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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用帶來的干毛巾給顧衾仔細清理了亂七八糟的下身,然后把弄臟了的毛巾草草一團,讓顧衾夾在了胯間。欺身上前就這他仰躺在沙發(fā)上兩手支著身后想要坐起來的姿勢,單膝一跪。一手支在沙發(fā)靠背一手攔過了顧衾脆弱雪白的脖頸,低下頭去吻住了他的唇角。 顧衾只覺得自己被一股雄獸般的氣息包圍了起來,期間又夾雜著古龍水冷冽的清香。帶有侵略性的吻毫不留情的吮腫了他的唇瓣,又不容抗拒的伸出舌來舔開他的唇縫去撬開他合攏的齒關(guān)。銀白整齊的貝齒被肆意的大力舔弄,連牙齦的縫隙都被嘬弄到發(fā)麻。 顧衾一不留神發(fā)出一絲呻吟,旋即被有力的舌頭頂開了最后一道防線,伸入喉腔舔弄起他的上膛來。唇齒相互交融磕碰被肆意吞吃律液的感覺令顧衾軟了腰身,時斷時續(xù)的啜泣逐被想要呼吸的渴望取代,挺翹的鼻翼微微翕動,緊閉的雙目也顫動起來。 如愿大肆掠奪的侵略者在得手之后逐漸溫柔下來。他一伸手攬住顧衾的腰身,顧衾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緊接著就被放到了男人的腿上。埃文微微收緊了掐在他后脖頸的手指,接吻的力道卻是與之完全不相符的愈發(fā)輕柔起來。他一下一下的輕輕啄吻著顧衾,離開時拉扯出幾縷曖昧的銀絲,顧衾不好意思的想要別開頭去,又被腦后霸道的力道給制住,只好乖乖的任著他舔咬吮吸自己已經(jīng)被吻到發(fā)麻的唇瓣,時不時的發(fā)出幾聲帶著鼻音的小聲哼唧。 埃文簡直愛死了他這別扭又聽話的小模樣兒,抱著他親起來個沒完。他順著唇角往上,將白軟清俊的側(cè)臉,高挺的鼻梁,微微翕動的眼角,邊緣清晰的眉骨一一細吻了個遍。最后鄭重其事的的吻了吻他眉心,與他額頭相抵說起了情話。 剛開始一切正常,顧衾只是聽的有些害羞罷了,把頭埋在他的頸窩兒雙手環(huán)著他的脖子不愿意說話。但漸漸地,埃文的話就開始朝著不受控制的方向發(fā)展了,滿嘴的葷話說的顧衾簡直想把頭扎進地里去。他手忙腳亂的掙脫開埃文箍在他腰上的手臂,哭笑不得的伸手去捂對方的嘴。埃文哪里會讓他得逞,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單手捉緊了他的兩只手腕兒壓在他的頭頂,湊近他的耳朵繼續(xù)沒完沒了的開口調(diào)戲。 男人的呼吸一下下搭在他的頸側(cè),貼近耳朵的吐息讓顧衾忍不住想要縮緊脖子,被埃文制住以后又變本加厲的去啃噬他敏感的耳垂,叼在嘴間輕輕研磨,還要忍不住發(fā)出讓顧衾羞恥的滿臉通紅的評論: “耳尖兒涼涼的呢,不過沒有小衾的肥yinchun咬起來嫩。” 顧衾讓他羞辱的簡直要炸了,掙扎不動就猛地抬頭,用自己的腦門“咚”的一聲兒給埃文棱角分明的堅硬下頜骨來了一擊。結(jié)果傷敵零點一自損八百,把被磕疼的腦袋扎進了對方緊實的胸肌里,疼掉了幾滴眼淚。埃文好笑的摸了一下沒什么感覺的下巴,趕緊伸手把埋在胸前不愿抬頭的顧總挖出來,小心地給他揉起了額頭,一邊喃聲細語一邊忍不住低頭親吻他柔軟的發(fā)絲。 