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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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閩山回韓國那天薛明晦實在興致不高,實際上這幾天她都魂不守舍,拿書時意外墜落的粉色情書被撕碎,粉白色紙屑紛紛揚揚落進垃圾桶。 學校里暗戀薛明晦的男生不少,可基本上多數連一句話都不敢和薛明晦這個冷場王講,更沒人敢留下情書這種證據。 至于這封情書,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了,準確來說,這是第六封,薛明晦一直知道它的主人,甚至與其短暫交流過。 燕大附中一班個個尖子生,目標清北,幾乎沒人敢在班主任眼皮子底下暢想花前月下卿卿我我,而這封情書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和薛明晦處于一個教室的同班同學。 薛明晦去廁所洗手,跟著進來的女生借她的水沖了下右手,然后轉身淺靠在洗手臺上中指與拇指觸碰,向薛明晦彈了彈微弱的小水花,一點兒都沒力氣。 她側頭抿了抿嘴,“看我的新口紅。” 溫茹靈,一班數學課代表,班級第一,年級第二,很淺的白桃奶茶色,涂在她嘴上老師都挑不出差錯。 不知道是不是薛明晦身上多出的那個東西發出了雄性氣息,就是這么奇怪,情書的主人是個女生。 薛明晦沒看她:“你的鼻子一定很靈。” 牛頭不對馬嘴的話沒引起溫茹靈的好奇,她盯著薛明晦側腰意猶未盡,毫不吝嗇夸獎,伸手就摸,路過的女同學聽到她說,“腰真細。” 畢竟溫茹靈sao擾她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這種話手到擒來,被女生聽見也沒什么大問題。 其實對薛明晦這種基本無社交的人來說,她甚至認不全班里的同學,溫茹靈給她的印象只是溫柔型女神學霸外加運動會全能選手,可自從溫茹靈對她表白心意后,她印象最深刻的卻是她右眼下的那顆淚痣,每到某種特定時刻就顯得楚楚可憐。 薛明晦打開她的手警告:“溫茹靈,你真的很沒禮貌,我勸你不……” “你弄疼我了!” 溫茹靈立馬大喊大叫起來,她蹙著眉目色瀲滟,捂著自己被打的左手一副要哭的樣子。 薛明晦有點被她的表演感動到,溫茹靈沒錯過她每一個表情,主動伸出手,當下眼神比流浪的小狗還可憐:“摸摸就不疼了哦。” 頭發一撮一撮系成低低的魚骨辮,卷曲的發尾垂落在飽滿鼓脹的胸前,似乎可以從頸肩前胸處的潔白膚色聯想到柔軟嫩滑的rufang。 當然不可能摸,薛明晦就偏要看她伸著手露出求而不得的可憐相,視線卻瞥見她校服里的低胸吊帶露出來,配著遮住膝蓋的貼膚白色蕾絲裙擺,要是薛明晦沒接收到她發來的和前女友的zuoai視頻和情色床照,溫茹靈還是妥妥的清純玉女。 薛明晦深知溫茹靈的本性,這個女生和她一樣早熟,不然視頻也不會囂張到在學校的空教室。 “別sao了。”薛明晦盡量放低聲音,插兜俯下身巡視溫茹靈,伸出食指抵在她傲人rufang的細微凸起部分:“內衣都沒穿。” “穿了。”聚攏型四分之一露胸罩杯情趣款式,就把胸托得又高又大可奶子都罩不住的那種,溫茹靈咬住唇,低頭小心從校服下扯出件極薄極短的遮胸式淡紫色針織小開衫,指尖與珍珠紐扣擺弄糾纏,就是不想系起來,“才不會讓別人看見呢。” “就給我看?” 溫茹靈小幅度點點頭,扭轉間看似不經意展示自己精致的鎖骨,眼神曖昧地小聲撒嬌:“我是你的。” 對面鏡子里一黑一白高矮分明的兩人氣質迥然不同,只見薛明晦繃著下頜沉眼,表情略陰鷙,把溫茹靈看得心臟一跳。 “沒這個福氣。” 晚上,燕大附中有名的化學狂魔的實驗課被薛明晦逃了,她打車直奔醫院,疑問如跟一道坎一樣,是真想不過去。 