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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紅糜(雙)在線閱讀 - 10奶牛工廠強制榨精電糊爛逼摑打rutou陰蒂埋刺yinnang震蕩珠折磨虐踩性器逼cao冰塊崩潰淌

10奶牛工廠強制榨精電糊爛逼摑打rutou陰蒂埋刺yinnang震蕩珠折磨虐踩性器逼cao冰塊崩潰淌

    蘭斯被懲戒官牽著來到了后山的草坪上。

    開闊的大片田野因為不斷更新的參數呈現出嬌艷的青翠色,遠處隱隱約約是一排又一排連綿不絕的山峰,山腳下是用鐵絲圍起的木質柵欄。

    這篇所謂的室外“教導區”其實更像是現實世界里牧場的裝橫。所以為了不浪費這么精心的布景,蘭斯在場地的西北角劃了一小片兒區域出來,專門作為了“omega牧場”。

    牧場大致的劃了兩個部分,一部分是犯了錯位被送來受罰的,另一部分則是由他們的alpha簽訂了合約,專門送來做小奶牛的。

    后一種的處境顯然比前一種難得多,蘭斯注意到因為系統數據已經刷新過的原因,牧場里面已經可以隱隱約約看見人影涌動了。

    他瞇起眼睛打量著,發現專門負責調教omega奶牛的那塊兒牧場已經開始進行晨調了,越來越多的omega被從圍欄里面趕了出來,又被外面專門負責懲戒的工作人員強硬的拖著后腿拉拽到空地上,擺成跪趴著撅逼的姿勢。

    他們的性器上很多還淌著稀薄的jingye,顯然已經在之前經歷過了一輪慘無人道的榨精,但估計他們的完成度并不是很高,因為蘭斯看見幾個手里握著電逼叉子的懲戒官已經開始從第一頭小奶牛起,挨個兒踩著他們嬌軟白嫩的肥屁股開始電逼了。

    受罰的隊伍還在延長,很多已經挨過兩輪電逼的omega被踹著翻了過來,哭泣著捏緊了自己尚且沾染著乳白色奶汁的rutou。負責奶牛區域的大領事卡著點出現在了草坪上,手里拿著一把著專門用來摑打rufang的竹條兒,踱著漫不經心的步子朝一群翻過來的小奶牛走了過去。

    蘭斯聽見了幾聲壓抑不住的驚恐悲鳴。

    很快,三個不懂規矩的小奶牛就被從隊伍中粗暴的拉扯了出來,等待他們的不知道會是什么樣的懲罰……

    另一旁負責懲戒用的奶牛棚倒是始終沒有動靜。蘭斯抻著脖子想要往那邊看看,卻很快就被懲戒官發現了他的小動作。

    “啪啪啪!”“噼啪!”

    毫無預兆的藤條就這么劈頭蓋臉的落了下來,角度刁鉆的抽中了他張闔的rouxue和鼓脹的雙丸。牽著他的懲戒官一言不發的將手中的鎖鏈盤了一圈,蘭斯頓時感到有些窒息,不得已的連忙向上仰頭。

    仰頭的動作讓他的爬行姿勢變得別扭起來,很快,他就拉了隊伍三四步的距離。掌握著所有身體埋入器具開關的懲戒官調動了手中的遙控器,陰蒂內的針刺和貫穿了雙乳以及guitou的金屬環迅速被弱電流擊過,并開始以一個不規律的頻率瘋狂震動。

    身后揮舞著的藤條始終沒有停頓,連帶著屁股上也不知道被堅硬的皮靴踹了多少腳。蘭斯不得不在窒息和被抽xue之間被迫做出選擇,爬行的每一秒在這樣蓄意的折磨下都變得難捱起來。

    他們朝著草場的東南角兒靠攏,與奶牛場的方向背道而馳。很快,那些零零散散的可憐哀叫和懲戒官嚴厲的訓斥責罵聲就已經聽不見了。回頭去看,也只能看見些模糊的人影。

    他們最終到了靠近山腳下籬笆的地方。

    一群人妻被驅趕著分散開來,排成了三大排。

    蘭斯按照統一的要求分開雙腿跪坐了下來,被皮革牢牢束縛住的性器有些可笑的當啷在腿間,被束帶禁錮的甚至有些扭曲的guitou已經觸碰到了地面。

    他有些不適的扭動了一下腰身,兩顆渾圓的睪丸內部頓時傳來一陣針扎般的劇烈陣痛。

    蘭斯后知后覺的意識到那是yinnang里面罰震蕩珠在放電。

    這里其實還完全沒有適應被植入震蕩珠的酸麻,但是因為整個行程他們的精神和rou體都處在一個高度緊張的狀態下,并且麻藥也沒有完全消退,所以直到這時,蘭斯才開始逐漸意識到身體各處的改造對于他來說將是一場什么樣的噩夢開端。

