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噴灑出來的yin汁被凌霄王盡數喝凈了。隨后,他又沒有絲毫憐憫的,輕輕的叼起了剛剛幸免于難的另一半花唇。 十九差一點就要尿出來了。 在齒列微張,即將重重合死的瞬間,可憐的美人兒再也顧不得其他,尖聲道:‘是吃我sao逼里的水兒!王爺在吃我賤逼里面的yin水兒!王爺——,求……求求,輕——,輕一——啊啊啊啊!!!’ 伏在十九胯間的男人半天后終于抬起頭來,瞧著那一雙布滿清晰咬痕的肥腫唇rou,漫不經心的朝上吹了一口氣,無所謂道: “做對了賞,做錯了罰,怎的有只罰一邊的道理?怎么,十九覺得本王處事不公了?” 痛爽到腳趾蜷縮的小影衛呆愣了好半天,才終于勉強找回一絲神志。他慌忙抬起胳膊來想要擦去臉上的淚,沒想到卻反而弄巧成拙,將淚水混合著晶瑩的唾液糊了一臉,看上去較之往常,更有一番yin靡情態。 “好了好了,這有什么好哭的?小九可真嬌氣。” “別急,本王這就賞你。” 口腹之欲得到滿足的凌霄王似是換了衣服面孔,面色神態都是一副溫柔君子的樣子,然而在十九看來,這卻儼然是一場更加殘酷yin虐的開端。 心情愉悅的王爺往往總會比心情差時心思活絡不少。 段鴻心情差時雖然手段難免粗暴,下手難免狠厲,但十九一般最多也就是皮rou受些苦頭。 可一旦他的心情好了起來,想要找點樂子的時候,幾乎是每次,十九都會被玩弄折磨到痛恨自己長了這些個性器。 只見男人低下頭去,用口舌輕輕撫慰了下剛剛被手指掐弄的快要破皮的rou蒂。柔軟的舌頭和溫熱的口腔給與了傷處極大的安撫,十九忍不住隨著舌尖一次次的輕撫呻吟出聲,發出了一聲比一聲甜膩的、帶著鼻音的曖昧喘息。 “額啊——” 突然間,舌尖的力道猛然加重,以幾乎要把整顆sao豆碾入恥骨的力度,狠狠的刮舔了過去。細膩的舌苔紋理一寸寸的抵死研磨過嬌嫩rou頭兒的每一寸。布滿神經末梢的sao蒂幾乎要被刮破了皮。 十九疼的小腿都開始忍不住的痙攣,下一秒,他的主人卻抬起頭來,殘忍的緩緩開口,道: “今日就賞賜你這顆yin蕩的賤豆子吧。” “前些日子學來的秘術——” “——陰蒂埋刺。” “不到半個指節長的仙人掌刺,可以扎透你這賤蒂里面最sao的硬籽兒。傷口長好以后外面完全看不出來,除了本王,沒人會知道凌霄王府上的影衛首領以后連走路都是在偷偷cao自己的陰蒂。估計你這蕩婦到時候該要爽的合不攏腿了,下面肯定也淌水淌的厲害,一褲襠兜不住的sao尿。” “不過誰讓本王疼你呢?嗯?放心,本王不會嫌你丟人的。只不過這偌大的王府,還是需要些臉面的。既然能夠時時刻刻都享受到被cao干陰蒂內里的快樂了,本王去尋些南洋傳來的膠布,給你把下面粘住自然也不算過分。你說本王說的可對?” “怎么不說話?本王給你的賞賜你不喜歡?” “不——,不是的——” 已經被男人的描述嚇到手腳冰涼的小影衛,不知用了多大的氣力才勉強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然而他卻沒有拒絕的勇氣,更知曉自己沒有絲毫拒絕的權利。 他張開嘴巴,手指揪緊了身下的床單,在他主人戲謔的目光中,絕望的沙啞道: “屬……,屬下——” “——謝過主人……” 段鴻坐起身來,伸手隔空從衣物中抓來了一個小木盒。 