直到她推開那間辦公室:“鐘醫生——” 辦公室里,一片安靜,鐘奉節趴在辦公桌上睡著了,這會兒被薛明晦吵醒,睡眼惺忪地看向她:“怎么了?” 他神智清明起來,“薛小姐?” 薛明晦手撒開門框,眼睛沒移開他,“我想問你一個問題,男假兩性畸形會有月經肯定是沒打雄性激素。要知道,男性雄性激素過低會造成無法勃起,影響正常性交,對于你來說甚至會長胸,鐘醫生,即使你變成這樣你女朋友還會接受你嗎?” 她看到鐘奉節眼神閃躲著咽口水,以往溫和優雅的笑意變為緊張不安,他沒反駁,只說:“就像你選擇當女性,而我選擇當男性,選擇當醫生,我的女朋友也選擇接受我,這有什么不可能。” 說起女友,鐘奉節眼神溫柔:“她很愛我。” “是那天的女醫生?” 見薛明晦追根究底,鐘奉節這才為難地點了點頭。 薛明晦沉穩冷靜地簡直化身福爾摩斯,“不,她不是愛你,我猜你就是為她放棄注射雄性激素的,因為她是個T。” 鐘奉節手指按向緊皺的眉心,白皙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在薛明晦看來似乎更接近于一種瓷器飾物:“薛小姐,這種事不能開玩笑,你這個年紀還是好好學習為主。” 激素類藥物并不建議長期使用,會有很多副作用,鐘奉節是醫生他自己清楚。 薛明晦清冽冽的眼睛仿佛裝下了月亮,在混沌中只能看見模糊的樹枝搖曳生姿,一閃而過的可能是飛鳥或者流星,她第一次生出某種非要不可。 不。她應該馬上轉身離開。 沖動是狼狽的母親,而她今天的耳環顏色不太好看,是兩朵粉色的寶石玫瑰。 薛明晦冷著一張臉,牛仔褲板直,配上一頭濃密的漆黑直發,看上去像誰欠她幾百萬,她抬起左手看了眼自己的理查德,然后把自己的包甩上肩,“那就算我欠你的。” “薛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鐘奉節蹙眉追出去問。 薛明晦背對他站在原地,她很想問:上帝是否規定了必須誰才能摘走那朵玫瑰花? 于是她回身吻住了鐘奉節。 用手掌死死扣緊的鐘奉節的后腦勺,“好像我們才是天生一對。” 七中,第三節晚自習,九點二十。 講臺上數學老師正在講解試卷上最后一道大題,張啟把密密麻麻的草稿紙翻開,這時,手機發出兩聲震動,他瞥了眼老師后背,在課桌下拿出手機。 耶穌不吃貓貓:張啟哥哥,今晚有時間嘛?還想再戰……通宵。 耶穌不吃貓貓:想你了,貓貓愛你gpj 新消息提示——耶穌不吃貓貓:親親說話+圖片。 是在浴室一面全身鏡前拍的,鏡子里只露出一身裸體跪地的女仆裝和半張精致的男孩臉,眼睛媚長,水光嘟嘟唇微張,半張臉都透著純欲。 尤其是漆黑的蓬松的發絲上還箍著黑白色的貓耳朵,僅僅是那雙腿并攏的姿勢就讓張啟咽了咽口水,這可不是羅敷那種丑男能比的。 張啟秒回道:等下脫給我看。 幾乎是他剛回完羅敷就發來消息——“老公,你今天能送我回家嗎?” 張啟:今天作業很多,累了。 “我好害怕啊,昨天我一個人回家,走在路上發現,好像有人跟蹤我,我就覺得害怕。” 張啟:是不是想多了。 張啟:你不是有司機接。 張啟:我昨天沒等你是因為有事,你消息我看了。 羅敷偷偷摸摸躲著老師,收起手機嘆氣,實際上,自從他跟張啟在一起后他就不讓司機接了,昨天沒等到張啟后他騎車時回家時無意中發現一個人始終跟著自己,羅敷正緊張,沒想到通過十字路口后人不見了,他很擔心是之前的變態。 “真的不能送我回家嗎?” 張啟:改天吧。 其實羅敷有點生氣昨天張啟不跟他說一聲就走了,可又不敢說出來。 一陣陣悠揚的鈴聲響起,放學時間到了。羅敷收拾好書包想去張啟教室門口等他,糾結中腳步還是逆著人群不由自主往張啟班級走去。 位置上沒人。 才下課就沒人了。 羅敷咬著嘴唇,心里不是滋味,是不是主動要求他送自己回家他才會生氣?想到昨天被人跟蹤,羅敷失落中又帶著隱隱害怕。 七中寄宿制高中,一大部分同學都是在學校住宿舍,走讀只是少數,昨天是等張啟晚了,走讀生寥寥無幾才成了目標,羅敷祈求著,今天混在周圍同學里應該不會出現那種情況了。 