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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手機躺在辦公桌上使勁的震動起來,而他的主人此刻正用泛白的修長五指緊緊地扣著桌沿,整個身體椅靠在桌邊,顫抖著緩緩跪坐了下去,緊緊抿住的唇角時不時的發出幾聲壓抑的悶哼。 “唔——,嗯,嗯啊……哈啊,嗯……” “嗡,嗡嗡……”太久未被接起的電話停頓了幾秒,又鍥而不舍的響了起來,似乎毫不體味這邊的情況,執著的堅持要手機的主人做出響應。 “混蛋——嗚!” 顧衾低咒一聲,抖著酥軟的腰身跪直了身體,伸長了手臂去夠辦公桌另一邊放著的手機。 “喂?”一接起電話,埃文那蘇到骨子里的性感低音炮便讓顧衾將一肚子的臟話全都咽了回去,取而代之的一聲夾雜著低喘的哭腔。 “怎么了?我的寶貝兒?” 始作俑者在大樓對面的辦公室里翹起了兩條長腿,在茶幾上隨意的一架,仿佛一個完全不知情的好心人一樣,帶著關心的語氣問道:“是受了欺負嗎?” 耳邊傳來了夾雜著沉重喘息的大罵聲,埃文毫不在意的揚起了嘴角,起身走到了頂樓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看向對面那完全被單向玻璃包裹到密不透風的大樓頂端。溫柔卻又完全不容抗拒的命令道:“到窗前來,小衾。” 電話對面響起了“沙沙”的聲音,似乎是艱難的移動,又似乎是低聲的抱怨。埃文幾乎壓不住的嘴角揚起的更厲害了。 他低聲說:“這我可不管,——” “一分鐘!一分鐘之內你要是還沒按照我說的做,小衾今晚就又要被罰到失禁了。” “嗚!” “到窗邊之后就可以把電逼器摘下來了,不許先摘!要到了才可以摘!然后把小衾被電爛的小花貼到玻璃上,什么?不可以拒絕,就是要冰一下!要不小衾的sao逼都被電爛了,我可不想玩兒太爛的逼。做好了之后給我打電話,好了就這樣。” 埃文掛了電話,隔著兩層玻璃看了一會兒什么也看不到的對面,轉身出了辦公室進入電梯,離開大樓向對面走去。 顧衾夾緊了雙腿倒在地上。剛剛掛斷的電話被隨手扔在了地毯上。突如其來的強烈電擊令他連面子都再也顧不得的失聲尖叫,夾緊了了兩條筆直的雙腿倒在地上翻滾起來,yin水順著腿根留下淌了滿腿滿地。絞緊的雙腿痙攣個不停,使得腿間被電到肥軟的敏感rou唇再度被強制著反復摩擦。顧衾難耐的擰起腰身,被下身止不住的瘙癢勾的忍不住繃直兩腿,夾住兩片厚厚的yinchun和腫脹的陰蒂自慰。 甜膩的喘息一聲聲溢出,索幸今晚給大家提前放了假,整棟樓里除了安保人員在下層執勤再無他人,不會有人知道平日里冷若冰霜的俊美總裁此刻正躺倒在自己辦公室的地毯上,被性虐玩具折磨到夾腿自慰。 “嗡嗡”電話又響了起來,不過這次只響了兩聲便掛斷了。顧衾知道這是來自埃文的催促和警告。當即顧不得再徒自發sao,手腳并用的爬起身來,晃晃悠悠的朝著窗邊挪去。 “呃啊——!”又是一記強電流,穿透了兩片大yinchun順著密縫直直的鑿入了yindao,“滋啦”一下在宮頸口處炸開,瞬間擊穿了嬌嫩的zigong。顧衾慘叫一聲,終于是再也支撐不住,流著淚跪倒下來。身后被遺忘的手機再度催命般的響了起來。顧衾這才想起忘了帶它,趕忙晃晃悠悠的爬回兩步,將手機從地上撿起,哆哆嗦嗦的叼進嘴里又艱難的朝窗前爬去。 等到他爬到窗邊,艱難的扶著窗戶站起來又解掉腰帶褪下合體的西褲,時間早已過去半刻鐘之久,想起對方一分鐘的要求,顧衾害怕的連牙關都打起了顫。 “喂——,” 顧衾小心翼翼的開了口,對面沒有說話。他咬著下唇闔了闔眼,再度開口: “我——,我到了……” “嗯。”埃文只回了他一個字。 “我——” “褲子脫了嗎?”埃文打斷了他。 “脫,脫了。” “電逼器摘了嗎?” “還——,還沒。” 對面沉默了一會兒,緊接著掛斷了電話。 怎么辦! 顧衾擔心起來。 他是不是生氣了? 顧衾現在下身幾乎是未著絲縷,僅剩的便是胯下的鐵皮一般緊貼唇rou黏在yinchun兩側的電逼器。讓他在全景的的落地窗前完全脫掉,盡管知道外面什么也看不見,但是他看著下面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的景色,確是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去扯這最后一層遮羞布。 算了!到底是對埃文的恐懼戰勝了他的最后一絲羞恥心,顧衾心一橫,伸手便向胯下探去。 “啊——誰!” 顧衾瞬間被一道黑影撲倒在地,被膝蓋緊緊地抵著后腰,抓住了雙腕牢牢地摁在了地上。 “還能有誰。”埃文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除了你老公能這么悄無聲息的靠近你,你倒說說還會有誰能進的來?” 說著,埃文還將膝蓋向下挪了挪,隔著薄薄的鐵片,曖昧的去磨蹭顧衾胯下的軟rou。 “你!”顧衾羞恥道:“你跟誰學的!什么老公!” “哦?”埃文饒有興趣的側了側頭,壓低聲音危險到:“我難道不是嗎?” 顧衾還欲開口爭辯,卻被膝蓋頂緊了胯下,將電逼器狠狠地壓進了逼唇里,埃文cao控著遙控器釋放出了一道長長的強電流。顧衾瞬間噤聲,不出一會兒,便抖著身子從胯間滲出些許沒什么味道的尿液來。 “為什么不按我說的做?磨磨蹭蹭的是又想挨罰了,對嗎?”埃文最喜歡的興師問罪環節又開始了,顧衾卻早已迷失在了刺激而又劇烈的強制高潮中,睜大了雙眼無法做出什么有效的回應來。 “既然不聽話的話,”埃文站起身來,將半躺在地上的顧衾隨手拎了起來,大手朝胯下一伸,捏住了黏在逼唇外延膠帶的一側邊緣,狠狠一撕—— “那便由我來吧!” “啊啊啊啊——!” “不聽命令,執行拖沓,今日我要數罪并罰!”雇傭兵頭子說一不二的威勢瞬間顯現出來,埃文將鐵片隨手擲在了地上,用大手撈起顧衾胯下,顧衾知道他要干什么,趕忙抱緊他的手臂瘋狂的搖起了頭,支支吾吾的哀求起來。 “別,別這樣,埃文——求你,啊!” 大手罩住了整口yin逼嫩rou,緩慢而堅定的向上抬起,期間手掌還不斷收緊揉捏。顧衾被迫著騎在了對方手上,為了不被自身重量壓著逼rou不得不踮起了腳尖。然而對方卻絲毫不放過他,仍然堅定地將手掌向上抬起。最后埃文繃緊了手臂肌rou,竟是一個使力,用一個手臂從顧衾胯間托著將他舉了起來。 重于百斤的重量一下子狠狠地壓在了胯間,顧衾頓時慘叫出聲,控制不住的踢蹬起兩條腿來。 埃文將另一只手也插進了顧衾兩腿之間,用兩手扒著他的大腿根,將他的上身靠在自己身上,舉著他打開的雙腿朝窗戶貼去。 “嗯——,不要,別這樣,不要,啊!”顧衾不住地扭動掙扎,濕軟的yinchun剛一碰上冰涼的玻璃窗便瘋狂的卷縮起來。埃文的姿勢不好使力,讓顧衾猛地一掙竟是逃開些許。他當即換了個姿勢,將顧衾的兩個腿彎兒掛在了手臂上,掰開他的大腿再一次緊緊的貼了上去! “啊,嗚!好涼——!哈啊——,嗯,嗯啊……!