邊打量新來的總監。 “不是說部長找我有事兒嗎?” 周楠像是終于想起了還有這么一回事兒,他拍了拍腦袋,“王小摳說你過來了去他辦公室找他。” 沈郁點點頭,起身過去了。 ———— “小沈啊,坐吧。” 沈郁在一邊坐下了,靜靜聽著他接下來的話。 王正和他兜圈子兜了老半天,才終于提到了正事。 “新來的占總監見到了吧?”王正慈愛的看著他,帶著些倚老賣老的姿態。 沈郁點頭,“見到了。” “占總監看到了你上個項目寫的方案,很欣賞你,過幾天占總監要去揚城出個差,想問問你愿不愿意去。要是不愿意,我——” 沈郁打斷他后面的話,“可以的,部長,我回去就做準備。” 王正被打斷了話頭非常不滿,臉色都沉了一分,只是礙于面子,沒發作出來。 沈郁聽著他不痛不癢的找茬,懶得回應。 回去之后,周楠又湊了過來,“怎么樣?” “沒怎么樣,就跟著出個差。”沈郁不以為意。 周楠有些羨慕他,“這次的差要是出好了,回來獎金還挺多的,說不定還能當上總監助理呢,你不要給我啊,沒看見我眼睛都紅了嗎?” 沈郁笑罵道,“滾丫的,眼紅死你活該,誰叫你平時工作老沒個正型兒,連交個方案都能敷衍,我都快看不下去了。” 這邊兩人正笑笑鬧鬧著,那邊卻是好幾個女生對著新來的總監開始了新一輪的八卦,時不時傳來幾聲壓低的尖叫。 中午,蕭承軒發來了消息,說是要回自己家一趟,就不過來了。 沈郁回了一條,便沒了下文。 好不容易熬過了這忙碌的幾天,沈郁回家收拾了要用的物品,準備去揚城出差。 新來的總監叫占修云,是個非常講究的男人,性格不算好,但是很好說話。 沈郁和他相處了幾天,基本上已經摸清了對方的脾氣。 隔天一大早,占修云帶著沈郁一起飛去了揚城。 揚城是一個很著名的旅游勝地,經濟很發達,交通也——很發達,以至于他們剛下飛機,就迷路了—— 張秘書把他們安排在了一個四星級的酒店里,出門打電話去了。 沈郁打量著周遭的環境,看著占修云不動聲色的進了自己的房間,雖沒有露出多余的表情,沈郁還是能察覺到對方的不滿。 因為到揚城沒有直達的機票,他們是分了兩次起飛的。下了飛機后,對方又臨時出了些意外,沒能按時來將他們接過去,占修云生氣也很正常。 沈郁仰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奔波了那么長時間,簡直是比坐在辦公桌前還要累。 拖拖拉拉的洗完澡,沈郁剛躺上床,就聽到了一陣敲門聲。 “誰啊?”沈郁瞇著眼睛,不想起身。 “咚”、“咚”、“咚”。 興許是隔音太好,外面沒有聽到他的問話,繼續敲門。 “嘖。”沈郁嘆了口氣,起身去開了門。 門一開,看到門口站著的人,沈郁有些驚訝。 “占總監?”沈郁疑惑的看著他,“有事兒嗎?” 占修云黑著臉,有些難以啟齒地道,“能進去說嗎?” 沈郁讓開身子,拉開了門,“請進。” 沈郁給他倒了一杯溫水,兩人對面坐下,沈郁又問,“占總監,你這是——?” 占修云沉默了兩秒,“今晚能和你一起住嗎?酒店房滿了,明天才有人退房。” 沈郁微愣,“這是——出什么事兒了?” 如今正好是國慶節,酒店都是提前就訂好了的,現在房間滿了也不奇怪。 占修云對于沈郁的問話始終緘默其口,沈郁也不好再問,只好答應了。 在占修云轉頭的瞬間,沈郁突然看到對方后腦勺上掛著一點沒沖掉的泡沫,他猶豫了一下,又問,“占總監,你是不是沒沖干凈?” 占修云看了他一眼,平靜的說,“是嗎?” 沈郁點點頭。 “那我用一下浴室。” 沈郁又點點頭。 在占修云關上浴室門后,沈郁突然有點想笑,不知為何,他竟然從對方那冷淡的面孔上讀出了一絲微微的窘迫感。 似乎是終于換了個不那么糟心的環境,占修云一夜好眠。 沈郁原本就睡眠很好,因此多一個不太熟的人在旁邊,也沒覺得不自在。 第二天早上,來接他們的人終于來了,一行人開車去了約談的地點。 沈郁跟其他人上了一輛車,占修云和他的秘書上了另一輛。 在車上,兩個女生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也就這段路程,沈郁終于明白昨晚兒占修云是怎么一回事兒了。 占修云有很嚴重的潔癖,昨天進了房間就去洗澡了,結果洗到半,發現淋浴開關后面塞了一個嚼過的口香糖和一只死掉的小倉鼠,因為位置太過隱蔽,負責打掃的人沒有注意到,卻恰好不小心被有潔癖的占修云看到了。 酒店給出的答案是,上一個客人帶有一個小孩,估計是孩子太過調皮,在浴室里面搞了個惡作劇。 沈郁說他是個很講究的人,一點也沒錯。 占修云在外面住的時候,基本上都會將整個屋子都檢查一遍才罷休,這次出行的人,除了沈郁和他兩個男人,其余的都是女生。 要不是這次來揚城意外太多,酒店又客滿,占修云也不會提出要和沈郁一起住的要求。 沈郁回想起昨天開門時看到的占修云有些泛黑的臉色,就樂得不行。 一個多小時的路程,沈郁忍不住無聊,和兩個小女生插了幾句話,和她們倒也聊得很開心。 到了地方,揚城下起了暴雨。不過還好對方這次倒是準備得充足了,沒讓他們淋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