    震蕩的埋珠很快就被關掉了,這次潦草的小懲罰顯然只是一次可有可無的戲弄。蘭斯皺著眉頭忍耐著下體突兀的墜脹感,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卻逐漸越聚越多了起來。

    伴隨著一聲令下,所有的人妻omega全部將腰身下榻,雙手撐著地將性器戳在了尚且帶著些潮氣的濕潤草坪上。

    蘭斯眼前的光亮很快就又被聚攏起來的懲戒官遮住了,他們在他有些驚恐的表情中緩緩的抬起了腳掌。

    鑲滿了鉚釘的堅硬鞋底,挨個踩踏上了匍匐在草叢當中的修長陽具。他們甚至惡劣的在上面碾壓摩擦,讓敏感膨脹的性器像一條丑陋的rou蟲一般,毫無反抗能力的碾踩在地上肆意yin辱。

    鞋底繁復的花紋印刻在了嬌軟腫脹的性器上,一個懲戒官甚至故意用腳去踩他guitou上貫穿的環鎖,逼得蘭斯忍不住發出接連的抽泣聲。

    “嗬——,嘶……,嗬額——,唔——,別……,別這么弄——,嗬啊……”

    被打過藥物的性器較之從前敏感了不是一星半點,饒是久經沙場的蘭斯,如今也有些遭受不住。

    周旁一群可憐的人妻omega們更是慘叫聲一片,越來越多因為受不了被碾踩性器痛楚的omega被架了出去,迎接他們的將是更加激烈的懲罰。

    蘭斯渾渾噩噩的趴在地上,緊緊的咬住了有些發抖的下唇,大量的粘液開始從張闔的雙xue滴落下來——這里也比之前敏感了許多,淅淅瀝瀝的汁液yin蕩的掛在半空中,有時隨著風飛濺到他平坦的小腹或發抖的大腿根部上。

    這一番針對陽具的侮辱性刑罰持續了足有三十分鐘,目的就是踐踏人妻的尊嚴,讓他們感到恥辱與羞愧。

    被條狀皮革束縛帶束著的性器已經有些看不出樣來了,原本在黑色皮革中露出的幾小塊兒細嫩皮rou,現下儼然泛著紫紅,還帶著些許不正常的腫脹。

    后來被迫加入懲罰范圍的睪丸也腫的厲害。而且因為做了埋珠的原因,震蕩珠不再隔著yinnang的外皮直接觸碰到敏感的睪丸內部,使得那里每一次遭受碾踩時,帶來的都是難以遏制的痛爽交加。

    蘭斯悄悄的蜷起了手指,期許幾個懲戒官不要發現他因為被踢踹yinnang而勃起愈發厲害的陽具。

    好在那處已經腫的什么都看不出來了。

    蘭斯有些筋疲力盡的被拉拽著爬到了隊伍外面,和幾個僅存的、沒有因為胡亂掙扎尖叫被拖出去挨打的人妻一起,跪在了一道兒水槽前。

    負責這片區域的懲戒官正在用小桶往里面倒入大量的冰塊兒,原本已經裝了過半清水的水槽很快就被灌滿了。

    懲戒官開始彎曲解下他們性器上的束縛帶。

    帶著手套的修長手指肆意的拿捏著人妻們敏感的性器,像是對待沒有生命的死物一般隨意的把弄著。

    蘭斯開始生出一些不太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他的懲戒官便“咔噠”一聲在他的性器根部落了鎖,而后在他的guitou環上掛上了一截兒拇指長的鎖鏈,接著強硬的拽著他,將他紅腫發燙的性器徑直朝著布滿碎冰的水槽中拽去。

    “坷垃”“坷垃”“咔!”

    伴隨著一連串清脆的落鎖聲,還沒有回過神來的人妻們便都被強迫著將性器埋入了布滿冰碴子的冷水中。guitou上牽連的鐵鏈另一端被牢牢的鎖在了槽底留下的環扣上,稍一掙扎,新貫穿的嬌軟guitou處便穿來難以忍受的劇烈痛楚。

    被踩踏的腫脹發紫的敏感陽物就這么被強硬的塞入了冰水中,因為鎖鏈距離太短的原因,一部分yinnang比較大的omega,甚至連半個yinnang都如小瓜一般浸泡在了滿是冰碴子的冰水中。