不行,不,求你,太冷了,埃文,真的不行——” 初秋的白天雖然還不至于太冷,但是到了晚上卻已經顯出涼意,八點多的時間距離太陽落山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此時的玻璃溫度早已低過了人體感覺到舒適的溫度,甚至因為夜寒還起了一層薄霧。 手指觸碰上去都會感覺到冰涼的玻璃一下子狠狠的碾上唇rou,顧衾被凍得不停地哆嗦,難受的腳趾都痙攣了起來。他用不斷抽動的手指去夠埃文勾住他雙腿的手臂,希望獲取對方的一絲憐憫。然而男人卻絲毫不為所動。低沉的聲音再度下起了殘忍的命令。 “把手伸到前面去,從玻璃和你的爛逼里面插進去,對,很好。把它扒開。” 顧衾哆嗦著手指去扣被壓成一朵rou糜的唇rou,將它剝著翻出來,整朵貼在玻璃窗上。顧衾讓寒冷的涼氣凍得不住地低泣,卻被男人從身后頂緊了腰身,狠狠地壓在窗戶上摩擦。 yin糜的汁液順著玻璃窗緩緩的滴落下來,一縷一縷的連成絲線,樓下燈火通明的公路上遠遠地傳來幾聲喇叭的鳴響,顧衾終于受不了的慟哭出聲。 “不行,不,不行,”羞恥的快意令他連嗓子都變得沙啞,他扭動著臀部想要向后退卻,因為被壓制住無路可退反而像是sao浪的自己在玻璃窗上磨逼。幾番掙動下來,顧衾尖叫著連噴了好幾次yin水。等到埃文將他的雙腿放到地面上,酸軟的兩腿早已支撐不住身軀,“咚”的一下,便朝著地上跪去。 埃文從包里取出了今天專門帶來的緊身皮衣,蹲下身來,不發一言的給他套了進去。顧衾手軟腳軟的任他擺弄,沒有一會兒,便被包成了一個鼓鼓囊囊的黑色繭蛹。 顧衾本身就便削瘦,只是骨相好的緣故,平日里穿衣服才會顯得挺拔樹立,器宇不凡。但是一旦脫去衣服,還是可以看出有些瘦弱。堅持的鍛煉使他保持了良好的身材,有著一層薄薄的肌rou,但每當穿起修身款的衣物時,多少還是有點單薄。 然而皮衣卻遠比想象中的還要緊!像是專門做小了一號一般。密不透風的材料緊緊的裹住了雪白的胴體,拉鏈拉上的一瞬間衣服被收縮到極限,和皮膚之間再也沒有一絲縫隙,活像是身上的第二層皮一般。顧衾感覺到連呼吸都有一些艱難了。他難受的想要伸手去扯拉鏈,卻忽然意識到什么一般頓住了動作。 皮衣是一直到脖子的連體款式,連手指腳趾也全部都包的密不透風,然而緩過神來的顧衾卻倏忽感到胯間一涼,緊接著震驚的意識到自己的胯下是沒有布料的。他的整個身體都被包裹了起來,只余一口yinxue任人戲玩。他羞恥的發起抖來,求助一般的看向埃文。 “怎么?不喜歡?” 埃文變魔術一般的捏住了開在胯間那道口子底端的拉鏈,“唰”的一聲拉了上去。 “只怕你一會不要求著我給你解開才好。” 說完,他用腳踢開顧衾微微想要合攏的雙腿,虛踩著他的腳裸將他釘在地上。 顧衾正面朝上打開雙腿仰躺在地毯上,被埃文示意著去看桌子。然而他躺著到底是視線受阻,看了半天也不明白對方到底是什么意思。埃文朝著他大開的柔軟肥鮑間不輕不重的踹了一腳后起身走向桌子,顧衾自顧自的卷起身子捂住胯下尖叫翻滾起來。 “喏,”埃文從水晶煙灰缸中撿起了一個看起來至多抽了不到兩口的香煙,拇指曖昧的在曾經被叼住的尾端磨蹭了幾下,“抽煙了?” 這其實根本不是一個疑問句,但顧衾卻還是開口搶白到:“就一下!我走神了!想起來就掐了!” “不不不”,埃文搖了搖頭,一步步走了過來,“做了就是做了,做錯了事情就要接受懲罰。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可是大錯!要重罰!” “讓我想想,怎么樣才能讓小衾記住呢?” 埃文像只暴躁的野獸般在屋里轉了幾個圈,突然欣然到:“有了!” 