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期特番(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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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春更迭,一經(jīng)數(shù)年。 段王府上的小王爺也到了進宮修習(xí)的時候。 自從半個月前將兒子送走,十九就一直憂心忡忡的,只要一有時間獨處,臉上就會露出有些茫然的神情,既像是難過,又像是糾結(jié)。 段鴻知道他的煩憂所為何事,卻也找不到好的方法安慰他。一來所有王家子弟到了年紀(jì)就理當(dāng)進宮,二來這天下名師也確實被盡數(shù)招攬宮中,世家子弟想要求學(xué),入宮絕對是最好的出路。 他找不到能把孩子接回來的理由,自然也就無法撫慰令王妃煩憂的心事。 有些焦躁的段王只好采取了最簡單粗暴的解決方式—— 外出散心! 他花了幾天時間,處理好了府中大小事宜,大手一揮,卷上自己可愛的小王妃往馬車上一擱,一行人便浩浩蕩蕩的離了京。 這幾年為了討影妃的歡心,凌霄王在南方各地建了不少山莊。外界人人稱贊段王是個體恤王妃的好丈夫,卻遠不知事情并沒有這么簡單…… “愛妃,蜀中那個寨子我今年年初讓人新弄了個小涼亭,還……” “不去行不行?” 十九扣著手指,眼神亂飄,腦子里晃過在那座寨子里被男人壓在湖邊的柳樹上磨逼的羞恥場景,粗糙樹皮的質(zhì)感以及隨時可能會被路過的下人發(fā)現(xiàn)的恐懼到如今都還清晰的可怕。他有些不安的在膝上蹭了兩下手,抬起頭來,用濕漉漉的眼睛去看他的主人—— “可以可以,小九不想去就不去,那不如去揚州?本王把小九最喜愛的那個花園翻修了一下,又中了許多花草——” “不,不去!” 十九的臉一下子漲紅了,不知道又想起來了什么糟糕的回憶,連語氣都不復(fù)之前柔軟了。他把身子坐直了,默默的段鴻拉開了一點距離,一雙鳳眼睜大了瞧著男人,內(nèi)里寫滿拒絕。 段鴻這下子也想起來了在那處府里的荒唐事,輕咳了一聲,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 看樣子是時候再找?guī)讉€好地方建新的度假山莊了,凌霄王如是想到。剛建的這幾個又霍霍的差不多了,估計短時間內(nèi)又去不成了,不如回去讓管家安排安排租出去,然后用賺回來的租金給夫人買糖吃…… “咳,那就不去?!倍硒櫚咽沤g在一起扣的發(fā)白的手拿開,溫柔道: “不過這個季節(jié)那邊好看,愛妃之前不是還說那邊的糕點好吃嗎。帶回來的廚子手藝可以復(fù)刻,但用料到底不比原產(chǎn)地。小皇帝在那邊有座行宮,不如我們?nèi)ソ枳兹???/br> “還,還是不要了?!?/br> 十九搖搖頭,“屬、我覺得不太好” 段鴻的眼神一下子變得玩味起來。 刻在骨子里的東西要改變確實不易,這些年下來,盡管段鴻已經(jīng)使盡了手段,幾乎將他的小影衛(wèi)寵上天去,寵出花兒來。十九卻仍是常常忘記自己已經(jīng)成了堂堂的王妃,時不時的脫口而出敬稱。 段鴻先前還很是在意,總覺得十九對他敬畏多余愛意,所以對于這樣的稱呼總是很反感。到了后來他終于確定了這個小傻瓜的心意,這些原本被他深惡痛絕的稱呼便也跟著搖身一變,被他當(dāng)做了無傷大雅的小情趣。 十九實在是太乖了。乖到挑不出任何毛病。 于是這些年,凌霄王雞蛋里挑骨頭的能耐簡直是愈發(fā)精進起來。 十九看著男人的眼神變化,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失言,試圖挽回道: “對,對不起,王爺,我不是——” “無礙,”男人擺擺手,“好久沒有與愛妃主仆相稱了,本王到真有些懷念。不如這一路小九就再給本王當(dāng)一回侍從吧,也讓本王好好的回味一番。嗯?怎么樣?” “聽命主人?!?/br> 十九溫順的垂下眸子,眼底一閃而過的小緊張卻沒有躲過男人的眼睛。 好乖好乖好可愛! 心底的小人兒又開始按捺不住的瘋狂敲擊王爺每天都被夫人萌到發(fā)顫的心臟,然而一貫冷峻示人、擺譜擺了三十多年、裝冷臉王裝到得心應(yīng)手的凌霄王可不會把這份激動擺到臉上。 