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遭下藥/被大哥的好朋友發現自己的yinxue,求他cao干自己/舔xue/牢房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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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隨著響亮的馬蹄聲隱隱藏著混雜的笑鬧聲傳來,一簇簇昏黃的火光逐漸燃起,將遼闊的草原從黑暗中點亮,一群高大的男人從馬背上胯下,勾肩搭背的往那頂最大的帳篷走去。 領頭的人抬手一個指令,十幾只被射死的動物被其他人拉下去處理,準備今晚的晚餐。 有些還未完全死掉的生命還在嗚嗚咽咽的叫喚著,被拖走時在地上留下的好幾條血痕,為這個夜晚重新染上了濃重的血腥味。 “想不想瞧瞧我為老大帶回來的美人兒?”看到領頭那人進了帳篷,巴頌將長刀扛在肩上,摸了摸下唇道。 人群里傳來一陣哄笑聲,此起彼伏的“想”字響亮至極。 一皮膚黝黑的男人嘿嘿笑著,“巴頌,聽說你把京城里的一個名門小姐給擼來了。” 巴頌挑挑眉,表情似笑非笑,卻不否認。 那人見此,更加來勁兒,滿嘴的sao話連篇。 沈郁被人帶到那頂帳篷的時候,眾人正大聲笑著大口吃rou喝酒。 巴頌站起身來含糊的嚷嚷,“老大,我這次去京城看到一個美人兒,我覺得應該送給老大。” 沈郁有些緊張的看了上首那人一眼。 北蠻族的首領名叫呼延爾汗,身高八尺,悍勇魁梧,一張臉卻周正得很,鼻梁筆直高挺,臉廓棱角分明,給人一種荷爾蒙爆棚的感覺,不笑的時候眼神非常凌厲,不怒自威的氣勢讓他十分顯眼。 沈郁渾身僵硬不敢動,面色緊繃不敢有一絲的松懈。 座下的人都暗中觀察著被帶進來的人,盡管沈郁長相陰柔秀美,身段修長瘦弱,卻不會讓人覺得這是個女子,皮膚黝黑的男人放下了手中的大酒碗,“怎么是個男人?” 其他人也是面色疑惑,卻是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巴頌,你這是什么意思?”呼延爾汗開口,底下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巴頌并不懼怕這個面色冷肅的首領,反而笑道,“老大,這你們可就不知道了吧,我上次沿路將東西送去京城,可是去逛了好幾家青樓酒館,只是,”巴頌臉上帶上了露骨的笑容,“我聽說男人的滋味可是不比女人差半點兒。” 呼延爾汗瞇著眼,“你過來。” 沈郁嘴角有些抽搐,沒有動彈,這個叫巴頌的是把他當成小倌兒了嗎? “我是京城沈家的二公子,我大哥這次特意護送你們回北蠻,你們可知道他是將軍府里的人,”沈郁面無表情的說,“只是不知道,你們這次將我也帶來這里是要干什么,如果你們只是好奇男人的滋味兒,你們將我放回去,我立馬就能安排人送來很多貌美的小倌兒。”這冷冷的語音和腔調里暗藏著好幾個信息,一:我背景不小;二,我認識護送你們回來的將軍府里的人;三,不想惹麻煩的話最好讓人送我回去,這樣我還能給你們帶來更多好處。 呼延爾汗嘴角一翹,幾乎立刻就瞇起了眼,“居然敢這么跟我說話,你膽子倒是不小。”嗤笑的聲音從他的嘴里說出來,帶著十足的不以為意。 只是人似乎總是喜歡欣賞美麗的事物,沈郁樣貌身段皆是不俗,呼延爾汗明目張膽的眼神在沈郁身上不斷掃視。 沈郁仔細想想,再蠢也知道如今情況不對了,他們既然敢把將軍府里的人都抓了起來,自然不會怕區區的沈家,“你們想要什么?我家是伺候過——” “我不管你是誰,既然來了這里,就是我呼延的人。”呼延爾汗不屑的開口,帶著十足的蔑視,伸手拍著身邊的座位,看著他,“你過來,坐這兒。” 沈郁一愣,硬著頭皮走了過去,心臟始終緊緊的繃住,難受極了。 呼延爾汗的氣勢太過強盛,剛剛走到他的身邊,沈郁已經被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坐下后,因為離得太近,那種如坐針氈般的感覺更是明顯。 