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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謹言完全沒有預想到事情是如何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的。一個小時之前他還在憑借著多年的兄長本能,以一個十分別扭的姿勢去給他眼淚“啪嗒啪嗒”直掉的弟弟擦臉。一個小時之后,他被像餓狼一般的男人兇狠的摁在枕頭里,一手鉗著他脆弱的后頸,一手錮在他的胯骨上,干的險些連腰都要斷了。 被那么可怕的兇器造訪身體內部的感覺實在是太過恐怖,男人提著他的腰,把胯往他的雙腿間頂,直到兩顆渾圓的睪丸都緊緊的貼上了他的臀rou縫隙才終于善罷甘休。完全進入的性器長度驚人,江謹言的zigong本來就淺,那猙獰的巨物不消挺動,便已經可以虛虛的探道宮頸口的rou環。 共鳴一般的震顫讓江謹言劇烈的哆嗦起來,他連呼吸都是破碎而小心翼翼的,卻還是抵不過那壓迫理智弦絲的快感逐漸燃盡他的最后一絲理智和矜持。 “動……,啊——,動一動……,求,求求你——,動一下,別這樣折磨我,小辭——” “哥哥這是在求我嗎?” 男人甚至連眼角的淚痕都還沒有消掉,卻在轉瞬間好似換了一個人。深邃眼眸里零星的一點珠光隨著黯下來的眸色被欲望燒干殆盡,轉而化作了眼底纏繞著琥珀色瞳孔的猩紅血絲。 他單手掐著江謹言的脖子,湊近了他的頸間,在他的頸窩兒處如同野獸確認雌獸身上是否沾染了自己的氣息一般嗅了嗅,接著一口叼住了那雪白修長、玉般無暇的修長頸子,用有些尖利的虎牙細細的磨弄了兩下, “不過哥哥——” “——這可不是求人的態度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性器向外淺淺的撤出了一點,莖身上盤扎錯節的猙獰血管和硬度驚人的guitou棱近乎殘忍的磨過濕潤的甬道,一直被陽根死死頂住小幅度磨蹭威脅的宮口不安的抽動起來,男人卻完全毫無留戀,似乎真的就要這樣抽身離去。 已經被撩撥的情動的江謹言險些就要被折磨瘋了,他無法想象自己就這個樣子,赤身裸體、渾身淌水兒的被扔在床上,江辭抽身離去的情景。才一想到這種可能,他的呼吸幾乎是瞬間就一窒。 “別——!” 他反手一把握住了男人的腕子,半是哀求半是挽留的道:“別走——” 江辭嘴角一挑,似乎是發出了一聲笑,只不過笑意卻未及眼底:“哥哥還是不懂——” “求人可不光要有態度——” “還得付出代價才行哦。” 他說著,不顧江謹言微弱的掙扎阻攔,竟然真的將性器從濕淋淋的雌xue中拔了出來。 江辭將江謹言從床上拎了起來,拽著他的頭發強迫他面朝自己跪下,仔仔細細用視線從上到下的將那張清冷面龐上此刻毫無違和的混沌癡態肆意欣賞了個夠,才用一指托起了他的下巴。 拇指色氣的蹭過有些破皮的柔軟唇瓣,江謹言眼底一閃而過的恥辱和迷茫被他盡收眼底。 男人驀的冷笑了一聲,壓在他后腦的手掌猛地用力,一把將江謹言朝自己汁水淋漓的胯間摁去。 清俊的臉頰上很快就沾染滿了腥甜的汁液,這些yin靡的汁液全部來自于自己的清醒認知讓江謹言恨不得馬上找個地縫鉆進去。他微弱的伸出手來想要抗拒,今天已經吃了太多苦頭的身體卻顯然已經形成了初步的身體記憶。 伸出的手就這樣距離著江辭的小腿半寸不到,有些尷尬地僵硬在了半空中。 