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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凌顫巍巍的用兩指捻住花xue正上方被小棍子抽到腫成一顆rou棗兒的陰蒂,可憐兮兮的往楚烈隨意的橫在腹上微微攤開的手掌里送去。 然而楚烈卻絲毫不解風情一般,任由他捏著sao豆子在他掌心粗糙的紋路上難堪的頂來頂去,完全沒有伸手捏住的意思。 陸凌急的快要哭出聲來,指尖的力度越發沒了輕重,一個不留神將那枚rou果兒捏痛之后,當即松手哀叫起來。 “真沒規矩啊,”楚烈嘆道,“你個蕩婦,捏著你那欠虐的sao蒂干什么呢!?發什么sao,在老子的手上頂來頂去,還敢松手?” 他語調一揚,陡然嚴厲了起來“我tm讓你松了嗎!” 陸凌突然打了個哆嗦。 楚烈將一雙銀筷扔到了他的兩腿間,命令道:“自己拿著筷子,把你的賤豆子剝出來扯長,遞到我手里,求為夫狠狠的罰它,聽見沒有,快點兒!” 陸凌稍一猶豫,馬上就被楚烈的大手扼住了細長的頸子。楚烈湊身上來,將頭一偏,兩片薄唇輕輕地觸碰到細軟的頸側,低聲威脅道:“是不是又想讓我給你把骨環穿上,牽著你的肥陰蒂上外面那棵老槐樹旁磨逼了?嗯?還不快點照做!” “嗚——!”陸凌馬上急切的搖頭,瞪大眼睛有些語無倫次道:“不,不穿骨環兒!我不是,不是用麻繩,麻” 他有些羞恥的咬了一下下唇繼續道:“用麻繩捆yinnang換了嗎——,你別答應我了,你不能——,不能,嗚!” 腿間將兩顆小球牢牢拴住捆覆的粗糙麻繩一下子被拽緊了,伴隨著陸凌拔高了調子的小聲尖叫,楚烈神情隨意的又將手中的繩子收緊了一圈兒,可憐的囊袋幾乎要被拽離身體一般,相連處的皮膚近乎透明。 “笑話,”楚烈道,“我當然能!為夫想對你做什么都行,你一個娼婦理當挺著你這yin賤的sao逼求夫君虐到爽為止,怎么還敢提要求?嗯?我真是把你慣壞了!” 陸凌叫他輕浮蔑視的神情嚇壞了,伸出纖長細白的腕子就想要去夠他的手。結果卻被楚烈一把揮開了,大聲道:“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按照我說的做!” 陸凌一愣,有些反應遲緩的睜大了茫然的雙眼看向楚烈。那雙美目中閃爍著星星點點的水光,楚烈才一抬頭瞧上,便馬上不自在的咳了一聲,喉頭上下滾動一下,而后立馬將臉別了過去。 我媳婦兒太好看了,楚烈想。下身剛剛發泄完沒有多久的欲望隱隱又有抬頭的趨勢。才一對視便硬了起來多少讓楚烈感到一點點的難堪,他有些惱羞成怒的伸手在陸凌玉莖頂端因為不斷翕張而微微被擠出了一點的尿道棒上一摁。 帶有倒刺的粗長尿道棒馬上被捅進了最深處重重撞上了體內sao浪的尿點兒,陸凌頓感小腹一陣酸麻。楚烈卻還覺不夠似的,運氣一縷雷電凝聚在了指尖,繼而點在了艱難吞吃著小指粗細的尿道棒的鈴口頂端。 “呀啊——!!嗚嗯——,嗚……嗬,嗬,嗯!” “快點!”楚烈兇巴巴道。 盡管前端的性器剛剛遭受了慘無人道的折磨,但因為劇痛也恰好使得陸凌回過了神來。他不敢再猶豫,慌忙撿起了腿間的銀筷,將帶有一條一條橫紋溝壑的筷子頭部挑開包皮探入了整顆賤蒂的最底端。 他長舒了一口氣,心一橫,用筷子狠狠的夾住了整顆蒂果兒,向外翻了出來。凹凸不平的紋路帶給剛剛被抽腫的陰豆極大地刺激,陸凌被下體酸麻的快感刺激的兩手止不住的發抖。 過于使力的銀筷兒不小心交錯,將被從包皮中完全拉扯出來的陰蒂的一點點rou皮夾進了縫隙。陸凌身體一僵,抖著身子險些就要泄身。 就在這時,不滿他磨蹭的楚烈輕咳了一身,陸凌馬上回過神來,咬緊了牙關,抖著手腕挺動腰胯將渾身最為脆弱嬌嫩的性器官朝著楚烈的手中送去。 “請——,嗚,請相公,請相公,狠狠的懲罰我發sao的賤豆子,求,求您了——,嗚嗚,嗯,嗯啊……” 楚烈露出了一個勉為其難的表情,隨后才漫不經心的將遞到了食指與拇指之間的蒂果兒掐進了手里。 他示意陸凌將筷子撤了,而后手腕一抖就手指頂端就化為了狼身時的堅硬銳利指甲。 楚烈將完全被剝離出保護的黏軟陰蒂挑在指尖把玩了一番,半摟著他的腰強迫著他跪了起來,命令自己揪著翹如小指的陰蒂,而后回手拔了自己的一根細長發絲,順著陰蒂的根部狠狠的系緊了,另一端牽系在了陸凌的小拇指上。 陸凌瞬間不知道該將手放在那里了。楚烈惡意的將發絲留的很短,手臂一旦自然垂落便必然會牽扯到被緊緊捆住的sao蒂。他也不敢擅自將手放到自己的腿上,楚烈說過他的身體每一寸都不屬于自己,如果擅自碰了必然又會惹來責罰。 他單手僵硬的在半空中小心翼翼的舉著,楚烈滿意的看著他完全不敢反抗的乖順模樣,大發慈悲道:“你自己用手,把陰蒂里的sao籽兒掐住——” “對,再把逼往上撅,讓我看見,對,自己掐住,掐到最sao的地方了嗎?好,狠狠的磨它。” “不許用指腹!用指甲掐!狠狠的掐!你不會想讓我幫你的。” 楚烈亮出自己尖利的指甲,陸凌打了一個哆嗦,馬上加緊了手上的動作。 “很好,掐的時候一下下的挺逼,快點!欠cao的sao婊子,讓人看看你的爛逼!” 楚烈一邊命令著一邊從陸凌掛在床頭的一堆束發用的布條里面找出了兩條帶松緊的皮筋兒,他拿在手里試了試力道,最終選了一條半米多長的細皮筋。 “叼著。”他將皮筋的一端送到了陸凌的嘴前。陸凌乖順的張嘴叼住了。楚烈獎勵似的輕輕拍了拍他的側臉,將皮筋從他的兩腿間穿過,自己握在手里轉到了他的身后來。 陸凌一下子緊張起來,楚烈一邊呵斥著讓他自己掐磨自己陰蒂內里的sao籽兒一邊在身后做弄他。尖利的指甲搭在陸凌敏感的尾椎骨上一點一點的,陸凌難受的起了一背的雞皮疙瘩。 等他終于玩兒夠了,才拍了拍陸凌布滿紅痕的屁股,示意他停手跪直。 “手沒有地方放?怎么這么嬌氣?”楚烈偏頭到前頭來,一眼就看到了陸凌因為那支停下來而沒有地方安防的手露出了淚眼婆娑的表情,于是握住了他的手腕,猛地向上一抬,竟是生生的將那根牽連著尾指與yinhe的拉扯斷了。 陸凌頓時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尖叫,下身呲出一小股水兒來。楚烈懶得與他糾纏這些無傷大雅的小錯誤,一心只想進行下一個環節,于是只是象征性的摑了他挺翹的肥臀兩把,就不再就此糾纏了。 “準備好了嗎?” 楚烈牽著從腿間穿過的皮筋微微向上提拉,磨弄著陸凌胯間肥軟的逼rou和sao豆,陸凌爽的腰身抖微微的發起顫來,卻還是竭力忍住了想要癱倒在床上夾腿磨逼的沖動,努力的跪直了腰板兒。 “看樣子是準備好了啊,自己說吧,想要為夫罰你這爛逼多少下?” 陸凌發出一聲低婉的哀吟,楚烈取了他嘴中的皮筋和床頂垂下來的繩索系在了一起,陸凌嘴巴得了空閑,嗚咽道:“五十?” “噢?”楚烈一挑眉毛。 “不,不,”陸凌馬上改口道:“一百,一百下,可以嗎?” 楚烈將手伸到他的胯下沖著兩枚渾圓的yinnang重重的彈擊了兩下以示懲戒,道:“裝腔作勢的給誰看呢,嗯?賤婊子?50下能滿足你那yin賤的sao逼嗎?100下也就是勉強解了你的饞,還有臉問可以嗎?” “把話說全再求為夫一遍,一會我抽你的時候你可自己瞄著點準兒,沖好了你的爛逼,老子可不想伺候著你。若是100下抽完了你的兩個片爛逼rou腫的不一樣肥,我就照著另一邊給你抽成一樣的再賞你二十個嘴巴,聽見了沒有!” “嗯,嗯,我說,你不要,不要,那么兇,大狼,你太兇了——嗚,求求你,相公,狠狠的抽我的sao逼,抽爛它,罰到它再也不敢發sao——嗯,嗚……” 楚烈的臉色微微緩和了下來,他輕輕的舔了舔陸凌敏感的耳垂,緊接著舌頭一卷將柔軟的耳rou叼進了嘴里細細的嚼咬。