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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揚碩大圓潤的艷紅蒂頭兒才輕輕一經碰觸便爆發(fā)出了劇烈的慘叫。只因那個許久未有感覺卻又做過全面開發(fā)及調教的蒂珠實在是太過敏感,連輕微的空氣波動,都足以令蘇揚夾著腿達到一次高潮,更何況—— 這一下實打實的觸碰來自一個將要標記他的alpha, 來自他的丈夫…… 蘇揚雙眼微微翻白,張著雙腿打了一個哆嗦。 秦煜收回手,輕輕搓了搓指尖,微微挑起嘴角,心中有了主意。 他輕輕拍了拍蘇揚的臉,將他可愛的妻子從恍惚中喚醒。然后當著他的面,再一次將手伸向了那不經一碰的肥碩陰蒂。 “怎么這么肥?嗯?自己經常偷偷玩兒嗎?” “額——啊!不……,嗯,沒有,沒有!求您……別!” 在蘇揚的尖聲哀泣之下,粗長有力的手指精準的摁上了陰蒂,接著兩指捏住,輕輕一搓——! “嗯啊……額,嗚啊——!” 完整的一顆芯豆被男人富有技巧的掐住后,輕而易舉的盡數(shù)從包皮根部剝離出來。整個布滿神經末梢的蒂果兒瞬間全部裸露在了外邊,像是知道自己即將要面對怎樣的酷刑虐待一樣,被男人掐在兩只指尖,一跳一跳的瑟瑟發(fā)抖。 “這里想要被懲罰,是嗎?” 秦煜看著已經淚流滿面腰身打顫的蘇揚,,毫不懷疑如果不是因為yinnang被牢牢的吊在了天花板上,他一定早已經癱軟在地上一邊蹬動著兩條細長的白腿,一邊哀叫噴水了。 而這正是秦煜想要看到的。 于是他解了吊在空中的繩子,將余下的麻繩挽了挽攥在手里,道:“會滿足你的,不過現(xiàn)在可不行。” 發(fā)情期帶來的身體燥熱和乏力已經切斷了蘇揚的思考神經,他意識模糊的靠在浴池邊緣小聲的嗚咽啜泣著,根本聽不懂男人在講什么。 然而下一秒——,走神的蘇揚就被他的丈夫狠狠的拽緊了緊縛著兩顆柔軟囊球的麻繩,厲聲斥責道:“陰蒂包皮里怎么這么多污垢?你怎么這么臟?!” 蘇揚一下子睜大眼睛。 像是怕他不夠羞恥一樣,他的丈夫加重音量又問了一遍: “今天幫你清洗的人沒有給你好好的清洗嗎?為什么你的賤豆子上這么臟!?” 蘇揚恥辱的發(fā)起抖來。 Omega在成婚之前是不被允許隨意觸碰自己的陰蒂的,因為那個成熟的性器官根本不為他們所有。這個敏感性器存在的全部意義,就是供給他們的丈夫,他們的alpha,肆意的yin虐和折磨,討他們的歡心。 因而向來老實的蘇揚在穿刺之后便一直謹遵著這一條規(guī)定,再也沒有用手去摸過那里,即使是清洗,也僅僅是用水沖沖而已。 除了之前的調教,他從未想過自己剝開這里,更不知道,他用來取悅丈夫的性器,竟然已經變得如此的臟污。 “啪!” 秦煜揚手給了蘇揚一個耳光。 雖然不重,但卻讓早就已經渾身癱軟的蘇揚再也支撐不住,斜著歪倒在了地上。 秦煜一腳蹬在了他的屁股上,拽緊了手中的麻繩,俯身道:“回答我——” “今天服侍你的人沒有給你把你那又sao又賤的肥陰蒂從包皮里剝出來,” “好好的清洗嗎?” “對不起,對不起,沒有——,我錯了,我不知道,對不起——” 蘇揚害怕的語無倫次,很快就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知道一個勁兒的道歉和哀泣。 其實秦煜怎么會不知道呢? 這個婚前清潔的重點部位可是在他的明確指令下,才能夠被完整保留的。他要獨自享受這份樂趣,用羞辱來教會他的妻子應該好好的聽話。 秦煜伸出手來輕輕撫摸了一下蘇揚頸后的腺體,蘇揚爽的打了一個激靈。 “只有不要臉的婊子和讓人艸爛了的賤貨才會有這么臟的陰蒂——” “啪”的一聲,一只電動清潔器被扔到了蘇揚的面前。 