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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后,修長的手指抓著筆桿不停的在紙上書寫著。高挺秀氣的鼻梁上架著一副無框金絲眼鏡,白皙禁欲的臉龐上透露著一絲淡淡的疲憊。 江謹言合上手中的筆帽,將簽字筆插回了白大褂的上衣兜里,合上病例嘆了一口氣。他隨手關了電腦,倒回椅子上合上眼睛,準備休息一下。 這已經是他這個周第三次加班了,雖然今天才是周四。 “呼——” 他長出了一口氣,偏過頭來在鏡子上看自己若隱若現的黑眼圈,感覺有一點煩躁。 他最近評上了副教授,學院里的課程安排一下子緊張了起來。醫院里也抓著他這個年輕的教授不愿意撒手,一聽說他三十之前有希望甩掉這個副字,干脆直接的給他下了特聘書。 工資倒是直接翻了幾番,不過工作時間卻遠沒有之前的坐診方便了。一周總共兩天半的班兒,卻因為同事紛紛把難搞的病人推到他這里來,逼得他加班簡直要加出四天來。 一想到晚上回去還要備課,第二天還要見那些比他小不了幾歲卻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頭“老師長老師短”的幾個愣頭小子,江謹言就感覺到太陽xue一陣發緊。 太累了…… 要不要考慮和院長說一下…… 或者是…… “吱”的一聲,辦公室的門被輕輕的打開,又小心翼翼的合上,一個身影在門口頓了頓,緩步走上前來。 等到意識已經開始迷離的江謹言驚覺到有人闖入了自己辦公室的時候,一睜眼,桌子對面的椅子上,已經坐了一個高大的男人,此刻正在在靜靜地用帶著笑意的眼睛看他。 “不好意思,今天已經下班了,需要的話可以下周過來,而且我們這里需要掛——,你怎么來了!” 摸到眼鏡帶上的青年突然變了臉色,整個人激動的站了起來: “滾出去!你又要搞什么把戲——” “哥哥好無情啊——,” 對面的男人似乎是笑了一下,接著隨手摘下了遮去了半張臉的黑色口罩,有些戲謔的開口道: “這個態度——” “——哥哥是把我當成一根人形按摩棒了嗎?” “你閉嘴!江辭,你給我——” “噓——” 男人站起身來,繞過桌子幾步走到了俊美的醫生面前,高大的身形一下子將他籠罩在了一片陰影之下。 他將一根手指輕輕的點在了青年薄而紅潤的嘴唇上,在對方震驚的目光中,一把鉗住了對方的下顎,低頭吻了上來。 男人身上的氣息混合著柑橘和甜酒的味道,應該是某款男士香水。但是出乎意料的,江謹言感覺自己還聞到了一點熟悉的味道,像是…… “——唔” 在他由震驚轉為震怒之前,長相有些邪魅的男人率先一步抬起頭來,用拇指抹過他被親到快要滴血的唇瓣,輕笑道: “哥哥聞出來了嗎?” “是哥哥以前給我洗衣服常用的那款香皂的味道哦。” “我花了三十萬美金,請了一個調香師,專門照著這個味道給我配了一款全天下獨一無二的香水?!?/br> “名字叫做——” “——慕言” 傾慕、 謹言。 江辭是兩年前出國去的。 兩個人酒后亂性之后,被江謹言灰頭土臉的趕走的。 江辭和江謹言不是親兄弟,江辭原來也不姓江,是后來改的姓。 父母二婚,父親是政客,母親是商人。 很難說兩個人在一起究竟是因為愛情還是其他,但有一點是肯定的。 那就是他們都不會是會把時間放在家庭、甚至是孩子身上的人。 江辭從十二歲跟著母親改嫁過來,一直到那件事情發生之前,完全都是被大他六歲的江謹言拉扯著長大的。 他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時候萌生了那種不該有的念頭,但他在潛意識里,一直覺得,對他有求必應的哥哥心里一定同他是一樣的。 至少—— 不該演變成那個樣子。 江辭到現在都還記得自己20歲生日,借著酒醉把江謹言強上了的那一天。 那一天,他發現了獨屬于哥哥的一個小秘密。 第二天,他就被發了瘋的江謹言逼著,狼狽不堪的逃離了他的生活。 他在國外混了兩年,搞了個樂隊。結果不久久被一個國際大導演相中,在海外的大熒幕上,正式出道。 兩年的時間,足夠思考太多的問題了。 也足以讓一個男孩兒,褪去稚氣,成長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他帶著勢在必得的勃勃野心回到了國內,在織好一張天羅地網前卻行事格外的謹慎低調。 