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一夜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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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裝的新娘從簾子后走出,在沙發(fā)旁站著的女生激動地迎了上去,反倒是沙發(fā)上的男子波瀾不驚,動作稍慢了一步,神色有些尷尬。 “趙璇!你穿這個超漂亮。”江一寧夸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捂著嘴看著胡侃笑彎了眉,問他:“老公,這件好看嗎?” “一般吧。”胡侃單手揣著兜,有些尷尬地回答道。 “嗯…那我換一條。周子揚什么時候來啊?”趙璇又問他。 “快了吧。” 婚紗店門的風(fēng)鈴適時響起,一西裝男子行色匆匆地走入,徑直走到他們面前。胡侃和他虛抱了一下:“麻煩你走一趟了。” “小事情。” 他的目光迅速掠過那對新人,久久停留在了江一寧的身上。江一寧是從拍攝現(xiàn)場直接趕了過來的,身上還是品牌商給的衣服,上半身只有胸前有幾片布料,整個腰背都裸露了出來。他的赤裸裸的目光讓江一寧有些不適,說不上來的感覺。他的目光正好與江一寧的目光撞到了一起,他迅速移開了。 她突然也感覺身上的衣服是不是不太合適。 趙璇進了更衣室,江一寧幽幽走下來,也不走近他們倆。胡侃在一旁和周子揚聊了起來,江一寧和胡侃他們本身也不是很熟,只是都是大學(xué)同學(xué),她卻是唯一一個不同學(xué)院的。自己一個人在旁邊吧臺上,端著果盤嘴里邊嚼著邊放空。 不知怎地,胡侃突然喊了她,也把她的思緒拉回了現(xiàn)實。胡侃臉上一副戲謔的樣子,語氣并不友善:“喲,江一寧,不高興啊?” 她正緊張著身上裸露出來的肌膚。 “沒有啊?”江一寧繼續(xù)給自己插了塊水果,她本來就不愛跟胡侃打交道,說兩句話都覺得被他針對了,也是她閨蜜趙璇拉她進這個圈子的,她總不能逃避掉這些社交關(guān)系。 “我希望你以后離趙璇遠點。” 江一寧微微蹙眉,但也把握了分寸,不想胡鬧,便道:“不是吧,這證還沒領(lǐng)就開始揮灑你那莫名其妙的占有欲了?” 胡侃冷笑一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暗戀的那些小九九。” “暗戀你?你腦子被十輛大卡車撞了是吧?” “那趙璇呢?”胡侃用十分玩味的眼神盯著江一寧。江一寧倒是覺得莫名其妙:“你哪只狗眼看到我喜歡趙璇了?” 胡侃打了個哈哈,手指直直沖著江一寧,扭頭跟周子揚尋了個認同:“你看,她急了。”周子揚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托著腮幫子不說話,臉上也沒有表情,只是靜靜看著兩人。 江一寧鄭重其事道:“我只說一遍,我是異性戀!” 她已經(jīng)控制不住音量,她討厭被人誤會的感覺,胡侃臉上依舊是那一副戲謔的表情,仿佛在這場比賽里他是最終贏家。這其中根本就沒有什么關(guān)于暗戀的比賽。江一寧放下果盤,試圖控制情緒與他對話:“要我說什么你才信?到底是什么事情讓你有這樣的誤會,我解釋給你聽。” “大三那會趙璇拿著一個蘋果,你說了一句,好想咬一口,有沒有這事?” “我不記得了。”江一寧聽得云里霧里,便直截了當(dāng)?shù)胤穸恕?/br> “那就是,有咯?” “所以這件事和我喜歡趙璇有什么關(guān)系嗎?” “你都想吃她的蘋果了,什么意思,想更近一步?” “你在放什么屁?你自己聽聽,說的什么屁話。” 