天上星子稀稀落落,晦暗無光,不過路燈倒是亮很多,可能是今晚比昨晚黑。 羅敷在學校停車棚騎上車,剛一蹬,完全騎不動,車胎沒氣。 周圍同學嘰嘰喳喳,談笑風生,偏羅敷被風吹得全身起雞皮疙瘩,他現在感覺誰在暗處盯著他,跟隨大部隊走出校門,羅敷飛快尋找路邊的單車,終于看到一個。 “誒,這是我先看到的。”另一個男生拿著手機用胳膊肘推他。 羅敷被變故嚇得有些腿軟,剛想爭辯就見人已經掃上碼了,沒辦法,他逃也似的往前跑,可路上單車稀少,半天再沒看到一個,滿目只有車子來來往往呼嘯而過。 羅敷疑神疑鬼的,小心側頭往后偷瞄。 城市寬闊的主干道上車流匆忙,路燈交織化為夜色中奪目的霓虹,樹木高大蔥蘢,遠處只有疾步的行人和飛馳而過的汽車。 他松了口氣,手里緊捏的手機又被放回口袋,還是不要麻煩他爸了,爸在公司已經夠累,還是自己去坐地鐵吧。絲毫沒察覺回頭時離他兩米遠的黑影側身往樹后一躲。 就在羅敷路過臨近地鐵口的公園時,他被人捂住嘴連拉帶拽拖向了樹林里。 男人粗糙的手掌狠狠扇向他臉頰,羅敷左臉猝不及防被打了一巴掌,悶在掌心的叫喊反抗戛然而止,男人油膩難聞的胡須扎得他脖子黏膩一片,羅敷倒在一片草地上,還沒來得及呼救就被男人yin笑著撕開衣服,“終于抓到了,在廁所發sao的小東西。” “看看這是什么?”羅敷借著手機光線看到那天見過的猥瑣中年男人,他窄小手機屏幕上正是那天偷拍的視頻,而且已經發布到色情網站上供人觀看,全稱無碼,點擊率還很高。 羅敷幾乎要崩潰:“你想干什么?!” “他們都說你sao呢,欠干。”男人趕緊摸著肚腩下的褲腰脫下褲子,露出沒穿內褲的腥臊下體往羅敷襠部噓噓滋尿,“喊啊,再喊啊,sao東西,再惹我我就告訴他們你是誰,在哪里上學,到時候可有你受的!” 羅敷大吃一驚,不愛學習的遲鈍腦筋讓他根本無法想出對策,直到他淚流滿臉跪在地上試圖給男人錢,就猶豫了一瞬:強jian和勒索孰輕孰重,滿是sao味的jiba就捅進他喉嚨,粗硬的陰毛扎了一臉。 “sao貨,給我好好舔。” 男人彎腰粗暴地剮下羅敷校服和長袖揉他rutou,同兩指夾在指間揉按拉扯,羅敷被他掐得rutou又疼又癢,兩乳違背主人的意愿直挺挺立起來。 羅敷又驚又怕,只能捧著老男人半勃的roubang子努力舔弄賣力吮吸,他內心極力讓自己完全忘記roubang作嘔的臊味和經絡間噴張的青筋。 少頃,男人把他拽起來扯掉褲子。 褲腰掉落的瞬間老男人眼睛都直了,只見羅敷穿著條低腰白色丁字褲,前面包裹rou莖那丁點布料已經被剛剛肆意噴射在檔里的臊尿淋濕,就幾根繩子掛胯上,扒開屁股才見軟爛濕滑的xue口,被極至開拓過的xue潮濕炙熱,被內褲白色線繩勒著,敏感異常。 白色丁字褲在羅敷黃黑的皮膚上亮得耀眼,老男人胯下又熱幾分,深黑色roubang高高翹起,如同貪婪的惡犬,他用粗糙帶繭的手指在羅敷洞口揉動兩圈,松弛的洞口比帶液的黏土還軟。 老男人折起他雙腿,一手握住膝,沿著腸壁磨了磨,緩慢抽插到底,未展開的褶皺仍有部分隨呼吸蠕動,他猛力戳刺兇狠挺進,瘋狂將手指壓榨羅敷的前列腺。 “啊、啊,不行,別……”羅敷揚頭不斷呻吟,渾身打顫被強烈的快感沖擊撞昏頭腦,越來越快的搗入讓他xue口腸液噗嗤噗嗤往外冒,褶皺也舒展開來,洞口大開。 老男人yin笑道:“都被cao松了。” 羅敷xue壁紅艷艷的媚rou被緊緊包裹的腸液泡得飽漲水滑,比綢緞還絲滑。 老男人綠著眼睛又加入一根手指干他,兩指時而頂著某處用力摩擦,時而張開一圈一圈轉動,將xiaoxue玩得汁水四濺,腸道里的黏膩白絮從股溝流到會陰,全是yin靡的汁液。 始終快速穿刺的兩指逼得羅敷呼吸急促開始渾身發sao,不一會兒就熱得滿身香汗淋漓,極致的快感讓他大張著腿戰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