直到今天, 他終于出現在了這里。 他近乎貪婪的盯著江謹言帶著慍色的面龐,心里開始忍不住回味剛才那個令他意猶未盡的淺吻。 “滾出去,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終于,美麗的青年開口打破了這長久的沉默。 男人低下頭沉吟了一下,竟然真的撒開了手,后退一步,轉身朝外走了出去。 臨近門口的時候,他轉過身來,給江謹言送了一個飛吻,張開嘴,無聲地說了句什么。 “啪!”的一聲! 一本病例撞上了被瞬間帶上的門板,應聲而落,掉到了地上。 江謹言突然像是被抽走了渾身的利器一般,頹然的向后倒在了椅子上,發出一聲似是哀泣的嘆息。 江謹言一進門,就看見了正在冒出股股黑煙的廚房。 緊接著,一張滿是灰塵卻依然帥到慘絕人寰的臉從廚房探出,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哥哥!你回來了!快來幫我!我的愛心大餐好像出了點問——” “你怎么進來的!”,江謹言緊緊的靠在了玄關,如臨大敵一般的盯著他,身后連門都沒有關,似乎是隨時準備逃跑的樣子。 舉著鍋鏟的男人身體猛地一僵,接著便收了臉上的笑意,一邊摘掉身上那明顯小了好幾個號的圍裙,一邊大步朝門口走來。 “你干什么!回答我!” 江謹言死死地握著門框,不讓男人靠近。下一秒,江辭輕輕嘆了一口氣,輕而易舉的一抬手,便把他的手腕捉了起來,接著隨手關上了房門。 “哥哥難道想被街坊鄰居看熱鬧嗎?說實話,我倒是不太介意?!?/br> 江辭聳了聳肩,在對方警惕的目光中任命似的敗下陣來,道:“哥哥雖然搬了家,但是給我在地毯下面留鑰匙的習慣還是沒有變呢,我本來只是來碰碰運氣的——” 他做了一個傷腦筋的動作:“哥哥果然還是舍不得我的?!?/br> 這一刻,數十年如一日維持著矜持而高雅的江教授,終于被這胡攪蠻纏的混蛋逼到了一個極點,忍無可忍的爆發了—— “你放屁!” 他憤怒的甩開了男人的手,憤怒的喊道:“你究竟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你要干什么!江辭!兩年之前你還不夠嗎!你究竟要羞辱我到什么樣子才肯罷休!” 男人剛要開口,就聽見江謹言的語調很突然的變了,那是一種壓抑已久委屈到了極點終于崩潰的哭腔,他聽見他向來高傲的兄長,哭著說:“你究竟還要怎樣——,” “——怎樣才肯放過我?!?/br> 江辭心里猛地一疼。 “你別在逼我了——,小辭,求求你——,放過我吧?!?/br> 不能心軟! 江辭猛地打了一個激靈。 既然已經知曉哥哥的心意,那么所有的罵名,就由我來背負。 一段兩個人都規避的感情是注定會走向終點的。 我絕不允許,哥哥在我的世界消失…… 江辭單手攬著江謹言癱軟的身體,隨著他癱軟下滑的動作,摟著他慢慢的跪到了地上。 他有些驚訝地發現曾經與他一般高的哥哥,如今居然比他矮了將近一個頭,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稍一遲疑,便輕輕地撫在了江謹言的側臉。 “哥哥,”他下頭來,和青年額頭相抵,在他的啜泣聲中,低低的開口誘哄道: “不要哭了,嗯?我的心快要疼死了?!?/br> 江謹言不理他,像是要宣泄出這么多年壓抑的情緒一樣,繼續低著頭往下掉眼淚。 男人沒有辦法,只好就這這個姿勢摟著他,盡管這樣的姿勢讓他很別扭,他卻仍然沒有一絲表示,只是默默的等著。 終于,江謹言的抽噎開始緩緩停止了。 江辭抓住幾乎,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抵到了玄關的墻壁上,強迫他看著自己的眼睛道: “我知道哥哥在想什么,” “哥哥怕爸爸mama不同意,對不對?還怕那些流言蜚語會影響到家人,影響到我,對不對。你別急著否認,你敢發誓,你沒有這么想?難道哥哥真的那么討厭我嗎?那為什么要對我那么好?” 江謹言張了張嘴,而后又閉上了,男人也不著急,就那么和他僵持著。 “你是,我弟弟?!?