含糊到:“好,好,只要你乖乖地,為夫就溫柔一點兒——” 他一邊說著,一邊一手拽著繩子向后提拉,另一手將皮筋摁下,離陸凌大張的胯間足有十多公分,輕輕一松手—— “啪!” “哈啊啊啊!好痛——!” “乖一點,報數。” “嗯——,嗯,好……嗚嗚,一” “啪!” “嗯啊——,二,二——” “啪——!” “嗚啊!三,嗚嗚——”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噼啪噼啪——,噗嘰——!” “啪噗嘰,噗嘰!啪啪!啪啪啪!” 皮筋兒一次又一次越壓越低,重重的抽回可憐的逼rou,陸凌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屁股左搖右晃的躲閃著。然而橫著貫穿整個逼rou的刑具哪里能夠躲閃的掉,次次都重重的抽中胯間柔軟的性器。 陸凌完全顧不得讓左右逼唇被抽一樣的次數了,yinnang和yinjing因為沒有束起來的原因當啷在腿間,也跟著挨了不少重擊。楚烈最喜歡看陸凌玩弄自己玩弄到神志不清的樣子。 故而脅迫著他扶起自己的陽具,抽插著被鈴口緊緊吮著的尿道棒。尿道里面的癢粉還在盡職盡責的發揮著應有的作用。只是剛才陸凌被即將面臨的抽逼懲罰嚇傻了,這才忘了這一茬兒。 等到楚烈強迫著他自己一下下的鑿弄自己的尿道狠狠的從前端頂撞內里尿點的時候,他絲絲縷縷深入骨子里的奇癢才再度復蘇起來。 陸凌不需要他的催促,自己便扶著修長的玉莖大力的插弄起來。爽的唾淚橫流,連報數都頻頻出錯。楚烈因為陸凌剛才因為被逼狠了而露出來的罕見的嬌憨情態感到情動不已,內心也因為這一次小小的撒嬌柔軟下來。 往日性事中早就順嘴的粗魯葷話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有些說不出來了,下手也不似以往那般狠厲。陸凌渾渾噩噩間渾然不覺自己被放了一馬,只當自己沒出什么紕漏的完成了任務。待到楚烈將皮筋從他身下撤出之后便雙手一捂胯間,夾著腿軟倒在了床上。 可能因為今日楚烈手段有些過于溫和了,以往玩完之后下面的水兒幾乎都已經瀕臨淌干的陸凌今天在結束這一遭盡興用的刑法之后下面的汁水仍然充沛的不行。 楚烈拿著被褥在他腿間擦拭了半天,又逼著他將背角抵在陰蒂上夾著被子磨逼磨了兩次高潮,伸進手指一試,還是發洪水一般的往外淌yin汁。 水兒太多了干起來過于順滑的性事,根本不能滿足楚烈這種偏愛野獸zuoai時的那種粗狂感覺的喜好。接連折騰了半天,陸凌下面的水兒還是流個沒完,楚烈有些氣急敗壞,低下頭去就想要給他吃干凈。 然而他吃起逼來向來兇狠,不僅弄得陰蒂逼唇上全是凄慘的掐很咬痕,有時更是連內壁都恨不得扒出來狠狠的吸吮干凈才罷休。每次陸凌下面都會叫他吃的空空如也,到最后抽搐著達到一次次高潮卻連半滴水都噴不出來。 吃紅了眼的楚烈這時候就會將滿肚子的怒火撒到可憐的逼rou上,有時候上面印的青紫牙印如果不是過后用法力療傷,甚至能留上十天半個月,第二天都要岔開腿才能走路。 陸凌因此對他幫他吃下面的提議很是抗拒,折騰了半天都哼哼唧唧的不給吃,直說下面今天不干凈。楚烈到最后讓他弄煩了,直接拎起了他的后脖頸摜到了地上。蹬上獵人靴朝著陸凌張開的腿間就是幾腳狠跺。 “給臉不要臉的賤貨!相公給你吃個逼是給你臉了,還敢在這兒跟老子拿喬?給我滾到房門那去,把房門打開!屁股朝外,逼給我撅起來晾著,什么時候晾干了再滾回來求老子干你!” 陸凌跌跌撞撞的朝著房門爬去,在門檻處踉蹌了一下。