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劇情、彩蛋)下山歷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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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不過一晚上沒看見師父,焦閆就有種抑制不住的難耐,迫切的想要見到師父,以解心頭之癢。他一大早就起了身,估計好師父平日下山的時間,想先同四個師弟告別,卻沒想到四個師弟也都早起在宗門口處等他。 焦閆身著玄色勁裝,頭束藍青小冠,身型挺拔,面龐俊朗眼神清亮,整個人透著一股器宇軒昂。他看著朝自己揮手的四個師弟,忍不住會心一笑,大跨著腳步走向他們。 三位師弟看著大師兄無意展現的豪邁風采,心里都不禁涌現出了一股艷羨,只有李樂安心里卻滿是復雜之感,他還沒忘大師兄昨天的落魄模樣。 三位師弟一一向焦閆送上了自己的祝福,而后也都離開了,只留李樂安留在原地。焦閆嘴角弧著細小彎度,神色里帶著輕松之感,他雙手背在后面,瞇著眼睛感受高山上吹來的絲絲涼風,帶起了他的衣裳。 李樂安站在焦閆的后面,看著大師兄的背影,忍不住想要碰碰他,卻被大師兄敏銳的感知到,不動聲色的轉過身躲過李樂安的觸碰。 興許是被師父破了身,他現在不是很想同其他人有肢體接觸。 “樂安,可有什么話想對大師兄說?”焦閆笑著開了口,不動聲色的給自己一個躲避動作找了個臺階。 李樂安垂下了眼簾,收回了自己懸在半空的手,若無其事的笑了笑,把原本想說的大段話咽回肚里,“大師兄,昨日先對不住了,保重。” 而后他彎腰向焦閆行了一個禮,也轉身離去。 焦閆看著李樂安離去的背影,淡淡舒了一口氣,這樣也好,讓樂安死心吧。 與此同時,焦閆的眼中出現了兩個人影,焦閆眼睛一亮,做出碰巧遇見的模樣,上前對師父行了個禮,眼睛控制不住的放在師父的面上。 “師父。” 師父也看到李樂安離去的背影,大概猜到了經過,他看著焦閆臉上控制不住的笑意,眉頭皺了皺,問道:“可是要下山?” 焦閆沒錯過師父眉心的細小變化,他有些愣了神,臉上的笑意淡了一點,“是的。” “正好為師要拜訪拜訪令尊,同為師一起下山吧。”師父淡淡道,便帶著阿弭下山了。 焦閆看著師父毫不停頓的背影,心里的情緒起起伏伏,胸口悶悶的,有些難受,他張了張嘴,還是沉默的跟了上去。 師父從未去過他家,他應該高興才是,興許還能趁此機會問到師父的去處,或許也是自己表現的太露骨了,讓師父不太喜歡吧。 焦閆這么安慰著自己,同師父一起到了焦府門口。 焦府主營商鋪,多靠販賣、進口,絲綢等一些奇珍異寶,主要經營行人的吃穿食宿,在青山鎮可畏是一家壟斷,而且焦家人多心善,經常免費修繕寺院,救助一些乞丐或流落之人,也會資助學堂建立,因此焦家在青山鎮風評極好,基本無紛爭發生。 焦家門口的守衛一見到焦閆就認出是在青山宗上練武的大少爺,將來人迎了進去,傳喚給正在書房的焦家主。 焦家主讓人把他們帶到客廳里坐下,面露喜色的同焦閆和師父寒暄了幾句。 他看著神采奕奕的長子,心里對師父是滿滿的感激和欣賞。自家兒子的情況他是知道的,不求他能娶妻生子,只求能尋得一個攜手共老之人,亓笎雖說三十而立,可各個方面他是極滿意的,如果拋卻焦閆和亓笎的師徒身份,他是極贊成亓笎做他女婿的。可這兩人只像是普通的師徒關系,他也只能想想罷。 腦海里的想法一閃而過,很快就被拋到了腦后。 師父抿了一口清茶,眼睛平靜無波瀾,“啪嗒”一聲,茶杯放到了桌上,卻沒有松開握著茶杯的手,而是捏在手中把玩,白皙滑膩的手指捏著青瓷茶杯,看起來賞心悅目極了,焦閆看似抿茶垂眸,卻是悄悄盯著師父骨節分明的白皙手指上看,看的他心癢癢的想抓在手里捏捏。 “本宗想請求焦家主的幫助,摘取宛山上的懸凝花。” 懸凝花? 焦閆悄悄豎起耳朵,懸凝花多長在高山峭壁上,其主要的功能就是可以曬干制成香囊,并且香味持久濃郁,可隨身攜帶也可放進寢居,深的女眷喜愛。而且懸凝花都長在峭壁上且數量稀少,它的去處多為進貢朝廷或被女眷高價收買。 但師父要這個做什么? 焦閆喝著茶疑惑的想。 “懸凝花?”焦家主喃喃的重復了一遍,而后遲疑的說,“那倒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得先跟鐘員外商量一番,雖說十有八九是沒問題的,但以鐘員外的性格......怕是只能宗主自己前去去采摘了。” “尚可。”師父頜首。 焦閆喝盡杯里的清茶,急忙道:“師父,徒兒也要去。” 師父微微顰起眉,張了張嘴正要說些什么,焦家主就突然起身笑瞇瞇的說:“好,好,閆兒也去盡盡徒弟的義務。” 