/br> 良久,他才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盡管那聲音已經沙啞的可怕,他卻仍然堅持著,一字一句道: “我不能那么自私,我不能……,” “害了你?!?/br> “還有爸媽——” “這么說,哥哥是喜歡我的對吧!” 男人突然打斷了他,到底是孩子心性,在聽到對方坦言的一瞬間,就連聲音都有些壓制不住的雀躍了起來。 江辭似乎是想要搖搖頭,搖了一半,又停住了,他咬咬嘴唇,有些難堪道: “拋開這些,我的身體也——,我是個怪——” “不不不!哥哥又在說胡話了,哥哥總是這樣,你明明有一萬個好,卻總是說自己的不是。哥哥的身體是我見過最美最棒的身體了,我這兩年在國外,只要想到那個晚上哥哥的樣子,就擼的手都快要禿嚕皮了。” “你!” 得到了確定的答案,知道自己不是一廂情愿的男人再也沒有心思故作成熟了。他輕輕一攬,便將江謹言打橫抱了起來,徑直走向沙發,邊走邊道: “哥哥放心,父母那邊我會處理好的。媽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了,她看起來還好。爸爸的話估計也就是發一頓火,大不了讓他揍我幾頓,我有辦法讓他接受的?!?/br> “至于我,哥哥還是別老替我著想了,你要知道,你不要我,才是真的毀了我了?!?/br> 江謹言被小自己六歲的弟弟猛地抱在了懷里,一下子整個人都懵了。直到被放上沙發,他才從一片混亂中找回了自己的一點意識。才一回神,就看見江辭正蹲在地上握著他的手,滔滔不絕的絮叨著: “哥哥可不知道,你當年那么生氣的把我趕走,我差點就要傷心死了。我在國外好幾次都想自殺,可是看著你的照片,我就又舍不得死了?!?/br> “小屁孩兒一個,什么死不死的!不許胡說八道!”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兩年前,江謹言在這樣的氛圍中,下意識的回了他一句。 “嘿,哥哥肯理我了。” 男人樂出了聲,蹬鼻子上臉的一下子從地上坐了起來,坐到了沙發上,攬著他安撫道: “好好好,不說這個。” “總之,哥哥擔心的事情我都會解決的,” 他轉過身來,看著江謹言的眼睛,認真道: “所有的事情,我都會解決掉?!?/br> “哥哥只要放心的,接受我就好?!?/br> 或許是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太過深情了,又或者僅僅是那張臉太漂亮了,不知道是受了什么蠱惑的江謹言,被他那樣瞧著,竟然一瞬間,仿佛失了魂一般。 等到他回過神來,他意識到自己不僅已經開口低低的應了“好”,甚至還鬼使神差的,朝著男人點了一下頭。 兩年不見而已,長這么帥做什么! 江謹言一邊在心里瘋狂唾棄自己,一邊卻也因為終于解開了心結,心情似乎真的慢慢好了起來。 既然這樣……,那就, 試試吧。 他這樣告訴自己。 “那現在我要親哥哥了哦,作為我們確認關系的一個小儀式。這是最后的機會了哦,如果哥哥不推開我的話,那么這輩子就再也沒有機會逃開我了?!?/br> 江謹言看著男人緩緩的朝他靠近,攝人心魄的香味混著男人獨有氣息隨之而來灌入鼻腔,他深吸了一口氣,就在對方即將要親上的時候,伸出手來,輕輕的推了一下他的肩膀。 江辭幾乎是瞬間就僵住了,剎那間,他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似乎都停止了。但緊接著,他就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笑意,意識到自己被戲耍了的男人一下子彎了眼角,一把捉住了江謹言有些消瘦的手腕,欺身將人壓倒在了沙發上,輕笑道: “抗議無效,駁回!” 勉強收拾了廚房之后,因為江辭身份的原因,兩人不方便隨便出去,只好打電話叫了外賣。晚飯結束之后又膩歪了半天,不知怎么的,江謹言就被人忽悠到了床上。最終又受了蠱惑一般,竟然答應了某人要和他一起洗澡的請求。 出乎他的意料,全程中,男人竟然意外的本分。除了那實在是有些赤裸的眼神以外,他居然真的只是幫他洗了個澡,簡直稱得上是溫柔紳士的絕佳典范。 倒是江謹言自己,不知怎么的,眼神怎么也不受控制,一直往男人尚且還穿著一條緊身短褲的下體處偷瞄。 