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憋
顧衾今天喝了個水飽兒,倒不是他想,主要還是某個變態(tài)逼得。下午開會前就被某個家伙大搖大擺的晃進辦公室灌了三大杯水,一直撐到了下班。好不容易以為可以回家解放了,結果人家又將方向盤一打,領著他去了一家早就訂好的西餐店。 快要脹裂的肚皮讓顧衾一頓飯簡直食不下咽,奈何笑面虎一邊溫和關切的笑著問道“怎么了小衾,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再點一個熱飲料?”,一邊悄悄的將腳危險的抵在他的褲襠間不輕不重的研磨。顧衾只好胡亂的吃了幾口對方剝好的大蝦,切好的牛排,最后又被逼著喝了大半瓶紅酒。 “我真的不行了——唔,我真的——”顧衾伸手擋開了埃文遞過來的酒杯,纖長的手指不受控制的微微蜷曲著顫抖起來。埃文任由他無力的將腕子搭在自己的手臂上,絲毫不為所動。 “喝掉。”他的聲音沒有什么起伏。 顧衾卻突然啜泣一聲兒,崩潰到:“不,我——” “喝掉。” 顧衾打了一個哆嗦,抬起頭來看向男人。 “喝了這杯我們就回家。” “撒嬌是沒有用的,顧總。” “褲子濕了?顧總想在外面發(fā)sao嗎?” 眼看男人的話越發(fā)的惡劣,顧衾沒有辦法,只好一把搶過了酒杯,咬了咬牙,閉上眼睛一飲而盡。埃文站起身來隔著桌子抹去了他唇角的酒漬,嘴角一翹,表揚道:“真乖。” 顧衾被半摟半抱著弄上車的時候下身已經(jīng)濕透了,索興出來時埃文將他的外套給他仔細的圍在了腰間,遮擋之下倒也沒讓人看出什么。但是一想到剛才從包間中讓埃文攬著腰身出來時,侍者貼心的問候,顧衾就感覺臉都要燒起來了。 “啪”的一聲,埃文從另一側上車關上了車門。 “怎么了?”埃文瞧見了他緋紅的側臉:“我剛才不是和他說了你是醉酒了嗎,怎么還害羞?難不成真的醉了?” 顧衾張了張嘴,出口的確是一聲低吟的嗚咽。 “讓我來摸摸,”埃文一邊發(fā)動車子一邊伸出手來,極為自然熟練的伸進了顧衾的兩腿之間,隔著褲子的布料摁在了他濕濡的胯間。 “濕透了啊。”埃文將手抽出來,隨手將掌上的yin液悉數(shù)抹在了顧衾雙唇微張的臉頰上。 “張嘴。”他命令道:“把自己的東西舔干凈。” 顧衾猶豫了一下,繼而張開嘴試探的舔了舔埃文粗糙的手指。 “憋個尿都會興奮?顧總可真是無可救藥了,快舔啊,愣著干什么,什么時候舔干凈了什么時候走。要是舔的慢了,不小心把肚子給漲破了,我可不負責哈。” 顧衾打了一個激靈,再也顧不得害羞,馬上大口的舔舐起男人粗糲的大掌。 待到整個手掌都被小心翼翼的舔干凈了之后,埃文才終于將車子駛出了停車場。 “把衣服解開,自己摳摳兩個小奶子吧,顧總。” “這是——,在,在車里,”顧衾有些艱澀的開口,“會有監(jiān)控……” “知道顧總要面子,這不是讓你把手伸進去掐嗎。” “可是——” “別廢話了!”埃文有些粗暴的打斷他:“再廢話我就讓你掐著兩個sao奶頭頂在車玻璃上磨,讓過路的行人看看你發(fā)sao的賤樣子。” “還有十五分鐘,你最好抓緊時間,我回去之后要把你的兩個小奶頭用繩子系起來玩兒,到時候要是腫的不夠大,我就只好給顧總好好的抽一頓奶子了。” “嗚----” 下車的時候顧衾幾乎連路都不會走了。一路的顛簸讓飽脹的腹球里面的液體來回翻動,又被皮帶緊緊地勒住了柔軟的皮rou,弄得他那叫一個苦不堪言。然而無論他怎樣哀求,埃文都不肯讓他松開皮帶,甚至還會在紅綠燈的時候伸出大掌來惡意的去摁壓他的小腹。 顧衾感覺自己要壞掉了,仿佛下一刻就會因為肚子脹裂而死,他崩潰的哭叫嗚咽,甚至神志模糊的自虐一般狠狠抓撓自己的rutou,然而埃文卻顯得超乎尋常的淡定。 “人類沒有那么脆弱,小衾。” “我們之前抓到的特務,一口氣給他灌了10升水根本一點事兒沒有,不過就是難受點罷了。” “再堅持一下,”埃文掉轉(zhuǎn)車頭, ”馬上到家了” 顧衾是讓埃文抱回去的. 