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御醫毛筆play)
書迷正在閱讀:“鳥”的他者化戀人、[總攻/獵奇/人魚]深海美食家、我喜歡睡你、師生情事、誰都不可代替(渣攻、溫柔攻、小賤受的3P)、四時、雙性教師與luanlun兄弟、Rose、來自雙子的愛意、[短篇集]置物柜
蕭雁舟摸到褻褲邊緣,面露難色,再無動作。 陸景軼繞到他身后,用劍鞘拍打他的臀部,“怎么?知道怕了?” 蕭雁舟因疼痛哼了一聲,下一瞬筆直修長的雙腿如同展開的畫卷呈現在陸景軼眼前。潔白如雪的臀峰上還留著一道被她拍出的紅痕,惑人心神。 陸景軼將劍鞘卡進他的臀縫,貼著粉色的菊口,繼續向下滑去。粗糲寒冷的劍鞘在蕭雁舟身后作亂,磨至大腿之中時大腿防御性地閉緊,將劍夾在腿中。 “啊......殿下......”他的聲音毫無氣力,如一只剛出生還未睜眼的奶狗。 陸景軼挑眉,掐了掐他的臀峰,冷聲斥責,“你夾著本宮的劍了。” 蕭雁舟依言松了腿間的力道,陸景軼則開始上下緩慢抽動起劍鞘,鞘上的花紋磨著他的大腿和臀rou,偶爾失了方向刮著他的囊袋,從未經歷過的快感與痛感驚嚇住了他,期期艾艾地喚著,“嗚......殿下......輕些吧......嗯嗯......臣好癢。” 在陸景軼的玩弄下他彎了腰,垂在雙腿邊的手不自覺地扶上椅子和桌子,這樣一來反倒將后xue赤裸裸地暴露在陸景軼眼前。雪白的臀rou被劍鞘壓出斑駁的紋路,糜爛中盛開這一朵不堪催折的嬌xue。xue口翕動,誘人深入。 “殿下......嗯哈......請不要這樣。”初嘗情欲,蕭雁舟紅著臉,口中拒絕,有隱隱期待她溫柔的欺辱,不自覺地悄然扭動著腰去閃躲劍鞘的折磨。 陸景軼冷笑一聲,用劍鞘來回打了打他大腿內側,這樣的捉弄下蕭雁舟趴的更低,xue口緊張的急速收縮,“你......可有婚配?” “嗯啊......臣并未娶親。”他的rou莖不知何時又硬挺起來,隨著拍打甩出幾滴精水,他俯首看見陸景軼的劍鞘在自己腿間進出,羞赧著仰起頭,不敢再看。 陸景軼的角度恰好能看見他側臉,粉唇開合,泄著春聲,脖頸上有她的指印,破碎的褻衣透出他單薄的身子,青絲散亂,有的在他背上,有的垂在他頰邊。 她想,我簡直像在搞一只仙鶴。 陸景軼咬咬唇止住喧囂的欲念,“通房呢?” 蕭雁舟擺首,“臣沒有通房。”他心思玲瓏,聽出了陸景軼在考驗他的意味,補充道,“臣......嗯哈......身子是干凈的......殿下放心......嗚......臣不臟。” 邊說邊討好地把屁股撅的更高,直白的引誘著她。 陸景軼看出了他的意圖,把劍豎放在桌腳,坐上書桌,撥弄著桌上的毛筆。 身后突然失去了玩弄,蕭雁舟以為自己這番話觸怒了她,停下了擺臀,不敢說話。 陸景軼挑了最粗的毛筆,大約是她拳頭的一半大,拍拍蕭雁舟的臀峰,rou浪翻涌,她愉悅地笑了笑,正對上蕭雁舟不明她喜怒無常,而委屈地望向她的眼神。 “跪到椅子上去。”陸景軼撫著毛筆,明確筆上的狼毫不會輕易脫落這才放心,余光看著蕭雁舟乖巧地跪趴在椅子上,雙手不安地抱著椅背,雙腳摩挲不知該攀住何處。 陸景軼叉開腿,坐在書桌上,雙腳踩穩他腰下的位置,拿著毛筆抽了抽他的背部,“腿放松,不會讓你摔。” 