暴戾的男人似乎被這樣一個細微的小動作取悅了,他揉了揉哥哥的腦袋,聲音也緩和下來,帶有誘導性的道: “好好親親它,哥哥。你一會還要求它干你呢。” 江謹言仿佛受了蠱惑一樣,雙眼定定的瞧著近在咫尺的猙獰巨物,那上面沾染的黏膩汁液被有些灼熱的性器炙烤著,散發出一股一股攝人心魄的yin靡氣味。他不由自主的將身體向前探去,高挺的鼻梁先一步抵上了男人的陽具。 “嗯——” 那東西比他想象的還要硬、還要燙。男人的手指正在他的腦后滑動著,溫柔的將他的毛發一縷縷打順,也不催促。江謹言抿了下薄削的唇,有些笨拙的側過頭—— 輕輕的一個吻、帶著虔誠和順從的意味,小心翼翼的落在了江辭的性器上。 江辭幾乎是瞬間就失控了。 先前的故作冷淡一下子蕩然無存。 他一把就將江謹言推倒在了大床上,自己欺身壓了上去,擠進他大開的腿間。壯碩的陽物長驅直入,一下重重的搗在了脆弱的宮口上! “呀……,呀啊——!!!!” 突如其來的高潮把江謹言整個人都弄傻了,直到男人強硬的捉著他的五指去摸他射在男人小腹上黏膩的白濁,他才猛地打了一個激靈,在驚恐交加中勉強找回了一絲神志。 “這么shuangma?我還沒開始干你呢,哥哥。” 江謹言還是難以直面自己的yin蕩體質,下意識的閉上眼睛。無力地搖搖頭。 “啊——,你,你做什么——” 男人將他沾滿污穢的手指肚挨個兒舔進了嘴里,輕輕嗜咬著,含混不清的道:“真甜,哥哥果然渾身都是甜的,以后哥哥每天早上都要給我擠牛奶吃哦——” 他一邊說著,一邊狡黠的眨眨眼睛,模仿著江謹言以前的語調道:“我還在長身體呢,只有每天喝一大杯牛奶才能長高高~” 你已經tmd夠高了好嗎! 江謹言啐了一口,身體卻遠沒有那么爭氣,在男人絕對力量的鉗制下,只能勉力的揮舞了兩下四肢,以示自己的不情愿。 “就這樣定了,以后每天早上哥哥都要榨滿一杯牛奶給我哦,要不然我就只能跟到哥哥上班的地方去討要今天的份例了。” 他瞇起眼睛,有些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小時候哥哥逼我喝牛奶用的可是超大杯哦,那以后早上榨精也要用最大的杯子才可以。射不滿的話就會一直刺激guitou哦,射精過后的易感期用各種各樣的小玩具給哥哥做guitou責,再不好好工作射滿當天的份就會被用小棍子抽腫兩顆小球……,哥哥一定會哭的很可憐吧,真是想想就——” “——很期待呢。” “你那是什么表情?怎么,不信嗎?哥哥,你到時候會求著我讓你射的。好好珍惜吧,今天是你最后一次可以肆無忌憚的享受射精快感的機會了。” 江謹言猛地睜大了雙眼,難以置信道:“你不——” “噓,” 江辭低下頭來,親昵的用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哥哥的鼻尖,溫柔卻又殘忍的緩緩道: “我能,哥哥。” “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 “反抗是沒有用的。哥哥隨時可以殺了我,只要哥哥說想讓我死,我絕對不會躲開。但是——” 他的眼神開始變得危險起來,深邃而明亮的瞳孔中倒映出江謹言的臉。他像是一只盯上了獵物的豹子,整個人散發著危險的攻擊性。過于強烈的侵略感引得江謹言不適的扭動了一下腰身,立馬就被男人有些兇狠的摁住了: “——但是,只要我活著一天,我就必須要掌控哥哥的全部!