他一進家門就掙扎著從埃文身上下來朝著地上跪去,身體軟成一灘水,痙攣的五指卻還是竭盡所能的向下伸去,想要將腹部從被緊緊勒到rou中的皮帶中釋放出來。 然而難受的早已神志模糊頭腦實在是已經(jīng)無法cao控雙手完成這高難度的動作。顧衾雙手在小腹處胡亂摸索了半天,還是沒能將皮帶解開。 “嗚——,不,不——啊!——求你——,求你!” 顧衾抱住肚子在地上翻滾起來,發(fā)出了近乎尖利的崩潰哭喊。 “嘖。” “這么難受嗎?” 他彎下腰來將顧衾扒了個精光,把嘴唇蹭到顧衾柔軟的耳垂處親昵的磨蹭了幾下,安撫道:“好了,好了,這就帶你去放尿,乖一點,不要哭了,好不好?” 顧衾這才稍稍止住了哭聲,抽噎這將臉埋進了埃文的頸窩兒。 ——浴室——— 顧衾早就知道埃文不會讓他好過,也決計不可能這么輕易地就答應他的請求。不過卻萬萬沒想象到自己將要遭受的竟然會是這樣殘忍的對待。 埃文將他抱到馬桶前將他放了下來,卻轉(zhuǎn)而就將他雙手反擰捆在了身后。接著親手捧起了他因為憋尿而已經(jīng)微微抽搐的yinjing,對準了馬桶。 “尿吧。”埃文站在他身后半摟著他說。 顧衾羞恥的渾身發(fā)抖,僵直了后背。到底是尿液帶來的憋漲感實在太過難耐,僵持了好半天,顧衾終于放棄一般,嘗試著放松自己的尿道。然而過度緊張加上實在不適應,他竟然怎么都尿不出來。 鼓脹外翻的鈴口在他的使力下不斷張合著,尿液卻一滴都出不來。 顧衾急的又要哭出來,他知道他該怎么做。 “求你,求求你,幫我——,我,我愿意付出代價,只要讓我,嗚——,讓我尿……,求你了——” 埃文在他身后似乎是笑了一聲兒,而后馬上就像一個受雇于老板的聽令保鏢一樣,立刻開始執(zhí)行了顧衾的請求。 另一只有力的大掌從身體的另一側伸過來,毫不憐惜的捻住了半裹住yinjing的柔軟包皮,接著就像對待一個物件一般,完全沒有顧忌的向下狠狠一扯! 顧衾連叫都沒來得及叫,就又被隨著而來重重彈在馬眼上的一擊打的眼前一黑。完全裸露出來的鮮嫩guitou遭了一把接近180 度的狠擰,繼而就是對準了被兩指掐開的馬眼處的快速連續(xù)彈擊。 “啊啊啊啊啊!!!不,不——啊!” 顧衾終于失聲慘叫起來,尿液也終于沖破了束縛,開始汩汩的順著尿道一點點的淌出。 由于憋了太久的緣故,積攢在體內(nèi)的尿液一開始根本無法暢快的射出,只能想細流一樣緩緩地流淌出來。沒有沖勁兒的尿液根本射不進馬桶,幾乎全都順著埃文的手淅淅瀝瀝的落到了浴室的瓷磚,以及兩個人的腳上。 埃文腳上還穿著皮鞋,顧衾的雙腳確是完全光裸的。等顧衾意識到自己全部尿在了自己的腳上以后,羞恥的雙腿發(fā)軟,幾乎連站都站不住了。 可是就連這樣的羞辱他都不配享受完全程。他才剛剛尿了連五分之一都沒有,鈴口就被埃文用指尖掐死了,yinjing的根部也被“咔”的一聲鎖上了鐵環(huán)。 帶有吸盤的尿道按摩棒被沾滿了催情藥物一下子捅入了尿道深處,埃文點開了按摩棒的開關,棒體瞬間膨脹塞滿了整個yinjing內(nèi)壁,將尿道堵得嚴嚴實實一絲一毫尿液也無法滲出來。 按摩棒上的吸盤也開始工作起來,指甲蓋兒大小緊密排列的吸盤完全是按照仿生學進行設計運轉(zhuǎn)的。柔軟的如同真實章魚足的吸盤卻有著足以將指腹吸到紅紫的力度,更別提每一個吸盤里面還帶有仿照章魚牙齒設計的一圈細密牙刺了。 普通的身體部位都受不了如此將肌rou組織完全吸入吸盤接受大力吸吮,在加上被環(huán)圈兒的尖牙蟄刺,更勿論敏感到極點的尿道壁了。 如果不是藥效強烈的催情藥物給顧衾下體帶來了令他給予瘋狂的瘙癢,估計僅僅是因為尿道責罰的疼痛,顧衾就已經(jīng)痛到昏死過去了。 “好癢——,額啊!嗯……,嗚!嗚嗯——,哈啊……,癢死了,嗯啊-” 顧衾癱倒在了地上,被下身的痛癢折磨的不斷哀鳴,然而卻因久經(jīng)暴君的調(diào)教在折磨中仍尚存一絲慣性的神志,不敢用手去碰自己的陽具。 