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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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桶里的水已經(jīng)徹底涼了,焦閆雙目渙散,臉上布滿淚痕,嘴唇被自己被師父咬的異常紅糜,剛剛高潮后的身體,身體更是敏感的一陣顫抖,只要師父rou棍在花xue里稍微一動,花xue都能噴出水來。 師父的額頭上的出了輕微薄汗,面頰更是染上輕微薄紅,手掌輕撫徒弟布滿汗?jié)n的后背,徒弟稍微緩過一點勁,師父便起身,下身相連的兩處發(fā)出“啵”的曖昧聲響,師父疲軟的性器上沾滿透明液體,焦閆更是被刺激的猛地緊皺眉頭,嘴里發(fā)出急促的呻吟,身體開始顫抖,下身更是如失禁般流出股股混雜著濃白jingye的透明液體。 師父拿了條沾濕了的毛巾擦了擦焦閆下身,而后再次叫人換了一桶水。 焦閆總算沒做幺蛾子,撐著酸軟的身子配合師父簡單的擦拭,洗涑完后便回到了寢居。 寢居里只有一抹微弱的燭光,幾個月的路程讓他與師父的距離近了許多,就連同床共枕也不會感覺奇怪。 上來了床鋪又是一陣纏綿,所幸在洗浴時消耗了大量精力,師父的動作輕緩了些許。 兩人眼睛微瞇,面對面躺在床榻上,師父一只手捏著他的臉,柔軟唇瓣貼合在一起,舌頭親昵情動的互相吸吮纏綿。 焦閆心臟砰砰跳動,心里是一片柔情。 兩人側(cè)躺在床榻上,一條腿被師父抬起,搭在其腰間后,師父重新勃起的rou棍又緩緩插進濕軟的花xue。 狠cao不久的花xue有些微微脹痛,然其中夾雜著的強烈快感很快將不適掩蓋過去,焦閆神色沉醉,喘著粗氣,他的性器也被花xue刺激的勃起了 。 冰冷的手掌忽然探到下身,焦閆冷不丁的打了個哆嗦,他的性器被師父抓在手中taonong,他甚至能感受到師父手上手繭給他帶來一絲刺痛卻又有奇異的快感,有些手足無措:“師父……” 師父興許是被夾得舒服了,眼尾微微紅了些,他眼皮微抬,長長的睫毛微顫,清亮的眼眸掃了徒弟一眼,少見的撫摸著徒弟的性器。 微涼的修長手指抓著他的性器上下?lián)崤灰粫uitou上就流出了透明粘液,焦閆通紅著臉,緊咬牙關(guān),想象著下身的旖旎畫面,便堅持不了多久,隨著身體一陣突然顫抖,花xue的一陣劇烈收絞,徒弟再一次達到了高潮。 師父不顧花xue的猛烈收絞,將性器深深埋進里面,而后也開了精關(guān),將滾熱的濃精射進了最深處。 “哈……”焦閆被師父抱在懷中,身體抽搐著享受強烈快感,腦海一片空白,只聽到師父語氣有些微喘,“后日……師父便要帶你去一趟景平山莊。” 焦閆瞬間恢復(fù)了一些神智,“景平山莊”這四個字壓的他胸口發(fā)悶,但高潮結(jié)束后的身體異常疲憊,腦海中思緒尚未轉(zhuǎn)動,便已陷入了睡眠。 看著徒弟布滿淚痕的臟兮兮面孔,眉頭還不知為何緊皺著,眼睫毛都被淚水打濕成塊,眼睛似乎有點腫,嘴唇更是被咬的紅腫不堪。 下身微微疲軟的性器還泡在徒弟的xue中,溫熱的yin汁,柔軟的rou壁,看著徒弟被欺負慘了的,師父的面頰有些發(fā)紅,眼中漸漸染上了情欲。 師父瞇著眼含住昏睡中徒弟的唇瓣,軟舌伸進徒弟嘴里慢條細理的挑逗著,而后將重新勃起的性器從徒弟花xue里抽出,帶出了股股yin汁,之后便抵到柔軟的后庭上,細細開拓了一番,開始了新一輪的性愛。 直到強烈的快感襲滿全身,焦閆才顫抖著身子,嗚嗚啜泣著醒了過來,紅腫的眼睛看著師父氣定神閑的模樣,似乎在控訴他強烈的性欲。 