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他是在校門口的巷子里，散開的襯衫里是男人揉捏他rutou的手，他冷冽的眉眼瞥過來，朝你吐口煙讓你這個好學生滾遠些。

    再次見到他，他被人架著在老校區的廁所被jian到昏死過去，干涸的精斑覆蓋在他裸露的每一處，漂亮的眼睛和cao弄過度的后xue一樣合不攏，泄出高潮過度的恍惚和精水，就連嘴角都裂開來。

    他乳尖穿了環，被拉扯的充血，沾滿了不知誰的口水，被玩的又臟又壞。

    他醒了，像是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依在地上朝你笑，唇角裂開流下一道血痕，

    “學生仔，要玩嗎？這個樣子要加錢的。”

    “給你錢，要跟我回家嗎？”

    你見他的次數不多，哪怕是被人按在墻上cao，甚至是現在這樣狼狽，他的神情都是游刃有余的。你的話卻讓他斂了笑意，神色冷下來，“你什么意思？”他的睫毛被jingye粘成了一簇一簇，瞳孔卻很亮，燃燒著怒火，“你可憐我？”

    他爬不起來，腳腕上深深的兩道指痕，他被攥住cao弄了太久。那兩簇火焰只跳動了一下就熄滅了，“行啊，給得夠多，別把我玩死了隨便你。”

    他仰起頭，那些驕傲過冷冽過的仿佛碎片，是你的錯覺，眨眼拋過，他攀附著你想站起來，鋪面而來的膻腥氣卻讓你皺眉。

    他的眼眸又奇異般地亮起來，“嫌我臟？”他曖昧地笑起來，摸向你的襠下，他的手并不細弱，反而骨節分明有淡淡的青筋。

    “沒有jiba，知道怎么cao人嗎？好學生？”

    他的眼睛里清明一片。

    他的澡是你幫忙洗的，淤青和紅腫在他的皮膚上姍姍來遲，暈染出可怖的青色和紫色，他仿佛感覺不到疼，也感覺不到溫度，沉默的被你像器具一樣洗刷。

    直到你掰開他布滿指印的大腿，試圖清洗他腫脹的后xue，他反射性的抽搐了一下，繼而默許你探指進入，在高熱緊繃的腸rou里攪帶出沒有被排凈的體液。

    他的臉許是被人扇過，浮著紅熱，又或是因為別的什么，你盯著他偏頭隱忍的臉，手下動作不停，卻不知自己到底想看出些什么。

    “唔......”未發出的聲音被他咬唇吞下，他有些薄怒，睜眼卻似乎被你專注的眼神嚇了一跳，清醒過來自己在你的地盤上，最初那一瞬淡淡的厭惡一閃而過，他伸出舌頭作yin蕩狀，“要做嗎？洗得差不多了。”

    你看了一眼他挪都挪不動的緊繃肌rou，用大毛巾把他裹了起來。

    “你是啞巴嗎？”涂了藥喝了水他有了些精神，譏誚又跳上了他的眉梢和唇角，“我也不貴，看在你幫我的份上，要不這次算你免費？”

    “你好吵。”你看了眼他的下巴和脖子，下巴可能被人掐著koujiao過，脖子還雪白一片，于是伸手合住了他的脖頸，俯身吻了下去。

    他的舌頭不會動，口腔里是你用慣的檸檬牙膏味道，他當然沒想到這一幕，怔忪地被他嘲笑的好好學生按倒，掐著脖子吻到青筋暴起。

    “吻技好差。”你松開手讓他大口呼吸，他淚眼朦朧的下意識手腳并用從你身邊爬開，你看到他眼中不復清明的惱怒，心情卻很好。

    “可以cao，卻不可以親嗎？”你歪頭，等他粗重的喘氣漸漸平息。

    快天黑了，他縮在沙發里似乎在盯著你看，昏暗里他聲音是譏諷的，“花cao逼的錢親嘴，你有錢燒得慌是吧？”

    但他的眼神是審視的，警惕地像只重視一切反常的野獸。

    “你不會沒接過吻吧？”你不自覺攏了攏掌心，上面還殘存著他喉間血液跳動的觸感。

    “學生仔，我親過的嘴比你見過的jiba都多。”他嗤笑。

    “你接過吻嗎？”

    “聾了是嗎？我都說......”他的聲音淹沒在了你的唇齒之間。

    不是猴急的刮蹭和兇狠發泄的撕咬，也不是惡心的唾液交換，是一個很輕很柔的含吻，臉頰還能感受到你掌心的溫暖，舌尖繾綣地纏綿，齒列也被溫柔的點過。

    如果這是吻，那這是他第一次接吻。

    他的心重重一跳。

    隨即沉了下去。

    那樣一張難應付的嘴，吻起來也是柔軟的檸檬味。

    還有一絲血腥味。

    你睜眼，看到他唇邊的傷口又裂開，剛想說些什么，視線移到他臉上，發現他竟然睜著眼睛，平靜無波的看著你。

    “現金還是電子支付？”他拽來你的書包，生硬地倒過來抖動，隨著錢包一起落下的還有一根彈性極好的假jiba。

    他的嘲諷印在眼角，“看來你已經會了。”他打開錢包，里面只有一些零錢，他看也沒看拿出來塞進了自己的褲兜里。

    “現金吧，手機還要加聯系方式，麻煩。”他似乎有了力氣，三下五除二脫光了衣服，幾個動作沒給你留什么時間，等你反應過來已經被他騎在了身上。

    屋里已經徹底暗了下來，你握著他溫涼的腰，沉默了一瞬，“......你怎么知道的......”

    他的笑容看不清楚，但的確是浪蕩的風情萬種，“乖乖仔，沒人會那樣親一個男妓，我的口水臟得很。”

    無需擴張，他進入狀態也很快，或者說這才是他生活的常態，哪怕騎的是根假jiba，他的雇主毫無生理快感可言，他也學會自己騎乘頂到最爽的那一點，在你身上哆嗦顫抖著發出小貓一樣的嗚咽聲，把稀薄的jingye射到你的小腹上。

    這是你們最后一面，他脫力伏在你身上，像是一個親密無間的擁抱。

    “學生仔，我的忠告，別愛上一個婊子。”

    你沒有看到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