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著主人賞賜(舔腳/踩ru/舔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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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穿著浴袍,像是剛洗過澡,頭發(fā)上還帶著水珠。如雕塑般高挺的鼻子,渾身透著禁欲的氣息,讓人怎么也想不到他體內(nèi)藏著那樣的肆虐欲。 關(guān)上門,看著呂白秋,細(xì)長的雙眼略微一皺,讓呂白秋雙腿打顫。她知道忍耐多年的時刻要來了,不敢再抬頭看言晟,跪下的那一瞬間她就低下了頭,不可以直視主人胯部以上,這是規(guī)矩,言晟以前教過她的。 而跪下的那一刻,她便只為他存在。 言晟聽到面前的小野貓顫抖又堅定的聲音:求主人調(diào)教白秋! 言晟心里很滿意,但有意羞辱她:一個玩具怎么會有名字? 呂白秋其實沒有接受過什么調(diào)教,但她幾乎立刻懂了,給出了更下賤的回答:求主人賞賜奴,主人怎樣使用奴都可以! 勾起她的下巴,看著她掙扎又興奮的雙眼,言晟知道,要不了多久,那雙眼中的掙扎將被盡數(shù)磨滅。拿出一根細(xì)細(xì)的銀鎖鏈,戴在她的脖子上,牽著她往前爬行。 看著主人熟練的動作,白秋在想這根項圈鎖過多少人。 言晟牽著她到沙發(fā)前,坐在沙發(fā)上,手上牽著鏈子,像拽著一條狗。 “脫衣服”他命令道。 鏈子很細(xì),沒有對脫衣服造成什么阻礙,她穿的很簡單,從里到外都是白的,她一向習(xí)慣用簡單的外表掩藏內(nèi)心的欲望。 男人看著她一件一件地脫,雪白的胸部幾乎瞬間讓他胯下支起了帳篷,心里暗罵一聲“sao貨”。 “sao貨穿這么白也還是sao貨。”他繼續(xù)用不屑的語言羞辱她。 “這兩天在家里就不要穿衣服了。” 她全程脫衣服的時候都沒敢抬頭,脫完重新跪好的時候視線剛好與男人胯部齊平。看到主人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 她從進(jìn)屋的時候下身就開始興奮的分泌液體,以前的男友總是說她太干,可此刻看著言晟雙腿間高高隆起的形狀,xiaoxue幾乎瞬間就要潮涌。 男人用腳蹭了蹭她的xiaoxue,看著腳上的濕潤嘲笑她: “看著主人的jb輪廓就興奮成這樣,你真是比母狗還sao。” 把腳伸到她唇邊:“舔干凈。” 像是無師自通的,她從腳趾開始舔,一根一根地品味,自己的味道和主人的味道一起充斥在口腔,含著腳趾細(xì)細(xì)品味,同時討好地伸出舌尖替主人按摩腳底。等到腳底和腳面都舔遍,她又重新用舌頭仔細(xì)舔舐腳趾之間的縫隙,那樣子像是生怕錯過什么美味。 男人隨意又輕松地坐在沙發(fā)上,而自己在他的腳底服侍,仿佛她的唇舌都是伺候人的工具。呂白秋卑微又討好的姿態(tài)進(jìn)一步刺激了言晟,他壞笑著用兩根腳趾夾住她的舌頭左右游弋。 呂白秋被他夾著舌頭說不出話,只好嗚咽著被男人的腳牽著走。膝蓋爬行的速度跟不上,她就那樣險些一頭栽在地上。 慌忙起身之間,男人已然不耐煩地用另一只腳踩在她左側(cè)rufang,rutou被主人的腳底狠狠劃過,快感從rutou傳至xiaoxue,她下身不受控制地流出一股水來。爽的忍不住在地上閉起了雙眼。 可是言晟不會輕易放任她享受:“給老子起來跪好。” 剛一跪直,又是猛然一踹在右側(cè)rufang上,呂白秋努力控制還是歪了歪身子。 “老子叫你跪好。”男人的語氣中透著不耐煩和暴虐。他就是喜歡看她下賤的樣子,越可憐就越想蹂躪她。 骨節(jié)分明的手捏住了她的下骸,手指輕輕磨蹭她的嘴唇,看著她動情與含淚的雙眸,說出了最羞辱的話:“這張嘴做rou便器倒是很合適呢,真是個天生的sao貨。” 話音剛落,男人就把她的頭按到了雙腿之間,問道:“主人的jb好聞嗎?” 白秋看著眼前的巨獸咽了咽口水,在想全部吞下去自己會不會窒息,同時不由自主地跟著男人的命令大口吸氣,專屬的雄性氣息縈繞在鼻尖,熟悉的味道和被羞辱的感覺讓她清晰地看著尊嚴(yán)被抽離,作為一個被使用的x奴,那一瞬間她愿意死在男人的胯下。 以前兩人交往時,呂白秋會偶爾給他洗內(nèi)褲,但并不是因為想做什么三好女友,而是因為她會在洗之前偷偷聞他的味道。她那時總是假裝很嫌棄地聞一下,實際身體總是莫名的興奮。 “主人的大jb是母狗最喜歡的味道哦,母狗求主人賞賜,母狗想用嘴伺候主人的大jb。”頭埋在男人胯下說著最sao的話,也是最心底里的話。。 言晟對她的表現(xiàn)很滿意,他用手摸了摸白秋腦后的頭發(fā),似是獎賞。 “笨狗,求主人賞賜應(yīng)該趴在地上舔主人的腳,而不止是說說sao話。” “笨狗錯了,請主人原諒。”被主人罵sao很興奮,被主人罵笨反倒臉紅起來,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智商低下的傻事。 只見呂白秋緊挨著地板趴在地上,伸出舌頭一下一下地舔著男人的腳,神情認(rèn)真地像是挨餓的小狗在祈求糧食。這副又sao又單純的樣子極大的取悅了男人。 故技重施用腳夾住她的舌頭拉到胯前,像是施舍一樣地是:“這么想吃老子的jb,那就過來好好伺候。” 呂白秋聽完重重地親吻了一下言晟的腳趾,像是吃到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樣喜悅:“謝主人賞賜!” 像朝圣一般緩緩將頭部靠近男人跨下的昂揚(yáng)巨龍,在聞到熟悉的氣味那一刻,急不可耐地把嘴唇緊貼著roubang的根部,整個俏臉埋在茂密的毛發(fā)中,伸出舌頭從roubang的根部舔起。 莖身上的筋脈,隆起不平,都從舌頭上傳來不同的觸感。男人的氣味包圍著她的五官,她渴望用舌頭探索男人的全部。 男人再次把她的頭按壓在自己的胯下,白嫩的臉蛋徑直貼在了男人的卵蛋上,一股男荷爾蒙的氣味瞬間灌滿了女孩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