你必須聽我的,哥哥,我剛剛……,剛剛給過你機會了,是你沒有推開我,你自己選的,你不能不要我,江謹言,你別想逃跑……” 江辭的語調突然哆嗦起來,整個人rou眼可見的變得狂躁。他有些語無倫次的、有些神經質的反復念叨著幾句話。江謹言很快就發現,他捏著自己的手似乎都在發抖。 江辭似乎沒有騙他。 他才是那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他現在絲毫不懷疑江辭說的話的真實性,如果他開口要他死,估計他當真二話不說就打開窗戶從這二十多層樓上跳下去了,說不定他還會為了怕自己忘記他選個更兇殘的死法也說不定…… 話又說回來,那男人說如果自己一天不死,他就沒辦法逃開他的掌控,恐怕也不是簡簡單單的開玩笑而已…… 江謹言看著江辭有些陰翳的面孔,僵硬了片刻,終是嘆了一口氣,抬起一只手,緩緩地撫上了男人的臉頰—— 他有些費力的支起上半身,竭力仰起頭,親在了男人的下巴上,溫柔的安撫道:“我不走,小辭,乖——” 鉗住他另一只手碗的手掌略微松開了一些,江辭眼底的血絲褪去些許,他喃喃道:“你說真的?” “嗯。” “無論我怎樣對你?” “……”江謹言頓了一下,眼見江辭又有要發瘋的跡象,馬上伸手去攬他的脖子,有些難為情的用幾不可聞的鼻音輕輕應聲道:“……嗯。” “好,好,”江辭身上的狠厲和癲狂幾乎是在聽到肯定回答的頃刻間就一掃而光了,雖然他的眼底仍然有著瘋狂的神色在涌動,江謹言卻還是從快要斷掉的手腕上逐漸放緩的力道上判斷出他正在逐漸恢復正常。 但這并不意味著他的興奮也被平復了。 與之相反,逐漸恢復神志的江辭好像更加激動了,他像打了興奮劑一樣,把江謹言剛剛被掐出青紫印子的手腕捉到嘴邊吮吻,似乎想要用唇舌去撫慰那些被他留下的印記,他興奮道: “哥哥,答應了。那我要把哥哥拴起來,不,不能拴起來,哥哥也要有自己的生活,”他像是在說給江謹言聽,又更像是在說服自己,“哥哥可以去做任何事情,任何想做的事情。可是哥哥這么漂亮,我實在是,實在是——” 他頓了頓,突然明亮的笑起來:“沒關系,哥哥不用擔心,這些都交給我來想辦法。哥哥會想要每天都回家的,” 他意有所指的用手指從江謹言的喉結處向下滑動,從兩紅寶石一般的rutou上一觸即離,一路向下劃過尚且殘留著濁精的男性器官,又逐一撫過了脆弱紅腫的陰蒂和雌xue,最后停留在了張合不已的后xue,惡意而又殘忍的挑了一下嘴角,輕聲用氣音道: “我會給哥哥找到一個,每天必須回家的理由的。” “到了那時候,如果我晚回來了,恐怕哥哥還會在電話里害怕的哭呢。” 江謹言到底還是不能習慣這種在清醒狀態下、肆無忌憚的yin言穢語,一句“你又在胡言亂語些什么”一句涌到了嘴邊,出口的一瞬卻化作了一聲近乎凄慘的哀叫: “嗚啊——,呃,呃啊——,嗬……,嗬嗯——,深,別,別磨,不要……” 江辭惡劣的挺動復又挺動了幾下腰身,感受著天鵝絨般細膩柔嫩的軟rou討好吮吸自己性器的快感,將突突鼓動、帶有極端侵略意味的碩大guitou抵在哭泣不已的zigong入口處殘忍的研磨。 guitou棱刮過嬌嫩的rou環,江謹言失聲慘叫起來,揮舞著四肢想要逃開這種可怕的jianyin。那一條粗長的柱狀物好像一條燒紅的烙鐵,仿佛捅入的不僅是他已經濕軟的得一塌糊涂的花xue,倒更像是楔入了他的大腦深處,將他的神志攪動的一塌糊涂。 男人輕而易舉的就用兩條腿將他的試圖并攏的雙腿頂開了,身子不退反進,生生將原本就已經捅到深處的陽具又往里送了半寸。