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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青已經快要記不清自己在這個專門為富商權貴提供性虐服務的地下組織呆了多久了。這個說是會所,其實是一個地下組織,全世界各地的權貴都愿意來這個頂級組織享受最好的服務,發泄他們最變態的欲望,同時結交各種合作伙伴,完成數不清的骯臟交易。組織創辦者的能力大到無法想象,也從未露過面。出現在眾人眼前的頭目再明白人看來也不過是一個傀儡。 這里是R星,這個星球在經過了三萬年的發展過后,醫療水平已經達到了一個極致狀態。基本所有的疾病和外傷已經都能夠治愈,只不過根據嚴重程度收取的費用不同罷了。在這里有錢人的平均壽命甚至已經可以達到500r年,那些仍然只能活2、300r年的只不過是那些沒錢治病,又只能吃些低端食材的窮人罷了。 長青醒來的時候就在這里了,什么也不記得,只知道自己是被撿回來的,除此之外一無所知。他所在的這個高檔會所,專門為全世界各地的富商權貴提供性虐發泄服務。這里與其說是個會所倒不如說是個秘密組織或者基地,它在一艘常年漂泊在公海上的豪華游輪上,上面有至少三支雇傭兵隊伍進行把手。 各界要人在這里都可能會碰見,因為這里除了能夠提供最頂尖的服務外,還有著無與倫比的保密性。所以許多大人物來這里都不僅僅是為了發泄他們不為人知的欲望,更是為了結交人脈,達成一些見不得光明的交易。 在這里實在是太辛苦了。 先進的醫學技術讓這里的性奴被折磨到哪怕只剩下一口氣,身體也能在一夜之間恢復如初,第二天雷打不動的接受那群變態的玩弄。 長青不是一個膽小逃避的人,但是也不止一次的想到過自殺。然而發達的醫學連他們死亡的權利都剝奪了。自殺之后帶來的懲罰也是他們難以想象的。長青之所以每天都在想,卻到現在都沒有動手,就是因為他親眼見過他自殺的那個舍友是如何被從死亡線上拉回來,然后受到了長達1r年的非人折磨,最終被改造成了一個僅能維持生命,連四肢都沒有了的器具。 他們被迫去進行參觀,又被逼著每個人在那個男孩兒的身體上留下一點傷痕,以達到殺一儆百的作用。長青忘不了那天夜里,這個漂亮的男孩在割開自己動脈后幸福的表情忘不了他開心的和自己說“再見”時眼睛里的光彩。 那種費盡心機為自己的死亡準備多年,成功后掩飾不住的喜悅對造成了很大的沖擊,他隱約覺得不對,他們在這個世界的追求不應該是這樣,然而他又確實控制不住那種由內心深處散發出來的對他的羨慕,控制不住自己對于死亡的渴望。 可是他現在不敢了,只能每天在心里祈禱自己爆發什么突發疾病,快到來不及救治那種,然后安詳的離開這個鬼地方。可是老天就像開玩笑一樣,他的身體簡直好的要命,和他一起來的那些人換了一批又一批,只有他風雨不動。 其實也不完全是因為長青命硬,以這里的醫療條件非正常死亡的概率是很低的,人之所以會一批一批的換,大部分還是因為有些得罪了大人物不知道被弄到哪里受苦,或者直接被送給人家賠罪去了。也有少數是被大佬看上買回家去了,但那確實是少數,畢竟這里的性奴都是不知道多少人玩過了,一時爽爽圖個樂就行了,還能常換口味,要是真的買回家去,就確實有些不值得了。 長青是個雙性。其實這里大部分都是雙性,畢竟這樣就又多了一副器官可以任人玩弄。當然根據客人的要求,也會有純種的男性性奴和女性性奴,占比大概在整體的十分之一左右。其實連長青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天生雙性,還是被送到這里以后在他清醒前被改造的。他醒了之后自己的身體就是這樣了,他又記不得以前的事情,所以無從考證。 但是他的奶子確實在這里打過催熟藥物之后膨脹起來的。他蘇醒后沒多久,就被安排大概打了一周左右的注射藥物。注射完成之后,他原本只是略微隆起的胸部便變成了兩個碩大的奶球兒,足有半個足球大小,如果不帶托乳器,只是當啷在胸前,長青都會被墜的生痛。 yinjing也采取了注射的方法做了增大增長。