那潛伏的巨龍已經隱隱有了抬頭的趨勢,被清水打濕的內褲更加清晰的印出里面鼓囊囊的一坨印記。江謹言才偷偷地瞧了一眼,就覺得喉頭一緊,下身的兩處xue也仿佛開始隱隱作痛起來了。 蒸騰的熱氣讓他頭腦發脹,口中也有些發干。他到現在卻還有些摸不清男人的意圖。這個年紀的男孩兒最難琢磨,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打算從純情的小曖昧開始談起,還是直接采用適合他這種大把年紀的一步到位式愛情。 在這樣飄忽不定的猜想中,時間過得很快,直到他被江辭從浴缸里面抱出來擦干,認真的給他換上睡袍,又抱到外面的床上去吹頭發時,他才意識到,男人似乎真的沒有那方面的打算。 “唔——”, 江謹言發現自己竟然有些小遺憾。 不過他還是打算遷就男人的戀愛方式…… “咔”的一聲,吹風機的聲音停止了,一只大掌在他的發頂呼嚕了兩把,確定所有的發絲都柔軟而蓬松之后,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怎么回事?哥哥這個表情——” “——難道是在失望嗎?” “原來哥哥是希望我做點什么嗎?嗯?” 江謹言看著眼前那張突然湊近的漂亮面孔,不自然的偏過了視線,有些難堪道:“胡說什么,我才——,才沒有?!?/br> “那哥哥緊張什么?”,江辭不依不饒。 “睡,睡覺吧。” 江謹言被男人鉗著下巴,強迫著轉過頭來和他對視,才一眼,他就險些要被那雙眼眸里壓抑的洶涌欲念嚇得落荒而逃。 “對不起——,哥哥,本來想要溫柔的對待哥哥的,但我實在忍不住了——” “什么——,唔!” 男人突然發難,翻身將他壓倒在床上親了下來。同時,江謹言就感覺到自己下身一涼,浴袍被人從下面掀到了大腿根部,一只微涼的大手探入了大腿的內側,細細的摩挲起來—— “不——,唔……,嗯,別……” 他被男人強勢的親吻弄得連呼吸都帶著喘息和哭腔,拒絕的話語一次又一次被對方吞入口舌之間。下身的手也趁勢作亂,幾下之后,就隔著柔軟的純棉內褲,撫上了內里包裹的性器。 江謹言打了一個激靈。 有些急躁甚至于粗魯的動作,以及男人霸道到蠻橫的吻,突然間讓他意識到,這場性事恐怕不會像他以為的那樣溫和而舒適。他想起男人那隱隱泛紅的雙眼,猛然間掙扎起來,伸出手來,驚恐的想要推開那只在身下作亂的手。 可是江辭怎么會如了他的意。才掙動了一下,他便被一把捉住了兩只腕子向上一壓。男人隨手在身后扯了一條皮帶,輕而易舉的就將他的雙手捆了起來。 “你做什么!松開!” 江謹言這才終于感到有些害怕了。他瘋狂的扭動起來,想要掙脫手腕上的束縛,卻突然被男人扼住了脆弱的脖頸。 盡管那只手虛虛的將手搭在了那個位置,但江謹言渾身的血液,卻還是一瞬間冷卻了下來。 “別動,” 江辭開口,聲音喑啞的有些不正常。 他似乎是在調整自己的情緒,頓了頓,才繼續道: “乖一點,哥哥。” 他牽著江謹言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探去, “我不想弄傷你。” 江謹言在觸碰到那處的瞬間就被嚇到松了手。 剛剛看起來還尚且可以接受的性器突然間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一下子脹大了起來,不僅硬的驚人,連熱度,也幾乎是快要將他灼傷的可怖。 他想起在浴室時江辭的眼神,突然意識到,男人估計一直是在忍耐著。 他看著跨坐在自己身上壓著自己的弟弟,驚覺這個幾年前還追在他屁股后頭一身奶味兒的小屁孩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長成了這么個長手長腳八塊腹肌的貨。那漂亮的倒三角和精悍的公狗腰,甚至于那隔著衣物抵著他的巨碩男根,無一不在昭示著他的男性魅力。 可愛的小奶狗一下子變成了兇殘的巨狼,江謹言終于感受到了從剛才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江辭身上已經悄然開始變化的氣質。 他有些惶恐,也有些接受不能,下意識的抗拒起來,想要轉身逃走。 可是緊緊束縛住的雙手和壓在他身上的男人,早已預告了這場掙扎的無效。 