渾圓的兩枚睪丸已經被塞入了一點了,江謹言害怕的眼淚都掉下來了,江辭兩只手錮著他的兩條腿,沒法去給他擦,于是低下頭來將他從眼尾劃入發絲的淚珠一點點的舔凈了。 猙獰粗壯的陽具粗魯的在濕軟的一塌糊涂的花xue中毫無阻礙的進出,一下比一下更重的狠狠撞上脆弱的宮頸。嬌媚柔軟的甬道被摩擦的好像起了火,每當江謹言想要試圖稍微加緊一下xuerou,緩沖一下那直搗黃龍的霸道侵占時,馬上就會被男人懲罰一般的掐一把鼓脹充血的蒂珠兒,再伴隨著一下更加狠厲的頂撞。 他連呼吸都變得艱難起來,每一口破碎的喘息都好像是從肺里擠出來的,痙攣的五指想要反手捉住身下的床單,卻哆哆嗦嗦的無論如何努力也只能在床單上劃拉出幾道淺淺的褶皺。 被男人架在肩膀上的小腿已經有些抽筋了,繃直的腳背隨著男人的動作一下下翹起來,蜷縮的腳趾因著霸道的cao干已經太久沒有放松過了,淡粉色的指尖因為供血不足褪去了最后一絲血色,連帶著細嫩的腳掌,從腳踝處變得蒼白起來。 “不——,不,抽筋了……,別——,別再,啊——!” 從剛才起就一直一言不發奮力蠻干的男人終于察覺了他的窘迫,隨著抬頭的動作,一顆晶瑩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滑下,沿著凌厲的美股線條,“滴答”一聲,正正的落在江謹言的心口位置。 江謹言懷疑這一滴汗珠好像是順著皮rou的肌理蔓延滲透,直直的砸進了自己的心里,要不然自己怎么會在被cao到連男人近在咫尺的臉都覺得模糊的情況下,感到那樣一陣心悸呢。 他被江辭急迫卻又透露著小心的翻了過來,還沒等他緩過一刻神,那粗長的東西就又從后面捅了進來。男人用寬大的手掌捏住了他的小腿,開口的聲音有些沙啞: “哪一條?” “右,右邊。唔……” 出乎意料的,江辭的按摩手法竟然還不錯。抽搐的肌rou在力道適中的按摩中逐漸放松下來,江謹言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 他其實更加驚訝的是江辭竟然真的會在興頭上停下來。 他原本以為這次回來以后搖身一變,變得蠻橫又霸道的男人會不管不顧的掐著他的腰,直到自己爽了為止。但現在這樣看來,他似乎對于江辭的判斷還是沒有到達一個準確的地步。 他一邊回想起剛才江辭將他摁在地上、枉顧他尖聲慘叫哀求,把他踹逼踹的在地上翻滾的樣子,一邊又享受著來自同一人之手熟練而又溫柔的按摩,心中唏噓不已: 小兔崽子這兩年究竟經歷了什么啊,小時候那個又奶又甜、一天到晚只知道追在他屁股后頭叫“哥哥、哥哥”的小可愛那里去了?怎么分化成這么個精神分裂的玩意兒了…… 修長筆直的小腿纖細的有些過分,江辭一邊對著細膩的肌理觸感愛不釋手,一邊在腦子里暗暗想到過段時間都安頓下來以后一定要好好進修一下廚藝才行。要把哥哥養的白白胖胖的才行,現在這樣還是太瘦了啊。 江謹言哪里知道他的好弟弟此刻正在腦子里惦記他雪白整潔的廚房,只覺得對方似乎的手就跟黏在上面了一樣,揉了又揉,沒完沒了一般。 小腿的脹痛早就已經退卻了,取而代之的是雌xue的酸軟難耐。男人的東西在這一段時間里又脹大了一圈兒,猩紅發紫的guitou正抵在酸脹的宮口處,隨著呼吸一下一下的顫動著。幾乎被柱身碾平的敏感點又麻又癢,恨不得有個東西來狠狠的搗弄兩下,把這些個發sao的地方cao爛才好。 他不好意思直說,只好稍微掙動了一下小腿,有些靦腆的道:“好,好了。” “什么?” 