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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回來的amb是個小美人

    安閑站在成人情趣用品店面前,給自己做了好幾層的心理建設(shè)還是沒能踏進(jìn)去。

    一米九的漢子左手撐著傘,低著頭用右手在手機上打字。

    [私聊]

    安閑:我錯了哥,你換個懲罰行不,這也太丟臉了。

    湊傻逼:不行,不可以

    湊傻逼:兄弟們都等著你的好消息呢。

    安閑:我在網(wǎng)店上買那玩意行不行?給弟弟留點面子?

    湊傻逼:面子重要還是兄弟的好奇心重要?

    安閑:面子

    湊傻逼:我不管,我就不換,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快去買,快去買。

    安閑:草,你下次玩游戲輸了爺就是壓著你也得把你抓來直播買那玩意。

    湊傻逼:老實巴交.jpg

    安閑把手機揣進(jìn)兜里,吸氣呼吸,在心里罵了洛白好幾遍才走到情趣店門口,把傘收起那一刻他又想打退堂鼓。

    他本來想直接網(wǎng)購AMB給洛白那個臭傻逼,沒想到這玩意死不松口,非得要他親自來買,還說會驗貨。

    驗驗驗,驗?zāi)泷R呢?

    雨噼里啪啦的打在店門的玻璃窗上面,安閑甩了甩傘上的水珠,把傘掛在店內(nèi)的放置雨傘的區(qū)域,對迎上來的店員露出一個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笑容。

    店員的素質(zhì)很高,聽到安閑要買AMB直接把人領(lǐng)過去,臉上的表情并沒有因為安閑的話而改變絲毫。

    安閑說的全是關(guān)鍵詞:AMB,粉色,粗長大。

    說完安閑的臉愈發(fā)的紅,決定回去之后一定要揍洛白出氣。

    傻逼玩意,買什么不好非要他買AMB?

    安閑看著AMB專區(qū)那些奇形怪狀的棒子,隨手拿起一個粉色盒子裝扮的AMB,對邊上還在解說的服務(wù)員道:“就這個吧”

    他拿著AMB的手微微顫抖。

    結(jié)賬的時候服務(wù)員還貼心的贈送了他一盒套套和潤滑油,細(xì)心的解釋安閑手上這款A(yù)MB的用法。

    安閑紅著臉聽完之后差點當(dāng)場去世。

    他一個直男,怎么可能用的到這玩意。

    他本想直接走開,但是服務(wù)員jiejie語氣實在是溫柔,搞的他很不好意思,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服務(wù)員,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一星半點的不耐煩。

    等出來的時候安閑差點連傘都忘了拿,被雨淋了個透心涼。

    折回去拿雨傘的時候服務(wù)員小jiejie還對他笑。

    等回到KTV包廂的時候,一群人還在K歌。

    一首酒醉的蝴蝶唱的聲嘶力竭的。

    洛白看見安閑回來就笑:“好哥哥,人家的東西買回來了嗎?”

    安閑直接把AMB甩他臉上。

    洛白嘎嘎嘎的笑,邊上幾人圍著他要拆開AMB的包裝一看究竟。

    安閑在邊上喝果汁。

    他心里也好奇AMB究竟是怎么用的,但他有逼格,站的遠(yuǎn)遠(yuǎn)的看,等他們研究完了還能甩個白眼進(jìn)行嘲諷:也就內(nèi)樣。

    一群人都是一副沒臉沒皮的,洛白三兩下把包裝給拆了,看著手里粗大的棒子發(fā)出驚嘆:“哇,原來安閑喜歡這種的。”

    “這玩意怎么這么大,那進(jìn)去了得多撐。”洛白邊上的男生也跟著嘎嘎笑,他是個gay,0.5,自稱大diao男神。

    一群人圍著洛白吱哇亂叫,一邊試探的按下AMB的開關(guān),玩的不亦樂乎。

    安閑看的沒趣,撇撇嘴,點了首忘情水就開始唱歌。

    他故意唱的難聽,一群人又開始哀嚎,求他做個人,安閑白他們一眼,唱的更加帶勁,彪著高音,唱的都破音了。

    等他們嗨完已經(jīng)11點,安閑成為五個人中唯一一個還清醒的人。

    洛白和0.5倒一塊,幾個人都醉的迷迷糊糊的,互相攙扶著要起來。

    安閑又當(dāng)?shù)之?dāng)媽給他們打車送上車還叮囑司機如果被他們搞生氣了可以直接把他們?nèi)勇愤叀?/br>
    把洛白扶上車的時候洛白把手里拿著的棒子塞進(jìn)安閑手里,無理取鬧:“你買的東西,你自己拿著。”說完就關(guān)上了車門,那速度說他是醉鬼安閑都不信。

    安閑手上還拿著拆了包裝的AMB,在心里臭罵洛白,老老實實的把那玩意塞進(jìn)了自己的包里。

    還是找個垃圾桶扔了吧。

    等安閑回到家已經(jīng)快12點,洗完澡出來關(guān)燈就睡。

    熬夜使人頭禿,他不敢熬夜。

    他一覺睡到早上八點,夢中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叫自己,而后感覺有人摟著自己的腰,把身子貼在他的后背。

