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揉陰蒂,攪出漿來給夫君看
次日正是休沐,婆婆憐張澤日日早朝辛苦,每每休沐日都要好好寬慰一番,公爹看不下去,吩咐下來夫妻二人休沐日不必請安,午時再過懷安堂一同吃飯。 卯時三刻,安順感到體內之物在緩緩抽動,明眸輕啟,意識還未完全清醒,卻也迷迷糊糊地將身子側過來,抬起腿露出亂糟糟的小洞方便夫君動作。張澤手中揉捻著安順清早越發柔軟的奶子,來回搖晃看其蕩出漣漪般的乳波,只覺得安順yindao內暖洋洋溫熱熱的,泡得陽具十分舒服,身子緊靠著安順,也不著急大開大合,就這昨天的jingye將巨根緩緩壓聳進去,緩緩抽添著。 安順腰肢順著張澤的動作搖擺,從輕柔的抽動中仿佛感受到了張澤纏綿的愛意,口中嗯嗯作響,側頭仰頸靠近張澤,拱腰屈腿地迎合著。迷亂間忍不住伸手探到自己陰戶上,將手放到自己的腿心里,摸到自己平時穿褻褲都不敢挨著的嬌蒂上,兩指捉弄著蛤嘴里緩緩探出頭的陰蒂,一下一下地揉捏撫按著, 張澤看安順自己玩的得趣,將她翻身過來,沉聲道:賤貨揉得再快些,攪出漿來才舒服。 安順感受到夫君的愛意,越發想做些什么獻出給夫君,早就顧不上平時說的女訓女則,快感由這一個小東西流竄到全身,不覺得把手指揉得飛快,蛤口一吞一吐地吃著roubang。也不知是揉了多少下,安順身子愈繃愈緊,腳尖繃得直直的,接著便哆哆嗦嗦地連連痙攣抽搐,yin汁如溪水般一股股地發出來,弄得二人交合之處一片片的濕滑。 張澤未料郡主來的竟比往時來的更快,沒防備被吸得爽極,看到自己roubang上被漿得乳白一層,在一下下抽動間帶出大團nongnong的白漿,心頭發熱,箍著身下人的細腰,大開大合地捅了百來下,便將陽具深深地抵在花心上,一注一注地射了出來。 安順平復著呼吸,推了推胸前的張澤,說道:夫君,既是醒了便去婆母那里請安吧。 張澤將頭埋在安順的兩個奶子上,感受這兩團rou的柔軟,有一搭沒一搭地用舌頭頂弄著頂端的紅纓,無可無不可地點著頭。 二人收拾好前去懷安堂,未料今日母親和公爹也尚未起來,只得又回來。張澤邊走邊抱怨:爹爹每次都這樣,早知道咱們也接著玩了,有這時間不知道能cao得你噴出來多少次。 安順又羞又氣,恨恨地捶了張澤一拳快步向前走著。 張澤嘖了一聲,嘟囔著:這點力氣,沒幾步就追了上去。 二人這般走到廊下,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想來是丫鬟,二人也未在意。卻聽到一道尖刻的聲音響起:說是郡主必定賢良淑德,如今如何?早晚纏著公子,又是洗澡時一地水,汗巾子上面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沒眼看,又是滿箱子的金玉yin具,今日休沐日出來時我瞧著腿都是軟的,窯子里的妓女也沒她腿張得開! 安順平日里最是嫻熟,雖身份高貴,但對長輩晨昏定省日日不落,唯有休沐日未去也是婆母準許的,哪想到有丫鬟在背后這般不堪言語,一時臉漲得通紅氣得渾身發抖。 張澤將安順摟在懷里,安慰地撫摸著她的手臂,臉卻沉了下來,揚聲道:把她們綁到懷安堂去,就說口出穢言,背后妄議主子,叫母親發賣出去。 紅柳未料二人前去請安這么快就回來了,嚇得跪在地上渾身顫抖,滿嘴喊著公子饒命。 張澤看著懷里的安順難過得眉眼都搭下去,想了想說:我們去書房,我給你看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