顧衾這一撞著實疼的狠了,他只覺得頭暈?zāi)垦#B對方說什么都聽不大清楚。等他反應(yīng)過來剛剛自己答應(yīng)了什么的時候,埃文已經(jīng)把他輕輕的放在沙發(fā)上起身去包里翻找東西了。 “等等!等等!埃文!你要干什么!” “嗯?”埃文回過頭來,滿臉都是得逞的笑意,“小衾剛剛不是答應(yīng)用自己的sao奶頭兒產(chǎn)奶給我喝嗎?” “我什么時候——喂!我沒聽見!你別過來!你干什——!呀啊!” 埃文手里拿著幾件器具走過來,隨手放在了茶幾上,大手一伸,掐住了顧衾剛剛被自己彈打到高高漲起的紅腫乳粒兒。 “顧總金口玉言——” “可不能說話不算啊!” “嗚!” 埃文拿起了早就準備好的細繩,掐起了紅腫的rutou兒。粗長有力的手指靈活的繞過奶頭兒系好了繩扣兒,然后用力一拉! ““嗯啊——!””顧衾忍不住哀呼出聲兒,抽著氣想要向后閃躲,卻被埃文傾身壓迫著背部靠到了沙發(fā)的后背,避無可避的胸膛再一次落入魔掌。 埃文手腳利落的牽住繩子的另一頭兒,將另一枚被冷落的rutou兒也捆上了,伸手一勾耷拉在胸前的細繩兒,顧衾便咬緊下唇悶哼一聲被迫向前挺起了潔白的胸膛。 “翹起來了呢。”埃文笑了笑,屈指彈弄了兩下顧衾被緊緊捆住的乳尖兒。顧衾被刺激的縮起了肩膀,埃文不給他躲閃的機會,一手捉住他薄削的左肩,手肘一橫抵在了他的胸腔上方壓到右肩,強迫他完全挺起胸來。寬大的手掌用腕骨抵住左側(cè)的奶頭兒,中指指腹碾上另一側(cè)乳粒兒,輕輕磨蹭了幾下后,摁在胸膛上高速大力的抖動了起來! “啊啊啊——!不,不,嗚……!別這樣,不行,別,嗚——,哈啊——!” 埃文強迫著他抖起了奶子,薄薄的胸膛上被硬生生的擠出了一小塊兒軟rou。顧衾受不了的哭叫出聲,一手支著身子,另一手忍不住伸手去抓埃文施虐的手臂。結(jié)果被埃文捉住了手腕兒,壓在一顆幾乎被搓弄到紅腫的奶粒兒上,又大力震動起來。 等到埃文終于玩兒夠了,俯身去在一堆專門用來責(zé)罰rutou的性虐產(chǎn)品中挑挑揀揀的時候,顧衾已經(jīng)癱軟在沙發(fā)上睜大雙眼失了焦距,只知道大口的喘息著,無意識的探出手來去撫慰自己柔軟敏感的兩顆rou果兒。 “嗡嗡——” 隨著一個聲音的靠近,顧衾猛地打了一個激靈,回過神來。埃文手里拿著一個正在高速抖動的振蕩器,頂端被做成了核桃大小形似狼牙棒的模樣,因為大力的震動將頭部都甩出了虛晃的殘影。 顧衾畏懼的向后縮了一下身體,結(jié)果被埃文握著手將振動棒塞到了手中,又強迫的帶著他的手將道具摁向了自己被玩弄到已經(jīng)敏感的經(jīng)不得碰觸的奶子。 埃文一手握著他的手強硬的制著他把振動棒抵在自己的奶頭兒上,坐下身來掐住顧衾的細腰,將另一顆柔軟的肥奶子叼進了嘴里,細細的舔弄起來。 靈活的舌頭抵著rutou根部大力的上下舔弄起來,時不時抿進嘴唇大力吸吮,顧衾發(fā)出一聲聲兒驚喘,微張雙唇艱難的喘息起來。 埃文微微合起齒列將敏感的奶頭放在齒間威脅般的研磨起來,顧衾害怕的腰部肌rou都微微的痙攣了起來,不住地搖頭發(fā)出哀求的聲音。 “自己摁一下電擊的開關(guān),你知道在哪兒的。” 顧衾胡亂的搖起頭來,忍不住發(fā)出低低的啜泣。 “乖一點兒小衾,就像平時電陰蒂那樣,不要那么嬌氣,快點兒,要我?guī)湍忝矗课規(guī)湍愕脑捒墒且冻龃?/br> “不,不!”顧衾驚叫起來,連聲拒絕。而后長長的抽了一下鼻子,委屈道: “我自己來。” “拭目以待。”埃文將rutou從嘴中吐了出來,用高挺的鼻梁磨蹭了幾下,復(fù)又含進了嘴里。 “嗚呀!嗬,嗯……嗯啊——!” 摁下電流開關(guān)的一瞬間,埃文緊緊地合死了齒關(guān),嘴里的奶頭幾乎要被咬斷成兩截兒小小的rou棍兒,因為劇痛痙攣著發(fā)起抖來。被咬奶子的劇痛折磨到失神的手也脫離了身體的掌控,無意識的將布滿尖刺正在釋放激烈電流的振動器死死的摁在了另一側(cè)嬌乳上,使得兩顆乳粒兒都遭受到了極度殘酷的苛責(zé)。 埃文叼緊了嘴里的奶子死不松口,大手一罩摁在了顧衾的小腹上止住了他激烈的掙扎。沒過一會兒,顧衾便猛地挺動了幾下纖瘦的腰肢,雙腿繃直夾緊了胯間的毛巾,嗚咽著抽搐起來,噴灑出來的花液盡數(shù)被吸收進了柔軟的毛巾。 然而埃文卻沒有給他一絲一毫喘息的時間,在他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尚未回過神兒來的時候,便被對方以所謂公平為由,又狠狠的啃咬了另一側(cè)的奶頭兒。剛剛慘遭啃噬的乳粒兒也未逃脫可悲的命運,被抵在震動器的尖刺下大力震動了半天,又被狠厲的電流殘忍的碾在上面擊穿了整個薄皮里面的嫩rou。 顧衾受不了的反弓起身體,埃文卻出乎意料的松開了對他的禁錮,放任將光裸的腳掌踩在了沙發(fā)上合攏雙臂,低下頭埋進手臂將自己團成了一個小球。 顧衾蜷縮著又羞又痛的哽咽起來,結(jié)果許久都沒等來一聲安慰。他奇怪的把頭從手臂間悄悄的抬了起來,眼睛從縫隙中看出去,正正好對上了一雙帶笑的眼睛。 他受驚般的炸開毛來,對方握著銀針的手一下子完整的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 “你要干什么!”顧衾又戒備的用手臂圈起了身子。 埃文笑著走上起來,一手鉗住了他的兩只手腕兒用皮帶一捆,在摁住了他的小腹制住了所有掙扎的可能。 “我要干什么?”他戲謔的反問一句。 “——當然是幫顧總通通這沒用的奶子啊。” 顧衾幾乎是逃命般的掙扎了起來,奈何敵我力量雙方對比差距實在是太過懸殊,掙動兩下便被緊緊地摁在了沙發(fā)背上被銀針抵住了奶頭兒。 埃文用針尖兒頂開細嫩的乳縫兒微微挑動了兩下,顧衾就緊張到脊背都僵直了,連氣也不敢大出一口。埃文不怎么有誠意的安慰道: “乖啊寶貝兒,我輕輕地,不疼的。” 旋即便手腕兒一沉,將剛剛消過毒沾滿了yin藥,足有兩個指節(jié)長的銀針猛地鉆透乳縫兒,順著細嫩的內(nèi)壁,扎進了敏感到了極點的奶頭兒。 “呃啊——!!!” 強烈的恐懼和乳尖兒的劇痛讓顧衾微微翻起了白眼兒,唾液順著大張的嘴角兒淌成了一縷銀絲,將修長的脖頸和布滿指痕的胸膛染得晶亮。埃文手中動作飛快,將銀針完全扎入后合死了銀針尾端的環(huán)裝卡扣兒,死死地卡住了圓圓的奶蒂兒。 乳果兒從銀環(huán)中艱難的鉆出頭來,被緊緊擠壓泛出了紫紅的色澤。乳縫兒已經(jīng)完全看不見了,銀針的尾部也被一個小巧的薄片遮去了。