    一點也不軟,硬邦邦的擱的安閑rou疼。

    安閑做了個極其香艷的春夢,夢見自己抱著個美人做運動,美人在他身下戚哀哀的呻吟,兩腿卻夾著他的腰蹭。

    他摸著美人平坦的胸部,老實巴交的想美人有點平。

    醒來的時候安閑還有些迷糊。

    等他發(fā)現(xiàn)自己懷里摟著個人的時候嚇得滾下了床。

    他摔得狠,床上的人被他摔下床的聲音吵醒,悠悠轉(zhuǎn)醒。

    光裸著身子的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粉唇微抿著,湛藍(lán)的眸子含著水一般,不明所以的盯著安閑看,下身的物什卻氣勢洶洶的翹著,直指安閑。

    安閑爬起來的時候還有些尷尬。

    任誰一覺睡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床上躺了個人的時候也該和他一樣嚇到滾下床。

    安閑從小到大都是個乖寶寶,他不抽煙不喝酒,更不和人約炮,母胎solo20年,如今卻發(fā)現(xiàn)自己床上躺著個人,還是男的。

    他看著男人,張著嘴不知道該說什么,心中反復(fù)回想昨天送洛白回家之后自己都做了什么,怎么也沒想明白面前這個男人是怎么進(jìn)他的家門還躺進(jìn)他的被窩的。

    沒有頭緒。

    他試探的抬頭看男人,卻發(fā)現(xiàn)男人膝行著從床上爬到他掉下來那處,整個人都從被窩里鉆了出來。

    安閑慶幸自己睡覺有拉窗簾的習(xí)慣,不然這會不止他,連帶著男人的身子也該被人看光了去。

    男人的皮膚很白,骨架纖細(xì),墨色長發(fā)隨著男人的動作微動著,他長得極其漂亮,安閑看著人的臉差點不爭氣的掉口水。

    臉紅的檔口,男人已經(jīng)到了他面前,未著粉黛的臉懟著安閑,小貓似的看著他,趁安閑沒反應(yīng)過來粉唇在安閑的臉上輕輕淺淺的落下一個吻。

    安閑嚇了一跳,紅著臉哆哆嗦嗦的罵人:“我擦,你,你干嘛!媽,媽的,死流氓!”

    他罵人一點氣勢也沒有,倒是男人鎮(zhèn)定的開了口。

    “我在親你。”他一手挑起安閑的下巴:“你昨夜上了我,你要對我負(fù)責(zé)。”

    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即使未著寸縷也氣勢十足,垂下眸子看著安閑,嗓音卻糯糯的帶了點奶音。

    那倒不像是在命令人,而像是撒嬌。

    安閑一想到這點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樂了。

    他扳開男人挑著他下巴的手,對人挑釁的笑:“不好意思啊弟弟,哥哥我只喜歡女孩子。”他打量一眼男人的下身,比他的還大的玩意,他哪兒敢上啊。

    男人似是不解的歪了歪頭,這動作他做起來非但不油膩還有些可愛,也沒了之前那副盛氣凌人的模樣,軟著嗓子道:“可是你上了我,我后面現(xiàn)在好疼。”

    說這話時他還掉了幾滴眼淚,可憐巴巴的盯著安閑看。

    下半身卻還氣勢洶洶的挺立著。

    安閑被男人的眼淚嚇了一跳,又開始慌了:“不是,你一個男的,哭什么啊。”

    男人不說話,抿著唇掉眼淚。

    他長得美,抿唇不語的時候光看臉那活生生的就是個漂亮jiejie,就算現(xiàn)在素面朝天的樣子也依舊美得不可方物。

    “我昨天可不記得有帶人回來,再說你一個男的,根本不在我的性向取舍范圍里邊。”

    安閑給男人蓋上被子,好聲好氣的道。

    美人一聽這話便瞪他,他臉上還沾著淚珠,眼圈紅紅的,十分沒氣勢:“你上了我就想賴賬。”

    “不是”安閑揉了揉額頭:“我昨晚回來的時候可不記得我?guī)Я巳嘶貋恚憧蓜e擱這給我玩仙人跳吧?”

    安閑本身脾氣就不怎么好,被人一通胡攪蠻纏也有些生氣,他好好的一個直男怎么可能上個男的?還是個不知道在哪里躥出來的男的,誰知道他身上有沒有帶點病。

    再者,他一點記憶都沒有,鬼知道是不是他胡編亂造往他身上扣鍋?

    想到這安閑看人的眼神都冷了下來,他非但沒昨晚帶人回來的記憶,也不知道這人是怎么進(jìn)的自己家,一開始他是被人給嚇了一跳,現(xiàn)在想來怎么都覺得不對勁,他看人長得好看便放低了警惕性,如今理智回籠講話也沒之前那般和善,看人的眼神更是兇惡:“你說我上了你你倒是拿出點證據(jù)來,光憑嘴花花誰知道你說的真的假的”他似不經(jīng)意般的看向人的后xue:“我記得男的和男的zuoai是用后邊吧?你倒是把你的后邊扳開給我看看有沒有我she進(jìn)去的jingye吧?”