他故意當著十九的面緩緩打開—— 里面赫然是數根長短不一的仙人掌刺! 長久的壓抑在看到實物之后終于爆發了出來,十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啜泣。 “嗯,嗯——,哈啊……,嗚嗚嗚——,不行,主人,求您——,嗬額……,額——,嗯啊!” “別——” 白皙的長發美人扶著床頭的玉柱,腰窩塌陷,高撅美臀,以一個美好的曲線姿態匍匐于身后身形高大的男人身下。 被仙人掌刺深埋于最為內部的陰蒂嫩珠,被男人挑在指尖不住地捏弄把玩。十九的雌xue一次又一次的瘋狂的痙攣著,下身痛爽到幾欲失禁。然而身后的男人卻全然對他的窘迫無所顧忌,自顧自的大開大合的cao干著,同時手下止不住的捏弄那顆有著新奇觸感的sao豆。 “不行——,哈啊……,真的不行——,王爺——,屬下,屬下受不住了——,求您,求,——慢一,嗚嗚——,不!別捏——,哈啊——,啊!!” 能將向來在床上都顧念著主仆有別的小影衛折磨到失了敬語,不顧形象的哭泣哀求,足以證明今夜的凌霄王心中著實是極為不快。 粗長guntang的陽物從汁液淋漓的后xue一點點的抽出,猙獰的青筋殘忍的將剛剛被干到松軟,此時又小心翼翼試探著合攏的腸rou寸寸撐開磨弄。十九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啪”的一聲脆響,一記毫不留情的掌摑馬上重重的落到了早就已經遍布掌印的通紅臀尖兒上。 “嗚——” 在一次次苦頭中終于漲了記性的小影衛馬上會意,扣在床柱上的食指痙攣了一下后緊緊的扣死,乖順的將深陷的腰窩兒又往下塌了一塌,將那只肥美的圓屁股往著他不近人情的主人手中送去。 “啪啪。” 段鴻心情甚是愉悅的抬起掌來,左右開弓,照著那蜜桃一般的軟rou不輕不重的來了兩記扇打。肥軟的臀rou被扇出波紋一般的震顫,男人一邊欣賞著美人壓抑隱忍的顫抖,一邊伸出手來,用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順著那一小截兒纖細凸起的尾椎骨由下至上磕了起來—— “哈啊——” “閉嘴!浪叫什么!” 男人不滿的斥責了一聲,另一手中捏著的sao蒂馬上便隨之被捏成了一個薄片兒。內里埋有的針刺隨著這個動作隔著皮膚微微凸顯了出來,男人對于這新奇的觸感體驗簡直愛不釋手,于是忍不住又多捏了幾把過過癮。 “嗯……,嗯額——” 穿透陰蒂sao核的細刺連不去觸碰時,都已經能夠帶來十分難以忍受的快感,更勿論是這樣蓄意的去撥弄彈打了。尖銳的快感猶如帶電的鞭子穿透皮rou重重的抽打在了交錯敏感的神經上,十九痛的連腳趾都蜷縮在了一起,盡管已經竭力忍耐,喉頭間的嘶啞悲鳴卻仍然控制不住的斷斷續續發了出來。 段鴻其實是喜歡聽十九叫的。 平日里冷著一張臉的小美人兒被他干的哭泣尖叫,鼻涕眼淚糊一臉,抱著他的手崩潰哀求。要說不喜歡,那簡直就不是男人。但奈何凌霄王偏偏是個鬼畜的變態,腹黑的要命,總是要擺出一副嫌棄的要死的樣子,責罵可憐的小十九又sao又浪。生生把人逼得眼淚不要錢一樣的掉。 今日也照舊如此。 段鴻一邊心滿意足的聽著小影衛隱忍卻又意外誘人的叫床聲,一邊背著他沉下聲音來,不滿的訓斥道: “不要臉的浪蹄子,哪來的這么多要求!