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所起,見色起意
書迷正在閱讀:梅子熟了、[主攻]雙生契、論假高冷師尊如何攻略真高嶺之花大弟子、網黃博主竟是青梅竹馬、為了部落、雄蟲他不想奮起、校霸竟是Omega、罪惡系列、雙胎jiejie孕孩子、太宰女神是公交車[文野]
“那釣魚的男子是誰?瞧著倒像個名門正派。” “回左護法,他是前幾日魔尊新帶回來的人。” 原來他就是魔尊看上的小爐鼎。 沈郁看著走近的兩個人,領頭的男子穿著一身墨黑的衣裳,頭發用發帶英挺的豎高,額前兩縷垂到顴骨的鬢發,發帶隨著幾陣輕風飄到臉側。 這是一張十分有男子氣概的面容,英俊而端正,氣質也出眾,可惜是個魔修。 “你先下去吧,我同這位......”于朗突然想起還不知如何稱呼他,“公子說說話。” “可是......”帶路的小奴為難道,“魔尊還在等著左護法呢,左護法可要與沈公子聊些什么,下次再聊吧。” “下次可能就沒有機會了。”于朗是個自在慣了的人,想要做什么便去做什么,這小奴越攔著,他便越是想和沈郁說說話。 沈郁自從被帶進魔宮后,魔尊對他可是喜愛的緊,別人連這位小爐鼎的面兒都沒見過,只是聽聞樣貌不俗,如今于朗得見,果然名不虛傳。 魔奴只得聽話的轉身,他不敢走遠,怕左護法忘記了時辰,魔尊的脾氣他可承受不住。 “我聽說過你,你叫什么名字?”于朗問道。 沈郁聽見那個小奴叫他左護法,知道此人乃是魔尊嬰添的心腹,不敢輕視,答道,“吾名沈郁。” “沈郁?聽著有些耳熟。”于朗皺眉思索了片刻,未能想起在哪里聽說過這個名字。 沈郁卻是心里一驚,他應該給自己想個化名的,沈郁雖然被滄云宗保護的很好,但有心人只要仔細打聽一番,便能知曉滄云宗的弟子中就有一個叫做沈郁的。 他正盤算著,該怎么蒙混過左護法的這一關,于朗已經轉移了話題,“魔尊此次叫我前來,想必跟你的事情脫不了干系。” 于朗很久沒有被嬰添召喚回魔宮了,最近也沒有聽說發生了什么大事,只有眼前的小爐鼎,倒是被眾多魔修議論了好幾天,連于朗這個待在魔界之外的人都聽說了。 沈郁繼續坐在水邊垂釣,思緒卻不在于此。 嬰添確實出乎意料的喜歡他,沈郁原本想著要怎樣才能討好了嬰添,沒想到陪他上了一次床,嬰添就幾乎要對他言聽計從。 只是對方在床上的情態...... 聯想到這些時日的狀態,沈郁向來冷清的臉都禁不住微微一紅,嬰添實在是放得開,不僅將他的身體摸索了個遍,還將他各處的敏感點都找透了,每次都能將他cao的欲仙欲死,實在是讓他愧對師尊的教誨。 “修仙之人需遠離紅塵欲望。” 這句話沈郁一直銘記于心,也一直過得清心寡欲,直到現在成了魔尊的爐鼎,多年來的堅持都仿佛化成了泡影。 他的意志力太不堅定了,這樣下去可不行,他可是要得道成仙的妖啊,不能因為這些凡塵的下流俗世影響了自己的仙途。 凡間有句話叫“既來之則安之”。 可也有句話,叫“來日方長”。 只要取得了嬰添的信任,殲滅魔族就指日可待了。 于朗踏進魔宮時,魔尊嬰添正在桌前作畫,畫上的美人瑩瑩如玉,正是半刻鐘前才遇到的那位美人。 “尊主。”于朗微微低頭,站在不遠處。 “來了,坐吧。”魔尊將最后一筆輕輕勾勒,畫紙上原本無神的雙目立刻亮了起來,宛如畫龍點睛之筆,畫上的美人栩栩如生,只是終究沒能將美人的十成美貌描摹出來,嬰添將剛畫好的畫紙揉成一團,一道黑焰自他掌心燃起,那揉成一團的畫紙就被燒成了灰燼。 “新到的茶葉,嘗嘗嗎?”