指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像彈琴一樣優雅的在他的胯間跳動摩挲,江謹言的大腿內側隨著這接二連三的動作已經起了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然而跨坐在他身上的男人卻并沒有因此而生出憐惜,甚至還好像從這與眾不同的肌膚觸感中得了趣,撫弄的動作都又更加粗魯了不少。 “唔嗯——” 壓抑的呻吟還是不可避免的從咬緊的唇瓣中xiele出來,江謹言在極端的羞恥中,突然感覺身上一輕,他疑惑的睜開眼睛,滿心以為男人大發慈悲的改變了主意,讓他逃過一劫。卻沒想到對方竟然只是調整了一下動作,就在他睜眼的同時, 江辭的膝蓋就朝著他被迫拉開的雙腿中間,重重的跪了下來—— “嗚啊——?。。?!嗚……好痛,不,不要——,太痛了,輕,輕——,哈啊……,滾下去!不要——” 被一個成年男性的體重整個壓迫在性器上帶來的劇痛實在是太令人難以忍受了,更何況對方還是用的膝蓋,那堅硬的部位與下體觸碰的感覺,就好像是鋒利的石頭劃進了柔軟的蚌rou。 江謹言被男人抵著胯間,用膝蓋在嬌嫩的男性器官是殘忍的碾動,才幾秒鐘的功夫,便喪失了最后一點掙扎的氣力。 他連思考都做不到了,劇烈的疼痛讓他的腦子里面亂成了一團漿糊,他只能茫然的睜大眼睛,發出意義不明的喘息聲。 早先還夾雜的幾聲怒罵,在男人懲罰一般幾下碾動后便再也消失不見了。江謹言的兩條大腿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著,原本被撫弄的微微勃起濕潤的莖身也因為疼痛稍稍有些疲軟了下來。 江辭終于再次有了動作。 他單手將江謹言從床上拎了起來,另一只手干凈利落的將他剝了個精光。因為雙手捆著的原因,浴袍沒能完全脫掉,就那樣耷拉在手腕上。被扒的一絲不掛的江謹言陷在了柔軟的浴袍中,白瓷一樣的肌膚被頭頂的光線一打,竟然看起來比浴袍還要白上幾分。 江辭定定的看著,半晌,才喉頭一動,發出一聲吞咽的輕響。 “哥哥乖一點,” 他一邊用沙啞的嗓音安撫道,一邊伸出手來,朝著他終于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性器伸去: “我這就讓哥哥舒服?!?/br> 冰涼的指間才一碰到柔韌紅潤的guitou頂端,江謹言整個人便向上蜷縮了一下—— “嗚——” 江辭早有準備,單手便制住了他,強硬的將他的四肢打開來,毫無遮掩的呈現在自己面前。 他用膝蓋壓住了江謹言的兩條大腿,防止他突然動作把自己弄傷,緊接著,便將剛剛在guitou前端一觸即退的指尖重新朝著那柔軟的私處摁了下去。 “哈啊……,唔——,唔額……” 被自己 的弟弟用手指在敏感的性器頂端劃弄,羞恥帶來的異樣快感遠遠超過于單純的rou體刺激。更何況對方又像是找到了好玩玩具的孩子一般,非常隨意的在嬌嫩的guitou頂端肆意的用指甲劃弄,甚至是掐擰。 這種完全不被尊重的戲謔玩弄更加加劇了江謹言的羞恥。他二十多年來端著的架子似乎在一念之間便破碎殆盡了。燃燒的欲念和饑渴的rou體叫囂著想要沖破來自主人的束縛,盡管他已經拼盡了全力去維持自己的最后一絲尊嚴,不要開口求饒,然而那早已吐露出清液的鈴口,卻早已將他出賣了個徹底。 江辭用食指輕輕的在殷紅張動的鈴口處沾了沾,將手抬高,便看見guitou頂端與指間拉出了一道清晰可見的銀絲。 清透的銀絲在燈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了yin靡的光澤,兩人瞧見了這yin亂的一幕,竟然一時間雙雙愣住了。 “好sao啊——,哥哥?!?/br> 江辭率先回過神來,嘴角慢慢揚起了一個有些嘲諷的壞笑,出言羞辱道。 “我不是——” “哥哥果然喜歡被弄痛吧?”江辭沒有再給他開口辯解的機會,很快的就打斷了他: “像剛剛那樣,被虐待——,會有快感的,不是嗎?” 江謹言脫力一般的癱回床上,徒勞的輕輕搖了搖頭,眼神中卻是有些認命的絕望。 