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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衾已經好久沒有像今天這般失態了。 先是在浴室里被男人逼迫著、隔著純白色的內褲一點點的尿在了瓷磚上。而后又被以磨蹭抗令為由,被不講道理的雇傭兵頭子抗回臥室,用新買的幾根尿道按摩棒輪番上陣,把他捅的幾乎就要再次失禁。 內褲被一點點洇濕,guntang的液體順著大腿蜿蜒至下,一絲一縷蔓延到男人腳邊的羞恥感還清晰的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這邊男人卻已經將他的雙手用領帶綁好,捧著一只消好毒的托盤,上面排好了一排專門用來懲戒男性器官的工具,不緊不慢的踱步到了床前。 不論是皮鞋踏到地板上的清晰悶響,還是男人腕表和工具碰撞發出的清脆聲音,甚至哪怕是那個人一聲性感低沉的呼吸,都會令顧衾不由自主的想要夾緊雙腿。 他太了解這個男人了。 即便他的每個舉動都像他的職業一樣神秘的無法預測,但無一例外,他的每一個命令都會讓顧衾又痛又爽、欲仙欲死到哭泣尖叫。 他在害怕。 性事中的埃文就像是換了一個人格一般,病態一般的占有欲在這個時候往往體現的淋漓盡致。他絕不允許顧衾有哪怕一根頭發絲不再他的掌控之中。 而檢驗自己的雌獸是否心悅誠服,對于一個暴君來說,最好的方法就是無休止的用更加殘忍yin邪的方法來折辱他。如果對方稍有反抗,那等待他的必然是更加猛烈的鎮壓。 雇傭兵骨子里的冷血和殘忍是無法消退的。即使男人為了摯愛可以由百煉鋼化作繞指柔,但在性事方面的問題上,埃文向來容不得一絲忤逆。 顧衾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 笑是笑這樣一個冷血冷清直男癌、渾身散發著注孤生氣息的玩意兒竟然可以為了他變得那么溫柔,變得像個大男孩兒一樣,用盡全力褪去一身堅冰,揚著大金毛一樣的笑容哄他開心。笑這樣一個當了一輩子老大,原本連面條都煮不明白的男人,把他伺候的十指不沾陽春水,甚至有時候吃飯都只用張一下嘴。 哭是哭自己被這個家伙一套精湛的演技騙了,當真以為那個喝醉了都抱著自己說“只蹭蹭不進去因為舍不得”的男人,在性事上會像他承諾的一般謙謙君子。 呸!騙子! 顧總在心里啐了一口。 然而現實中卻是,淚眼婆娑的顧大總裁哆哆嗦嗦的看向心情明顯十分愉悅的男人,聽他用堅硬的指甲不輕不重的敲敲托盤中的yin器,用戲弄的語氣道: “新來的寶貝,我給顧總介紹介紹?” 幾聲“格楞楞”的輕響過后,那只骨節分明的大手將一根被細密絨毛布滿的暗紅色尿道按摩舉到了眼前。埃文仔細端詳了一會兒,而后才在顧衾愈發驚恐的眼神中裝作幡然醒悟的樣子,故作驚訝道: “呀,這不是顧總前兩天和我換尿不濕的時候親手選的那根按摩棒么?不愧是老主顧了,連定制的東西都做的這么快,拆包裹的時候我都沒注意是它。” “這個小東西的定制功能還是顧總親手挑選的呢,顧總應該還沒有忘吧?要不我們商量商量?顧總自己給我介紹介紹這個東西的功能,我就不一一試了,直接挑上幾個功能伺候著顧總爽一下就完了……,什么?” 顧衾:“……” “顧總剛剛說什么?”,埃文掏掏耳朵,道:“我剛才沒有聽清,再給你一次機會,大點聲兒。” “你能不能,能不能……,”顧衾羞恥的咬了一下下唇,把臉別過去道: “別叫我顧總……,太,太——” 剩下的話顧衾已經說不下去了,強烈的羞辱感讓他渾身都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粉紅色。然而埃文卻向來不是個好說話的主兒,只見他輕輕挑了下眉頭,意有所指的用粗糲的指腹摩挲了一下手中按摩棒的金屬頂端,反問道: “那顧總用什么來換呢?” 帶著尖刺的按摩棒被輕輕的戳在了yinjing的頂端,由下至上慢慢滑動,顧衾的腳趾登時難耐的蜷縮了起來。男人卻絲毫不體諒他的窘迫,自顧自道: “小衾總是提很多要求,卻又不好好聽話。” 顧衾閉著眼睛咬緊嘴唇艱難地咽下了已經呼之欲出的呻吟,無力的搖了搖頭。 埃文卻視而不見,只繼續道:“不過誰叫我最疼你了呢?不說就不說吧。” “不想介紹也可以,那就我將給小衾聽。不讓我叫顧總嘛,嗯——,這也可以,這些統統都可以——” “只不過作為交換,小衾要付出一點小小的代價哦。” “嗚啊——!” 一枚小巧的陰蒂懲罰儀,被一下子扣在了之前被鞋底碾到紅腫鼓脹的肥軟陰蒂上,顧衾腰身猛地一彈,發出一小聲尖叫。 普通的陰蒂夾經過改裝成了新的樣式,中間的杠桿部位安上了一枚指甲蓋兒大小的齒輪,齒輪上面遍布著凸起的猙獰珍珠,珍珠上更是刻滿了細膩的紋路。 隨著開關被緩緩地摁下,完全嚴絲合縫抵緊了sao豆的機器“嗡嗡”的開始高速運轉起來。被剝離包皮露出內里嫩rou、又被金屬夾子死死咬住的勃發蒂珠原本就已經極度敏感,哪里經得住這樣殘忍的對待。 