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再續(xù)情(抵墻深入/鏡子坐位/抱姿側(cè)入/騎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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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得太瘋,躺下時天已經(jīng)微微亮,床單已經(jīng)淪陷,她的伴娘裙也被蹭到了。從臥室到浴室的路上也有白色的痕跡,房間內(nèi)是濃重的白濁腥味,厚重的窗簾隔開了所有光線,床下散亂的衣服,床上褶皺不堪的床單。他在衣柜里找到新的床單鋪上,蓋住原來那張床單上干涸的印子,這才進浴室簡單沖了沖澡。她已經(jīng)洗好了,穿上浴袍在盥洗臺前吹干頭發(fā),透過鏡子偷偷看身后的周子揚,玻璃門上有水霧,她能看見水霧后若隱若現(xiàn)周子揚的身體,窄窄的腰身,身下毛發(fā)間疲軟了的硬物。他洗好,換上浴袍,松松垮垮在腰間系了個結(jié)湊了上來,接過她手上的吹風(fēng)機,幫她吹著頭發(fā)。 “看了那么久…好看嗎?” 他主動吻上了她,她的唇被吻得已有些腫了,分開時唇齒間還勾著銀絲。他們熱吻著倒到了床上,他壓在她身上,手忍不住作惡,伸進浴袍去揉她的酥胸。 她的小腹還有被抽干的不適,隔著浴袍按住他揉捏的手:“不要了…” “為什么不要了?”周子揚一本正經(jīng)地問她,眨巴著眼睛表情特別真摯。 “受不了了…”江一寧腦海里又閃過被他抱在懷里挺動的畫面,羞紅著臉推開了他。他看著她羞紅的臉,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相視一笑,又吻住了彼此,久久不愿分開。 關(guān)上燈之后,周子揚又在她額間留下輕輕一吻,才抱著她熟睡過去。 第二天,急促的敲門聲把江一寧嚇得從床上彈起來。身上睡袍昨夜睡亂了,她腰間的綁帶松松垮垮地搭著,周子揚的手探了進來,搭在了她的腰上,此時她起身,他便也醒了。 “早上好。”周子揚有些尷尬地收回了手,和她打了招呼。 “有人來敲門了。”江一寧提醒他。 “不用管。”周子揚翻身坐起來,剛想起身洗漱,又回頭,將她摟入懷中吻了吻。 她似乎沒想到對方會吻上來,看著他走進浴室似有些愉快的背影,昨夜的記憶再次席卷而來。 浴室地上還有昨晚的白濁印子,她眼尖,一眼就看見了,周子揚看見她猛地轉(zhuǎn)身要離開,眼疾手快拉住了她,以為她是羞于和他共處一室。他身上有淡淡的薄荷牙膏味道,將她摟進懷中,她的頭頂?shù)剿劬Ω浇l(fā)絲作亂,要沾到他嘴上的泡沫。周子揚耐心把她睡得炸毛的頭發(fā)壓平,給她取了牙刷,擠上牙膏遞到她嘴邊。周子揚平時就是話少的類型,他無聲地做著這些卻撩撥得她心跳砰砰快要過速。 她的曲線陷在周子揚的懷抱里,她感覺自己只需要輕輕抬臀就能蹭到他身下。江一寧不敢動,身子僵硬著洗漱好。周子揚快她一步洗漱好了,環(huán)抱著她的腰,在她耳邊吹氣。 昨晚也是這樣挺進來的… 江一寧滿腦子黃色廢料,那個場景不斷從她腦海里劃過,身下的酥麻酸脹好像又回來了。