    安閑cao著股流氓痞子的勁懟人,說的話他自己聽著都覺得粗俗,床上的人也被他說的全身都羞的通紅,眼淚掉的更兇。

    安閑心說自己造的什么孽,看見人一哭就沒折。

    他也被自己講的話羞的臉紅,正要和人道歉就見人顫巍巍的伸手扒開了自己的腿。

    男人的后xue有些紅腫,之前他雙腿合攏著,如今扒開安閑就看見人的白皙大腿內(nèi)側(cè)都是青紫的掐痕。

    安閑心中有些懊悔。

    他哪知道男人真的和自己做了,自己還把人的腿掐成這樣。

    看著人扒著腿啪嗒啪嗒掉眼淚的模樣,安閑更是內(nèi)疚:“我錯了,對不起。”他從沒哄過人,只會干巴巴的道歉。

    男人打著哭嗝瞪他,一翻身藏進(jìn)了被窩里面,任由安閑尷尬的站在那,窩在被窩里小聲的哭。

    安閑看著人又干巴巴的道了幾句歉,見男人沒反應(yīng)就懷著愧疚之心去做早餐,走出房間的時候還貼心的幫男人關(guān)上了房間的燈。

    他確實沒昨晚帶人回來的記憶,但是看著男人扒著腿,哭得慘兮兮的看著他的時候他就忍不住心軟,美人說自己上了他那就是他,反正仙人跳也不至于跳他身上。

    都是男的,被上一次也不至于要死要活吧?

    安閑做完早餐,走到房間去看男人,見男人抿著唇整個人蜷縮在被窩里,眼角還有沒擦干的淚痕,睡的正香。

    男人莫約二十六七上下,一張臉精致毫無瑕疵,身高估摸和安閑差不多,只是更加纖瘦,躺在被窩看著很是脆弱。

    安閑不知道該怎么安置男人,普通男人被他這么折辱早該給他幾拳提起褲子就走了,走之前還得呸他幾口口水,男人倒好,只曉得哭,如今還睡在他的床上。

    許是察覺到安閑的目光,男人慢慢的睜開的眼睛,兩人對視,倒是男人又紅了眼眶。

    安閑甚至懷疑這人是不是水做的,說哭就哭。

    “你干嘛呀”男人用他那軟糯糯的嗓音問。

    他看人的目光干凈純澈,安閑被盯得臉皮發(fā)燙,丟下一句:“出來吃早餐”就跑走了。

    安閑還記得男人扒著大腿給自己看后邊,純潔又妖媚的模樣。

    當(dāng)時要不是男人哭得慘兮兮的,他一個直男可能還會看的禮貌性的一硬。

    現(xiàn)在再被男人用那種純澈的目光看著,好似自己之前那些話都在啪啪的打自己的臉。

    男人出來的時候安閑已經(jīng)將早餐擺好,那人身上什么也沒穿,坦坦蕩蕩的走向安閑,安閑剛喝進(jìn)口中的牛奶都給噴了出來。

    他被男人嚇到了。

    安閑家有一半都是落地窗,不拉上窗簾的時候能看到外面的景色,他家樓層也不高,餐桌靠近陽臺,陽臺和隔壁領(lǐng)居的陽臺連著,陽臺正對面還有棟小區(qū)里標(biāo)準(zhǔn)的套房,間隔不過二十米的模樣,但凡視力好些都能看見男人光裸著的身子。

    安閑趕忙去拉上窗簾,就算男人不要面子,他還是要面子的。

    “你沒衣服穿嗎?”安閑盯著人,就算是只有一套衣服也不至于就這樣光著身子出來吧?

    男人似乎是愣了一下,臉色一下子又漲紅了,變成番茄色,雙手搭在下半身前面擋著,小聲的道:“我沒衣服...”

    他后知后覺的害羞起來,低下頭又是一副要哭的樣子,安閑便給人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讓他穿。

    男人比他矮了幾公分,身子纖瘦,安閑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有些顯大,男人局促不安的拽著自己的衣角,臉還是紅紅的模樣。

    安閑帶人去洗漱,他家常備一次性牙刷和杯子,就為洛白那幾個來他家嗨的時候用。

    吃早餐的時候安閑在心里頭理頭緒。

    他昨日又沒喝酒,全程喝的都是果汁,送了洛白回家之后自己就搭車回家了,回家之后直接洗洗睡,根本不存在帶人回來,還是帶個男的回來zuoai這么cao蛋的事情,再者男人就算真的和自己做了,他也沒在房間看見男人的衣服,倒是自己的衣服散落在地上,男人今早出來的時候也還是光溜溜的模樣——這人總不可能就裸著和自己回來吧?

    唯一能解釋的通的就是這玩意裸著身子翻進(jìn)他家只為和他zuoai——帶球跑的瑪麗蘇也不至于這么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