埃文小心地在因為被圓環(huán)卡住而顯得格外腫脹可憐的乳尖兒上貼上了一片創(chuàng)可貼,又趕緊趁著顧衾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qū)α硗庖活wrutou如法炮制。 待到另外一顆乳蒂兒也被創(chuàng)可貼小心的粘住之后,埃文才抱起哭到抽噎的顧衾,順毛似的給他起了后背。 “三天之后就給你取下來,不哭了寶貝兒,好不好?” 埃文小聲的勸慰道。沒想到顧衾一聽頓時哭的更傷心了。 “上面有麻藥的,一會兒就不疼了。” “嗚嗚嗚!扎你你試試疼不疼!” “行呀,等著我也穿個乳環(huán),上面寫上小衾的名字,好不好?” “不過不知道小衾敢不敢下手,如果不敢的話估計就要找——” “閉嘴!”顧衾怒道,“不許去!誰要給你……那個!” 埃文做了一個攤手的動作,被疼痛難忍又氣急敗壞的顧總狠狠的錘了一下大腿。 顧衾一邊哭著一邊仔細感受著胸前的感受,發(fā)現(xiàn)果然逐漸不太痛了,應(yīng)該是麻藥發(fā)揮了藥效,但隨著疼痛感的減弱,一種奇異的感覺逐漸涌現(xiàn)了出來。 “嘶,……哈啊……什,什么,好癢!”他忍不住想要伸出被捆住的雙手去抓撓,結(jié)果被埃文一伸手輕輕的攔下了。 “一點小小的副作用。”埃文無辜道,順手給他解開了雙手。 “——幾個小時以后就會好了。” 顧衾眼看又要急眼,埃文怕他把眼睛哭壞了,連忙遮上他的雙眼,將他放倒躺了下來,伸手拽出他腿間的布料甩手扔開然后撈起他的一條長腿,回手解開自己早已被撐起一個大包的褲子拉鏈兒,釋放出了自己昂揚的巨物。 壯碩粗長的陽根“啪”的一聲擊打在了顧衾肥腫的yinchun上,顧衾嗚咽一聲兒,濕濡的xue縫兒間“咕啾”一聲兒又涌出一小股清液。 “我來幫小衾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吧!” “嗯,嗯……,你別,別,別在這里——!嗚啊——!!!” 碩大的guitou在唇rou間碾動幾下,又被埃文用手握著在圓圓的肥陰蒂上敲擊了幾下,緊接著長驅(qū)直入,擠開了張合的xue口,一下子重重的抵上了內(nèi)里敏感的花心。 顧衾的五指猛地大張開來,又緊緊地握成了雙拳,最終無助的揪緊了身下的沙發(fā)布料。過于尖銳的快感刺激的顧衾渾身哆嗦起來,下身xuerou劇烈的收縮痙攣著,又被大力的推擠開來抵住了敏感點殘忍的磨弄起來。 近百下完全撤出僅留一個guitou而后完全艸干進去的瘋狂抽插后,埃文將顧衾抱到了身上,撈著他的兩條白腿掛在臂間,靠近他的耳邊低低的說了聲兒什么。 顧衾猛然睜大了雙眼,進而瘋狂的扭動掙扎起來。 然而在絕對力量的面前,所有的掙扎都微弱的不值一提。 埃文伸出手掌來掐住了他昨天被皮帶狠狠抽腫的柔軟屁股,任由白花花的臀rou從指縫兒間絲絲縷縷的漏出來。而后托著他的屁股將他高高的舉了起來,深埋在rouxue的guitou試探性的頂住了yindao內(nèi)一個微微張開了小口兒的地方輕輕撞擊了兩下。 劇烈的酸麻感一下子猶如電流般在顧衾的頭皮處炸裂開來,他瘋狂的搖起頭來,尖聲哀求道: “不要,不,不……嗚嗯,別這樣,別這樣埃文,求求你,求你……,嗯啊!!!!” 宛如刑具的粗長陽具一下子破開了宮頸嫩rou的保護,重重的頂上了嬌嫩的zigong壁,進而大力cao弄起來!