江一寧目光在對面兩個男生身上徘徊,此刻的她像一只炸毛的獅子,胡侃臉上的調(diào)笑她恨不得一巴掌過去,本來就有梁子的兩個人,矛盾更加激化了,而周子揚更談不上會為她辯解這些無厘頭毫無事實根據(jù)的問題,自然是會站在他好哥們那一側(cè)的。 周子揚卻悠悠開口道:“哎胡侃,這個有什么說法嗎?吃個蘋果而已,有點牽強。” “她不是一直都穿的不倫不類的、露這里露那里的嗎,手上還有紋身,天天身邊都有女生追捧,不是同性戀是什么?” 胡侃的一句句話都敲在了她的肺管子上,她氣得兩眼一黑,一時腦熱,端著果盤要給胡侃洗頭時,趙璇從門后走了出來,見三人氣氛不對勁,便問道:“怎么了?一寧你怎么杵著?” 江一寧還是沒控制住自己的脾氣,摔門而去。 她最終還是忍氣吞聲,只說是自己的問題。趙璇只當(dāng)是她和胡侃相處不來,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一個月后,婚禮當(dāng)天,春雨一刻不停,江一寧和周子揚一路陪著接親隊伍,自然沒耽誤,另外請的司儀和化妝師都堵在了路上來不了。趙璇立馬想到了自己的好閨蜜,在酒店花園堵住了正在遛彎的江一寧:“這次真的是江湖救急啊。” 江一寧是時尚雜志的御用模特,簡單來說是時尚的弄潮兒,此刻被趙璇求幫忙,她只能為難地表示,隨身的化妝包能用的不多:“我工具不齊。” “沒事,簡簡單單也好過素顏。” 伴郎伴娘的妝都是她給負責(zé),新人的妝趙璇自己動手。人不多,她自己臉上一直保持著全妝,時間上綽綽有余。但周子揚好像一直在休息室進進出出,電話一刻不停,她先給其他人拾掇好,在旁邊又等了一會。 最后半個小時,實在不能再拖了,江一寧打著手勢讓周子揚進去坐下,和他保證盡快化完。他的皮膚保養(yǎng)得蠻好的,摘下眼鏡,白白凈凈的臉蛋、高挺的鼻梁、時刻抿著的嘴唇,如果少些生人勿近的氣息,或許會很招她的喜歡。 無暇再想,她加快手上上妝的速度,眉形要重新畫,雜毛也要修一修,她拿著修眉刀,湊得極近,兩人突然四目相對,咫尺之間,他的鼻息灑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咳…修一下眉毛。”頃刻的失神,很快反應(yīng)過來的她舉著修眉刀在他面前晃了晃,似乎在佐證自己的話。 “我打個電話。”衣兜里的手機又響了,周子揚接起了電話,低沉的嗓音小聲地與聽筒另一邊的人交談著。 “嗯,明天先把羅總辦公室封好,法院會有人來進行調(diào)查。” 眉修好了,她離遠了些看看總體情況,才發(fā)現(xiàn)摘下那副略顯古板的黑框眼鏡的他很帥。江一寧湊近了給他上妝,卻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閃爍,一直不斷地往下垂。 他在盯著她的嘴唇。 婚禮上小插曲很多,但最后還是成功辦完了儀式,江一寧和周子揚作為代表陪新人一桌一桌敬酒。她很快不勝酒力,周子揚似乎很能喝,代胡侃和不少喝上頭了的親戚朋友喝了起來。 她醉倒在會場邊邊的椅子上,趙璇來拉她,她紋絲不動,她也就酒品好,喝了酒就犯迷糊想睡覺。她曲著腿縮在椅子上,歪歪扭扭枕著椅背睡覺,趙璇叫不動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突然被架了起來。 “你誰啊?”江一寧醒了一些,原來是周子揚在旁邊攙著她,她突然鬧著又要喝酒,從旁邊碼好的干凈玻璃杯里拿了個杯子,隨便找了一桌還有飯菜的,拿過桌子中央的紅酒正要往杯子里倒,周子揚先一步抓住了瓶子,哄著她說:“我給你倒。” 倒好了,周子揚還將玻璃杯遞到了她嘴邊,她抿了一口,咂巴咂巴,好奇這紅酒怎么是果粒橙的味道。 沒等江一寧反應(yīng)過來,他提溜著人走到了門口。