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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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晦,十八歲,身高一七零,穿上厚底的皮鞋或者高跟鞋足有一七五六,她皮膚白,頭發是最普通的黑長直,黑和直都是天生的,她從小被富養,吃得好,穿得好,發育也好,自然發質好,長得長只是懶得打理。 薛明晦出生的家庭是典型的資產階級,他爸這人不算什么好人,早些年接手她爺爺的生意沒搞垮臺反而一步登天,聽說年輕時是個一表人才的富二代玩過很多人,也被很多人死纏爛打追求,混得風生水起,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現在到這個年紀已經是上流社會的中流砥柱,連帶著她也成了薛家的千金大小姐。 再加上薛明晦從小就遺傳她母親百分之六十的美貌,她在她爸的生意圈子里有些小名聲。 薛明晦這人從小就很叛逆,很兇。 她有時候化鬼迷日眼的妝容,穿那種破破爛爛的衣服和褲子,或者提顏色飽和度過高的、什么都放不進去的小包包。 薛明晦說那叫亞比風。 她爸說她像死人堆里挖出來的。 薛明晦性格很傲,眼角狹長,眼尾吊起,長著一張厭世臉,加上全包眼線,妝容黑暗,看上去極為難以接近,她壓根不愛八卦,也更不愛搭理人,什么人都瞧不上,就樂意損人。雖然沒什么朋友,但薛明晦這種人也有圈子的,只是她不樂意進圈子玩。 薛明晦屬于那種特別有心事的人,長相乍看上去很有點憂郁冷淡。 所以大部分時間都一個人靜靜地待著,寫作業或者看書,要么就是跑步打籃球練鋼琴,不常上網和出去玩,平時在家就不化妝,素白的一張臉面無表情,寡淡得很,戴個耳機隔絕世界誰都不想理。 有天薛明晦從外面回來,外面在下雨,她穿著一身校服外套,一步裙和板鞋,發尾被淋濕變得一縷縷,身上也帶著一身寒氣,作業和單肩書包都夾在腋下,腳步略顯匆忙。 薛也是剛回家,西裝外套才搭在沙發上,站在茶幾前抽煙,四十多歲的傭人端來水果,薛也蛋了彈煙灰,坐沙發上叫住她:“晦兒。” 薛明晦換鞋,抬起眼皮,“干什么?” “你羅叔叔明天請你吃飯。” “我又不是沒飯吃。”薛明晦抱著東西窸窸窣窣往樓上去。 薛也又問:“你怎么了?” “什么我怎么了。”薛明晦停住腳步不耐煩,連珠炮一樣:“你能不能別老問我怎么了,我能怎么?!真的很煩,爸,我累了,我作業還沒寫完,很忙。” 她再不看薛也一眼,上樓去了。 每個認識薛明晦的人都覺得薛明晦有什么大事瞞著人。 煩,累,喪逼,晦氣,倒了大霉,有心事,這六個都是她的代名詞。 薛也曾經懷疑她有抑郁癥,聽說打扮成那種怪樣子的孩子們都人均抑郁,可薛明晦又用煩、累、喪逼、晦氣、倒了大霉、有心事的樣子嗤笑一聲:“我cao你媽的抑郁癥。” 薛也對她說臟話已經習以為常,他只是抽煙。 薛明晦周身自帶陰冷氣質,還經常冷笑,更是出口成臟,非常讓人不適。 “晦兒。”薛也再次叫住她:“你生日快到了,你羅叔叔想單獨約你吃頓飯,這點面子都……” “嘭”地一聲,樓上是薛明晦重重的關門聲。 煩,累,喪逼,晦氣,倒了大霉,有心事的薛明晦特別討厭他爸這個忘年交兄弟的兒子,那男生跟薛明晦算是青梅竹馬,人長得黑皮小眼睛,薛明晦從小就看不慣他,覺得他以后準被男人插屁股。 結果果然被薛明晦猜對了。