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學會碰瓷的岳老師 (灌腸發情,求歡,責打guitou,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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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慧星吼完就后悔了,慫噠噠的跪回地上低著頭不敢再看戚輝,一副認打認罰的乖狗樣,手指甲卻緊張的掐進了rou里,留下幾個半圓的紅痕。 戚輝倒沒想到狗子會說這個,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揚卻又被他強行控制住,故作冷靜道:“嗯,我知道了。”語氣平平,辨不出喜怒。 岳慧星悄悄抬眼,卻與戚輝含笑的雙眸對上,霎時間老臉通紅,帶上慌張的圓眼四下亂瞟,一副羞答答的小媳婦樣。也不敢追問主人的回答,畢竟他只是主人的奴隸,奴隸哪里配喜歡主人呢? “所以,岳老師這段時間這么不乖,是不是該罰,嗯?” 果然自己的表白直接被跳過了呢,岳慧星在心里苦笑。不過主人算十分仁慈的了,之前還聽說有些奴隸以下犯上愛上主人,最后落得被任意拋棄販賣的凄慘結局。 “是……奴隸該罰,請主人罰奴。”岳慧星乖順叩首。 感受到狗子情緒的低落,戚輝壞壞的勾起嘴角,臭狗,這段時間可真夠磨人的,非得好好治治不可。 “先去灌腸吧岳老師。” “是。” ———————————————————————————————————————————————————————————— 氳氤的浴室里,剛洗過澡的岳慧星正往灌腸的軟管上涂上潤滑,目不斜視的往后xue里塞去——他已經做慣這事了。但今天卻和往日有些不同。 軟管剛塞入甬道就自動往深處滑去,敏感點和腸壁都被剮蹭過,奇怪的感覺從深處蔓延開來,惹得岳慧星低低呻吟出聲。 等灌腸液開始灌入,這股奇異感不降反升,一股燥熱感從身體里燃燒起來,仿佛連空氣都開始升溫。岳慧星一邊覺得奇怪,一邊控制不住的發出喘息,堅毅的臉上被潮紅所覆蓋,汗水綴滿了臉龐,順著下頜滑落。 “嗯……嗯啊……唔……” 沒過一會,健壯的男人開始在地上扭動著身體,因為情熱連皮膚都變得隱隱發紅,身體慢慢發軟,后xue口的軟rou開始自發蠕動,內里因為灌腸而變得濕潤,卻還是瘙癢和空虛難耐。 想要……好想要被占有,被堅硬炙熱的roubang填滿……. 灌腸液盡數進入岳慧星身體后,便被緊緊夾住,一滴都漏不出來,嚴苛的規矩深入骨髓,卻抵御不了來勢洶洶蝕骨的情欲。岳慧星用盡全力和后xue里的液體以及情欲抗爭,冷不丁聽到一句清冷的話。 “sao貨,灌個腸都能發情?” 事實上,是戚輝在潤滑液和灌腸液里動了手腳。戚家最新研發的藥物,諢名水長流,是極霸道的春藥,起效非常快,對身體也無不良作用。 現下用到自家奴隸身上,效果果然不錯。戚輝滿意的笑笑,走到奴隸身邊,伸出腳踢了踢地上縮成一團的男人: “還不去把灌腸液排掉,想把肚子撐爆嗎?” “唔!” 高溫的身體接觸到體溫正常的腳面,讓岳慧星下意識的又多蹭了兩下,甚至把臉都整個埋在了主人小腿處,期許能降降溫。急促的呼吸讓他的胸部不住起伏,強壯的胸肌也因此抖動著,上面兩顆挺立的rutou看上去格外誘人。 “嘖。”奴隸的媚態讓戚輝的呼吸也逐漸加深,下身支起小帳篷。這讓他覺得有些丟臉,深吸了一口氣,用盡自制力將還在他腿上蹭來蹭去的人推開,語氣帶些許惱羞成怒,“讓你干嘛來著,又不知道聽話了,嗯?” 拔高的語調終于令岳慧星恢復了一些神志,帶著水汽的圓眼有些懵懂的看向戚輝,反應幾秒后才慢吞吞的挪到馬桶上,放松括約肌排盡了腸道內的液體。 