他想起了那些自己苦苦壓抑欲望,最終卻不得不在深夜偷偷借助那些yin邪的玩具來滿足自己的日子,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會被——,這樣的變態哥哥嚇跑吧…… 又要,只剩自己一個人了嗎…… “哥哥一定又在胡思亂想了吧,”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俯下身來,湊到了他的近前,盯著他是雙眼道: “哥哥是不是又在想自己是一個喜歡被人懲罰虐待的變態呀?” “哥哥錯了,” 江辭搖搖頭,緊接著一笑,道:“我早就說了我們是天生一對,哥哥只是有著正常的欲望的小變態而已——” “——我,才是真真正正喜歡哥哥到發瘋的大變態啊。跟假正經的哥哥不一樣,我就喜歡sao的,喜歡浪的,哥哥叫的越是可憐,我便越是興奮,哭的越是凄慘,我便越是來勁。所以哥哥——,不要再忍耐了,好嗎?” “你!” “噓,”江辭眨眨眼睛,示意他不要說話。 “既然知道了哥哥喜歡什么,那我自然應當滿足哥哥才對啊?!?/br> “從今天起在床上不會再對哥哥仁慈了。我要親手——,教哥哥認識自己美麗的身體。親手——” “——把哥哥調教成離不開我的小母狗?!?/br> “你混蛋!嗚啊——??!” 聽不下去的江謹言猛地張口反駁道,卻被男人用手狠狠的一抓,在白嫩修長的莖身上頓時印上了幾道清晰的指痕。 江辭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危險了起來。他像是被這三個字激怒了,又好像只是單純的被獵物的反抗引起了不滿,那一瞬間,貪婪而又兇殘的獸性在他的眼底略過,江謹言竟然真的被鎮住了,吞了一口唾沫,將涌到嘴邊的臟話全部咽了回去。 “很好,”男人滿意的收了尖利的指甲,繼續像剛才一樣在他的性器上溫柔的taonong著,甚至還獎勵一般溫柔的用拇指和小指捎帶著去搓弄了兩下漲得厲害的兩顆小球,以示自己的賞罰分明。 “看樣子我說的話哥哥已經接受了,只是好像還需要一點時間來適應。沒關系,我最多的就是時間了,我會一直陪著哥哥,幫助哥哥 好 好 適應 適應的!” 他面帶微笑的一字一頓、不緊不慢的陳述著,身下的江謹言聽到之后卻好像聽到了什么恐怖的威脅一般,渾身突然劇烈的發起了抖來……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對于江謹言來說簡直是過去二十多年里從未經歷過的噩夢。他從來不知道簡單的手癮竟然可以帶給人那么大的折磨。 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溫柔撫弄到瀕臨極限的陽具被一次次硬生生掐斷高潮,或許是用堅硬的指甲狠狠的刮過嬌嫩鮮紅的guitou,或許是用圈成圓圈的兩指重重彈擊睪丸,又或許的大力的扇打莖身和會陰。 總而言之,無數的酷刑被反復施加,可以抵御痛苦的快感卻一次都沒有被允許獲得。他崩潰一般的發出哭求和哀叫,甚至連淌到臉頰的唾液都再也估計不得,卻自始至終,都沒能乞求到男人的一絲憐憫。 江辭似乎是鐵了心要給他一個下馬威。 一次又一次被扼制的高潮將他逼得發了狂,再又一次被修剪的整齊圓潤的指甲狠狠劃過冠狀溝的時候,江謹言終于發出了一聲崩潰的哭叫,啜泣著尖聲道: “求求你,求求你,讓我,讓我射……,為什么都答應你,小辭……,求,求求你——” 聽到久違稱呼的男人先是一怔,緊接著便露出了一個得逞的壞笑: “哦?哥哥剛剛說什么?是什么都可以答應我嗎?” 修長的兩指不知道什么時候掐住了兩顆玉囊底端的一點薄皮,眼見著那干凈秀氣的玉莖在taonong中又有抬頭的趨勢,男人輕哂了一下,便再度掐了下去。 “是……,是,求求你,別,別再——,哈啊……!嗯——,不——,不要?。。璋 ?!” “那哥哥就幫我koujiao吧,可以嗎?” ‘可,可以,松手,求求你松手,好痛……,嗚——’ “哥哥真嬌氣?!?/br> 男人似是無奈的用寵溺的語氣輕嘆了一句。如果江謹言此時還清醒著,他一定會一臉嚴肅的斥責男人沒大沒小。然而此時他們之間的地位好像神奇的置換了,被歡愉和痛苦交織折磨著的嚴肅兄長,如今變成了在男人身下無助哀泣的可憐美人。 他再也沒有精力,也沒有權利去維護自己僅剩的尊嚴,只能一邊哭泣著,一邊卑微的答應各種無理的要求,只希望能換來一點溫柔的對待。 