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初遇約p(無h)蛋是受被綁了
書迷正在閱讀:入夢、囚孌、【主攻】蟲族的悠哉日常、出軌、眨眼睛NP、《異性戀》(4w3巨rou)、貴公子、同化、共渡、表面假象
酒吧里的燈光晃得宋雋眼睛疼,他掃視了圈四周 窮極無聊地攥著酒杯晃蕩。杯子當啷碰上吧臺,發出一聲不算清脆的響兒。 宋雋長得不錯,模樣清俊又斯文,鼻梁高挺,一雙微揚的丹鳳眼被架在金絲眼鏡下頭,身板又好,眼角因為喝多了點酒微微泛紅,在酒吧里打野食的眼里怎么看都是一塊肥rou,身邊時不時就有幾個過來搭訕的。但是他多時不來,今天也沒個對的上胃口的,這邊的人又都換了一批,連個能說得上話的都沒有。 他抿了口酒,正要掏錢撤了,忽的聽到一聲冷澈沉嗓點了杯黑皮諾。 他壓著眉有些想笑,竟然還有人專門來這種地方喝紅酒。 酒吧駐唱的人換了一撥,搖滾激烈的音樂在他耳邊炸開,宋雋的舌尖被酒泡的發苦,他扶著額頭,微微側過臉,以著一個不失禮貌的隱蔽角度打量著來人。 這人穿著一身商務西裝,領口微開,寬肩窄腰,衣服被鼓脹的肌rou撐得微微繃起,像是在昭示著主人與這里的格格不入。 宋雋暗暗叫了句好,遮著半邊臉微微抬頭,想要仔細瞧瞧這幅身體的主人是何模樣,不想卻對上了一雙滿含笑意的眼。 賀山朝酒保問了聲好,朝宋雋偏過頭,深邃的眉眼在亂晃的燈光下頗為凌厲,他頷首輕笑,語調中透著幾分不經意的玩味:“宋老師也來這個地方?” 宋雋差點沒被這口酒嗆到,他故意挑著離學校最遠的一處酒吧,哪里想到還能遇到認識他的人。他尷尬地咳嗽了幾聲,下意識輕推著眉心的金屬邊框,強擠出一個端莊正派的笑。“咳……那什么,朋友的店來捧場的……您是?” “想不到宋老師還有這樣的朋友,改天要見見才是。”賀山攤開手,露出一個遺憾的笑,兩人離得稍稍有點遠,座子又不能調,他干脆邁開了步子徑直坐在宋雋貼邊的位子上。 宋雋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本能地開始在腦子里回憶眼前這張眉眼凌厲的臉。 “別猜了。”像是察覺了他的意圖,賀山朝他笑了笑,伸出手。“賀舟他哥,我們昨天見過。” “啊……抱歉抱歉,賀先生勿怪,著學校里人來人往太多,我才沒瞧出是您。”宋雋尷尬地笑著和他輕輕一握,這才想起昨天那事,賀舟這小子把自己朋友的孩子給打了,朋友抽不開身,還是自己接待的他們。 可是他并不記得和眼前的人有過交際。 “不打緊,我弟弟不懂事,總是惹亂子,昨天還忘了跟宋老師賠不是。”賀山的表情未變,他好像過分自來熟了點,指尖似有似無地在他手背輕輕摩挲幾下才放下,全然不顧宋雋越來越窘迫的臉。 能不窘迫嗎,堂堂大學老師竟然深夜來gay吧,怎么傳出去都是個笑話。 “那個,賀先生……” “宋老師您說。”像是全然看不出宋雋的尷尬,賀山仍是面帶微笑,目光灼灼,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宋雋咬了下舌尖,直起身體略有戒備地笑笑:“今天也晚了,咱們下次……” “哎呀…”宋雋的話還沒說囫圇,賀山接著酒杯的手就輕輕一抖,嫣紅的酒液恰到好處地撒到了他的領口,毫無愧疚地看著他被紅酒浸透的領口。 “抱歉宋老師,您衣裳濕了。” 宋雋眼睜睜看著自己剛剛換洗上的衣裳被酒漬染紅,眉心突突跳著。他不好發作,只能一邊扯著紙巾擦拭,一邊故作著自嘲的樣子無奈的笑笑:“讓賀先生看笑話了,好像遇到了你,我這就一直在出丑。” “哪兒的話。”賀山抬手握住他纖細的手腕,低著頭拿手指輕輕碰了下那處泅開的酒漬, “我在上頭開了間房,不如先跟我上去換換衣裳?” 宋雋被他握了個猝不及防,剛要開口拒絕,賀山已經攬上了他的肩頭,以一個親昵的姿態逼得他站起了身。他被賀山全無顧忌的直球打了個措手不及,眉頭緊蹙,還不知道進了他的狼窩還能不能留把骨頭出來。 他哂笑兩聲,撫上橫耷在肩頭的手,狠狠一推,那臂膀卻力道霸蠻,絲毫不動。他狠狠磨了磨牙,硬擠出一個笑來。 “……這不好吧,賀先生。” “這有什么不好的, ”賀山雙眼微瞇,目光像是盯著獵物的狼,伺機而動,只等囫圇吞沒,“正好東西齊全。” 他的確像是貼合著宋雋喜好長的,可就算他要找個人上床,那也必定是你情我愿,而非現下這樣困窘的被逼到角落,動彈不得。 宋雋冷笑一聲,手肘一杵,趁著賀山沒防備在他下腹狠狠一戳,終于暫時掙脫開他的桎梏。他后退了幾步,靠著墻面站直了身子,面色不快,語調冷漠:“哥們兒,咱飲馬也不能強按頭吧。怎么著也得講究個你情我愿不是?” “嘶……”賀山捂上自己被搗得發疼的小腹,臉上的笑卻愈演愈烈,他松了松袖子,將自己的半截壯碩的小臂露出來,轉著手腕,也站了起來。 “宋老師。”賀山緩步走到他的跟前,大掌忽的貼上了他濕漉漉的胸口,猛地一推,他一個不穩就被擠到了墻邊。 賀山輕輕活動了下手腕,抬手拎起他的領子理了理,壓低了聲音,漆黑的眼睛像是蘊藏了什么化不開的情緒,叫宋雋有些許發顫。他輕輕笑著,貼上宋雋的耳朵,一字一句地開口:“我,就是在和你商量啊,宋老師。” 宋雋忽的就樂了,抬手抵住賀山越湊越近的胸口,橫眉冷哼了聲,“做也成,您要是愿意讓我在上邊我也不介意。” 他推開賀山的身子,面無表情地撣了撣衣領,像是沾上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再商量?” 他就不信,眼前這么個人能甘居他的身下。 膈應不死他。 宋雋心里冷笑,正要拔腿離開,那道冷澈深沉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成啊。”賀山點頭,從兜里掏出一張房卡,直接塞入了宋雋褲襠里。他挑了下眉,勾起一個邪氣得逞的笑來:“怎么樣,能走了嗎,宋老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