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夜里哭著要找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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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敘之蜷縮在自己房間的墻角,顫顫巍巍地拿食指一下一下戳著手機(jī)屏。 他唯一記得的長串號碼就是荀玨的手機(jī)號。 電話沒有接通,他一遍遍重?fù)埽S著時間的流逝逐漸焦躁起來,無意識地咬著自己的指甲。 房間門被敲響了,荀敘之滿心都是弟弟不接電話的恐慌,并沒有出聲回應(yīng)女人的詢問。 荀母等急了,聽到房間里細(xì)細(xì)的嗚咽聲,又擔(dān)心他出事,干脆直接推門而入。 荀敘之生得好看,盡管身體構(gòu)造和正常男性有異,卻絲毫不女氣,眉目俊朗,大部分時間里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帥氣的男大學(xué)生。可是此刻他輪廓分明的臉上糊滿了淚水,像只被主人拋棄的小狗,一眼就能看出智力水平與年齡不符。 荀母因保養(yǎng)得當(dāng)而宛如少女的面容上浮現(xiàn)出一抹哀戚。 荀敘之高大帥氣,還很喜歡看書寫字,雖然一牽扯到數(shù)字就一竅不通,但這么多年來一直都活得快快樂樂,在家里的保護(hù)下平安健康地長大。 然而他的心智畢竟是個小孩子,還是個格外黏人的小孩子。 荀母半蹲在荀敘之面前,柔聲細(xì)語地跟他解釋:“寶貝,你忘了嗎?弟弟去外地上學(xué)啦,沒辦法陪你一起覺覺的……” 荀敘之好像聽不懂她的話,還在一遍遍地打電話給荀玨,他的眼前全是水光,壓根什么都看不清,手指也神經(jīng)質(zhì)地發(fā)著抖,機(jī)械地戳在按鍵上,每一下都仿佛要戳穿屏幕。 荀母定睛一看,荀敘之的手機(jī)顯示并沒有信號,應(yīng)該是欠費了。她松了口氣,只要不是荀玨真的不愿意接電話就行,荀敘之平時脾氣很好,現(xiàn)在這樣多半也只是因為怕荀玨生他氣而已。 “寶貝,你跟弟弟吵架啦?”荀母習(xí)以為常地摸摸他因為剛洗完而蓬松柔軟的頭發(fā),“現(xiàn)在很晚了,弟弟應(yīng)該在睡覺哦,不是不理你,而且你的手機(jī)沒有信號,咱們交完錢就能打通了……” 荀敘之抬起頭來,可憐巴巴地癟著嘴:“mama交錢……要、要打電話……弟弟,生氣……” 荀母了然,荀敘之每次急著聯(lián)系荀玨,基本上都是荀玨又冷臉嚇唬他“不理你了”。 兄弟倆性情差異頗大,荀敘之樣貌英俊,沒什么表情的時候甚至瞧著有些生人勿近,實際上智力水平還是個不到十歲的小孩子,天真爛漫,幾乎從不主動發(fā)火惹麻煩;荀玨五官清雋昳麗,看著溫文爾雅,事實上待人冷漠,即便在家里也稱得上沉默寡言。 荀母頭疼地嘆氣,拿自己的手機(jī)給荀玨打電話,打了足足五遍才被那頭不情不愿地接通。 “喂?” 對面的男聲低沉清冷,帶著剛醒時的沙啞倦懶和并不明顯然而確實存在的被打攪睡眠的不耐。 “喂……小玨……”荀母鮮少主動和小兒子聯(lián)系,倒不是對大兒子偏心,而是確實有些害怕自己這個過分優(yōu)秀也過分疏離的孩子,但現(xiàn)在為了哄好荀敘之什么也顧不得了,“你哥哥他……” “我沒有哥哥。”荀玨猝不及防地打斷了她。 荀母一愣,聲音也滯澀起來:“小玨……” “他又怎么了?”荀玨并不理會她的尷尬難過,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柕馈?/br> “你哥……敘之他現(xiàn)在情況有些不對。”荀母壓下心里的苦澀,和他描述了荀敘之的狀態(tài),“……不知道是和你鬧別扭了還是想你了……” “凌晨三點二十,想我?”荀玨哼笑一聲,倒是聽不出怒氣,反而有些無奈似的,“問問他要不要跟我視頻?” 荀母在荀敘之的要求下一接通電話就開了免提,荀敘之先是被那句“我沒有哥哥”打擊得整個人都蔫了,聽到這里立刻把那點傷心拋之腦后,歡快地嚷道:“要!