蕭雁舟抖了一下,聽話地放松,下一瞬一項毛絨絨的物件頂上了他的后庭,他才明白過來陸景軼剛剛撥弄毛筆的原因是什么。 菊口癢的不能自抑,毛筆的筆尖來來回回地捅了進去,蕭雁舟哭叫了起來,“啊哈......殿下......不可以......好癢好癢......殿下不要......” 陸景軼一手按住他的腰,不讓他亂動,粗大的毛筆沾著菊口流出的一點點的春水,嘗試入侵他身后的隱秘。 “小sao貨,剛剛勾引本宮的時候不是說什么都可以嗎?”她擰了擰他的腰,聽見他嬌媚的哭叫,心中愉悅。 “臣不要毛筆......要殿下。”他騰出一只手摸向身后的菊口,陸景軼順著他的撥弄將毛筆頂得更深,筆峰柔軟,似有千萬只活物在甬道內啃咬,蕭雁舟軟著腰,求她的垂憐,“好癢......殿下......嗚......” “你的sao逼明明很爽吧,扭的這么浪?”她捏著蕭雁舟的中指頂入后xue中,驚慌地仙鶴急切地想縮回,卻被她禁錮住,“自己摸sao逼的感覺怎么樣?濕濕的,軟軟的?” 她將蕭雁舟的手送的根深,毛筆也同時往里塞,引誘著他,“你的手在里面攪動,和這些軟毛一起,但是你覺得不夠,你的sao逼想要更大更硬的東西進去是嗎?” 蕭雁舟無意識地重復著她的話,“sao逼......啊哈......不夠......想要更大嗯......更硬的......” 陸景軼滿意他的反應,抽出他的食指,握著他的掌心,與他十指交纏,隨即將毛筆這個塞了進去,不出所料,蕭雁舟哀叫了一聲,腰臀劇烈地擺動,想逃離毛筆的折磨。 蕭雁舟落空的另一只手想到身后拔出毛筆,陸景軼警告,“自己扶好,摔了我可不管。” 蕭雁舟只好重新抱住椅背求饒,“殿下......” 陸景軼心口急跳,怎么有人能把殿下兩字叫的如此百轉千回,陸景軼牽著他的手一起把玩他的前莖,頂弄后xue的速度加快,蕭雁舟的sao水漸漸變多,順著菊口滴在椅子上,陸景軼又左右旋轉著筆桿,磨到他啊啊直叫。 見他意亂情迷,陸景軼捏住他的yinjing,“來......小sao貨告訴我......我的出浴圖哪來的。” 蕭雁舟雖折腰于情欲,在這事上卻意外得有原則,意亂情迷之時也只顧得擺首,無論如何都不肯說。 蕭雁舟壓根不會作畫,陸景軼拔劍之時順帶觀察了一下落款,屋內的山水畫是陸景年賞給蕭雁舟的。而蕭雁舟私藏的這幅畫,顏料與山水畫如出一轍,均是有玉石研磨而成。普天之下能用的起這種顏料的人屈指可數,再算上那時在太子府的人,答案顯而易見。 陸景軼揉了揉他的子孫袋,換了個問題問他,“沈竹溪人在何處?” 蕭雁舟抖著身子,知曉陸景軼已經知道了上一個問題的答案,自知瞞不過,啞著嗓子說,“沈少傅......在皇陵啊。” 陸景軼挑眉,想起來三年前皇帝駕崩,沈太傅幾日后也一同離世,陸景年特許沈太傅葬于皇陵,并下旨沈竹溪于皇陵守孝三年。陸景軼這才明白為何陸景年剛登基便將自己十幾年的好友遣離宮的真正原因。 我的情敵竟然喜歡我?震驚之下陸景軼松開了鉗制蕭雁舟的手,握著毛筆的手一時失了力道,恰好重重捅在他后xuesao點上,蕭雁舟頓時前后失守,xiele出來,前莖淅淅瀝瀝地噴射在楠木椅上,同后xue的春水一起濺濕了陸景軼踩在椅邊的白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