不能明說的記憶回溯,她兀自紅了臉,想起他精壯的腹肌,悄悄咽了口水。 江一寧脫離了他的懷抱,回房間換上那件丑不拉幾的伴娘裙。穿好了衣服,周子揚從身后又靠近了她。 “怎么了?” 周子揚湊上來蜻蜓點水般吻了吻她,鏡片后的眼睛亮晶晶的,耳尖紅透了,牽起她的手頗鄭重其事道:“我忍不住去想昨天晚上…” “那…怎么辦?”她沒料到他會這樣說,臉霎時便紅了。 江一寧被他欺身壓在床上,身上來自酒店洗漱用品的相同氣味籠罩著她,她直勾勾盯著周子揚的下巴,盯得他卻不好意思了,她主動湊上去親了親他。 又是綿長的熱吻。 分開時兩人均紅了臉,熱吻也讓身體起了反應(yīng),周子揚迅速起身和她分開,她也整理著身上被掀起來的裙子,身下的內(nèi)衣也被他拽下了幾分。 “嗯…那個…我去開門,你先別出來。”周子揚提醒她,外面敲門的人似乎不懂什么叫識趣,一直在敲。 來敲門的是胡侃,等他走了,江一寧才回房收拾好去退房,趙璇已在大廳,見到她便迎了上去:“一寧,我今天早上敲你房門,你不在,我還以為你回家了。” “哦,我晨跑去了,回來還洗了個澡。”江一寧有些不自然地摸摸臉頰。 “你什么時候有晨跑的習(xí)慣了?”趙璇有些好奇道。 周子揚姍姍來遲,手上還提了個藥店的白色塑料袋,一湊近便偷偷把袋子塞到江一寧手里:“按說明書吃。” “吃什么?”胡侃耳尖,察覺到對話有些不對勁,便問道。 “腸寧片!我昨天喝多了然后拉肚子了。”江一寧馬上找補。 “周子揚,你跟江一寧很熟嗎?”胡侃表情似乎不太自然。 “本來不熟,現(xiàn)在挺熟的。”周子揚答他,面無表情,目光卻故意從江一寧臉上劃過,反而弄得她不好意思了。 眾人交了房卡,在等前臺確認房間的情況。前臺突然喊了一聲:“胡先生,麻煩您過來一下。” “什么事?” “1203還有一些地方需要確認,請您再等待一下,不好意思。” 前臺的聲音不大,但也清晰可辨,周子揚耳尖簌地紅透了。 胡侃問她:“什么問題?” “1203的布草,床單少了一條,還在確認。” 胡侃回頭喊了周子揚:“你怎么還把人床單帶走了呢?” “塞在衣柜里了。” 見被問到的人是周子揚,江一寧也不自覺攥緊了手上的行李箱。 前臺手上的無線電發(fā)出了聲響:“呃…找到了。” “抱歉胡先生,你們可以離開了。” 距離趙璇婚禮過去了一個月,新人去度蜜月,少了需要遇到趙璇帶著胡侃出席的場合,江一寧回歸到自己的生活,每天因為雜志拍攝跑東跑西,還有偶爾必要的出差。 她這次要出差一周,飛機落地時給他發(fā)了一條出站信息,周子揚的信息就來了。 兩人一直在糾纏不清。 外面在下雨,周子揚趕來時身上還沾著雨滴,門一打開他便伸手抱住了她,熱烈地吻住了她,把她抵在門邊,直奔主題。 “唔!疼!”江一寧掐他手臂上的rou要他輕點,身下干澀,她還沒有感覺,周子揚卻準備好要進來了,弄得她身下不斷有撕裂的感覺。 “我輕點。”他抽身出來,從衣兜里掏出小瓶子,擠了些液體在手上,抹滿整根粗硬,重新?lián)v了進去,慢慢開始挺身刺弄,進入順利了許多,她被抵在墻上,騎在他的胯間,全部的重量都壓在周子揚的身上。 “這是什么味的?”江一寧聞到了香香的味道飄來,便問了一句。 “嘶…嗯,櫻桃味,和你試試。” “嗯…嗯…味道聞起來很甜。” “很適合你。”周子揚在她耳邊吹了吹氣,把她從墻上抱離,捂住她裸露出來的皮膚,搖著她的身子讓粗硬在她身體里慢慢研磨起來。 