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靈泉治風(fēng)寒,師尊惱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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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咯吱一聲響,沈郁黑發(fā)濃密,隨著身后的微風(fēng)往門里飄蕩。 “師尊,您怎么過來了?”映入沈郁眼簾的不是沈燭口中說過的新弟子,而是裴妄璟。 他走上前來恭迎沈郁,沈郁抬手扶住了他的手臂,寬大衣袖蓋住了大部分的皮膚,裴妄璟只能從師尊扶他的部位看到些許粉白,像玉一般。 “妄璟?”沈郁收回手,靜靜的看著他。 裴妄璟猛然回神,道,“師尊,您過來是……?” “我是過來看看宗主親自為我招的弟子的,也就是你的小師弟,以后你要多多關(guān)照他。” 裴妄璟臉色有些蒼白,嘴角勉強(qiáng)扯起笑容,“師尊不是說過,不會再收徒嗎?” 沈郁好不容易對一個人有了些興趣,這些年他一個人走過來,孤獨了幾百年,早就期待有什么不同的東西喚醒他當(dāng)初剛化形時的激情,因此自然就沒有注意到裴妄璟的不對勁兒。 “他與我有師徒緣分,也是我的最后一位弟子了,聽說他剛剛?cè)豕冢昙o(jì)較輕,你作為師兄要多多照顧他。” 裴妄璟低著頭,道了聲是。 “他人呢?” 宗門長老都已經(jīng)在這院外待了好一陣兒了,主人公卻遲遲沒有出來迎接,實在無禮,沈郁料想對方也不該是如此不知禮數(shù)的人才是。 “師尊,敖……”裴妄璟連忙改口,“小師弟感染了風(fēng)寒,已經(jīng)躺下休息了。” 沈郁抬眼,許久未曾聽說有人在滄云宗生病了,倒是有些稀奇。 “帶我進(jìn)去看看他。” 裴妄璟在前方領(lǐng)路,沈郁看向院中景色,離他們不遠(yuǎn)處有一顆巨大的楓樹,不知是不是有了靈智,現(xiàn)在明明不是秋天,樹上的楓葉卻紅得灼人。 其他人不了解,這棵樹正是沈郁培育出來的,里面灌注了沈郁很多的靈力,看年齡,也有一百多歲了,這楓樹一年四季都是如此紅火,像是永遠(yuǎn)不會凋謝一般。 剛開始知道沈燭將這座院子贈與敖鈺時,沈郁也有些意外,雖說這院子早就被自己遺忘了,按理說沈燭怎么處置,沈郁也不該做多過問,但是這顆楓樹,沈郁卻是想要拿回去的。 楓樹旁邊有一石桌,周邊四張石凳,有一張石凳就在枝繁葉茂的楓樹下,沈郁的視線一一掠過,看到許多楓葉都落在了那一張石凳子上,好看的緊。 踏入房門時,沈郁轉(zhuǎn)回頭,入鼻一股清淡的藥香,敖鈺正躺在最里邊的床上,臉頰帶著病態(tài)的嫣紅,他的唇色有些蒼白。 沈郁蹙眉,“怎么病得這樣重?” “滄云山上氣候嚴(yán)寒,小師弟未有修為傍身,較于其他人身子骨就弱了些,吹了幾天風(fēng),就病倒了。” “吹了幾天風(fēng)?” “是的,小師弟聽宗主說院中的楓樹是師尊養(yǎng)大的,非要自己打掃院落,他說,是因為擔(dān)心其他弟子將樹根刮傷,師尊看到了會不高興。”裴妄璟突然覺得心內(nèi)有股憋屈感,又說不清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 沈郁眼中有一絲柔和,看得裴妄璟心中更加不是滋味兒,曾經(jīng),師尊這樣的眼神,是放在他的身上的。 “將他送去后山溫泉。”后山溫泉是療傷的圣地,但這些年來,能去那里療傷的,都是些入門弟子,如今敖鈺還未曾拜過師門,就將人帶往那處,于情于理,都有些說不過去。 “師尊,宗門內(nèi)有規(guī)定,要行過拜師禮才可……” 沈郁瞥了他一眼,裴妄璟就說不下去了,“無妨,到時候我會親自去跟宗主說明情況。” 裴妄璟手指緊了緊,“是。” 