等再灌了兩次腸后,岳慧星累得癱倒在地上,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還是戚輝半拖半抱把他弄進浴缸清洗干凈。 “唔……嗯,主人……給賤狗!cao、cao進來嗯啊……”在擦拭身體的時候,戚輝故意用手指在男人xue口附近打轉,但就是不探進去,任由那處變成了一汪泉眼,不停的向外流著汁水。岳慧星再也忍不住,他的臉上布滿了情欲,久不得滿足之下已理智全無,只懂得卑微下賤的祈求。 帶著顫音的哭泣聲軟軟的,呻吟聲又像發春的貓,見奴隸這么可憐的樣子,戚輝撇撇嘴勉強將修長的手指往水汪汪的xue內插了進去。 “唔啊啊啊!” 岳慧星在猝不及防之下發出了一聲尖叫,饑渴已久的xuerou自覺主動的吸咬著侵犯者,當手指狠狠插入深處又快速抽出的時候,岳慧星眼前爆發出一陣白光,胯下硬挺的性器抖了抖吐出一灘清液,若是沒有yinjing環的限制恐怕他此刻已經射精了。 然而手指只抽插了一下,便不顧軟熱腸rou的挽留無情的拔出,只留給岳慧星回味短暫的滿足和快樂。這樣的快樂是那么短暫,等岳慧星從快感中回神的時候,下一刻洶涌的情欲又卷土重來,甚至比之前更為渴望。 “嗚嗚嗚……主人,cao奴隸,您caocao奴隸好不好……” 岳慧星顫抖著身子,他的后xue因灌腸和情動無法緊閉,形成一個圓潤的小口,yinjing也變得更為硬挺,粗粗長長的立著。 “嘖,狗幾把那么興奮做什么,說了是懲罰就好好受著,沒那么容易放過你,sao貨。”戚輝狎昵的拍拍岳慧星的臉,轉身又拿了一些器具過來。 當堅硬卻柔軟的東西抵住了xue口時,綻放的xue口幾乎迫不及待的含住了侵入者。細小的管子無法使男人得到滿足,哼哼唧唧的扭動胯部,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把管子含到了深處。 奴隸的媚態讓戚輝下面硬得發疼,眼眸一閃,放棄了再親手將人灌大肚子的想法,轉而將管子往外抽出。 “唔啊!別……別拔出去……插進來……好難受......嗚嗚……” 低啞的喘息混合著帶著哭腔的呻吟回蕩在空曠的浴室內,聽起來格外的撩人。戚輝眼神一暗再暗,卻沒直接按倒奴隸翻身而上,只讓人在瓷磚上對著他老實跪好,呈一個兩膝分開六十度,性器一覽無余的展示姿勢。 岳慧星腦子已然渾渾噩噩,不知是頭頂沒擦干的水還是汗順著眉骨滴落迷了眼,視線變得模糊,身體里的燥熱卻愈演愈烈,不知道主人接下來要讓他做什么。 等他的視線聚焦到走近他的戚輝手上拿的戒尺后,不由得吞咽了幾口唾液,想到了以往戒尺責打到身體上的痛苦與歡愉。這讓他的幾把興奮的往上翹了翹,似乎渾身都開始瘙癢起來,期待著接下來的懲戒—— “啪——” “唔啊!!!......” 突如其來的責打降臨到了敏感的guitou上,岳彗星在疼痛之下尖叫出聲,淚水淌了滿臉,捂著要害部位蜷作一團,像只可憐的小動物。 根本就沒用力的戚輝:...... 合著自家奴隸現在都學會碰瓷了? “咳,至于嗎,怎么越來越嬌氣了......”戚輝無奈的摸摸大狗的頭,順了兩把毛,“乖一點,就打二十......算了,十下吧,打完就好了,嗯?” 岳彗星眨巴眨巴淚眼朦朧的眼,見主人表情認真,知道這頓打是逃不過了,只能吸吸鼻子重新跪好。其實剛剛那一尺子很好的緩解了他的燥熱,除了剛被打后有些疼,后勁就是酥酥麻麻的感覺,幾把也因此變得更硬挺了,淅淅瀝瀝的流出好多清液。 他抿了抿唇,把雙腿分得更開些方便主人下手,表情羞赧,說不清是怕還是盼。在他暗自糾結時,戒尺便以穩定的頻率落下了,每一下都準確無誤的落到guitou上,讓岳彗星的腹部因此而繃緊,露出好看的肌rou線條,人也喘息不止。 最后幾下的戒尺是連著下來的,在岳彗星反應過來前便打完了,只留下可以稱得上甜膩的聲音回蕩在浴室里久久不曾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