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獎賞,xue內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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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藥膏融化的附加作用,還是xue里面被摸得出了水,沈郁不僅xue口發癢,身體深處也開始感到陣陣空虛起來。 他難耐的哼了一聲,手伸到下腹握著自己的性器,擼動著柱身。 嬰添在xue內彎了彎手指關節,低笑道,“放松些,咬得太緊了,本尊都抽不出來了。” 沈郁被他逗弄得發出幾聲媚叫,忍不住夾著他的手指晃動起屁股,語氣也嬌柔起來,“魔尊......您再動一動......里面癢......” 嬰添被他收縮的xuerou勾得血脈噴張,面無表情的模樣竟是有些駭人,沈郁有些羞恥,后xue卻與他的薄臉皮完全不同,收縮得越發厲害,將手指裹得牢牢的。 藥膏融化成的汁液流了出來,與體液一起將他的下身打得滑膩一片。 “你這般央求,倒是叫我不知如何是好了。”嬰添話畢,動作卻沒有他的語氣這樣溫柔,將手指抽出來之后,三根手指攜帶了許多藥膏,一齊送進了還不停抽搐著的xiaoxue,每一寸rou壁都被他仔仔仔細細涂抹得均勻,明明應該很色情,偏偏這樣嚴肅的表情像是在做一項嚴謹的巨大工程一般。 沈郁手上握著自己的yinjing,倒也沒有躲開嬰添的挑逗,借著這些刺激感,他快速擼動著想要就此達到頂峰,可嬰添像是發覺了他的小心思似的,始終不肯碰他體內的那一處,叫沈郁進也進不得,出也出不來,十分難受。 “這兒舒服嗎?” 沈郁咬著嘴唇,眼神迷離,像是一頭新生的幼崽,被獵手緊緊的拎住了后頸,沒辦法生出一絲反抗能力。 “這兒呢?舒服嗎?” 嬰添不厭其煩的摩挲著他的腸壁,一邊柔聲的詢問著他的意見,沈郁甚至覺得,嬰添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敏感點在哪兒。 就在沈郁泫然欲泣之下,手指又一次撞在了那處令他欲罷不能的凸起上,被蹂躪得慘兮兮的玉莖終于吐出了蜜露,沈郁小聲嗚咽著,抱著膝蓋蜷縮在床榻上,射了兩次,他已經開始疲倦了。 掌中被塞進一根碩大的roubang,嬰添捏著他的下巴,令他不得不轉過頭來望著這位尊貴的魔尊陛下,他了然的撫摸兩下,便聽見嬰添越來越粗的呼吸聲,掌心里的roubang也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硬。 嬰添滿意的笑了笑,握著沈郁這只因為累極而輕輕抖著卻還討好似的費力撫慰著他下身的手,如同被威脅到了生命的小貓咪在向他討饒似的,愈發顯得可憐可愛了,他俯下身吻住沈郁,又輕又柔的親他,舔吮著他的上唇,吸著他的小巧唇珠。 炙熱的呼吸交纏在一處,倒顯出幾分難得的溫情來。 “里面太深了,手指進不去,本尊賞你這根rou棍幫幫你好不好?” 壓在他身上的男人將他唇珠吮吻得腫大了一些,后xue也是被玩弄得汁水淋漓,展現出幾分糜爛之感,像是被cao壞了的破娃娃似的。 更為羞恥的是,這藥膏估計有些催情的作用,他的大腦變得混沌,xiaoxue里還一股一股的流出汁水,將身下的床褥都弄濕了一大片,嬰添還探身舔弄著他的guitou,艷麗的眉眼還脈脈的看著他,透著十足的引誘,而沈郁像是真的被魅惑了一樣,按壓著對方的頭顱,讓堂堂魔尊殿下將他的yinjing含得更深。 嬰添卻不想如他的意,將口中那物事吐了出來。 沈郁這才閉著眼睛點了點頭,卻因為羞恥沒敢看他。 嬰添笑著將藥膏涂抹在自己的性器上,抵住沈郁的xue口就要往里面插。 可xiaoxue紅腫得厲害,xuerou緊致,嬰添左磨槍,右刮刀,就是沒能進去,只得伸出兩指將xiaoxue扒開,撐住兩邊的xuerou,再將guitou慢慢插進去。 “嗯嗯......慢些......魔尊......我好痛......” 