焦閆笑著應了一聲,師父要說的話在喉頭打了個轉,最后還是咽了下去,只是不動聲色的嘆了口氣,帶著一絲煩惱。 “這樣,”焦家主道:“在下先去書房寫封給鐘員外的信,到時候亓宗主給鐘員外過目之后便可。” 師父頷首,朝焦家主拱了拱手,面色平淡的道了謝,就聽焦閆道:“師父,徒兒先去寢居拿包袱。” “去吧。” 待師父回應后,焦閆同父親道了別,便前去自己的寢居。 因為常年呆在青山宗上,他的寢居被移到了別處,他原來的寢居給了自己小自己一歲的幼弟焦子鶩,說起來,也有一年未見到他了吧。 焦閆有些懷念的想著,子鶩也是一個雙性子,這對于焦家的打擊已是足夠大了,至少焦家主已不愿再要一個孩子,就怕再生一個還是雙性子。在焦家主的考慮下,子鶩還是未像焦閆一樣被送到青山上,而是留在焦家里培養,只不過會讓師父叫死奴時不時下山對子鶩傳授武功。 就目前而言,焦家主的做法是正確的,子鶩在經商上有極大的天賦,至少現在已經能同焦家主一起管理商鋪了,且做的甚至比焦家主略勝一籌。 焦閆對此表示是很開心的,而且兩人年齡差別不大,在子鶩剛生下來的時候,焦閆就盡職了兄長的責任,對子鶩是極愛護的。雖說長大后兩人相處時間不長,然而血脈間連著的親情卻愈發濃郁。 焦閆走在寢居的路上,心里已經有了拿到包袱就先去跟娘親和子鶩好好道別一番的心思。 快要到寢居的時候,焦閆突然聽到細微的響聲,像是強行抑在喉間的嗚咽。 被師父開了苞后對聲音極其敏感的焦閆,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這該不會是有人在他寢居的院里茍合吧? 焦閆被自己突然的想法震驚了一下,腳步不自覺的加快了一些,突然就眼尖的看到在自己院里的大樹上,有兩個人影在樹干上交纏,動作激烈的甚至連樹干都在晃動。 心里甚至還沒有燃起怒火,就突然看到唇舌交纏的兩人分開了來,分開之處拉出了一條情色銀絲,下身卻依舊緊緊交纏,甚至焦閆都能聽到曖昧的“咕嘰”水聲。兩人皆面帶紅暈,其中一人微微仰起了頭,眉頭皺緊眼睛緊閉,也緊緊咬著牙齒抑制住喉間發出的呻吟,也就在這一空隙里,焦閆看到了那人的臉,那人正是他的弟弟,子鶩。 焦閆呆呆的看著平日嚴肅到有些陰郁的弟弟,此刻露出的布滿色欲的模樣,雖說下身看不到,他卻也能想象出,正在cao干他弟弟的人,是如何把roubang塞進弟弟的菊xue甚至是花xue里的。 于此同時,另一個人啃上焦子鶩的仰起的脖子,眼皮微微一抬,就對上了焦閆呆滯的眼睛,那人的眼睛彎了彎,似乎在笑。 焦閆突然反應過來,正在cao干他弟弟的人,也是個熟人,正是被阿弭送下山的那位! 焦子鶩突然抬手扯住了那人的頭發,把他的臉從自己的脖子上拉開,那人疼的抽了一口氣,焦子鶩微微皺起了眉頭,張開嘴說了幾句,那人卻是突然笑了一下,而后被焦子鶩捧住了臉強勢的吻了上去。在吻上去后,焦子鶩的眼睛朝焦閆的方向漫不經心的望了過去,卻被嚇得瞳孔都縮了起來。 焦閆有些麻木的想,你這是終于看到我了? 被人撞破在偷看茍合確實還是尷尬的,焦閆趕忙移開了自己的視線,假裝什么都沒看到的模樣,卻是使了輕功飛快竄進了寢居里。 他特地在寢居里磨磨蹭蹭了許久,豎起耳朵聽到外面沒了絲毫奇怪的聲音后,才鬼鬼祟祟的出了門,此時大樹上也沒了身影,看來也離去多時了。 焦閆心里多是尷尬,倒沒有太大的憤怒,然而在看到樹下積的那一灘可疑液體時,焦閆頓時紅了俊臉,第一次在心里罵起了弟弟。 焦閆紅著臉鏟了一捧黃土蓋住那散著奇異香味的液體,感覺自己下身也有些不對勁了,趕忙拿起包袱就離開了這讓他尷尬的寢居。 出門的途中遇到了拿著焦家主寫的信封的阿弭,聽聞師父在門口的馬車里等候,便同阿弭一起出去了。 目前長有懸凝花的山崖,離得最近的也就是鐘員外的山地了,離青山鎮也有兩天的路程,師父貌似也急著用,因此在拿到信件后便安排了馬匹,馬車。 焦閆一看到馬車就給震住了,奢華的模樣完全不像平日師父的低調,再看挑選的馬匹,一眼都能看出是匹良駒。 焦家的親眷都出了門前來送行,就連焦子鶩也恢復尋常的模樣,面色冷漠的站在一旁,卻是不敢直視焦閆的眼睛。 焦閆同家人一一告別后,走到了焦子鶩的面前,用力抱住了弟弟同自己差不多體格的身體,一只手在他背上用力拍了拍,在他耳邊低沉著聲音道:“盡會給你兄長添堵!” 焦子鶩一改平日的冷漠模樣,難得通紅了耳朵,尷尬的不敢抬眼看兄長的眼睛。焦閆嘆了口氣,“可不要選錯了人啊。” 焦子鶩一怔,情緒也逐漸穩定下來,眼里閃過一絲暖光,他輕輕“嗯”了一聲,“兄長也是。” 兄弟兩人相視一笑,焦閆便同親眷正式告了別,同師父一起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