嬰添說著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將茶壺扔給了于朗。 于朗一手接過,坐了下來,“尊主何時喜歡上喝茶了?” “小爐鼎喜歡。”嬰添漫不經心道。 “......” 于朗喝了一口清新的茶水,味道清香撲鼻,但他還是嘗不來這樣清淡的味道,輕抿了一口便放下了茶杯。 “不喜歡?”嬰添笑了一聲。 于朗不會說謊,誠實點頭。 在魔界并沒有太多的繁文縟節,只是于朗與他從小一起長大,實在太過熟悉,才會容許對方在自己對面落座,真說起來,于朗還是他名義上的弟弟呢。 前任魔尊風流成性,底下子女眾多,流落在外的還不知凡幾,只是等這個好父親將自己的子女全部找回來后養了一陣子,就被正道絞殺了,留下這些半大的孩子自相殘殺。 嬰添與于朗兩個是從小便養在他們父親身邊,早就達成了共識,于朗不在意權勢,只想著逍遙自在,但是背后需要有個人給他撐腰。 嬰添想要當著魔界的王,但是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幫自己做事。 于是兩人合作,將所有兄弟姐妹一同算計了,最后諾大的魔宮,也只剩下了他們兩個。 畢竟從小跟著他們的父親耳濡目染,嬰添的野心非常大,沒兩年魔界便擴大了版圖,攪弄得人間人心惶惶。 “叫你回來是讓你幫我保護一個人,順便查一查他。” 于朗瞬間就明白了嬰添口中所說的是何人,道,“尊主懷疑他?” 嬰添放下茶杯,道,“不得不防,近日那些正道人士不知在密謀些什么,看他們一直往其他宗門跑,怕是有些蹊蹺。” “屬下明白了。” 嬰添抬手打斷他,“于朗,我說過你在我面前不必如此稱呼自己,跟以前一樣便可。” “好,我明白了,那我要搬進曲云宮嗎?” “搬吧,他如今住在東邊,你搬到西邊,也方便一些,不需要來回跑。” 于朗領命褪下了。 當晚,沈郁接到消息時于朗已經讓幾個小奴將一些東西都搬到了西苑,他知曉這些都是魔尊嬰添的意思,說不定就是派來監督他的。 怕是嬰添早就對他了疑心,只是他現今被重重監視,根本無法給滄云宗遞出消息,只希望他們能快點想到這些方面,將自己的身份隱藏起來。 “來人,準備熱水,替沈公子沐浴梳洗。” 這個聲音,是于朗。 屋外低低的應了幾聲。 沒一會兒,房內就抬進了幾桶熱水,往浴桶里面倒,還撒了一些花瓣。 這些也不知是嬰添的主意,還是這個左護法的主意。 “這些就不用了。” 沈郁話還沒說完,就被于朗打斷了,“你們下去吧。” “是。” 待到房內只剩下兩人,于朗才走上前,想要為他寬衣解帶。 沈郁躲了一下,說道,“這是貼身奴婢做的事情。” “現在這些事情都交給我來做了,”于朗面不改色,道,“公子不必躲,以后習慣了就好。” 沈郁垂眸,沉默了一下才道,“也罷。” 于朗將他身上層層疊疊的衣裳一件一件的褪了下來,直到僅剩里面的褻褲。 沈郁有些羞赧的道,“這個我自己來。” 于朗不言語,沉默的站到了一邊。 在他的角度,能完完整整的瞧見這幅白皙完美的軀體,上面還印著一些未曾褪去的青紫吻痕,纖細的腰間留有幾道指印。 光是看到這些,便能想象此人之前遭遇過怎樣激烈的情事。 沈郁的臉是清冷出塵的,身體卻猶如最yin蕩的小倌,于朗甚至能聞到從對方身上滲出來絲絲縷縷的清淡香氣,他一頭青絲洋洋灑灑的散落在身后,遮住了大半的光景。 直到沈郁全身都浸泡進了浴桶里,于朗才終于從那陣恍惚中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