又要慢一點又要輕一點,捏你兩把sao豆子就跟怎么你了一樣哭個沒完,怎么,是成了要本王伺候你不成?!嗯?” “不,不,屬下不敢——,不——,不敢……,請王爺——”,十九頓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高高撅起的臀rou都緊張的繃緊了。 “請本王做什么?快說!不說就再給你的賤豆子埋一根刺,這次要埋就埋那根帶倒刺的,讓它走路的時候在你的sao蒂里來回刮,把你里面那顆sao籽兒給你劃爛!” “不,不!”尚在猶豫的十九聞言頓時大驚失色,身子抖若篩糠,連聲驚恐的求饒道: “不要再扎了,求求您……” “快說!” “是,嗚——,屬下,屬下出言不遜,沖撞了王爺,請王爺狠狠責罰——,責罰……,屬下的——,女,女蒂。” “哦?” 段鴻聽完之后,饒有興趣的伸手鉗住了小影衛的下巴,將他的臉朝后扳了過來,果不其然,那張被欲望染上潮紅的白嫩面皮,因為這一句措辭了好久卻仍然讓他感到極端羞恥的葷話變得更紅了。 凌霄王啞然失笑,心說明明身體sao的要命,怎么到了現在還是連句葷話都不好意思說? 真是純情。 真是招人疼。 段鴻感覺有些口干舌燥。 “把話說清楚,” 抽出大半的性器借機又一次重重的搗入了早已放松警惕的后xue媚rou,直直的撞向了已經被干到凸起、腫成一枚小圓rou球兒的前列腺。十九發出一聲猝不及防的驚叫,下一秒,男人卻毫不心慈手軟,直接一把扯起了他散落在背部的長發,惡狠狠的逼問道: “——,你要本王罰你的哪兒?” “女……,嗚——,女蒂。” “哈啊!!!” 段鴻就這插入的姿勢,一條腿由跪姿改為了踩在被褥之上,這樣的姿勢讓那猙獰的巨龍進入到了一個深到可怕的位置,給十九一種下一秒就會被捅穿的錯覺。然而還未等他稍稍適應一點這種被頂到胃袋帶來的恐怖錯覺,男人竟然又用單手握緊了一側細瘦的腰肢,將胯下貼緊了那兩瓣肥軟的臀瓣,緩緩扭動研磨了起來—— “啊——,啊啊啊!嗬……,嗬啊!” 被抵住前列腺磨弄的快感實在是太劇烈了,十九眼前開始閃過一道又一道的白光,下身被鐵環緊緊錮死的性器痛到幾乎快要爆裂,他知道這是又一次無法釋放的干高潮即將到來的前兆。扶住床柱的手再也無力支撐,順勢滑落到了床上。 “額嗯——” 就在即將攀上頂峰的最后一刻,身后的沖撞突然殘忍的停了下來。十九睜開了已經渙散失焦的雙眸,像是有些不解的下意識回頭看去—— “瞧瞧,都爽成什么樣子了?” 向來端莊的凌霄王突然上揚嘴角,扯出了一個有些邪氣的笑容。他俯下身來,緩緩湊近了睜大雙眼的小影衛,伸手拭去了美人兒嘴角的涎液,緩緩的惡劣開口道: “尋常干凈女子的這活兒才可念作女蒂。” “你這身子又sao又賤,一身浪骨,下身這處更是尤為yin賤,怎可與其相比?” “十九,本王早已教予你數次,現今本王再最后問你一次,此處究竟該如何稱呼?” 十九失了焦距的雙眸正在逐漸恢復清明,然而他張了張嘴,卻始終還是吐不出那到嘴邊的幾個字。 不知男人打的什么注意,竟然并未像以往一樣勃然大怒,反而笑的愈發溫柔。只見他湊近了十九的面前,輕輕的在小影衛的唇角啄了一口,而后伸出大掌來安撫一般的撫了撫不斷輕顫的脊背,張開口,繼續循循善誘道: “乖,寶貝兒——” “——說出來,” “本王這就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