小玨!要和小玨視頻!” 荀玨嗤笑一聲:“加減法都出錯,這點小算盤倒打得精明。” 荀母原本忐忑不安生怕荀玨再說出些什么來刺激荀敘之,現(xiàn)下一顆心終于落下,卻又隱隱覺得荀玨的語氣不太對。 不像是生氣,也不像是不耐煩,甚至連這些聽起來明明語帶嘲諷的話都顯得……非常溫柔。 “媽,你先回去睡覺吧。”來不及細(xì)想,荀母已經(jīng)被荀玨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你在這對他沒用。” 荀母還在猶豫,然而手機(jī)屏幕上已經(jīng)映出小兒子的臉,一對上那眼神,她就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荀母一步三回頭地出了荀敘之的房間,順手帶上了門。 “好了,別哭了。”荀玨細(xì)細(xì)打量著荀敘之臟兮兮的臉,“都哭成小花貓了,真丑。” 荀敘之根本辨別不出來他這看似嫌棄的話里難以掩飾的笑意,一聽他說自己丑,頓時難過得無以復(fù)加。 “小玨……”荀敘之難過到呆毛都垂下來,“哥哥不丑……” 荀玨噗嗤一笑,忽然看他穿著單薄的絲綢睡衣坐在地板上,神情又倏然冷淡下來:“你坐在地上干嘛?找不到床在哪兒了?” 荀敘之對他生氣之前的樣子太熟悉了,簡直已經(jīng)分毫不漏地刻在了自己的基因里,見狀腳趾頭都蜷了起來,慌忙從地上爬起來,嘴里辯解道:“知、知道床在哪兒……哥哥現(xiàn)在就過去……” 荀玨冷著臉看他艱難地站起身,然后忽然全身一僵,耳后根都漫上薄紅。 原來他這一起來,就有晶亮透明的液體沿著寬松的褲管淅淅瀝瀝滴在了地上。 荀玨看不見地板上那灘濕痕,但現(xiàn)在是深夜,那聲音分外清楚,荀敘之一緊張,還沒等荀玨問他就不打自招:“嗚嗚……水……水滴到地上了……” 荀玨眼尾發(fā)紅,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嗓音都喑啞了,壞心地明知故問道:“什么水?” 荀敘之抬眼看他,這一眼里含著怯怯的無辜,荀玨幾乎立刻就感覺下身撐得要爆炸。 “水……”荀敘之好像在思考該怎么描述才更準(zhǔn)確,他雖然智力水平不高,但是在文學(xué)藝術(shù)上甚至算是頗有天分,“從……從我的……腿……” “不是腿。”荀玨盯著他,他的眼神正不自在地亂瞟,“那里是腿嗎?哥哥……告訴小玨,那是哪里……哪里的水?” 他這聲“哥哥”喊得又低又柔,荀敘之腰頓時軟了,臉上rou眼可見地開始泛紅。 荀玨平時從不喊他哥哥,每次一喊,就一擊必殺。 荀敘之根本抵抗不了弟弟的溫柔,腦子里一團(tuán)漿糊,乖乖地回答:“是……是xue里的水……” “哦,是哪個xue?”荀玨一笑,“后xue,還是女xue?” 他這一笑,眼尾仿佛蕩開了一筆漣漪,冷峻的表情徹底軟化,美得驚心動魄,只瞥荀敘之一眼,就惹得他下身的水流得更歡了。 荀敘之暈乎乎地答:“女、女xue……” 荀玨哼笑:“所以哥哥這個點還要打電話過來,是因為女xue流了水,想找cao了嗎?” 荀敘之一聽就急了,連忙擺頭:“不、不是……是、是怕小玨生氣……” 荀玨道:“哦,你也知道我今天生氣了?” 荀敘之迷迷糊糊,哪里知道自己怎么就招惹了荀玨,但睡覺之前他們聊微信的時候荀玨的聲音就冷冰冰的,后來、后來給他發(fā)微信也不回了,還總是有一個紅紅的感嘆號。 荀敘之問了mama,mama說,微信上有紅色的感嘆號就是被對方刪除了好友的意思。 荀玨不再為難自己這傻哥哥,臉色更冷:“下次還敢隨便讓野男人摸你的胸,我永遠(yuǎn)都不會再管你。” 荀敘之委屈得臉都皺巴了,聲音帶上了哭腔:“沒有、沒有野男人……嗚嗚……是、是朋友……” 沒有野男人?這個傻子是不是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對男人來說是多大的誘惑?哪個朋友會對他做那樣的事情? 荀玨不容他分辨,冷酷道:“現(xiàn)在,趴到床上去,把褲子脫了,做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