一路爬行給遭受了百十來下抽彈酷刑的逼rou和陰蒂帶來的摩擦都是異常殘忍的,陸凌剛剛停下來便受不住的將五指抵在門板上微微蜷起,抖著腰下身又xiele一次。 高潮過后他不敢停頓,趕緊就著半跪的姿勢舉高雙手將門栓取了,把門大開,然后按照楚烈的要求屁股朝外撅起了被折磨到烏黑發紫的逼rou。 楚烈坐在床上欣賞了一會兒,從一旁的架子上抽出了一根兒馬鞭,吊兒郎當的朝著陸凌走去。 “腰再往下塌,屁股翹高點,腿——,使勁分開,再分,好。逼呢,讓你在這兒晾逼呢,你沖著地這兒糊弄誰呢!給老子往上撅。” 楚烈拿著馬鞭“噼噼啪啪”的抽打著陸凌肥軟的大屁股,一個勁兒的開口挑刺。 “自己招陣風過來,沖著你這敞著的yin逼好好的吹上一吹!” 陸凌發出一聲羞恥到極點的嗚咽聲,在被馬鞭抽中陰蒂后一邊哆嗦著高潮一邊低念咒語招來了一陣小風直吹屋門。 疼的火辣辣的逼rou得到了涼風的慰藉,竟然還生出了一絲舒適。陸凌克制的咬住了下唇,半晌后還是不受控制的迎著風輕輕搖晃起了腰肢。楚烈瞧著他變本加厲的發sao,手中的馬鞭愈發毫不客氣的朝著他光裸的臀rou嫩逼抽去。 兩柱香的時間過去之后楚烈才伸手去摸陸凌原本濡濕的胯間,被狂吹了許久的yin汁終于全部干涸在了逼rou和后xue上。楚烈在指尖凝起了小小的火苗,用肆意變換形狀的火舌去舔舐那干涸在雌xue上的yin水尿液。 陸凌被燙的尖叫連連,痛的連肥腫的唇rou都微微的蜷縮了起來。楚烈費了一番功夫才把他大概收拾干凈,直接憋的一刻也忍不了了,將陸凌拎起來之后連床都沒回。 就那么將他反身抵在了自己和墻壁之間,把他的兩腿往雙臂上一掛,下身就不管不顧的從溫熱的牝xue重重的干了進去。 猙獰的性器將腳不沾地的陸凌整個貫穿在了上面,他根本沒有拒絕道余地,像一葉大海中的扁舟,只能抱緊了對方的脖子任由男人鑿弄艸干、隔三差五便抵住花心殘忍研磨。 艱難的喘息和低聲的哀求盡數被封在了雙唇之間,楚烈先是一陣急風暴雨般的深吻,把陸凌弄得幾乎緩不過氣來,憋的眼位通紅。而后才又是情意綿綿的唇舌交融,細密的吻如羽毛般不斷落下,男人鋒利的薄唇反復抿緊他的一片唇瓣,令他羞恥的臉頰不斷飛上更深的紅暈。 射出來之后楚烈也沒有將性器從陸凌的xuerou中抽出,而是就著這樣的姿勢,一步一頂的抱著他進了后院的溫泉為他清洗身子。迷糊間陸凌低喃著肚子好漲好燙,楚烈有些好笑的捉著他的指尖吻了吻,而后并起雙指為他清洗內壁。 一切都收拾好之后,楚烈打算將尿道棒取了解開捆扎yinnang的麻繩讓他釋放一次。然而他的手才碰到陸凌布滿虐痕的陽具便被五根修長的手指抵住了胸口,將他認真的抵開了。 不知什么時候清醒過來的陸凌自己攏著可憐兮兮的雙丸和yinjing跑到了溫泉的另一側,別扭道:“我自己來!” 楚烈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他耍脾氣,眼神逐漸溫柔下來,低三下四道:“怎么啦?媳婦兒?” “你今天又很兇。”陸凌認真道。 楚烈冤枉道:“那不是情趣嗎夫人,我平時哪敢呀,我錯了好不好,來,乖,讓相公抱一下。” 陸凌輕輕的搖了搖頭,垂下眸子自己認真的將殘余的jingye擼了出來,接近著一眨眼的功夫便飛身上岸,一個轉身后一身干凈利落的浴袍就罩在了身上。 “我今晚自己睡,你不要過來了。”陸凌攏了攏鈴口,轉身朝臥房走去。 片刻后院落里“撲通”一聲響,楚烈熟門熟路的跪在了屋前,高聲朗誦情詩以換取老婆原諒。 這招果然百試百靈,才一盞茶的功夫,陸凌便受不了的隔空去了房門上的栓子。房屋露出一個縫兒來,楚烈瞬間滿血復活,爬起身來隨手一撣下擺的塵土,就興高采烈的大搖大擺著晃回屋子抱夫人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