師父輕輕親吻著徒弟的面頰,直到這一場性愛的結(jié)束。 —— 第二天兩人都睡到日上三竿。 焦閆醒來時只感覺下半身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他痛苦的皺著眉,嘴里倒抽著涼氣,在看到師父平靜的睡顏時壓低了動作。 師父的頭埋在他頸窩,雙手強硬的摟著他的腰,雙腿夾在他腿間迫使他雙腿大大分開,師父興許是晨勃了,像是沒任何影響的頂在他腿間。 焦閆第一次被師父強烈的性欲所驚到,真心覺得自己不會被師父做死真的是個奇跡。 話雖如此,身上卻是干干爽爽,想必是擦干了身的。 焦閆心里其實是很歡喜的,抬起酸軟的手臂,摸著師父烏黑順滑的青絲,臉頰有些紅了,師父把頭埋在他頸窩里,這親昵模樣,實在是太讓人把持不住了。 忍不住將臉埋進師父發(fā)間,師父身上特有的清香涌入鼻尖,焦閆享受著難得的溫馨一刻。 “噗、噗” 焦閆轉(zhuǎn)頭朝聲源看去,一只信鴿蒲扇著翅膀,從一處隱蔽的小通道飛了進來。 焦閆抬起手,信鴿便飛到手上,咕咕叫著,他注意到信鴿身上綁著一個小竹筒,正猶豫要不要拿下來,想畢是寄給師父的信。 一只手忽然從眼前出現(xiàn),將竹筒從信鴿身上抓下,信鴿一時沒站穩(wěn),“咕咕”尖叫著蒲扇了翅膀,而后生氣的頭也不回的飛走了。 焦閆低頭看去,就見師父抬起頭,面上少見的臉色陰沉,眉頭顰著,將竹筒里的信拿出來,粗略掃了一眼后,頭疼的閉上了眼,雙手重新?lián)Ьo徒弟腰身,將臉重新埋進徒弟的頸窩。 焦閆心軟的一塌糊涂,心里正激動著,師父趴了一會,無力的撐起了身子,清冷的嗓音變得有些沙啞:“待為師給你上點藥,便去一趟景平山莊。” 焦閆一怔,而后低聲應(yīng)道。 事情還沒弄完嗎,焦閆在心里嘆了口氣,胸口也悶疼的難受。 他被師父壓到了身下,而后師父拿出了兩個檀木盒。 一個上面有熟悉的花紋,估計是之前常用的冰涼藥膏,另一盒倒是沒有見過。 他的腿被師父分開,露出了紅腫的花xue和后庭。 冰涼的藥膏抹了上去,尚在忍受范圍,之后師父便用兩根手指撐開了花xue,露出里面鮮紅的,顫顫巍巍的軟rou。 焦閆想到下身被師父看了精光,哪怕是再怎么親密,也叫人害臊的緊。 徒弟默默拿著被子蓋住了頭。 師父另一只手則挖了一坨藥膏,而后將藥膏抹在內(nèi)壁。 焦閆猛地抖了下身子,嘴里“嘶嘶”的抽著冷氣,師父的手一頓,問道:“怎么?” “無事……”焦閆說道。 而后師父又將后庭抹了點藥。 也不知是摸到了哪里,焦閆通紅著一張臉,下面已經(jīng)有了些反應(yīng),明明使用過度的地方,卻流了很多水,似乎都把藥膏弄濁了。 心中有股難以言明的尷尬,腦海一片混亂中,忽的感覺后庭被插進了一根粗糙的東西。 大約手指粗細,一指長度,卻是粗糙的緊。 焦閆猛地縮緊后庭,“師父……?” 頭上悶人的被子被掀開,后庭的粗糙棍子停止了插入,師父俯身上來,親啄了一番嘴唇,待焦閆放松身體后,便趁機將棍子全部插入。 “莫怕,”師父安慰道:“是藥棒子。” 如法炮轟的在花xue里也插了一個,完事后兩人才發(fā)現(xiàn),兩人都來了反應(yīng)。 師父原本半勃的rou棍徹底硬了,焦閆下身也出了水,師父卻礙著藥棒子不會去碰。 修長的手指插進徒弟的發(fā)絲,師父側(cè)身仰躺而下,難得懶散道:“幫為師舔出來。” 焦閆倒是沒有異言,卻發(fā)現(xiàn)了師父的另一面,或許他早該就發(fā)現(xiàn)的,師父對歡愛這件事上,似乎過于隨性了。 雖然他也沒資格說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