從來未被造訪過的秘處一下子被如此劇烈的剝開來抵死研磨和撞擊,強烈的快感讓顧衾連叫都叫不出來了。敏感的zigong壁被迫承受著來自外界的沖撞,布滿盤根接錯青筋的性器一次次碾平y(tǒng)indao內(nèi)的褶皺直抵宮腔。尖酸的激爽和被鑿開宮口艸干zigong的強烈恐懼感令顧衾痛哭失聲,他被干的繃直了腳背蜷起了腳趾,rouxue深處激烈的抽搐痙攣起來。 一股熱流猛地澆在了埃文猛頂宮心的猙獰guitou上,他發(fā)出一聲性感的喟嘆,抽回手來將顧衾再次壓回身下,掐住他勁瘦的腰肢,瘋狂的挺動起肌rou繃緊蓄勢待發(fā)的強壯腰身來! “嗚呀!!!” 特里斯百無聊賴的守在進入監(jiān)控室走廊的入口,腦子里想的全是香艷的十八禁。他低頭瞅了瞅時針又轉(zhuǎn)過一圈的鑲鉆大表盤,面無表情的在心里給老大的勇猛鼓起了掌,去往幼兒園的小車悄無聲息的呼嘯而過駛上了一去不回頭的高速“呼呼”的飚起了車。 不遠處大廳正中央的沙發(fā)終于被挪到了角落。莫里面無表情的坐在那兒,手中的雙刀時隱時現(xiàn)轉(zhuǎn)的飛快。角落里可憐的張秘書正在瘋狂“嚶嚶嚶”。哭喊著“顧總在哪兒,還我顧總”、“這都幾點了大哥放我和我們老板去吃飯吧好不好”巴拉巴拉。 特里斯好笑的看著逐漸暴躁的莫里猛地收了手間的雙刀,沉默著站起來上手準備去薅小胖子的衣領(lǐng)兒,正打算發(fā)出大聲的嘲諷時卻被突然出現(xiàn)在背后的聲音嚇得險些趴到了地上。 “看什么呢?”埃文越過他朝大廳里看去。 特里斯剛剛打算告狀說有人欺負嫂子的小助理,結(jié)果扭過頭去一看差點氣的吐血。只見大廳內(nèi)的兩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恢復(fù)了正襟危坐井水不犯河水的樣子,小胖子剛剛不斷哀嚎的嘴就像縫上了一樣,眼睛緊緊地盯著大廳的地板縫,專注的活像上面長出了花兒來。 莫里狡黠的沖他眨了眨眼睛,起身朝這邊走來。 “老大。”他走到近前朝埃文微微頷首。 埃文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心情又格外的好,也就不再深究,將視線收了回來吩咐道: “你倆去問問你們大嫂的助理跟來的司機走了沒有,走了的話帶他吃點東西,開車把他送回去吧。” “我倆,”特里斯遲疑道,“太大材小用了吧,就送一小胖子?而且我走了……” 埃文冷漠的看著他。 “走了,”莫里拉住傻逼的胳膊把他拽走了。他拖著吱哇亂叫的特里斯走到門口,把黑衣人召集起來低聲吩咐了幾句,看著眾人迅速上了幾輛吉普車開車遠去后,又回身到沙發(fā)邊兒上一把拎起了一臉呆逼的張助理。然后一手托著一個不省心的二貨迅速消失在了大門外頭。 埃文欣慰的在心里點點頭,轉(zhuǎn)頭大步離去,決定再扣特里斯這傻缺一個禮拜的工資貼給莫里做獎金。 回到監(jiān)控室一打開門,埃文就覺得剛才自己把所有人都打發(fā)走的決定簡直是太正確了。 屋里的狼藉走之前他已經(jīng)收拾好了。一同收拾好的還有被艸干到神志不清,只知道捧著圓滾圖片低喃“好漲”的顧衾。 他把顧衾的領(lǐng)帶卷巴卷巴塞進了灌滿濃精的rouxue,而后又輕手輕腳的給他穿上了衣物,小心地扶起來倚到了沙發(fā)上讓他緩神兒。 