黑皮小眼睛果然跟班里男生有些黏黏糊糊,薛明晦上的貴族私立學校,前幾年聽人講流言蜚語說起二中一男生搞同性戀,人有點婊,風評也差,不受歡迎,基本群嘲。 長得丑不自知, 成績差狗屁不通,揉捏造作,娘們兒兮兮,一黑皮小眼睛磕磣成那樣,還漂個白不白黃不黃的頭發穿個襯衫小褲衩,男不男女不女一副嬌花又傲氣的姿態,涂個黑色指甲油,又戴著耳釘項鏈手鏈戒指一個不落,感覺花枝招展招蜂引蝶的,有點sao,隔老遠就能聞見腥味,真是丑人多作怪。 其實薛明晦不是只惡心他,也不是專門就針對他,畢竟他們也沒什么私人恩怨,她就是很煩,很糟心,禮貌不起來,薛明晦對瞧不上的人都是這種很晦氣的狀態。 她才不想去吃飯。 薛明晦性啟蒙早,早在初中就有段時間沉迷碟片,男女的裸體和jiba看到吐,五官端正的年輕男人穿著白襪子和丁字褲跪在床上,低低塌著腰,翹起屁股自己掰開臀rou露出濕軟媚紅的密口,兩指塞進去深深淺淺搗弄,擺腰銷魂地叫,自己jiba挺老高貼在小腹上直流yin水,直到老男人又黑又粗的jiba把他cao得汁水四濺,高潮的時候都要把他cao死了失禁尿了一床;至于女人,女人則要可愛羞澀得多。 她甚至對koujiao的起源進行了漫長的研究,最終發現自己特別討厭這種性行為,也討厭口味奇怪的食物。野蠻的動物交媾只有乏味看頭,沒什么意思。 “晦兒。”薛也在女兒房門外敲門,薛明晦不應。 里頭的薛明晦正脫了校服,伸進背心內拽出胸罩,反復的敲門聲叫她心煩意亂,她沖過去打開門,冷笑:“我說了要出去住你又不同意,我要學習你就這里打擾我,你什么意思?我很忙。” 薛也愣了愣:“你還在為這事生氣?” 薛明晦吐出一口氣,松開門把手,轉身就去清理書包。 薛也幫她把窗簾拉開一點。 “你別動我東西。”薛明晦摔下書包,又用那種喪逼目光直視薛也:“很煩。” 薛明晦母親去逝很早,她都不怎么記得母親的樣子,從小就和薛也生活在一起,十五歲時薛也專門帶薛明晦去聽生理衛生課,當時他說是大學里的公開課,還有很多人一起,可他騙了薛明晦,整個教室只有薛明晦一個人。 她爸這個人年輕的時候長得帥,家里有錢,富二代公子的圈里都很亂,薛明晦也不知道她媽怎么死的,她上高中之后就很煩薛也。 “出來。”薛也側身拉她,“你出來。” 薛明晦不怕他,混亂套上衛衣就跟出去,還沒講話,薛也手機突然響了,薛明晦不耐煩,只能插兜站著等他接完電話,誰料薛也抬手就按滅了。 “你跟羅敷不是都學的理科,你羅叔叔想你輔導下他的功課,你就勉為其難幫一下忙,那孩子還算聰明,不需要費太大神。”薛也將手機裝進褲兜,垂眼看著薛明晦一臉倒大霉的臉色。 “你說那個黑皮小眼睛?” 薛也笑了一下,“你羅叔叔那么好,你小時候不挺喜歡他的,羅敷現在長大了,說起來你們還是青梅竹馬,打小玩到大,現在還生疏了。” 薛明晦倒了大霉,臉色陰沉了一個度:“不去。” 她爸還要說好話,薛明晦直接轉身就走。 她和那個黑皮小眼睛小時候確實認識,不過薛明晦現在也不記得了,她小時候身邊的朋友都是他爸生意圈子里玩得較好的合作伙伴的孩子,大多為了鞏固商業地位或者為孩子積攢人脈,這是部分資本壟斷和強強聯合的首選,孩子和孩子一旦建立了較好的聯系后,其中益處不可名說。 讓自己的孩子和這些地位相等的家庭的孩子建立聯系,對于長時間內的交流學習起來更加有利,這就是圈子。 薛明晦小時候野,經常和那些家庭的男生一起打架爭地盤搶小女孩,就她熟知的二代們,每個她都打過,有的因為搶她東西,有的扒她裙子,有的因為說話難聽,還有的就是單純是看不慣,比如董卓、魏逍乾,李赫,蘇萬山那一群垃圾,這么些年,另一些早就跟著父母去國外定居了。 