滄云山后山的溫泉,是天然形成的一處靈泉,里面蘊含的靈氣,足以讓煉氣期修士在一周內(nèi)達(dá)到筑基期,效用相當(dāng)可怕,凡人入內(nèi),還可強(qiáng)身健體,增加壽命。 沈郁上一次來到這里,已經(jīng)是在十年前了,因為達(dá)到了大乘期以后,再泡溫泉也無甚大用。 敖鈺身上的溫度十分guntang,特別是那張紅艷艷的臉,像是要被蒸熟了似的。 沈郁站在一旁,吩咐道,“妄璟,將他放下去吧。” 裴妄璟蹲下身,將背上的敖鈺移到地面上,脫去衣衫,僅著一件白色褻褲,裴妄璟擔(dān)心將身上的宗袍弄濕,也一起將自己身上的布料脫了下來。 兩個赤身裸體的英俊男子,這畫面讓沈郁感覺有些奇怪,明明以前都沒有過這樣奇怪的別扭感。 走到泉邊,沈郁試了試溫度,水面上冒著層層熱氣,敖鈺臉上的顏色更加紅了。 沈郁伸手解開衣衫,不過與兩位徒弟不一樣,他只脫了外衫掛在一旁,便抬足入了水。 宗袍的里衣也是純白色的,只不過沈郁的衣衫,比別人多繡了一些銀白色桃花,里衣正好繡在袖口處。 水波晃動,溫?zé)岬乃鲃澾^皮膚,沈郁烏黑的長發(fā)漂浮在水面上,襯得他露出來的皮膚格外的白,雪一般。 裴妄璟又一次看愣了,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師尊是天人之姿,但是此刻看到只穿著白色里衣泡在溫水中的男子,似乎又讓他覺得對方比平時多了一分別樣的感覺,他小腹一緊,差點失控起了不該有的反應(yīng)。 “妄璟,你怎么了?” 沈郁見他的臉色十分蒼白,遂問了一句。 “無、無事。” “要是不舒服,你可自行去到一邊療傷,敖鈺交給我就好。” “是,師尊。”裴妄璟并沒有逞強(qiáng),他知道自己可能是哪里出了問題,不然怎么會出現(xiàn)如此令人難堪的反應(yīng),簡直是大逆不道。 白色里衣本就不如外衫那般厚,沾了水后,緊緊黏在皮膚上,襯得沈郁的身體十分誘人,只是他的神情太過平靜,像是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衣服的不得體。 他只是認(rèn)為,與徒弟那樣赤身裸體才是最不禮貌的行為,畢竟他是兩人的師尊。 敖鈺在進(jìn)了溫泉后,呼吸逐漸變得平緩,沈郁雙手貼緊敖鈺的后背,為他運功療傷。 兩人周身縈繞著一縷一縷的紫光,那是沈郁運功時散發(fā)出來的靈氣。 紫光在敖鈺體內(nèi)穿梭,帶著絲絲縷縷的涼氣,為這個滿身冒汗的男人緩解了些許悶燥感。 敖鈺的皮膚實在是太燙了,沈郁緊貼著對方的手都有些不自覺地動了動。 怎么回事?對方不是感了風(fēng)寒嗎?為什么沈郁越是為他輸送靈氣,對方的身體就越是灼燙。 “唔……”敖鈺一聲輕哼,嘴角竟流出了一絲鮮血。 沈郁連忙停了手,神情有些驚異。 敖鈺沒有支撐,整個人都在往水里沉去,沈郁伸手一撈,敖鈺便被帶進(jìn)了他的懷里,沈郁身上的體溫較之常人要涼上許多,敖鈺一貼近他,雙手便緊緊摟住了他的腰肢,臉頰也不住在他脖頸處磨蹭。 沈郁被他身上的溫度燙得十分難受,仰著頭想要推開他,卻不想被對方一個反手鉗住了手腕,原本在他懷里的敖鈺,已經(jīng)繞到了他的身后,寬大的胸膛抵著他的脊背。 除此之外,沈郁還驚恐的發(fā)現(xiàn),身后人底下那物,竟然站起來了,硬、且熱。 臉上的表情變化莫測,想是像沈郁這般的人物,還未曾被人這樣對待過,不由惱羞成怒,冷聲道,“妄璟,過來幫忙。” 裴妄璟睜開眼睛,就看到這副令人十分驚訝的畫面,大踏步走近他們,就要將沈郁從對方懷里解救出來。 肩上的布料在磨蹭中滑下了些許,露出細(xì)膩的皮膚和精致的鎖骨,裴妄璟壓下腦中的混亂思想,捏緊敖鈺手上的一處xue位,沒過多久,敖鈺雙手顫抖的松了力道,沈郁一個翻身就上了岸,披上外袍,烏黑的發(fā)絲還濕漉漉的,沈郁也不在意。 “妄璟,你將他送回去吧。”力氣那么大,想必已經(jīng)沒什么大問題了,無需他再來為他治療。 裴妄璟點點頭,聽出沈郁語氣中的冰冷,想必對方是真的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