眼下顧衾顯然是還沒緩過勁兒來,聽聞開門的聲音猛地抬起了頭沖向大門的方向,眼尾通紅的鳳眼卻怎么也對不準焦,模糊中瞧見是埃文后,就又全身松軟下來,陷進了沙發(fā)小聲哼唧起來。 埃文伸手想去抱他,卻被一把推開了手臂。 神志模糊的顧總還保留著最后一絲霸道總裁的倔強堅持——他要自己走回車上! 然而現(xiàn)實卻是殘酷的,酸軟脫力的雙腳才剛一沾到地面,顧衾就站不住的軟倒下去。多虧埃文早有準備,一把把他撈了起來。他把顧衾攔腰抱了起來,將自己的包兒往顧衾懷中一放,在兜頭蓋臉的用自己的外套兒一罩,開開心心的抱著偶像包袱爆棚的某知名公司總裁大步離開了監(jiān)控室,向通往地下車場的電梯走去。 等到把顧衾放進副駕,牢牢地系好安全帶,埃文轉(zhuǎn)身上了車準備開車。顧衾才幡然醒悟自己不是一個人來的。他驚道:“壞了!張秘書呢?” 埃文有點吃味,不咸不淡的道:“宰了燉湯喝了。” 顧衾:“……”,伸手掐耳朵。 “啊啊啊。我錯了,我錯了,小衾,莫里帶他去吃午飯了我這就打電話問問怎么樣了別掐別掐!” “莫里?你們那邊怎么樣了?帶張秘書吃飯了嗎?” 埃文討好的看向顧衾,嘴里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吩咐著,“嗯,嗯,知道了,一會兒都弄好了再回來一趟把這邊處理利索。” 莫里看了看眼下的狀況,感覺自己一時半會兒是處理不完,鬼知道哪來的兩個活祖宗,搞得他頭都要大了。不過他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決定一會兒再處理不完就放他們自生自滅自己回去干活兒交差。 埃文掛了電話之后終于順利開車上路,路上紅燈的時候反應(yīng)遲鈍的顧總又想起了一件事兒—— “那些人呢?惹麻煩那些?” “你不用管了。保證他們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你的眼前。” 顧衾再三追問,無奈埃文就是不說。他只好抱著臂把臉扭向一旁生起了悶氣,埃文再三逗弄,他的一言不發(fā)。 “呦!”埃文轉(zhuǎn)過臉來看他,“真生氣啦?” “還是顧總想被——,” “——摸屁股啦?” 握住方向盤的大手不老實的伸過來瞬間鉆進了扎的不緊實的皮帶從后腰沒入了股溝間,拇指曖昧的撫弄起了顧衾敏感的尾椎骨。顧衾的汗毛都要炸起來了,尖聲道:“你有病嗎!看車!走啦!” 埃文“嘖”了一聲兒,收回手來重新握住了方向盤,腳底踩下了油門兒,車身漆黑的悍馬瞬間融入到了車流中揚長而去。 “回去煎個牛排,再用今早剛?cè)ベI回來的海鮮做個焗飯,我還訂了個芝士蛋糕,估計已經(jīng)到了,還要不要再去……”埃文一邊開車一邊絮絮叨叨著,半天沒有聽到回應(yīng)。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顧衾已經(jīng)歪倒在座椅上睡著了。 他緩緩的放倒了座椅靠背,伸手將顧衾抱在懷里的衣服給他搭上,然后轉(zhuǎn)過頭來繼續(xù)看路開車,時不時地側(cè)一下頭,滿眼都是溫柔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