秦煜用略帶沙啞的嗓音低聲命令道: “要是不想讓我現(xiàn)在就休了你,” “就馬上滾到臺子上坐好——,” “把你那又肥又丑的賤豆子全部剝出來,當著我的面——” “清理干凈。” “嗡嗡嗡——” “嗯呀——,嗚!不,哈啊……” 大理石制的寬大洗手池上,修長美麗的青年正背靠著冰涼的鏡面,渾身顫抖的哭泣。然而他的手下卻絲毫不敢怠慢,正盡職盡責的將一只手從屈起的腿下伸出來,努力的剝開自己鮮嫩的陰蒂,另一手拿著高速振動到纖細的手指幾乎都要捉不住的清潔儀,在上面一下一下的刷弄著。 而他的丈夫正站在他打開的雙腿之間,手握藤條,用冰冷的眼神監(jiān)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啪“ “”嗚啊!” 已經被抽到高高腫起的乳首有一次突遭猛擊,一下子就被抽進了白嫩單薄的胸膛。秦煜不滿的皺了一下眉頭,抬手“噼啪”又是兩下。一鞭正中另一顆剛剛以為逃過一劫的另一顆圓翹rutou兒,另一鞭則狠狠的抽向了兩顆早已經被拉鞭打到紅腫發(fā)紫、已經墜如小瓜般的兩枚睪丸。 “嗬額……,額啊——!” “再把開關調大一擋,打開脈沖模式。” 蘇揚因為劇痛和快感已經反應遲鈍的神經足足反應了好幾秒,才緩緩地低下頭來,哆嗦著手指將清潔儀的開關又推大了一格,到達了頂端,而后又摁下了最下面紅色的脈沖按鈕, 這個清潔儀狀似電動牙刷,但他的威力可遠非清潔牙刷可以媲美的。看似柔軟細密的刷頭內里其實暗藏無數(shù)尖細的斷刺,每當柔軟的刷頭摁上皮膚表面,下面的尖刺便會跟著一同顯露,如刺板一般狠狠剮蹭軟rou。 除了震動頻率高達50000hz/每分以外,它還有著可以360度扭轉的刷頭,告訴震動的圓盤甚至不需要使用者用手使力,僅僅是讓他輕輕的接觸到普通的皮膚,便足以通過劇烈的旋轉磨擦產生難以忍受的瘙癢和刺痛,更何況是嬌嫩柔軟、布滿敏感神經的陰蒂…… “嗬額……,嗬,哈啊——!” 做好充足預熱的脈沖模式猝不及防的突然開始,強烈到足以沖開筋膜的震動猛的擊中了抽搐不止的嬌嫩芯豆,緊接著便是更加兇猛殘忍的、毫無間隙的連續(xù)大力沖擊。 “不,不要……求求,嗬啊——,不要了,求您……” 蘇揚發(fā)出一連串幾乎已經連不成句的哀叫,拿著清潔儀的手卻無論如何也不敢拿開,只能一邊哭求一邊繼續(xù)用著自己的雙手,進行這一場殘酷到仿佛永無止境的陰蒂折磨。 “額啊……!” 突然,蘇揚已經被yin液染得透亮的兩片飽滿rou唇瘋狂的抽搐了起來,在一次猛烈的翕動后。蘇揚頭部猛地后仰,雙眼微微翻白,大張著嘴巴發(fā)出了一近乎嘶啞的尖叫,而后雙腿猛地一蹬,從兩腿之間的密縫中一下子噴出了大量的yin液_—— 蘇揚迎來了他十二年以來的第一次陰蒂高潮。 秦煜站在蘇揚的面前,微微瞇起眼睛,不動聲色的釋放出了大量的、帶有野獸一般侵略性和占有欲的信息素。 高潮過后的蘇揚的身體終于再也支撐不住,順著鏡子斜倒在了大理石臺子上。 周身酸軟的蘇揚歪倒在冰涼的洗手池上,張開嘴巴艱難的喘息著。大量的失水和持續(xù)過長時間的激爽幾乎切斷了他的反應神經,以至于他神志模糊的癱軟了許久,才想起來去看他丈夫的反應。 他剛才好像……私自高潮了…… 他的丈夫在他們見面的第一個鐘頭里,就告訴過他,如果沒經過允許,就擅自高潮的話…… 蘇揚打了個哆嗦。 果然,下一秒,一個冷酷的聲音在他的頭頂響起。 他的alpha手里拿著一把花灑,嫌惡道: “誰允許你高潮的?” 蘇揚兩手被束,高高的吊在了懲罰室內,只有踮起的腳尖能夠勉強著地。他腿間的花xue在剛才經歷過長達三十分鐘的冷熱水交替沖刷以后,又被用擰成一股的鐵絲狠狠的虐打了一番,此刻已經痛到麻木,幾乎感覺不到它在腿間的存在了。 