他一手鎮壓了不斷試圖反抗和據理力爭的顧總,將他攔腰扛了起來放到了辦公桌上,而后找來兩幅手銬,將他的腳裸和兩旁的桌子腿銬在了一起,迫使他保持著雙腿大開的姿勢。 飽滿的駱駝指將緊身的黑色皮衣撐起了一個色情的鼓包,埃文曲起手指在上面滑動彈打幾下,顧衾的腰窩兒便痙攣式的抽搐起來。 “你要干什么!”顧衾緊張的看著埃文將那余下大半截的香煙叼進嘴里,用打火機點燃后坐進了身后的皮椅。埃文并不答話,將煙霧吸進去后靠近了顧衾大開的胯間,輕輕一張嘴,盡數將煙霧噴在了顧衾的腿間。 濕軟的肥鮑經此調戲后立馬爭先恐后的蠕動起來,絞弄痙攣的逼rou隔著緊繃的皮褲看起來尤為明顯,顧衾羞恥的縮進了密縫而后不受控制的噴出了一大股yin液,卻盡數被兜在了皮褲中。糜爛的rou花兒肥軟的蒂珠兒全部被浸泡在了帶著sao味兒的yin液中。埃文光是想到一會兒給顧衾褪下皮衣后,那一朵yin花兒被泡的起皺肥爛的樣子,便忍不住危險的瞇起了眼睛。 “不可以再抽煙了,記住了嗎?” “什么?我沒——嗚啊!!!” 指甲蓋長短帶有火星的煙灰被盡數撣在了腿間嫩逼上,盡管隔著皮褲,顧衾卻還是被燙到尖叫起來。 “好燙,好燙,太燙了……,我的逼——,我的逼要燙壞了,埃文,我錯了,我錯了好不好,不要,不要這樣!” 能讓顧衾開口說起葷話,那顯然是難得一見的情況,估計是疼的實在是狠了,他才一時口不擇言。埃文平日里最喜歡的就是逗弄顧衾說這些,見到這樣只道終于撬開了這只硬蚌,又哪里會停手。 他不理會顧衾的連聲慘叫和哀求,任由他將鼻涕眼淚糊了一臉,仍是不緊不慢的一口接著一口的抽著香煙,而后將煙灰一次次全部撣在顧衾瘋狂蠕動的的rouxue上面。皮褲在高溫煙灰的持續連燙下,開始徐徐的冒出煙來。逼rou被盡數緊緊封在緊貼皮膚的皮褲中接受炙烤,顧衾幾乎要懷疑自己的下身快要被燙出水泡來。 一根香煙到底是抽不了多久,沒有一會兒,就只剩一個煙屁股了。埃文瞅準了鼓起的陰蒂的位置,在最后一口抽完后,將煙頭重重的沖著鼓脹的蒂頭兒碾了上去,最后竟是在脆弱的陰蒂上,將尚在燃燒的煙頭生生摁滅了。 顧衾已經被燙逼燙傻了,含糊不清的張著嘴巴祈求埃文停手說好燙,抽抽噎噎的哭個不停。 埃文應了他的請求將拉鏈拉開了,卻殊不知這是又一噩夢的開端。 埃文輕車熟路的取了早先存放在顧衾辦公桌抽屜里的低溫油蠟,不急不慢的用打火機點了,看著它燒了一會兒積攢起一小股蠟油后,緩緩地傾了一下手腕 —— “啊啊啊啊——!!!” 通紅的蠟油毫不留情的全部附上了柔軟的唇rou,埃文手下不停,側舉著蠟燭四處傾倒,沒有一會兒,便將顧衾的整個下體連帶yinjing和兩顆小球全部包裹了起來。接觸到皮膚的蠟油很快便凝固了起來,埃文卻惡意的用火苗去撩動。 火紅的火舌肆意的舔舐著顧衾胯間脆弱的性器官,將他嚇得驚叫連連,抖個不停。 一根蠟燭滴完之后,迎來了今天的重頭戲,埃文沒有解自己的皮帶,而是走到窗邊取過了顧衾之前解開褪下的那根皮帶。 “今天用小衾的皮帶吧,明天上班的還用這條,這樣記憶大概會久一點。”埃文還開口解釋了一番,說完,便再不待顧衾反應,在離他一米遠的地方將皮帶這了兩折,破空狠狠說完甩了下來—— “啪!” “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嗚,呃,呃嗯。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干涸的蠟油隨著狠厲的皮帶一下下被抽落,露出被燙到的發出鮮紅色澤的嬌嫩肌膚。