連續五天的guitou注射讓整個yinjing增加了將近一半的大小和長度,敏感度也提高了三倍有余。 陰蒂和睪丸是打點滴進行增肥和增加敏感度的。陰蒂和睪丸改造的那幾天,每天服侍完客人接受過治療后,他便會被綁在架子上,在陰蒂和睪丸上扎入銀針進行輸液,來滿足客人們虐弄的需求,同樣也是為了將他的幾個性器改造的更大、更敏感、更sao浪。 每次那種火燒和瘙癢的感覺要整整持續三個小時,使得長青到了第二天進行服務的時候不得不哀求客人對他的那里進行慘無人道的折磨,才能緩解一絲藥物帶來的痛苦。 前茓和腸道內部也做了一定的敏感改造,還通過長期電擊的方式,配合著埋入短刺,增加了一些敏感點。如果不是加以限制,他甚至可以僅靠插入,連抽插都不需要,就憑著自己幾次收縮夾弄便達到高潮。當然了,在這里能夠得到真正的高潮的機會絕對很少就是了,即便有,一般也絕不會是什么舒服的體驗。 昨天長青為客人做koujiao的時候,因為對方早泄,一個沒留神不小心嗆咳了一下。牙齒磕到了對方的性器。雖然經年累月的殘酷調教讓他第一時間收起了牙齒。但是仍然使惱羞成怒的客人抓到了把柄。 長青幾乎是抓住他的褲腿在進行哀求了,可對方仍然獰笑著一腳蹬開他,摁下了自己手中標有長青代號碼的舉報手環。 今天他要被送到公共廣場上完成客人挑選的懲罰。 這所豪華游輪規模不輸一艘航空母艦,幾乎相當于一座小城的大小。船上各種娛樂產所可以說是一應俱全,酒吧,飯店,影院,商城,醫院都是些小意思。這就像是一個可以進行跨國狂歡的圣地,而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莫過于輪船中心那個數萬平的巨大噴泉廣場。這里白天的時候就是魚龍混雜,小型各種飛行器在低空亂竄。 還有各國通緝的逃犯接受這艘游輪主人的庇護,在這里隱藏身份做著各種各樣的職業,兜售奇怪的藥劑,推著小車販賣報紙或制作食物。甚至還有一個自稱擁有古老東方力量的算命人,和穿梭在各種酒吧里面的塔羅牌使用者一見面便會撕的你死我活,所以現在他們基本在各自的領地互不侵犯。 偌大的廣場上每時每分都熱鬧非凡,相比于夜間眾人回歸野性一般的狂歡。白天的這里似乎更像一個擁有者來往匆匆的眾多異國游客的名勝古跡,為這個布滿了陰暗角落的地方增添了一些鮮活感。看起來也要正常很多。 但這并不意味著此刻被捆在了一個街道旁雕塑下的長青。這里位于廣場的較外圍,此刻長青正背靠雕塑,面朝廣場中心,雙腿大開成一字馬的樣子被鐵鏈分別鎖住雙腳,拴在了兩端帶有鐵扣環的石柱上。 長青一絲不掛的被鎖在這里,雙手帶著鐵拷。不遠處的石柱旁站著今天帶他出來接受懲罰的執行者。對方手里持著一個長編,一身黑衣,連臉部都用口罩擋住了,只從鼻梁上方露出一雙陰翳的眼睛。這是所有懲罰執行者的統一裝束。他身旁有一個漂浮在半空中的小桌板,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奇巧yin具。 今天長青要接受的懲罰是被二十個路人尿逼,然后在每承受完一次尿液后,用香頭兒將逼上的尿液烤干。客人的要求是最后可以達到能夠將烤干在逼rou上的尿垢揭下來的地步。如果沒能做到,那么他將面臨下一場更加殘酷的刑法。他要被執行者在這里抽打一百個奶光。 要知道他接受過改造的巨乳已經敏感到平時只要被客人隨意的扇打幾下便會倒地慘叫的地步,如果要讓受過專業訓練的專業執行者進行懲罰,還要扇足一百下,長青估計也就離廢不遠了。 “叮當”一聲,廣場最東側鐘樓的指針指向了8r,執行者“啪”的一聲兒挽了個鞭花兒,高聲宣布起了他所帶來的性奴今日所要接受的懲罰內容。 懲罰者冷漠的聲音沒有感情的朗讀著手中的宗卷,路過的人紛紛駐足,漸漸地空出了大概十米左右的距離,將長青圍了起來。 “性奴長青,編號lw2098r,工作時長7r年。昨日因在服侍中惹怒顧客,今于此接受懲罰……懲罰內容為,作為rou便器接受20位行人的尿液洗禮(僅限下身女性器官),在每位參與行刑者尿完后,接受執行者的對其陰部香燭炙烤,程度:至尿液干涸為止。