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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做夢的魚在線閱讀 - 第六章

第六章

    4月10日 作家馬上又想出了新的點子,幾乎是不假思索。他要寫的是庸人,這對他來說簡直是手到擒來,經驗主義者有一萬種偏見去總結人類,連總結自己也是一樣的方法。黑貓似乎無可置喙,眼下沒有更完美的答案,那這么寫下去也不錯。但他具體要寫什么庸人,仍遲遲無法下筆,沒有框架約束的自由寫作讓他筆尖打滑。既然如此,就從溫馴的一面寫起吧。確信角色沒被關進精神病院,在探索社會秩序中逐漸成型,然后慢慢塑造瘋狂的一面。

    為什么不書寫超人?的虛構性給完備的理想提供了幻想的舞臺,我卻感到空虛。因為我是下水道的老鼠,想象力遍及以自己為圓心半徑三厘米的范圍,超越了這個圈就是一片空白。我敬佩用歷史就能搭建另一個世界的人,大仲馬、井上靖、翁貝托艾柯、高橋克彥,這些人寫的歷史或者歷史推理不意指和諷喻現實,卻讓我知道框外并不是空白,天空上尚有天空之城,大洋中心真的有亞特蘭蒂斯。有不少如我一樣的讀者因為看了這些狂想曲,開始自己執筆寫作,而我沒有像他們一樣勇登天國的階梯。井壁上攀附的青苔過于滑腳,我曾試過,最后一米的距離也沒超越,我就放棄了。我太容易放棄,只好乖乖做狹縫里陰濕的山椒魚。

    我明白幻想并不是單純的框內和框外的區別。如果我說自己今后一輩子都要治愈童年的傷痛,就不會再追逐成長了,我是如此篤信大人和小孩這兩個詞,探索他們的差異,渴望獲得成人社會的認可,只是往往事與愿違。可我不介意這種一廂情愿。

    我轉向趴在床上的朱鷺輝葉。

    “喂,問你個問題。”

    “什么?”

    雖然我更想問為什么他提前穿上了夏季校服,而我現在穿的是粉色睡衣,但還是忍住了。

    “你是不是精神病啊?”

    “……”

    看得出他無語得想翻我一個白眼。我意識到這個沒頭沒腦的問題有點奇怪,憋不住笑起來。

    “問你呢,怎么不回?為什么不回?”

    我上床把他翻個個,解開一粒粒襯衫扣子,拉開褲子拉鏈,然后把衣物扔到地上,他渾身赤裸,乖巧地一動不動,就像我在給玩偶換裝一樣。我用手托住兩個軟軟的睪丸,附有薄薄一層褶皺的雞蛋窩在手心,他身體輕微一顫。

    “再給你一次機會,有還是沒有?”

    “我沒懂——啊疼疼疼疼!”

    “不準不懂……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對話太傻了太好笑了,連我自己也笑了,“那么,給你個提示。變傻還是做控制狂?”

    他疼痛的表情逐漸緩和轉為困惑:“我真的不懂……”

    “不是說不許說不懂了嘛。”

    我想出了一個不錯的點子來分享我的答案。我看到房間里超過90度的角里生長出一種細長叢生的生物,神秘艷麗的粉色,興致勃勃地探查四周,而后不久暴露出張牙舞爪的本性。它長得很快,幾乎按捺不住地往房間中心蔓延,因為那里有足夠的溫度和熱量。朱鷺輝葉見狀要下床,我立馬拽回原位,“跑什么,又不把你怎么樣。你在害怕嗎?你的心跳在加速?”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面對未知,逃避是本能,只不過這對我來說不算未知。他很快就喪失了機會,第一個兄弟捉住了他的一只腳踝,慢慢纏繞上小腿,第二個兄弟擒獲他的手腕,想要占領他的手臂。rou體和另一種四肢發生碰撞,緊絞在一起,rou自沿口一點點鼓起,溢出。

    “好奇怪,好奇怪啊,樂樂,快把我放下來,求你了。”

    “剛才聽話不就好了……不過,我可能還是會這么做。”,我現在臉上一定是控制不住地獰笑,我得意的時候就會下意識地皮笑rou不笑,這時候如果有一面鏡子,丑陋得會把我自己嚇倒。

    躺在床上的他逐漸騰空,粘液從腰間滴落下來。濕漉漉的觸手想要占據每一寸,三分之一、六分之一、九分之一,他的呼吸隨著觸手的蠕動變得急促,完全不屬于他的冰涼粘膩的觸感橫亙在肌膚上,他的身體忍不住回應這份隱忍的冷漠,開始自燃。他的身體局部下流地滲出津液,觸手包裹下的皮膚流出yin蕩的桃紅勒痕。如同槲寄生盤踞樹干,從膝蓋到大腿,大腿腿根,從手肘到上臂,腋下,他的掙扎被柔和又強硬的rou墻消解,最終放棄抵抗。然而觸手并不滿足于白色的部分,向純黑領域推進。

    黑夜突然擋在眼前,最后的光消失了。“唔!”,他像溺水一般張大嘴攫取空氣,卻被粗壯的觸手伸進喉嚨,莖部蠢動,不知道深到了哪里,呼出的溫熱氣息、包不住的涎水混雜粘液從嘴角溢出,他無法再回應我故意刁難的問題了。他的顫抖也被束縛住,觸手纏上他的yinjing,勻速擼動,另一只探進腸道,機械重復地碾過每個褶皺,每當經過前列腺的位置,身體便抽搐一下,環滿觸手的腰微微緊繃,然后又放松。

    現在他的私人空間被肆意侵犯著,快感如浪潮一波波涌來,卻始終得不到最高潮,最猛烈的一擊,反而讓他滑進欲望的低谷,他又重新扭動起來。

    “輝葉,你像個蟲子一樣地在動。很shuangma?很爽吧?”,不知道我的聲音有沒有進入他的耳朵,現在他專注于每個神經末梢傳來的信號,應該是無暇顧及我微弱的呼喚。他的額發濕透了,貼在粉色濕潤的觸手上,但是今晚我會允許他高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