賓客都走得差不多了,新人還在門口答謝,江一寧一看趙璇在門邊站著,一下就來勁了,拽著她大談些有的沒的:“趙璇,以前還說…如果咱倆都不結(jié)婚,那就…一起住…現(xiàn)在!你嫁人了!以后房子就是…我一個人的了!哈哈哈哈哈哈!” 胡侃不動聲色地皺皺眉,壓低了聲音對周子揚說道:“她醉了,讓她去休息吧。” “我沒醉!”江一寧揮揮手,道:“趙璇,我們好多年的好姐妹了,我!真心祝福你!祝你幸福!胡侃這傻…” 沒等江一寧說完,周子揚先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拖離了現(xiàn)場。他推著醉鬼坐上了電梯,今晚每個伴郎伴娘都開了房間,周子揚按了那層的電梯,推推倚在電梯上的醉鬼:“你房卡在哪?” “我不知道。” 周子揚把她帶到了自己房間,反正還能找其他人借宿一晚。把醉鬼安頓在房間里,他便取了自己的東西要離開,房間內(nèi)一聲酒嗝又把他拉了回去。 “江一寧?你沒事吧。” “我想…吐…” 二十多年的人生中,江一寧還沒有如此狼狽地抱著馬桶吐過,吐出來的都是些水。等吐的差不多了,嘴邊塞來一塊毛巾。周子揚抓住她的小臂把她拉起來,她身形不穩(wěn),便往周子揚懷里撞去。 “去漱口。”毛巾略粗暴地蹭過嘴角,周子揚推著人往洗手臺走去,倒了一杯自來水讓她漱口。 第一杯自來水確實起到了漱口的作用,第二杯自來水咕嘟一下咽進了肚子。 “好了,別喝了。”周子揚又把她推回臥室,讓她在床沿坐下,居高臨下問道:“好點了嗎?” “你是誰!報上名來!” “周子揚。”他盯著面前閉著眼、紅著臉,下一秒馬上要倒頭就睡的醉鬼,認真地回答了她的問題。 “我今晚約了你嗎?好像不是啊。”她歪著頭,拽著他的西裝下擺問道。 女生為了與他的目光接觸而微微揚起了頭,昏黃燈光下,酒精導(dǎo)致的嫣紅在臉頰上若隱若現(xiàn)。纖長的睫毛,有些迷離的愣直眼神,還有微微張開的紅潤小口。周子揚不禁愣神,反應(yīng)過來道:“我不是你約的人。” “但是你很帥哎。” “但是不是我。”周子揚的回答很干脆很迅速。 江一寧幾乎是貼著男人站起來的,兩人此時的距離有些過于親密了,周子揚想后退一步,江一寧先抱住了他的脖子:“先試試嘛。” 周子揚剛想說話,唇上貼來了她極火熱又柔軟的唇瓣,呼吸一滯,點燃了他的yuhuo,他繃直了身子,不知作何反應(yīng)。兩人的感覺逐漸升溫,她的小舌撬開了大門長驅(qū)直入,在男人唇上舔舐。 深吻在這個時候?qū)嵲诓缓蠒r宜,被酒精麻痹的神經(jīng),兩人憑著感覺行事。周子揚從她裙子下擺伸入,沿著她的腰線,一直往下,沿著圓翹的臀部,輕輕觸碰著到身下那處火熱。 手指按在了此時分外敏感的部位,江一寧呼吸一滯,摟著他脖子的手臂更收緊了些,皓齒輕輕咬了咬他的嘴唇,十足的挑逗意味。 手指越往潮濕處按壓,江一寧的身子繃得越緊。周子揚察覺到她的緊張,帶著她順勢倒在床上,腰上的紐扣三兩下便彈開了,紫色的內(nèi)衣款式看起來還像是十多年前的花飾,周子揚低頭看了一眼嘴角便高高揚起。 “笑什么?”江一寧問他。 “沒什么。”穿的挺潮流,內(nèi)衣款式倒挺復(fù)古。 小腹貼上了一個極燙的掌心,周子揚挑起蕾絲蝴蝶結(jié)的內(nèi)衣,越往她身下探去,緊抓著他手臂的手便箍得越緊。周子揚撐著手躺在她身側(cè),見她的表情從迷茫到羞赧。手指探過芳草地,直直沖著濕潤的xue口,指尖只是輕輕劃過,便引得她渾身震顫。 他也已動情,身下的硬挺已經(jīng)脹得發(fā)熱。他細心開墾著她的身體,用指關(guān)節(jié)附近的薄繭故意去磨那分外敏感的地方,她的腿被十分順從地分開,xue口亦開亦合吐出了清澈的汁水,薄繭刮過軟rou,又在上方突起的敏感帶狠狠地磨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