顧衾剛開始還能發出幾聲崩潰的哭喊,到了后來卻幾乎連叫也叫不動了,只是隨著落下的皮帶一下一下的抽動身體。 “嗯,嗯——嗯呃,嗚,嗯啊——啊!” 最后一下皮帶落下的時候,顧衾整個身體都向上弓了起來,腳趾蜷縮,身體瘋狂的抖動,緊接著便又泄出了一大股汁液來,順著被清理干凈的辦公桌淌下地去,竟是又打濕了一片地毯。 “小衾的水兒怎么那么多?”埃文像是有些苦惱一般,臉上卻是止不住的笑意。 他將顧衾腳上的鐐銬解了,打來熱水為他將下身簡單地擦拭了一下,給他拉上拉鏈,而后又將原本的衣服給他套在了外面,抱他到沙發上休息。 就在埃文轉身準備收拾屋子的時候被一只無力的手扯住了衣袖,顧衾已經累到連話都不想說了,就那么定定的看著他。埃文一愣,隨即又笑了起來,轉回身來俯身與他接了一個長長的吻,將顧衾親的氣喘吁吁眼角通紅才放開他。 顧衾過后不愿意躺著,埃文便把他扶起來,給他穿上了鞋,從一旁拿了個抱枕塞進他懷里,才轉身去收拾各處被弄亂的地方。 顧衾就那么抱著抱枕坐在沙發上,看著埃文清理被他yin水打濕的地方,尤其是落地窗前他失禁留下的尿漬,羞恥的并緊了雙腿。埃文收拾完后發現他神情有些懨懨的,便將他打橫抱了起來,大步流星的帶他離開公司將他放進了車里。然而一路上顧衾卻還是不怎么高興,卻無論埃文怎樣盤問都不肯說出緣由。 最后埃文索性找了個沿路的海灘停了下來,將顧衾扒拉下來帶他坐到了海灘邊。周圍都是一些談情說愛的小情侶,晴朗的夜空中泛著淡淡的月色,雖不至于亮如白晝,卻也能隱約看到有人在擁抱有人在接吻。 埃文帶著顧衾坐在一塊兒一人多高的礁石旁,不由分說的就去解他的褲子。 “哎!”顧衾慌忙伸手去攔,卻哪里是埃文的對手。他又不敢大聲喊叫生怕有引起別人注意,只能屈辱的被埃文解了皮帶拉開褲子拉鏈,大張著胯,露出內里的緊身皮衣來。 “嗯——,嗯啊,呃,嗯……” 顧衾有力粗糙的手指探進了半開的褲子里,不住的重重撫弄和摩擦鼓脹起來的駱駝指。可憐的肥美鮑rou早已腫脹不堪,卻被迫緊緊擠在密不透風的皮衣中。埃文只用手一揉弄,顧衾便控制不住壓抑的低喘起來。 “別,別,我說!”顧衾生怕這個瘋子在這幕天席地的就搞起來,只好抓住他的手連聲討饒到。埃文卻絲毫沒有罷手的意思,儼然一副你交代清楚我再停手的架勢。 顧衾只好結結巴巴的交代了自己在別扭什么,惹得埃文哈哈大笑。 “我的寶貝兒,”埃文又忍不住要湊過來吻他,眼里的溫柔幾乎要讓顧衾溺死過去。 “你怎么那么可愛呢?”埃文不住感嘆。 顧衾讓他吻得有些不好意思,閉上眼睛就要往他懷里扎。 然而下一句話卻又惹得他突然暴走! “老公給擦個尿不正常嗎?有什么可害羞的?啊!” 埃文英氣的俊臉被纖長的手指猛地揪住抻長,顧衾危險的狠狠道:“我早就想問你了!什么老公!你這些屁話又從哪里學的?啊?給我說!” 埃文被掐著臉一邊笑一邊疼的“嘶嘶”抽氣,他但笑不語的樣子惹得顧衾更加火大,直接翻身騎了上去,整個人壓在了埃文身上,想要對他施以制裁。卻不成想被埃文一下子攥住手腕拉了開來,整個人跌進了他的懷抱。 顧衾撐著他的胸膛想要起身,卻被一雙鐵臂給緊緊地箍在了懷里,埃文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別動,寶貝兒,讓我抱一下。” 顧衾聞言一楞,停下動作任由他抱著。 少傾,耳邊傳來一聲滿足的嘆息: “我好愛你” 顧衾放松了身體,沉浸在男人寬厚的懷抱中,低喃著回應道: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