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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柏并沒有進學校,而是向著反方向走去,他對小顏說謊了但也不算完全騙她,在大二下學期的時候他已經(jīng)和幾個朋友一起合伙在接單賺錢,不過現(xiàn)在需要多一個注冊公司的步驟而已。 如果直接告訴她自己有錢以她的性子是不會要這些東西的,但是以父親的名義就好辦多了。 他直接去了商場給她買衣服,甚至內(nèi)衣內(nèi)褲都買了一堆,最后打車回家一件一件掛在她的衣柜里。 寧柏很少進她的房間,他四下看了看除了一個行李箱外屋內(nèi)就沒什么她的東西了,最后他的目光落在陽臺掛著的那一小塊布料上,唇角帶了笑意。 他昨天是故意的,但是他沒想到小顏對他的容忍度這么高,甚至瞪他的樣子都那么可愛。 眼角微潤飽含春情,懷中的女孩身體又那么軟,寧柏躺在她的床上,腦海中回想昨天的事,覺得自己又要去沖冷水澡了。 寧宮顏坐在教室里聽著臺上老師講課悄悄打了一個哈欠,這時手機震動兩下,她打開一看臉上困意消退,眼中有一絲譏諷。 短信只有一句:讓你哥給我打電話。 從她到了這邊每次母親聯(lián)絡(luò)她都是找哥哥,從來沒有關(guān)心過她過的怎么樣,不過也是,她算什么呢。 闔上手機也沒了聽課的心思,出了教室直接去了圖書館。 看書是她唯一的放松方式,她沒有朋友可以陪她玩,有時她會看著遠處三兩成群嬉鬧的人影發(fā)呆,回過神后又繼續(xù)看書。 “同學?” 她抬起頭看著坐在對面的男生身體向后靠了靠。 “有事嗎?” “你這本書,能不能借我看一下?”男生似乎不善交談,局促不安地坐在她對面。 寧宮顏把書放到他面前,自己則拿了另一本看,她自己倒是無所謂,看哪本都一樣。 “謝謝,同學你也是大三的?”男生拿了書倒也沒走,好奇地盯著她看,越看臉越紅。 “不是。”寧宮顏微微皺眉,她不喜歡別人這樣看她。 男生看到她皺眉也注意到自己失禮,連忙收回目光,再次道了謝坐在她對面記起筆記。 寧宮顏掃了一眼他的筆記,目光凝在名字上有些訝異。 譚松卿。 “你是不是丟了一本書?”她這才認真去看男生的長相,不得不說他長得很好看,認真比較起來和她哥哥差不多。 不過兩個人氣質(zhì)完全不一樣,這個人的氣質(zhì)很書卷氣,溫文爾雅,而寧柏…… “是的,我的,你是不是……”男生眼里有著一抹希冀。 “第幾頁有折痕?”寧宮顏之前查了書名,確實是叫,是一本懸疑科幻,目前國內(nèi)還沒有譯本,而且價格高得嚇人。 “51。” 寧宮顏從包里拿了書還給他。 “同學,你也是天文系的吧?方不方便加一個好友?”譚松卿握著手機有些緊張地開口問她。 “怎么加?”她倒不是裝的,她是真不知道。 她只會用電腦做程序,手機上的東西一概不懂。 譚松卿看到她拿出來翻蓋手機有些意外,這個年頭應(yīng)該沒幾個人用翻蓋手機了。 最后兩人還是互相留了一個電話號碼,而譚松卿的理由是萬一她又撿到他的書方便找人。 “同學,方便問一下名字嗎?我備注一下。” “寧宮顏。” 她看著男生打字時糾結(jié)的樣子加了一句:“六宮粉黛無顏色里面的宮顏。” 寧柏來到圖書館時就看到她在和別的男生聊天,幾步走到她旁邊摸了摸她的腦袋。 “下課了?”她看了看時間抱起桌子上的書要還回去,寧柏接過來示意她一起去。 “我先走了,再見。”寧宮顏拿起書包沖譚松卿打了招呼,完全沒注意對方失落的神色。 寧柏倒是看得一清二楚,在心里冷笑一聲,拉著寧宮顏轉(zhuǎn)身就走。 寧柏回家一路上都沒和她說話,寧宮顏看他似乎不開心但不知道原因也沒開口。 她頭有點疼,到了家洗漱好就撲在床上想睡覺,想了想又爬起來到廚房拽了拽寧柏的衣角。 “怎么了?”寧柏轉(zhuǎn)過身看她臉色有些發(fā)白嚇了一跳,關(guān)了火帶她去沙發(fā)上坐著。 “頭疼,不想吃飯了,別做我的了。”她揉了揉太陽xue,眉頭無意識皺緊。 “我去給你拿藥。”寧柏從藥箱里拿了布洛芬,又給她接了杯水,這個藥是在他知道小顏要來海市時準備的,怕她生理期不舒服,但是她沒疼過這個藥也就擱置了。 喂她吃了藥坐在她身旁一下一下按著太陽xue,時不時觀察一下她的神色。 “哥你不用這樣,你去吃飯吧,我去睡一覺就好了。”寧宮顏有點不好意思,拂開他的手站起身。 她用眼過度就會頭疼,一般來說睡一覺就好了。 “好,你好好休息。”寧柏沒辦法,只能看著她回屋。 寧宮顏第二天醒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房間里有點不對勁,好像多了些擺設(shè),她打開衣柜想拿衣服卻一下子愣了好一會。 拿了一件連衣裙試了一下尺碼剛好。 她走出去時寧柏正在刮胡子,鏡子里瞥到她的身影手上的動作慢慢停下來。 寧宮顏長得很漂亮,但眉眼之間的疏離感又讓人不敢靠近,這條裙子襯得她有種九天玄女入凡塵的感覺。 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要不要我?guī)湍悖俊彼粗樕线€剩一半的泡沫有點好奇,走上前湊過去看了看。 寧柏摟住她的腰,臉沖她的臉貼過去,霎時間泡沫沾了她滿臉,隨后又去貼她另一側(cè)。 寧宮顏睜大眼睛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回過神時臉上猶如火燒。 “你……你……”她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要說什么,尤其看到寧柏得意的神色還有唇角的笑意,最后把他擠一邊自己用水池洗漱,心中暗罵自己沒出息。 “頭還疼嗎?”寧柏被占了地方也不惱,對著另一面鏡子剃好了胡子問她。 此時她正在刷牙,也不好說話,搖了搖頭算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