感覺很微妙,身下的酸脹感被巧妙化解了,清楚地感受到他在自己身體里,她輕嘆著他的名字,身下的yin靡水聲正變得快速密集起來。 工作上很難有機會接觸到新的人,也導(dǎo)致她感情上空檔了很久。周子揚長得正正好好是她的菜另說,奶狗的外貌、狼狗的做派,平時冷臉少話,正好減少了不必要的負擔(dān)。但是她還是有些希望能讓他們的關(guān)系更進一步的。 江一寧不知道現(xiàn)在的他們是怎樣的關(guān)系,但都是各取所需,周子揚技術(shù)很好,就算是直奔主題她也能獲得莫大的快感。 “嗯…啊…啊…太快了…” 男人抱著她的腿,身下深嵌,散開的襯衣被沖撞得堆積在兩人的結(jié)合處,粗硬越要擠進來,有些粗糙的襯衣也伴隨著動作要擠進軟rou。周子揚將她壓在墻上又是一陣沖刺,手指在她的小圓豆上不斷摳挖。抱著她到床邊坐下,他還刻意去移動屋子里的那面全身鏡,走路過程他根本沒有動,硬物也在xiaoxue里攪動,弄得她全程通紅著臉趴在他的肩上喘息,鏡子被他推到了床尾,他抱著女人也在床尾坐下。兩人身上明明衣物還算整齊的,鏡子里卻映照出了另一副景色,男人的硬物正在她的身下進出。她今天穿了一件吊帶真絲睡裙,裙子自然垂落蓋住正在交合的部位,鏡子里,昏暗間依稀可辨猙獰的粗硬撐開她的xiaoxue一遍遍用力搗了進去,紅色的粗硬在她白嫩的臀rou間十分明顯,穿得整齊身下卻如此yin靡,她紅著臉,抬眼看身后的男人,正巧周子揚也在看她。江一寧微濕的眼尾看得他心中一緊,湊上去想吻她,卻被自己的眼鏡擋住了,江一寧幫他取下眼鏡,失去鏡片的眼睛一瞬間有些失焦,她主動吻了上去,兩人依靠本能在交換呼吸。吻了許久兩人才分離,周子揚捏著她的臉要她看向鏡子,手隔著睡裙捏住了她的酥胸慢慢揉搓,硬物在她白嫩的臀rou間進出,感覺粗硬一次次重重搗到了花心。跪坐在他胯上被挺弄著,曲著的腿很快就有了血液不流通的那種酸麻感,她手上幾乎要抓不住他的眼鏡了,每一次挺身他都在抽干自己的體力。 “我腿麻了。” 周子揚把她用公主抱的姿勢攬進懷里,分開她的腿重新進入,挺翹的每次進入和退出都會磨過她股間的每一處,連帶著腿根都會感知到他的熱量。就這樣,她側(cè)身坐著,雙手環(huán)抱著他的脖子,總是不自覺夾緊了腿,被夾的人也不好受,只能更用力的搗弄進濕滑的xiaoxue。身下顛弄得厲害,她手上還握著的眼鏡快要掉到床上,周子揚越動越快,身下的粗硬在身體里跳動,小腹突然一陣電流涌過。 “嗯!嗯!啊!”她伸手按住他挺弄的位置,難耐的呻吟抬高了聲調(diào),酥麻傳遍了全身,是以往沒嘗試過的感覺。小腹劇烈抽動著,他還用力搗進來,一次又一次,撞擊著花心,她帶著哭腔,求他慢點。 “子揚…啊…子揚…慢點、太重了…啊!” 情動時分,他咬著她的耳垂,抓住她壓著小腹的手,更用力去分開她的xiaoxue,用力榨干她的身體。 “啊!啊!啊!不要!啊!” 欲望一浪又一浪沖刷著她,直至讓她有了暈眩感,她無力去照顧身上其他酥麻的地方,光是應(yīng)付身下的感覺就要讓她抓狂。眼看著她的呻吟越來越高昂,他伸手捂住了女人高聲嬌喘的小嘴,重重搗著她。她知道旁邊房間都是熟人,咬著牙卻還是控制不住音量,哭喊著要他停下:“不要…不要…要壞掉了…唔!嗯嗯!” 白濁終于釋放了出來,半軟的粗硬還在她身體里慢慢taonong,她臉上羞紅了一片,深知自己剛才太忘情而失態(tài)了,撲在周子揚頸窩小聲喘息,余味也弄得她渾身發(fā)熱,眼角因為快感垂了淚。