埃文為了治他自己隨便觸碰性器的毛病下手可謂是極其狠厲,強制射精或者禁止高潮幾乎都算是小意思,將yinjingyinnang分開捆起來拿皮拍抽腫,再反復的用冰水和熱水浸泡;注射過敏感藥物之后用砂紙打磨卵蛋和guitou,再踏在腳下踩扁…… 諸如此類的殘忍招數(shù)簡直數(shù)不勝數(shù),將原本一身反骨的顧衾管教的服服帖帖,至少在摸自己下面這個事情上基本已經(jīng)很難再犯了。 因為他知道埃文還有很多更可怕的方法。有一次埃文跟他講他們是怎么用一條小蛇去干翻一個叛徒的馬眼兒,那殘忍細致的描述將顧衾嚇得當場未經(jīng)任何觸碰就射了出來。 他抖著身子被埃文掐住陰蒂抱在懷里,害怕的五指痙攣。埃文自作自受,將人嚇壞了,只好翻身下床半跪在顧衾床側小聲安慰。親吻著他的鼻梁溫柔的誘哄道:“小衾那么乖,我怎么可能傷害你,我連讓你流一滴血都不愿意,誰將來要是蹭破你一點皮,我就是拿命換也得給你,唔——” 顧衾用手猛地捂住了他的嘴,帶著水光的眸子在月光下泛出星星點點的水光。 “不許這么說——,”顧衾低聲道,即便眼中的恐懼還沒有退去,卻仍然努力的強壓著內(nèi)心的恐懼第一時間駁回了埃文不合理的假設,“我不會受傷,你更不能,嗯——” 男人的吻總是那么矛盾,明明是不容抗拒的霸道,卻又溫柔的讓他輕而易舉便會沉溺。顧衾被叼住上下唇瓣反復吸吮時雙眼便開始逐漸失焦。終于,他在埃文將舌頭伸進口中仔細舔舐他齒列的時候敗下陣來,放松了僵持的肌rou也忘卻了不久前的恐懼,被男人完全掌控著,沉淪進了無邊欲海。 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相信—— 我永遠都不會傷害你。 溫情總是在性事盡興之后,而像這種在兩人都沒有滿足的時候,顧衾面臨的只有無盡的戲弄和折磨。 埃文將花灑摘下來調(diào)好了水溫,也不扶他,,就這么任由著他倒在地上將水流開到最大胡亂的沖刷了下來。顧衾一身的臟污瞬間被帶走,被瘙癢折磨到發(fā)昏的頭腦也稍微恢復了一絲清明。 “癢就自己捅捅。”埃文把他扶起來,讓他靠著浴池坐在地上。在他坐好后卻沒有將花灑關上,而是將水調(diào)熱水流力度調(diào)強后沖準了因為yinjing被扶起而完全暴露出來的雌xue。 “嗯——,嗯啊……” 尿道按摩棒上吸盤的吸吮功能并沒有被關閉,顧衾才捉著按摩棒尾端向外拔除了一點點,邊感受到了強烈的吸力。尿道嫩rou仿佛真的被內(nèi)里布滿尖牙的口器緊緊地吸住了一般,如同活物不愿松開到口的獵物,越是向外撕扯越是咬的狠厲。 但是里面實在是太癢了,顧衾稍稍活動了一下手腕,下頭握住陽具根部的手用尾指無意識的安慰了一下兩顆被刺激到幾欲炸裂的睪丸,便再也顧不得疼痛,捏緊了按摩棒,大力的抽插了起來! “啊——!嗯啊……,嗚,嗚嗯……,哈啊——好痛。燙……” 顧衾已經(jīng)分不清究竟是腿間被高溫燙沖的雌xue更痛還是被尿道按摩棒反復捅弄的陽具更痛了。快感順著下體一路直上,幾乎瞬間就破壞了大腦自控的神經(jīng),讓他只知道像一個失智的機器一般,毫無章法的胡亂抽插著,想要緩解體內(nèi)的難耐。 “嗯嗚——,哈啊……,呃……,呃嗯……!” 吸盤接二連三的發(fā)出“啵”“啵”的聲音,一個接一個從可憐的尿道壁上脫離下來,留下了一圈圈的齒痕。緊接著又被再次送入口器中,接受毫無憐惜的下一輪噬咬。 顧衾發(fā)出艱難的喘息聲,每一口呼吸都變得潮熱,雙眼愈發(fā)的朦朧起來。 就在他馬上要因著被自己折磨尿道而到達高潮的時候,沖打在胯間的水流突然停了下來。 埃文沒什么起伏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了—— “起來吧,去把我昨天脫下來的內(nèi)褲穿上——” “——跪到門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