顆粒感明顯的珠子一顆接一顆在齒輪的帶動下,緊緊碾壓著鼓脹的yinhe撞過去。一顆接著一顆,沒有絲毫間隙。珠子上雕刻的花紋更是如同雪上加霜,沒有幾下,便將嬌嫩的芯豆磨得硬挺泛紅。 更加糟糕的是,陰蒂隨著無止境的懲戒勃發的越發腫大,然而受過特殊處理的夾子卻不會因此而發生松動。這就意味著sao豆要承受的折磨是隨著時間的增長遞加的。摩擦和撞擊的力度只會越來越強,永遠不可能適應,只能被動的接受永無止境加劇的痛苦—— 他沒有選擇。 顧衾挺了還沒有一分鐘就丟臉的叫出了聲,盡管他已經竭力忍耐,但做過過度開發的陰蒂帶來的快感卻早已超出了他的忍耐極限。他不斷朝著天花板頂起自己的下腹,想要緩解一絲痛麻交加的爽意,然而除了流的愈發歡暢的蜜液,似乎沒有起到一丁點的作用。 雙手被捆在頭頂,下身確是自由的。埃文給他戴上懲罰儀以后就不在說話了,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就那么好整以暇的撐著床尾的珠子瞧著他。 肆無忌憚的眼神如同視jian一般毫無遮掩的對他通體進行打量。男人一身整齊的著裝,襯衫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顆扣子,腳下的鞋子連底都被男人踩在他的rou花兒里擦得锃亮。而他卻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大張著雙腿yin液橫流,連自己的口水和眼淚都管不住。 顧衾簡直想要找一條地縫鉆進去。 他羞惱的繃緊了大腿內側柔軟的肌rou,卻仍然止不住哪里劇烈的抖動。 必須堅持住—— 顧衾想到。 他清醒的意識到男人在等什么。 男人在等他受不了針對陰蒂的懲虐,最終不受控制的蜷起身子加緊雙腿在床上翻滾。 然后他就可以以此為由對他做更加過分的事情…… 不能讓他得逞…… 顧衾意識模糊的想到。 “咻啪!” 一道電光在下腹閃起。 “啊,啊啊啊——!” 顧衾尖叫著弓起了身子側翻在了床上,被捆緊的雙手下意識的捂在了被電到幾乎快要失去知覺的陰蒂上。 “不,不——,不要電——,求你……,埃文,別,別電,怎樣都可以,我,我……,我真的受不了……” “咻啪!”,又是一下無情的電擊。 “嗬額——,嗬啊……!” 顧衾雙眼翻白的摳緊了捂在rou花兒上的修長五指,下腹瘋狂的痙攣起來。 埃文在一旁冷眼瞧著,也不理會他。 直到顧衾捂著下身瘋狂的抽搐緩緩平和下來以后,他才半跪到了床邊,捉起了顧衾被yin液浸透已然脫力的腕子,放在嘴邊輕輕碰了碰。 “小衾又自己偷偷潮吹了——” 顧衾聽見惡魔用溫柔的語調突出惡劣的話語: “——要給小衾一點小教訓。” “不如就罰把小衾的陰蒂彈壞吧,嗯?怎么樣?” 顧衾咬著薄唇用滿含水光的眼睛哀求的看向男人,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 可惜埃文卻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 “噓!” 粗糲的指腹壓在了他的唇瓣上。 埃文安撫一般的輕輕撫了撫他的唇角,繼而卻毫無商量余地的殘忍道: “做錯事的孩子就要接受懲罰,我們說過很多次的,小衾。不要惹我生氣,好嗎?” 顧衾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不過在那之前我們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要做——” 埃文從地上站起身來,從床尾把最開始的那個托盤端了過來。 “帶鋼托兒和軟觸的yinnang夾板,倒刺按摩棒,用來抽逼的馬尾鞭和成股的電線……,我瞧瞧,還有這個乳孔擴張器,可以放電的guitou環……” “嘖”,埃文咂了下舌,從托盤里挑出了一個巴掌大的小撥片端詳起來, “他們家的電逼器根本沒有我給小衾做的好啊,硅膠封邊都不導電了,小衾戴上以后自己悄悄摸逼怎么辦?我看尺寸也小了點,小衾下面那么肥,買了最大號也不合適呢——” “這個蕩婦改良儀也是——,” 他扔了手中的電逼器,轉而又撿起了一個像筆帽一般的東西,道:“小衾的陰蒂那么肥,估計一會兒要拿竹簽子一點點往里捅才能全部塞進去吧……” “可以到5000hz/S的睪丸振蕩器,膨脹率150%記憶金屬材質的尿道擴張儀……,好了——” 埃文將手里的小玩意兒丟回了托盤中,站起來拍拍手,在顧衾驚恐的眼神中,嘴角緩緩挑起了一個惡劣的笑意,一字一頓的輕聲開口道: “就這些了,” “今天都要用的,不可以撒嬌。” “不過——”,男人的聲音溫柔下來。 “——小衾可以自己選順序。” 回應他的,是顧總一聲帶著鼻音的哀鳴……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