有天放學,薛明晦去商場取修復的電腦,意外遇見董卓。 兩三個男生,里頭有兩個盛裝打扮的姑娘,薛明晦掃了一眼,不認識,不是董卓喊的那聲薛明晦她都沒看見這人。 “真是你啊薛明晦,好久沒見了。” 薛明晦提著電腦敷衍至極地點了點,“走了。” 董卓撇下人:“去哪?” “回家。” 董卓看見她剛從蘋果專賣店里出來,問:“你電腦怎么了?” “我電腦進水不靈光,跟你腦子一樣。” 董卓尷尬地笑了笑,半晌說:“你還是這樣。” “我還是怎樣?” 薛明晦回過頭似笑非笑地問。 那頭有個女生不咸不淡喊了董卓一聲,幾個人就跟過來了,董卓沒看她,拿手肘捅了下旁邊男生的腰:“這薛明晦啊,你不認識?” 薛明晦盯著那穿牛仔服的男生,“哦,李赫。” 她笑了:“你小時候天天耷拉著鼻涕跟在董卓這大哥后頭跑,怎么現在還是這樣?” 李赫:救命,誰來救救我。 其實這家大型高端商場是董卓家的產業,他這個少東家是有底氣的,可人不大有氣場,身邊的人良莠不齊,沒學到他爸半點,薛明晦理著頭發才走沒兩步,碰到那群人后頭還慢慢悠悠跟著的一對人,一個黑皮小眼睛和搭著他肩的高大男生。 薛明晦今天穿的是件乳白色襯衣和短裙,腳下踩著五厘米小皮鞋,又露出額頭披下順滑的純黑色長發提著電腦腳下生風,看著很正點,高大男生還回頭望她。 “你看誰啊。”羅敷伸手打了他一下,隱隱還翹著蘭花指。 “沒看誰。”高大男生走快了些,“董卓,你剛和誰說話來著?” 董卓興致不高,“沒誰。” 李赫插了句嘴:“薛明晦,你們不認識,” 董卓站在原地看著手機,突然想起了什么馬上抬起頭來:“不對啊,喂羅敷,你和薛明晦認識吧,我記得你爸和薛家是世交啊,你和薛明晦好像還青梅竹馬來著,我爸說你和薛明晦小時候……”他頓住了。 李赫納悶:“小時候什么?” 董卓反應過來,擺擺手,“沒什么。” “我……”羅敷小心翼翼看向高大男生,“我和她沒什么來往的,不過我爸最近……”他的話被李赫打斷了。 他這個人實在沒什么存在感。 “薛明晦能和他有什么來往啊。”李赫把手搭董卓肩上:“薛明晦那人,董卓你知道的,前幾年他爸特喜歡給她交朋友,就我表姐啊,也學音樂,本來以為有話題,結果人理都沒理,我表姐你見過吧,挺溫柔的,她小時候確實跟我們打過很多架吧,可現在跟那些個女孩們都玩不來,出了名的不合群,誰跟她有來往?” “別說了。”董卓打掉他手。 李赫訕笑,過了會兒又小聲問:“張啟,你們昨晚睡沒?” 羅敷紅了臉,略微顯黑的皮膚在漂白的白色頭發映襯下更顯深色,張啟箍著羅敷的脖子有些曖昧地笑,李赫又笑嘻嘻地說:“你可不能睡完就走拔rou無情啊,我和董卓都是羅敷大哥,從小認識的,敢當渣男我第一個揍死你。” “他不會的。”羅敷低聲說。 張啟直接躬身親了羅敷嘴巴一口,“那當然了。” “哎呀你。”羅敷羞怯地擋住臉。偌大的商場里來來往往都是人,羅敷穿得清涼,發色又顯眼,這要是被熟人看見就完了。 董卓一個人在前頭插兜,垂著眼睛斜睨跟上來的李赫:“辣眼睛,張啟說了沒,他要玩到什么時候?” “沒講,好像沒吃到。”李赫玩味地笑了笑,低聲說:“等到到了時候張啟自然會甩了他,反正當初我們找張啟也是因為他葷素不忌,現在這種吃雜食的人可不少。” “惡心地要死。”董卓又回頭厭惡地看了眼,“留著慢慢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