沈郁將雙腿高高抬起,為了少受點罪,他竟主動掰著自己的臀瓣,往嬰添的性器上撞。 嬰添一鼓作氣,終于將roubang插了進來,這一刻兩人同時滿足的哼了一聲。 “元青晝請求本尊讓你過去陪他兩天,你可愿意?”嬰添湊在他的頸側,噴著熱氣問道。 元青晝是魔界右護法,魔尊素來不喜他,只是這元青晝也不知是真沒臉色還是蠢,每次都要將自己喜歡的男人女人送到魔宮這里來,魔尊若是看不上,就拿回去自己享用,魔尊瞧不上他,但許多重要事宜還是需要元青晝出面解決,這元青晝在魔界也算是個人物,能力也不凡,魔尊就算厭煩他,也不舍得將人放走,只是外界倒是開始傳出魔尊與右護法志趣相投,經常互換爐鼎的說法。 沈郁不了解其中隱情,只當嬰添已經答應了元青晝,委屈的抱著男人的后背道,“魔尊,我不想去,您別趕我走。” 嬰添被他后xue咬得舒服,下身向前狠狠一拱,紅腫的xue壁又緊又燙,裹著他的柱身拼命吮吸,讓他饜足的嘆息一聲。 “啊啊......唔......別......好、好深......” 沈郁被他插得差點靈魂出竅,yin浪呻吟著,后xue一邊兒收緊著嘬吸體內的rou棍。 “嗯......別咬這么緊,放松些,本尊動不了了。”嬰添掐著美人兒的細腰,聳動著下身大力抽插了起來,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道,“本尊自然舍不得趕你走,只是這元青晝難纏得很,你以后躲著他些。” 沈郁點頭,臉上痛爽交加,身上又隱約顯現出桃花的圖紋,這些圖案在前幾天嬰添就看到過了,此時還是有些驚奇,他喜歡得緊,嘴唇湊在這些花瓣上面舍不得移開一分。 魔尊的精力自然與普通人不一樣,這么一做,就做了整整三天三夜,沈郁早已承受不住了,期期艾艾的哭著求饒,“魔尊......哈啊啊......別做了......我要死了......嗯啊......” 滿臉淚痕干了又重新被潤濕,反反復復,不曾停歇,眼睛都要被沈郁哭瞎了。 “啊!......”沈郁揪著身下的床單,被他頂得直往床外移,半邊身子都晃在了空中,要不是被嬰添握住腰,怕是早被撞下了床鋪。 yin靡的“咕啾咕啾”水聲與rou體拍打的“啪啪”聲響連成一片,在寢宮內回蕩個不停。 藥膏早被攪弄得融化成了水,沾滿了沈郁的整個后xue,就連最深處都堆滿了膏脂和嬰添射進來的jingye,他的兩條長腿被嬰添架在寬闊的肩膀上,口中呻吟甜膩不堪,“嗚......嗯哦......別插了......啊嗯......魔尊陛下......要燙壞了......” 原本就受傷的xiaoxue被摩擦的越發紅腫了,但這火辣辣的刺痛感遠遠及不上體內的澎湃情潮,他xue內一陣一陣的抽搐著,rou壁擠壓著因沾滿了yin水而變得滑膩的roubang,顯然快要高潮了。 床榻吱呀作響,嬰添喘著氣兒,抱緊美人兒的腰狂插狠搗,恨不得將這口無比緊致又無比水嫩的xiaoxuecao爛,他又抽插了幾百來下,停下來擺正沈郁的姿勢,含住胸前被玩弄得可憐兮兮的乳珠。 沈郁的表情既痛苦又歡愉,竟不知道是想讓他停下來還是繼續抽插。 嬰添將乳珠吸夠了,抽出roubang再次涂抹上藥膏,用guitou轉著圈在xue口處戳弄,嘆道,“你這xiaoxue倒是神奇,本尊插了這般久,也不見松爛,可謂是名器了,要是有一天真有人要搶走你,本尊還真是有些舍不得了。” 沈郁被他這般動作撓得心癢癢,抬高了屁股想要吞吃掉這根作亂的大rou棍,“魔尊......別逗我了......您快些插進來吧......哈......xue內癢煞了......” 嬰添被他這幅沉迷情欲的模樣勾得下身性器又硬了一分,下一瞬便狠狠搗進沈郁的體內,大開大合的戳弄起來。 沈郁只覺前方玉莖越來越熱,xue內深處越來越麻,越來越酸,最后被插得狠了,驚叫一聲張開馬眼,玉莖噴出了jingye,xue內也流出一股熱液沖刷著魔尊的yinjing,淋得魔尊好不快哉。 沈郁高潮過后便再也支撐不住了,在嬰添的高強度姿勢之下,瞇著眼睛任其蹂躪,直到一股濃厚的jingye射進了他的體內深處,才終于松口氣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