江辭將他手上的繩子解開了,自己躺到了床上,拍拍江謹言的屁股,示意他跨到自己身上來。 江謹言有些猶豫的跨到了他的身體兩側,將頭試探性的朝著男人的下腹靠近,在還有一個小臂的距離時,他就險些被那猙獰巨物散發著的熱氣熏的睜不看眼睛了。 他抬起頭來,看著自己的弟弟正好整以暇的把兩手交疊枕在腦下,肆意的打量著,欣賞他的窘迫。早已跑到了九霄云外的羞恥心突然之間又短瞬的飄了回來,江謹言只覺得下體那令人羞惱的部位似乎是一緊,緊接著,一縷透明的銀絲就從他的腿間淌落了下來。 “噗”的一聲,yin液打在了床鋪上,發出令江謹言感到極端尷尬和羞恥的輕響。 對面的男人神色微動,搶在他前面開了口,道: “我改注意了,哥哥?!?/br> “幫我把內褲脫掉,然后轉到這邊來,我們要禮尚往來,我也幫哥哥舒服一下。” “對不起——”,江謹言低頭看著那在褲襠中鼓囊囊,甚至在勃勃跳動的可怖巨龍,一絲恐懼逐漸從胸口涌了上來,讓他萌生了退意: “我真的不——,嗚?。。?!” 最后一個拒絕的行字被硬生生的掐斷了,男人突然發難,蜷起了一條腿,在江謹言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一腳狠狠的蹬上了那從開始以來就一直被兩人刻意忽視了的秘處—— “嗚嗚嗚——,好痛,不,不要——,不要……,我做,我這就做……,嗚嗚” 江謹言被一腳踹中了多年來一直沒有被認真苛責過的柔軟花縫,那如同饅頭一樣鼓脹的粉嫩rou逼幾乎是一下子就腫了起來。他捂著下體癱坐了下來,跪坐在江辭的腿上,渾身劇烈的顫抖起來。 下體的yin水像是被這一腳打開了什么開關,隨著瘋狂痙攣的蚌rou,很快便溢滿了交叉著捂在上面的手掌,順著指縫滴滴答答的淌落了下來。 江辭動了一下腳趾,回味著剛才那一下觸碰到的細嫩快感,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 他穩了穩心神,開口命令到: “跪起來,哥哥,再讓我踹兩腳,當做剛剛你拒絕我的懲罰?!?/br> 江謹言猛地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向男人。 “怎么?哥哥聽不懂嗎?我說,跪起來,再讓我踹兩下你的小嫩逼?!?/br> 江謹言突然瘋狂的搖起頭來,手腳并用的,就想要從他的身上逃走。 “你敢逃!” 男人似乎是一下子就被激怒了,他突然從床上暴起,一把拖住了江謹言纖細的腳腕,將人拽了回來。之后似乎又不解氣,接著又將他拖到了地上。 江辭看著被自己假意的怒火嚇蒙了的哥哥,發出了一聲冷笑。他將江謹言擺成了雙腿大開的跪姿,拉著他的手讓他自己將那已經傷痕累累的性器捧了起來,接著自己居高臨下的站在了他的面前,猛地一抬腳背—— “噗嘰”“啊啊啊啊啊!??!不——!” “噗——” “不,不要——嗚啊……,別——!” “噗嘰噗嘰” “嗚啊!嗬額——,嗬——” 江辭死死地壓著他的雙肩,讓他沒有辦法逃離開來。腳背踢踹進肥軟逼rou中的美好觸感讓他上癮,他忍不住一連踹了十多腳,眼看著江謹言睜大的雙眼已經失了焦距,渾身沒了掙扎的氣力,下身濕的一塌糊涂之后,才終于停了下來。 不過他并沒有給江謹言更多的喘息機會。他只是停頓了一下,欣賞了一下哥哥快要被玩壞的可愛表情,便再度伸手,將掌心摁在了江謹言的后腦勺上。 “唔——” 整個面部被男人粗魯的摁進了自己鼓脹的褲襠,撲面而來的男性體味帶著溫度和腥氣,江謹言感覺自己似乎要窒息了,下意識的想要張開嘴巴,卻突然被一把又向里死死地壓入了幾分。 “唔嗯——,嗯……” 壓抑的呻吟聲從自己的胯襠部傳來,江辭低下頭來微微掃了一眼,便就這這樣的動作,向前挺動起腰肢來—— “嗚——,嗚嗚嗚,不唔……” 意識到自己正在被男人用yinjing隔著腥臊的內褲cao臉的時候,江謹言渾身的肌rou都在一瞬間僵硬了,他剛想要甩開那只摁在腦后的手,逃離開這場yin亂而荒唐的jian污。卻突然聽見自己的頭頂,想起了男人低沉的聲音: “哥哥最好不要再忤逆我了——” “——否則,哥哥這具還沒有好好開發過的身體,必然要吃些經受不起的懲罰了。” 江謹言的動作一頓,似乎是有些猶豫。 “哥哥還不相信我嗎?