正在思考哥哥增重大計的江辭一時間沒有聽清,下意識的回問了一句。 “我說,好,好了,不痛了。” “哦” 男人果真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將鐵鉗一般散發著熱度的大掌掐上了他纖細的腰肢…… 然后就又沒有然后了。 甚至已經咬好了被單的江謹言:“……,?” 男人還是不發一言,也沒有動作。 江謹言:……,好吧,他懂了。 幾番下來已經逐漸摸清某人惡趣味的江謹言認命的闔了闔眼睛,吐掉了嘴里的被罩,用羞恥到微微發顫的聲音低聲道: “進,進來 ——” “——求你,我愿意……,”他把手竭力伸長了,向后想要去抓男人的腕骨,恥辱道:“……愿意付出代價。” 男人發出了一聲輕笑,像是愉悅至極,又鉤子一般帶著漫不經心的輕佻。 江謹言心里一顫,剛剛攀上對方手腕的手指像是堅冰觸上了guntang的火焰,他驚慌失措的蜷起指間,想要收回手來。男人先他一步,一把捏住了幾根蔥管兒一樣的手指,引著他去摸兩人的結合處。 緩緩的律動很快就把江謹言好不容易撿回來的一絲清明丟到了九霄云外,他摸了一手黏膩的汁液,五指覆在床單上,卻不敢使力的抓下去。男人提著他的腰狠狠的向后頂撞著,這樣的姿勢讓性器進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 男人的兇器前端帶著一點上翹的弧度,像一把彎刀,輕而易舉的就能將他的五臟六腑絞弄得翻天覆地。后入終于將兩人之間的最后一點距離也消去了,粗長的陽物毫無阻礙的碾過被cao的熟熱軟爛的宮頸rou環,一下又一下的鑿在了未曾預料到會被以如此粗魯方式造訪的zigong內壁。 兩片rou唇被碩大的睪丸拍的又肥又腫,隱隱顯出發紫的跡象來。前面的陰蒂也被男人時不時毫無憐惜的一把掐弄折磨的爛兮兮的。江辭甚至把guitou抵在zigong口出,逼著江謹言自己用修剪的整齊的指甲去扣弄自己的兩粒rutou,稍一怠慢,等待著他的便是一陣疾風暴雨般的很cao。 朦朧中,他聽見男人說了一句什么,他知道那是那人在像他討要理應屬于他的獎賞,亦或是說,以一個不容抗拒的語氣發布命令,宣布他將要付出的代價。 不過他已經無暇顧及了。 實在是太爽了—— 他胡亂的點頭、搖頭,眼角的淚水和嘴邊的唾液不受控制的隨著這場禁忌的狂歡淌了滿臉。既狼狽又歡愉,絕頂的快感不僅沖斷了他最后的理智,也燃盡了他在性事中最后的無所適從。 男人強迫他隔著小腹去摸那在肚皮上凸顯的性器形狀時,要被捅穿了的恐懼感再一次涌了上來。他驚恐的發出尖叫,在一片混亂中想要支起上身逃離開來。 殊不知這一個動作恰恰隨了男人的意。 男人一手扣住了他的肩膀,另一手摁著他的腰身往下狠壓。江辭感覺自己的腰都快要斷了,下身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的性器已經有些隱隱作痛。他正暗自感嘆年輕就是好啊的時候,猛然間,那雙原本已經有些失焦的瞳孔陡然睜大了! “呀啊啊——!!!” guntang的濃精毫無預兆的噴射到了zigong的內壁上,少經碰觸的敏感嫩rou哪里經得起這般的燙熱濁液,瞬間便痙攣抽搐了起來。江辭的下體被抽縮的宮口夾得舒爽,微微瞇了一下眼睛,也跟著呼出一口燙熱的氣息。 江謹言爽的四肢都有些微微的發麻,被guntang的jingye折磨的接連發出近乎凄慘的尖叫聲。 