于是他只是不動聲色的摸了摸自己上下滾動了一下的喉結(jié),有些淡然道: “本王如今要的可不是只會打打殺殺粗俗不堪的影衛(wèi)——” “本王要的是,可以伺候本王的貼身、侍從” 男人故意著重強調(diào)了“貼身”兩個字,十九好不容易消退下去一點紅暈的臉蛋登時”唰”的一下又紅了。 他馬上領(lǐng)會了主人的意思,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將繁復(fù)的下擺一撩,“撲通”一聲跪到了男人的兩腿之間,低頭應(yīng)聲道: “屬下知曉。” 數(shù)日后夜,揚州行宮。 寢宮的前院兒空無一人,只有幾盞零星的燈籠,混著朦朧的月色在地上投下一片又一片斑駁的光。 “吱呀”一聲,原本就掩的不實的木門被微風(fēng)吹開了一個小縫兒。 正在里門不遠處背對而立的青年猛地打了一個哆嗦,一縷春色從門縫中泄露出來。 赤著身體、被迫展露出一身雪白晶瑩皮rou的黑發(fā)青年此刻正站在桌前,睜著一雙琉璃一般的美目,朱唇微張,發(fā)出陣陣難耐的喘息。 高大的男人就坐在離他數(shù)尺的地方,眼底凝著笑意,一把折扇輕搖,時不時地開口指點。 “再使勁一點兒,全部剝出來給本王看,本王倒要瞧瞧這叫人連摸都摸不得一下的sao豆子究竟是腫成了什么樣子,不過才用燒紅的筷子燙了兩下就又哭又叫的,壞了本王的好興致。” “嗚,是,是屬下失職——,哈額——” 眼角還掛著淚的青年小腿抖得都快站立不穩(wěn)了,手中卻還是一絲不茍的執(zhí)行著主人的命令,毫不留情的將陰蒂包皮向后狠狠一擼,露出里面爛熟紅腫的女蒂來。 十九前些年替他做事,得罪了太多的勢力。雖說不至于帶來威脅,但總是出來些小雜碎也終歸是鬧心。男人擔(dān)心去其他的地方容易多生事端,最終還是來了皇帝留在這邊的行宮。 其實這本來也沒什么。 偏偏男人知道十九對于主仆君臣之誼有著近乎偏執(zhí)的執(zhí)著,最受不得自己拿著圣物去戲弄他。原本家中幾件御賜的器具就已經(jīng)可以將人每每嚇得梨花帶雨了。如今直接住進了行宮,一草一木都是實實在在的圣物,再讓壞心眼的凌霄王日日夜夜在耳邊惡意強調(diào),十九這幾日經(jīng)歷的簡直就是精神加上rou體的雙重折磨。 所以當(dāng)今日段鴻拿著用燭火燒紅了的銀筷往十九的yin豆上燙時,只不過才玩笑著說了一句“不知道當(dāng)今圣上有沒有用過這根筷子”,十九便已經(jīng)羞恥的渾身發(fā)起抖來。 而等到那火熱的筷子頭部挨上了嬌嫩的女蒂的瞬間,可憐的王妃終于再也無法控制,堪堪的掉下了兩滴眼淚來。 男人一下子又揪住了他的把柄,樂在其中的興師問罪,十九這才不得不被逼迫著脫盡了衣物,自己一手扶著已經(jīng)幾日未得釋放的腫脹陽具,一手抖動著展開濕濡的花瓣,按照主人的命令將鮮紅的女蒂剝出,等待著尚未可知的yin虐責(zé)辱。 十九的頭發(fā)如今比做影衛(wèi)時長了不少,散開時已經(jīng)可以蓋住大腿根部。段鴻看著漂亮的美人兒將陰蒂剝開,顫巍巍的遞到眼前,用帶著哭腔的聲音乞求道:“請,請主人責(zé)罰?!?/br> 已經(jīng)太久沒有在床底性事間聽到這個稱呼的王爺,心中突然微動。 “站近些?!?/br> “唔——,是?!?/br> 他收了折扇,從十九的身側(cè)撈起了一縷烏黑的發(fā)絲,略一思緒,心中有了主意。 “把腿打開,把胯挺出來,怎么,這還要我教嗎?你是哪個嬤嬤教出來的,怎么這么沒有規(guī)矩。” 他存心羞辱,強調(diào)十九如今“服侍主人榻上盡歡”的卑賤身份,而單純的王妃卻不知是不是因為對他始終帶有敬畏之情的緣故,即使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仍然沒能瞧破他主子的這古怪癖好。只當(dāng)他的主人真心對他不滿,于是連忙誠惶誠恐的將兩條修韌雪白的腿張開了,小心翼翼的把胯向前送去。 他甚至因為擔(dān)心陽具遮掩了主上的視線,手下使力,將被紅繩縛的緊緊的性器死死地壓在了小腹上。力道之大,以至于那修長秀氣的男根上很快便印下了清新的紅色指痕。 眼看著十九擺好了姿勢,離他也只有一步的距離,段鴻將折扇往他壓在小腹上的guitou一頂, “好了。” 他把剛剛抓在手里的頭發(fā)從十九張開的腿間穿了出來。細韌的發(fā)絲才一接觸到殷紅的花xue,那鼓脹肥腫的厲害的女xue便瘋狂的抽插了起來。帶有細膩雕刻紋飾的鎏金紙扇立刻便一下子扇打在了劇烈痙攣的雌xue上。 男人沉著臉訓(xùn)斥道: “本王是在罰你呢,發(fā)什么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