    驟然被凍僵的性器好一會兒才逐漸恢復感覺,連帶著回過神兒來的人妻們開始止不住的發出尖銳的哭泣哀求聲。

    被冰凍陽具的感受實在是超出了他們想象的殘忍范圍,伴隨著難以克制的驚恐尖叫聲,好幾個omega開始渾身發抖的掙扎起來。

    因為所有的人妻全部都是共用一個水槽,微小的掙扎都會引起漂浮在水面的冰塊兒晃動。蘭斯原本皺著眉頭,好不容易壓下來了到嘴的哀叫聲,卻沒有防備擦著性器根部幾顆冰塊兒突然的流動擠弄。

    他破防一般倒抽了一口涼氣,來不及吞咽的嗚咽聲,就這么被守在身邊的幾個變態懲戒官抓了個正著。

    兩個懲戒官一左一右站到了他的身后,一腳踩上了他的屁股。

    蘭斯雙手死死的扒著水槽的外側,被蹬動著屁股前后聳起了纖細的腰肢來。這樣看起來他好像是在不知廉恥的在水槽中用冰水自慰,然而只有體驗過這種恐怖刑罰的當事人才知道,這里面可完全沒有半點爽快而言。

    敏感的guitou因為劇烈的寒冷像被針扎一般疼痛,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有被迫不斷向前挺腰,不知道下一秒,可憐的嬌嫩guitou就會撞上什么地方。

    如果是平滑的水槽處倒還好,萬一撞到了掛鎖鏈的鉤環上,敏感的性器頓時便會痛的一萎,又在凌辱一般的另類精神快感中逐漸恢復勃起。

    蘭斯沉甸甸的睪丸因為動作幅度的不斷擴大,幾乎已經完全墜入冰水中了。他在一次又一次自慰般的cao弄中逐漸適應了這種折磨,原本模糊的視線又逐漸清晰了起來。

    他很快發現冰塊兒下面露出的水不再是清澈的顏色了,就在他有些納悶兒的時候,一股不太明顯的熱流自他左邊而來,緩慢的纏繞上了他被凍到有些麻木的性器。

    與此同時,冰塊兒下原本已經開始泛黃的水面,竟然又變得渾濁了一些……

    蘭斯想到了什么一般,身子猛地一僵——

    他有些僵硬的輕輕朝著身側看去,果不其然,那個omega正在渾身發抖的打著尿顫,大股淡黃的尿液從他可憐的性器前端不斷噴射出來……

    艸……

    有著嚴重潔癖的大伯爵心里狠狠罵了一句臟話。

    然而他的下體此時卻已經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了。不知道是因為rou體上的爽利已經到達了極限,還是因為被迫把陽具泡在別人的尿水里讓大伯爵受到了一些精神上刺激,總之,就在一瞬間,蘭斯驚恐的發現自己也失禁了!

    他渾身發抖的睜大了雙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面前的水面逐漸翻涌出一股一股的淡黃色,表面的冰塊兒因為突如其來的大量guntang尿液已經融化的差不多了。

    一堆性器浸泡著的液體如今得以露出真容,大片污黃腥臊甚至泛著白色泡沫的尿水呈現在了一堆平日里最為嬌貴的omega面前,蘭斯清楚的聽見有人扭頭發出干嘔聲,但緊接著,那個可憐的人妻就被拖出隊伍扇耳光去了。

    負責的領事開始居高臨下的一邊巡視一邊訓話,主題基本就是下賤的婊子人妻不用一天到晚犯矯情裝金貴,一身欠虐欠教育的皮子,就得多打多罵多羞辱才能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東西。

    不知道為什么,蘭斯明明是極端厭惡這種帝國習以為常的、alpha至上的言論的,但是就在剛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潛意識里知道,這一切只是為了服務omega特殊性癖而做的游戲設定的緣故,當他不由自主的將意識帶入到這樣的處境去想象了一番,一股奇異的快感竟然難以自控的從周身的神經中逐漸翻涌了上來。

    他有些興奮的發著抖,就連原本對于將性器泡在別人混合尿液的惡心感,都逐漸跟隨著轉化成了一股難言的爽利。

    蘭斯強忍著想要尖叫翻滾的欲望,一言不發的低垂著頭接受來自領事的訓話。隊伍外面一群被皮帶抽腫了屁股的下體的omega被粗魯的驅趕了回來,又一股腦的全都被趕到了一個新的水槽前面接受遲來的調教。

    懲戒官高聲的訓斥和人妻們可憐的哀叫聲在不遠處模糊成了訓話的背景音,蘭斯有些無聊的將眼神不動聲色的四處亂瞟,尋找著那個讓他感興趣的紅發青年。

    很快,他就在隊伍的末端看見了那個漂亮的小家伙兒。

    他顯然在上一輪懲罰中被打慘了,紅腫的肥屁股幾乎在泛著油量的紫紅色,即便是所有的翹屁股人妻都保持著同樣的姿勢,他那腫脹到異常的屁股也時時刻刻顯得異常突出。

    正常情況下懲戒官所采用的懲罰力度,都是按照系統設定好的參數來的。如果在哪個人妻身上出現了這種明顯超出平均值力道的懲罰效果,那么毫不意外的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受訓者的alpha將部分精神植入了懲戒官。