江辭一連射了十幾股才終于停下來,他松開了死死鉗住江謹言胯骨的手掌,深呼了一口氣,瞇起眼睛去瞧那脆弱肌膚上被自己留下的青紫淤痕。性愛中被他接連掌摑的屁股也紅腫的不像話,江辭眼眸中神色微動,不知想到了什么,輕輕地笑了一聲兒。 江謹言現在幾乎已經是像本能一般的害怕他的笑聲了。 站在他的角度而言,這樣的笑聲中蘊含著善意的可能性實在是微乎其微。 所以即使他現在正抱著肚子在床上,被又多又燙的jingye澆灌的周身發麻,渾噩的神志和疲憊到了極點的四肢讓他只能像一灘水一樣癱軟在柔軟的被褥中,他卻仍然是下意識的,在男人的哼笑聲中,異常明顯的打了個哆嗦。 “好脹——,嗚……,燙,燙死了——” 江謹言神志不清的呢喃著,江辭忍不住伸手去摸他被射到微微鼓脹的小腹。他輕柔的在上面揉了揉,輕聲安撫道: “乖,哥哥,揉揉就不脹了——,” 江謹言半睜著雙眼,眼底卻早已一片混沌,他含糊不清的嘟囔了一句什么,爽夠了的江辭立馬好脾氣的俯下身子去聽,卻在靠近聽清的瞬間,猛然間僵住了。 他的哥哥正在用口齒不清的、甚至有些哆嗦的氣音,反復的念叨著同一句話: “小辭……,喜,喜歡——” 如果江謹言現在還清醒著,他一定會在震驚之余破口大罵: 你tm眼圈怎么又紅了! 江辭連手都快不會用了。 他哆嗦著手指,勉強從地下的衣物中翻出了一枚素戒,又小心翼翼的戴在了江謹言的中指上,——他甚至不敢帶在對方的無名指上,接著很虔誠的在上面落下了一個吻, 江謹言已經睡熟了,又或者是直接被cao昏了。總之現在正呼吸均勻的陷在柔軟的被褥中,纖長的睫毛隨著呼吸的頻率微微顫動著。 江辭低頭欣賞了一會兒,就又把那枚戒指取了下來,小心的收回了盒子里。 他把他的哥哥抱起來,去浴室簡單處理了一下兩人身上,期間江謹言醒了一次,被江辭糊弄著、安撫著親了幾下,很快就又睡了過去。 出來以后面對著一片狼藉的臥室,江辭當機立斷、毫不猶豫的帶著哥哥跑到了客臥。他把床上其中一條被子扔下了床,把哥哥塞進了僅剩的被子里,緊接著自己也脫得光溜溜的,鉆進了被窩,和哥哥的肌膚相貼。 “晚安,哥哥。” 他感覺一切美好的都有些不太真實,于是不放心的一遍又一遍的去觸摸對方的眉眼、鼻梁…… 江謹言讓他摸得睡不安穩,身體時不時的不安地扭動幾下。很快,江辭就臉色發青的從床上“呼”的坐了起來。 他咬著牙惡狠狠的看向在睡夢中渾然不覺自己點了多大火的男人,半響后終于敗下陣來。他一步三回頭的自己去衛生間解決生理問題,期間怕人跑了,甚至連門都沒有關…… 再回來時,江辭老老實實的套上了一條大褲衩兒,手里還拎著一條內褲。 他輕手輕腳的給江謹言穿上了內褲,期間不知道是看見了什么,還是想到了什么,臉上居然閃過了一絲奇異的紅暈。 穿好之后,他盯著江謹言兩條修韌筆直的腿看了一眼又一眼,眼見著外面的天光隱約有些發白了,才終于長嘆了一口氣,把哥哥整個囫圇著塞進了被窩兒。關燈睡覺! 十分鐘之后,江辭又一次從床上蹦了起來,有些懊惱又有些暴躁的翻出了兩條睡褲,自己胡亂的蹬上了之后又去摸索著給江謹言穿上。 他強壓下心底的心猿意馬,瘋狂的給自己暗示: 睡覺了睡覺了睡覺了…… 三天了三天了三天了…… 再不睡覺你就猝死了!!! 或許是連日以來的擔憂終于塵埃落定,甚至有了一個遠遠超過江辭設想的答復。伴隨著清晨的第一聲鳥鳴,從好幾天以前就緊張的整晚都睡不著的江辭,這一次很快就沉沉的墜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