那哥哥大可以再試一次逃開,或是拒絕我——” “我也早就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在渾身敏感點處都穿上環的哥哥,是什么樣子呢?!?/br> 江謹言猛地大驚:“你不能——” “不,”江辭一把將人摁回了胯間,想用那更加脹大,淌出的前列腺液已經將內褲浸濕的性器在他的臉上侮辱性的磨弄起來,用肯定的句式不容反駁的道: “我能?!?/br> “哥哥是我的。” 說完,他向后撤了一步,終于短暫的放過了已經被折磨的狼狽不堪的江謹言。他滿意的欣賞了一下那張遍布自己體液,被性器硌出一道道紅痕的秀氣面龐,重新坐回了床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道: “過來吧,哥哥,幫我把內褲脫掉,然后上床來,我們把剛才沒有做完的事情繼續下去……” “唔,……唔嗯——,嗚……” 江謹言反著身子騎跨在男人的身上,下身正直直的沖著男人的臉部,正在被凄慘的玩弄著。而他卻被半是哄騙半是脅迫著,用著一個非常吃力的姿勢撐在了男人的襠部上方,努力的為他進行著koujiao。 那東西實在是太大了。 江謹言用兩只手才能將它完全圈起,僅僅是被那圓潤飽滿足有小兒拳頭大小的碩大guitou正對著臉部,他就已經感覺到了喉嚨深處的隱隱作痛。 他有些遲疑的抱著這根連青筋都在鼓動的猙獰兇器,猶豫半響,才終于鼓足了勇氣,張開薄唇,探出了一點細嫩柔軟的紅潤舌尖,小心翼翼的舔舐了一下—— “唔——” 充滿著雄性氣味的麝香味兒瞬間順著味蕾麻痹了大腦的神經,連帶著讓他連呼吸,都覺得不順暢起來。那腥臊的味道說句實話并不好,甚至有些過于的刺激,江謹言卻不知怎么的,突然感覺到口干起來。 他有些饑渴的低下頭去,再次張開了嘴巴。這一次,他努力的撐開了薄而翹的唇瓣,十分努力的,朝著整個性器的頂端吮吻了下去—— “嗯——” 與此同時,身后的男人也有了動作。他將一只手探入了面朝自己、剛剛被踢到有些腫燙粘軟的rou壺,在上面輕輕的來回滑動了幾下。而后改掌為指,猛然間,一下子劃開了那道被rou唇擠擠挨挨的隱起來的xue縫! 像是劃破了一只皮質的水囊一般,幾乎是是瞬間,晶瑩的汁液便從蜜縫中溢出,順著兩片被拉扯開來的肥腫yinchun,朝著男人淌了下來。男人始料未及,一下子就被打濕了下巴。 他發出了一聲輕笑。 今天已經聽過太多次這種笑聲的江謹言一下子緊張了起來,他猛地抽了一口氣,一不小心,側邊的牙齒就磕碰到了男人的性器。 “嘶——” 江辭一下子倒抽了一口冷氣。 下一秒,他便伸出手來,一把揪住了那粒一直在他眼前發顫的招搖陰蒂,狠狠的向外一扯——! “嗚啊——!?。?!” 江謹言尖叫了一聲,聳動著身子就想要吐出唇邊的陽物,卻被男人眼疾手快的先一步抬起了一條腿,一下子勾住了他的脖子,將他重重的重新壓了回去。 “唔——,唔嗯……” 帶有攻擊性的陽物再一次沒入了口腔。這一次因為有外力的作用,吞的比前兩次都要深,江謹言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唇角似乎裂開了,他嗚咽著想要搖頭起來,可無奈卻被那只腳越壓越緊—— “吃不進去就舔吧,小口小口認真的舔,什么時候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什么時候再松開哥哥。” “以后會教哥哥做深喉的,學不會可是要掌嘴的哦。今天看在哥哥是第一次的份上,我已經網開一面了。哥哥可千萬要把自己的牙收好了,不然的話——” 他捏緊了手中已經被掐成了一個rou片兒的陰蒂,向外又是一次狠狠的拉扯,威脅道: “——哥哥這??蓱z的小sao豆子,今天就要被揪掉了呢。” “嗯唔——!!” 江辭稍微放松了腿上的力度,讓江謹言得以將撐裂嘴角的性器吐出來。但還沒等他喘上一口氣,男人便又悄悄的在腿上用力,示意他快些為自己舔那東西。 江謹言這些終于知曉了男人手段的狠厲,再也不敢有半分怠慢,連忙張開嘴巴,雙手抱著莖身,偏過頭,小心翼翼的吮吻了上去。 “屁股往下一點兒,哥哥的水兒都把我的臉弄臟了,我來幫哥哥清理一下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