周子揚獎勵一般在她頸間輕輕上吮出了一個吻痕,又湊近了在她鼻尖上輕輕一吻。 “辛苦了。”他對懷里失神的江一寧如此說道。 他還埋在她身體里,貪戀她的濕潤熱燙。江一寧抱他,幫他把眼鏡重新戴好,勾住他的脖子要咬他的下唇。津液粘稠的碰撞,發(fā)出yin靡的濕吻聲,兩人均是越發(fā)動情。還埋在身體里的粗硬又恢復(fù)了精神,他終于舍得退出,摘掉了里面全是混沌的套子,重新?lián)Q了一片。 江一寧推著要他躺下,腿間的粗硬已高高翹起,她盯著他身下的硬物,喉頭一緊。她小心翼翼跨坐在他腿間,用xiaoxue去輕含著粗硬,用陰部按壓廝磨著他身下的火熱,弄得周子揚倒吸一口冷氣,悶哼著抱住她的臀rou更緊密貼合上前。 “我前面好癢…”她雙手搭在男人的肩,晃著腰抬著臀不斷磨著他的挺翹。她實在是忍不住了,用手探到了身下,撥弄開小豆上的兩片軟rou,用力按壓了下去。 周子揚躺著看她是如何取悅自己的,摳挖著小豆,她也是越來越緊,xiaoxue吸得他難以動彈。周子揚坐起來,把女人按倒在床,硬物從濕滑的xiaoxue里暫時退出,xue口開合著想要他重新進入。他用手分開那兩瓣軟rou,粗硬接替了她的手,在整個陰部滑動著去撞那粒圓豆,每次刮蹭都讓她的身形為之一顫。 “啊、啊、啊…”xue口也被照顧到了,輕輕的刮蹭隔靴搔癢,卻讓她越來越熱,想要粗硬狠狠搗弄她。他扶著女人白嫩的大腿夾緊自己的硬物,這樣不如xiaoxue舒適,但也讓他著迷。 明明他戴著眼鏡一臉生人勿近的樣子,動情時紅著臉在她身下里用力挺弄的樣子看起來更加色情,他咬著下唇在她身體里馳騁,表情魅惑極了。她身下正經(jīng)歷著前所未有的刺激,粗硬把整個陰部碾得又紅又熱,他從滑嫩的腿間離開,趴在她的腿間繼續(xù)滿足著她。他用舌尖去挑弄小豆,舌上軟軟的小刺刮過柔嫩敏感的地帶,快感越發(fā)強烈,他的手指探進了xiaoxue里,摳弄出更多的汁液,他手上也快速taonong著身下脹疼的硬物。 火熱的兩瓣唇緊緊覆在了她敏感突起的小豆上,輕輕的吮吸讓江一寧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手指離開,卻是用舌尖陷入她的xue口淺淺抽插起來。被他就這樣輕輕一弄,她立馬不爭氣地xiele身,小腹劇烈跳動著,熱液沾到了他的嘴角,他用指yin加長她的高潮時間,熱液更是澆淋得指間都是清澈的汁水。他的舌尖轉(zhuǎn)而在小豆上緩緩舔弄,鼻息越來越粗重,拍打在她身下的毛發(fā)上,莫大的刺激讓她不斷顫抖著噴出更多熱液。她脫力躺在床上,身下的手指和唇卻還在弄她身下的一片泥濘。她需要更緊密的契合。 她掙扎著抱著他的脖子,湊上去小聲要他進來:“我要你…” 舌尖還在彈跳著勾她的小豆,她實在難耐,爬起來摘掉了套子,張口含住了硬物,硬物上白濁的微腥味道讓她感覺有點不適,還是快速吞吐了起來。牙齒不斷磕碰到棒身,舌頭不斷舔弄著,喉頭止不住吞咽硬物的小口,他咬著牙輕輕在她嘴里挺弄,生怕弄疼了她。剛剛還抹得一片乳白的粗硬被她用津液舔得亮晶晶的,周子揚氣血方剛哪受得了這樣的刺激,把她抱進懷里親吻。 江一寧抱著他,跨坐在他懷里,兩人四目相對著,紅著臉,眼睛沾滿情欲,擼動著幫他戴上套子,抬臀將粗硬納入,硬物刺進了濕滑溫?zé)岬膞iaoxue里,刮過她身體里的敏感點。