最終要求,再第二十泡尿液烘烤完畢后,可以將20位施刑者尿液烘烤而形成的尿垢揭下來才可……如若目標完成失敗,則進入第二輪懲罰,性奴長青將接受掌摑奶光100下。下面開始行刑!” “啪”的一聲脆響,執行者手中的鞭子抽中了長青因為緊張而不斷的翕張的雌xue。不同于在會所里,在密閉的房間里進行服務。這種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下,接受形形色色的陌生人的視jian,甚至是參與到對他的行刑中來的感覺,令長青感到了加倍的羞恥。 然而沒有人會在意一個性奴的想法,更何況那群變態要的就是他們這些可憐的螻蟻更加狼狽罷了。 長青在執行者的示意下將帶著手銬的手伸向下體,閉了閉眼,手下使力,將整個逼rou剝了出來。他手指嫻熟的搓揉其自己腫大的陰蒂,在其充血鼓脹起來后將包皮一把狠狠的擼了下去。他一下子就疼出了眼淚,然而這些年來吃的狠厲教訓令他明白如果不自己老老實實的按照命令完成好這些準備工作,等待他的只會是更殘酷的懲罰。 他握起了被黑色皮革緊緊捆縛好的yinjing和兩顆囊袋,求助似的看向了執行者。執行者發出了一聲輕蔑的嘲笑聲,伸手從漂浮在半空中的桌子上,抄起了一個帶有三個垂落下來的尖利金屬細鉤的鐵鏈。 他一步一步的朝著長青走來,在長青的哆嗦中彎腰一把撈起了他因為束縛過緊加上緊張而垂軟的性器。手上幾個閃電般的動作,長青的guitou和兩顆圓球瞬間就被鐵鉤貫穿了。然后他在長青的慘叫聲中,慢條斯理的將鐵鏈另一頭的鉤子掛到了長青脖頸的項圈兒上。 完成這些工作后,執行者抬起腳來,鞋底布滿鉚釘的長靴一下子踏上了長青被迫完全暴露出來的嫩逼,而后他碾動鞋尖,在逼上旋著腳尖碾了幾下后,冷笑一聲轉身退回了石像旁。 長青的臉上還掛著因為剛才的激爽而留下的淚痕,然而他半點也不敢耽誤,急急地撫弄了幾下逼rou后便抬掌朝著自己的下體扇去。 “啪啪啪!啪啪啪!噼啪!” “嗚,好痛,不,不,額嗯——” “啪啪啪!啪啪!噗嘰!噗嘰!” 扇打了幾把下身響起水聲后,長青強忍著疼痛將頭擰向了執行者,羞恥道: “嗚—報,報告,lw2098r號性奴長青,身體已經準備完畢,請求開始行刑——” 黑衣人走過來用鞋尖又翻弄了他的yinchun幾下,踢了踢他的陰蒂,確定他的身體已經完全準備好,沒有撒謊后,便轉身朝向了眾人,用冰冷到不近人情的聲音宣布到:“請想要參加行刑的觀眾自行排好隊,我們需要20位參與者,行刑即刻開始。” 聽到公告后的人群立馬攥動起來,一眨眼的功夫,二十個體態不一,但都滿臉猥瑣yin笑的男人就已經排好了隊伍,摩拳擦掌的準備在這個可憐的性奴身上一展英勇了。 在執行者的示意下,第一位行刑者很快就走上前來,他脫下了褲子,露出了足有牛鞭般大的性器,一臉yin笑,手握著猙獰的性器一個跨步頂到了長青的眼前。他將從馬眼處不停滲出yin液的紫黑色guitou頂上了長青細嫩俊美的臉龐,磨蹭幾下將那張臉上沾滿腥臭的黏汁后,又后退一步,將那不斷抽縮著的馬眼對準了長青用手指剝出的陰蒂。 “老子射死你個賤貨!爸爸尿給你了!!受著吧yin蕩的賤婊子!” “啊啊啊啊!不,不,嗯,啊,不!好燙!” 腥黃sao臭的尿液如同打開了水閥的高壓水槍一下子擊打到了長青的sao豆子上。那顆可憐的陰蒂被呲的左搖右晃起來,里面的硬籽兒也要被呲軟了。 尿液順著被射出小坑的rou棗般腫大的陰蒂淌滿了整個sao逼,兩片yinchun和中間的細縫里霎時積滿了尿液,在地上流了一大灘,使長青的整個屁股和大腿根部都被泡在了尿液中。 這泡尿又sao又長,尿了足有三分鐘,直把長青尿的直翻白眼才終于結束。男人舉著冒著蒸騰熱氣的腥臭jiba遞到了長青嘴前,“賤婊子,給爸爸把jiba舔干凈了,聽見沒有!” 長青順從的伸出了細軟的粉舌一下下舔了起來,不料男人變本加厲,非讓他用舌頭把包皮掀起來,將深藏在里面的尿垢都給他吃干凈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