似乎感覺到他的不自在,呼延爾汗親自倒了一大碗酒,“你們中原的男人是不是都長得那么柔弱,能喝下我們草原的美酒嗎?” 沈郁有些不服氣,端起酒碗仰頭就干了,一碗酒見底。 呼延爾汗朗聲大笑,賬內的氣氛瞬間又開始熱鬧起來。 一個年輕小伙笑著說,“老大,中原人長得可是真的細嫩,上次我們和二當家的一起去送貨,我的娘唉,那兒的女人,簡直就是水做的。” 呼延爾汗微抬起下巴,“說得那么好聽,你嘗過?” 那人摸摸頭,嘿嘿笑道,“那倒是沒有。” 呼延爾汗笑著罵了他一句,那人又憨笑著重新坐下。 忽然,一只手臂橫過來攬在沈郁的腰間,沈郁一驚,正要拂開,卻已經被呼延爾汗用力地抱進了他寬闊的胸懷里。沈郁有些慌亂的推著對方的肩膀,卻推不開一分一毫。 呼延爾汗大笑著往嘴里灌了一口酒,溢出來的酒液順著下巴滑進脖頸,沾濕了整塊衣襟。他呼出的口氣帶著草原特有美酒的辛辣香味,炙熱的嘴唇貼上了沈郁纖細的頸項,深深嗅了一口,他長嘆口氣,“你可真香。” 沈郁推開那顆沉重的腦袋,有些羞恥,“我勸你最好將我放了。” 呼延爾汗眉頭一皺,似乎第一次見到如此不識好歹之人,在這個草原上,呼延爾汗唯我獨尊慣了,現在被人這樣挑釁那本就不多的耐性,臉色立馬沉了下來,語氣里也帶了一絲殺氣,“巴頌,你帶回來的人可是不太聽話啊。” 巴頌了解他的脾性,立馬招人將他帶到自己面前,摸出一個小瓶,就將里面的東西灌進沈郁的嘴里。 沈郁下巴被狠狠捏住,根本拒絕不了,很快在巴頌又將一碗酒灌給他之后,將那些白色粉末全部吃下肚去了。 “將他帶出去,跟那人關在一起。”巴頌瞇眼,一邊壞笑,一邊將另一個相同的小瓶遞給抓著沈郁的人,吩咐他給君長青也喂下去。 待到沈郁被帶了下去,有著黝黑皮膚的男人問道,“二當家的,你這是干什么?” 巴頌的眼神甚是下流,“老大喜歡聽話的小東西,現在他如此傲氣,自然是要先狠狠戳掉他的骨頭。” “那將他們關在一處又是為何?” 看到其他人和呼延爾汗都疑惑的看向他,巴頌滿意的笑笑,“聽說中原人最重禮儀道德,我剛剛給他和他大哥喂了合歡散。” 賬內一陣吸氣哄笑的嚷嚷了起來,震耳欲聾。 沈郁和君長青被關在了一處地下牢房里,原先還沒出現什么問題,但是,隨著時間慢慢流逝,沈郁發覺身體變得越來越熱,也變得越來越無力。 輕輕抹掉額頭上的汗珠,布料在身體上的摩擦讓他忍不住輕聲吸氣,沈郁的腦子也開始越發混沌起來。 一個時辰過去了,習武之人就算身體素質比常人更加強勁,君長青也還是終于要忍受不住了,北蠻族藥草豐富,被研制出的藥物自然也是千奇百怪,看到他們此刻的模樣,剛才吃下去的大約是春藥。 微微粗重的呼吸聲傳進沈郁的耳朵里,如今他只是聽著聲音,就已經忍不住開始心蕩神馳了起來,“長青哥,我們、我們離遠點。” 君長青皺緊眉頭,北蠻人想做什么顯而易見,于是盡量挪到距離沈郁最遠的地方去了。 君長青是一個長相很英俊的男人,因為常年練武,身材也很是挺拔高大,被汗濕的布料緊緊貼附住緊繃的肌rou,微微一動,就傳來一種粘膩的濕潤感。 衣物摩擦發出的窸窸窣窣的聲音,令沈郁更加難熬,此時他已經難耐的坐到了地上,雙臂緊緊的抱著小腿,一滴滴汗珠順著白皙尖細的下巴滑落下來,滴在了手腕上,整個人都仿佛剛從水里撈出來似的。 似有若無的低吟聲隱隱傳進君長青的腦海中,他忍不住睜開眼,正好看到已經閉上眼的沈郁,他微微張著艷紅的唇瓣,低低的嗚咽聲從他口中不斷發出,讓君長青感到似乎有千萬只小蟲子,爬進了自己的心臟深處,將他啃噬的鮮血淋漓。 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君長青已經挪到了沈郁的面前,眼中顯露著強烈的欲望和渴求。 君長青雖然沒有和男人做過那種事,但也聽說過,此時,他已經渾濁的大腦已經將那個過程在腦海里臨摹了好幾遍。 等到沈郁察覺到身邊有人靠近,正抬頭想要睜眼,卻被重重的吻住了嘴唇。 “唔——”隨著這一聲小小的呻吟,沸騰的欲望閥門似乎找到了宣泄口,兩人抱作一團,滾在了一起。 