她喘息著抱住他的脖頸,倚在他耳邊輕輕叫喚著。 “嗯…嗯…啊…嗯…”被挺弄得支離破碎的呻吟一點點拍在他的耳畔,按著她的臀rou挺弄得更深一些,每次都全力沒入,離開時又抽出大半,xiaoxue里只留下空虛。 “嗯…好癢…”她被弄得舒服了,扭著腰要他在身體里攪動。 大開大合的挺弄換成了深入淺出,yin靡的水聲噗嗤噗嗤在房間里越發(fā)明顯響亮,江一寧坐在他身上扭著腰肢,眼睛闔起,越來越投入,張著嘴只會嗯嗯啊啊地叫喚著。 “最后一片了…好好享受…”他提醒著懷里已然沉淪的女人,扶著她纏在腰上的腿,把人抱到了單人沙發(fā)上,她只能跪坐在他的腿側(cè),身下仍然連接著,變換姿勢間,身體里還有火熱在刮弄她的內(nèi)壁,撓得一陣瘙癢。 單人沙發(fā)把手是封閉起來的,一段幾乎到半截椅背高度的布料,兩人擠在這沙發(fā)上只是剛剛好,膝蓋被固定住了難以動彈,她只能抬著臀慢慢taonong起來。 周子揚去迎合她,撞擊下又是一聲聲rou體拍擊的脆響,他朝后仰,低頭便能見到自己的硬物在她的身體里進出,濕熱的xiaoxue被弄得濕漉漉的,挺弄間她的晶瑩汁液沾濕了他身下的毛發(fā)。 “你的…嗯…裙子呢?”周子揚喘著粗氣,忍著身下的快感問她。 “嗯…地上…嗯…”江一寧趴在男人懷里回話,剛剛情迷之時,兩人的衣物都被脫了精光,他抱著她彎腰去拿裙子和襯衣,她像只樹袋熊掛在身上,身下的硬物在她身體里好像越脹越大。 周子揚抱她回到沙發(fā)上,真絲睡裙套回了她的身上,他也穿上了襯衣。其實她覺得還好,她身下杵著極熱的粗硬,做著劇烈運動,她身上還是熱的。剛進門的時候周子揚就問過她:“你不冷嗎?穿那么少。” 她的回答是:“脫起來方便。” 真絲睡裙上勾勒出了她胸前兩粒挺立的玫紅,身下短短的裙擺隨著動作不斷往上甩著,兩人yin靡的交合若隱若現(xiàn),男人的硬物在饞嘴的xiaoxue里不斷抽插,翻弄著她脆弱的軟rou,單人沙發(fā)難扛兩人的重量,發(fā)出吱吱呀呀的抗議聲。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編寫了一曲極美的欲望交響。 裙擺在他小腹上蹭來蹭去,她被頂弄得酸軟無力,抓著他的襯衣,撐在他胸上只能發(fā)出些嗯嗯啊啊的微弱呻吟,他伸手進入睡裙,抓住她的臀rou挺弄得更深,她嬌喘著倒在他懷里,任憑他的手指又往結(jié)合處探,在她敏感的地帶摳挖著。 睡衣蹭得胸前兩粒玫紅越發(fā)的紅熱,隱隱有些破皮的趨向,她張嘴想要說話,嘴里還是些yin靡浪叫。 “嗯…衣服蹭得我好痛…” 他伸手幫她把睡裙推到胸上,完全露出的酥胸被他捏在手里把玩,不時陷入她硬挺的玫紅上,身下赤裸相貼,她趴倒在他胸口上饜足的喘息。 “好舒服…嗯…嗯…”江一寧甜膩的叫聲落在他耳邊,是一劑對他極好用的催情劑。 身下的挺弄頻率越發(fā)快速,他最后輕喘一聲釋放出來,她也恰好到達了高潮,趴在他懷里微微顫抖著。 情動時她嬌喘著,帶著哭腔叫他的名字,身下yin靡的交合聲還在不斷繼續(xù)。周子揚喘著頂開她的軟rou,摘下眼鏡,用力頂弄著把jingye全部釋放出來。 他身上的襯衣下擺也因此沾了不少她動情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