然而就在他以為已經結束了的時候,秦煜卻又把他赤身裸體的趕到了懲罰室內,不由分說的把他吊在了這里。 蘇揚萬萬沒想到自己在新婚的第一天就會進到這里,一如他也沒有想到,他會在這種地方,以那樣隨意的方式,進行了第一次臨時標記。 秦煜把他綁好以后,轉過來一把鉗住了蘇揚尖尖的下頦,瞇起眼睛來端詳了一下蘇揚右臉上那一個剛剛留下的巴掌印后,又松開了手。 蘇揚因為丈夫的靠近,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直到他松開手,才小心翼翼的長舒一口氣。 “啪!” 一個快到連蘇揚都沒有反應過來的耳光突然抽了上來,將他打的整個上半身都偏了過去。 蘇揚被打的發(fā)蒙,就聽不知什么時候轉到了他身后的男人冷淡道: “我不喜歡不對稱的東西。” 蘇揚抽了抽鼻子,乖順的道:“是,唔——!” 秦煜的手指就著他張開的嘴巴一下子捅了進去,粗長的兩指夾住了他的舌頭,反復攪動戲玩。 晶瑩的唾液順著大張的嘴角止不住的往下淌,流的秦煜滿手都是,然而更多的確是順著蘇揚的下巴,流淌爬過了他紅腫的乳尖兒。 秦煜玩了好久,直到有些膩了以后,才終于抬起了另外一只手,牢牢地掐住了蘇揚纖細修長的脖頸,自己則俯下身來,微微張口露出了尖銳的犬齒,一口噬咬在了蘇揚因為情動,而格外突起敏感的腺體上。 大量屬于alpha的信息素被又急又多的直接注入了omega鮮活流動的血脈當中,那霸道的快感甚至讓蘇揚在一瞬間,懷疑自己馬上就會爆裂而亡。 每一根血脈都在突突跳動,每一口呼吸都黏連灼熱,蘇揚被破天蓋地的情欲燒的理智全無、渾渾噩噩,可怕的快感和酸軟一直從脖頸順著脊椎像電流一般將他整個人生生劈開。 要不是雙手被吊起來了,估計蘇揚早已癱倒在地,變成一個只想著用手摳xue緩解內里空虛的yin蕩rou物。 快速標記除了功效遠不如永久標記以外,他能夠給omega帶來的快感和沖擊與永久標記毫無差別。 甚至因為alpha個人能力的問題,有些出類拔萃的alpha能使他們在短暫的臨時標記中爆發(fā)出更加強烈的侵略感,從而使Omega獲得更加激烈的快感。 秦煜無疑就是這樣的佼佼者。 于是蘇揚得意在不用藥物輔助的情況下,得意通過一次普通的臨時標記,體驗到一場瀕死的快感。 他也不知道這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 就在蘇揚走神之際,男人突然伸手抹了一把蘇揚腿間,緊接著,他便皺起了眉頭。 “怎么流了這么多水兒?” “你根本管不住你這yin賤的浪xue,是不是?” 秦煜拿過他剛才特意帶來的那條、今天剛剛脫下來的內褲,潦草的在蘇揚腿間蹭了幾下。將水差不多擦干以后,就將沾滿yin水的臟內褲團了團,捏開蘇揚的嘴,朝里塞了進去。 蘇揚的嘴小臉也小,內褲只塞進去三分之一,就撐的腮幫子跟個小倉鼠似的,再也塞不下了。秦煜也不勉強,塞不動了之后就停手,還用手背輕輕拍了拍蘇揚的臉。 “還沒教你說話的規(guī)矩,今天晚上就塞著吧。少開口,也就少給自己惹麻煩。今天還有今天的事情要做,等以后再慢慢教你該怎么說話,聽見了嗎?” 蘇揚聽話的的點點頭。 秦煜從一旁的架子上隨手去了一把鋸齒夾,捧起了蘇揚腿間因為無休止的yin虐而垂軟的yinnang和修長白凈的莖身,捏開一個夾子對準燈光看了看。尖銳的齒列在光照下翻出了幾絲銀亮的光澤,秦煜滿意的挑了下嘴角兒。 “你的這幅東西很多余——” “我不喜歡,” “所以以后你這里——” “——恐怕得經常遭點罪了。” “嗚唔……,唔!” 硬幣大小的尖銳夾子一下子夾上了左側那枚鼓脹柔軟的囊球底端,蘇揚猛地睜大眼睛,從喉嚨里迸發(fā)出一陣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