皮膚間的摩擦令倆人嘆息不已,君長青迫切的撕碎了沈郁濕透的長衫,白皙嫩滑的肌膚裸露在眼前,君長青忍不住在那如玉的身體上烙下點點紅色的印記,隨著沈郁身上的布料完全遮擋不住那曼妙的身軀,下身那粉嫩的玉柱似的陽根也暴露在對方眼中。 那粉白的性器干凈又細嫩,皮膚柔滑似水,上面一根毛都沒有,君長青的目光在他那里停留了一陣,忍不住伸手握住了那玉莖。 于是與此同時,在那性器之下,沈郁不為人知的私密處,就這樣暴露在君長青的眼前。 君長青呼吸一滯,整個人都呆住了,“這是什么?” 沈郁嗚咽著,想要并攏起雙腿,卻被君長青掰得更開。 “你竟然是個雙兒。” 君長青眼睛漸紅,下身的反應更加劇烈,他無意識的摸上那一張一合的誘人xiaoxue,手指撥開細嫩的yinchun,將一根手指探了進去,軟綿的xuerou立馬吸住了那圓潤干凈的指尖。 “唔——”沈郁難耐極了,被欲望折磨的簡直想要立馬撲倒他,卻因為在藥物的控制下,全身無力。 花xue被反復的撥開,刺入,手指不時的摁壓住粉紅的陰蒂,沈郁被他折磨得快失去了理智,他雙腿緊緊的夾住君長青的手臂,呻吟道,“唔啊——長青哥——不要、哈——不要這樣——”很快,他的聲音就被越發放肆的手指刺激得說不出話。 rouxue被手指無情的貫穿,沈郁卻已經漸漸滿足不了,越發急促的呼吸,都隱隱在催促著什么似的,同樣深陷欲望的君長青動作卻慢了下來。 沈郁等了太久,他已經要被這強烈的空虛感折磨的快要發瘋,“長青哥,快嗯——快進來。” 君長青俯身含住那吐露蜜汁的yinxue,手指往粉白的玉柱上上下摩擦。 “啊啊啊——長青哥——嗯啊——”好舒服——但是還是不夠——不夠——他不滿足——他想要更粗更長的東西捅進來——他想讓更粗更長的東西捅進他的xiaoxue里面——,“長青哥,求你,唔啊——別、別這樣——” “嗯?”充滿欲望的磁性嗓音在他雙腿間響起,“我哪樣?” “長青哥——唔——干我——”舌頭猝不及防的伸進汁水泛濫的雌xue中,沈郁搖頭大聲呻吟了起來,“啊哈——唔嗯嗯——干我——啊啊——長青哥——快干我——唔嗯——別折磨我了——嗯——求你——” 君長青終于不再忍耐自己,扶著他漲得碩大的欲望抵著那入口,慢慢進入—— “啊啊——嗯——唔——”沈郁眼中含淚,緊緊的抱著君長青的脖頸呻吟。 隨著rou根的全部進入,兩人同時舒爽的嘆了口氣。 性器被緊緊裹覆住的緊致感,讓君長青的眼睛紅得越發嚇人,他感受著全身毛孔都舒張開的爽利,隨著沈郁開始難耐的收縮xuerou,君長青緊緊的抱著他開始聳動起來。 深深戳刺進去,又幾乎全根撥出,僅僅留下了圓潤飽滿的guitou,很快又重重的頂進去,兩顆飽脹的囊袋盡數拍打在軟嫩的臀rou上,白皙的皮膚染上了一抹抹曖昧的紅痕。 沈郁感到自己體內炙熱不已,仿佛有一根guntang的鐵棍不停地回來貫穿著他,每一次的插入,沈郁都被那滿漲的感覺折騰得不行,卻又一次次的難耐地吮吸著它,勾得君長青的roubang在他體內變得更大。 “唔啊——好漲——”xuerou被緊緊的撐開,不停歇的聳動,總是用力得讓沈郁產生一種被貫穿到嗓子眼的感覺,“嗯啊啊——好舒服——” “里面可真緊。”君長青嘆息道,眼睛發亮,“我還是第一次cao干雙兒,沒想到里面竟如此銷魂。” 沈郁被他說的羞恥不已,渾身都泛起了紅,xue內濕得厲害,被rou根不停的進出cao弄著。 看著那副誘人的身體,因為情欲逐漸染上了潮紅,君長青的動作越來越大,那xiaoxue實在是勾人得緊,他將沈郁的雙腿分得更開,幾乎掰成了一字型的姿勢,更加方便了他的進入,并且能夠讓他插得更深。 “哦——啊啊——你太壞了——哈——”刺激太大,沈郁爽得頭皮發麻,“這樣好深——嗯哦——” 君長青吸住沈郁已經挺立的紅纓,低聲道,“喜歡嗎?” “嗯啊——沒想到你、你竟然是這樣的人——唔——虧你表面如此正直,連我也被你騙了過去,哈啊——內里卻是已經黑成了碳——”沈郁嗔道。 君長青低笑不已,開始大幅度的撞擊了起來,撞得沈郁臀rou啪啪作響,沈郁被他兇猛的力道帶得身體不住的顛簸著,xuerou被粗大的性器快速用力的摩擦貫穿,刺激得他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