    考慮到alpha在現實生活中普遍面臨的高強度工作,相比于婚后基本不再需要從事勞動的omega可以享受的完全沉浸式體驗,他們能夠選擇的參與模式會相對較多一點。

    比如像柏尼斯就選擇了將自己的一點精神體帶入懲戒官,讓懲戒官身上帶有一些他的性格特點和動作習慣,同時他還可以實時監控游戲內發生的一切,必要的時候直接接管懲戒官的身體。

    而有些只是專門因為平日無聊選擇進入游戲的人妻們,他們的alpha多數會選擇監視模式。即只在遠程了解omega的實時狀況,不干預游戲內的任意活動。這樣的模式相對來說未知性會強一點,因為這樣一來,人妻們就不知道自己將要面臨的懲戒官,會被隨即合成出什么樣的性格……

    完全未知的陌生感會加大他們在性愛體驗中的羞恥程度,從而提升游戲中享受的快感。但出于各種各樣難以言明的原因,大多數占有欲強到變態的alpha都不會選擇這種模式……

    因為精神參與度是可以進行調控的,蘭斯看著紅發青年那個紅腫到凄慘地步的可憐rou屁股,合理懷疑,他的懲戒官大概率估計已經被他的丈夫接管了。

    他不禁有些慶幸起來。

    現在這五個家伙只是身上帶了一點點某個變態的影子,就已經讓他感到有些招架不住了,如果真的是那個家伙親自上場了……

    蘭斯回憶起最近柏尼斯在性事中愈發乖張狠厲、喜怒無常的態度,忍不住輕輕打了個哆嗦。

    他幾乎已經聽見男人在他耳邊狎昵的低語了

    ——那是讓他沒有辦法拒絕,也從來不敢拒絕的,向來透露著漫不經心,卻又字字都會令他感到極度恐懼的言語威脅……

    “弄給我看。”

    “好好舔。”

    “不許停”

    “……”

    “滋啦!”“啪!”

    “啊!”

    伴隨著一道霹靂的電光,蘭斯意識猛地回籠。他瘋狂的搖晃了一下有些昏沉的腦袋,再睜開眼,發現自己已經被解開了guitou上的束縛,此刻正被牽著脖子上的鎖鏈朝著離籬笆稍遠一點的地方爬去。

    剛剛的那道電光來自于他前面的一個omega,不知道什么緣故,那個可憐的人妻被他的懲戒官拽著頭發一腳蹬翻在了地上,粗長的電棍被直接狠狠的摁在了他張闔的rouxue上,隔著好幾步的距離,蘭斯幾乎都已經隱隱約約的聞到了皮rou被電焦的聲音。

    紅腫的蚌rou逐漸蜷縮起來遍布褶皺,焦黑的唇邊兒預示著這里剛剛遭受了怎么樣的酷刑折磨。蘭斯看見懲戒官蹲下身子來給那朵被電糊的肥鮑涂上了厚厚一層透明的膠質藥膏,大張著雙腿的omega根部無處閃躲,被冰涼的藥膏刺激的下體一陣又一陣的向外噴水。

    膠狀膏體被刮走以后,蘭斯注意到懲戒官又一次朝著人妻的下體摁亮了電棍,噼啪的藍紫色電光看的他心里一陣發憷,幾個寒戰的功夫,他就已經越過了那個翻到在地的人妻omega,被簇擁著爬遠了。

    身后斷斷續續傳來了那個人妻凄慘的哀叫聲,蘭斯在心里默默地替他點了一盞蠟,安安期許自己的懲戒官口味不要那么重,yinchun被電糊電爛什么的,雖然感覺會很爽,但是看起來實在是太丑了……

    爬著爬著,蘭斯突然覺得不對勁了起來。

    他已經遠離大部隊太遠了。

    按理說整個上午都應該在這片開放式場地接受調教啊,怎么他看起來馬上就要回到室內了??

    西北角的奶牛場都已經可以看得見了,那邊的omega奶牛們現在全部被綁在室外的刑架上榨乳。逐漸升溫的陽光打在人妻們嬌弱白皙的裸體上,給這些美好的胴體鍍上了一層誘人的色澤。

    越來越多巡邏懲戒官出現在了草坪上,隨即檢驗著一隊又一隊的omega,沒有任何申辯權利的人妻們一次又一次被拖出隊伍,在大庭廣眾面前接受各種各樣理由導致的懲罰。蘭斯看著那些因為玩家數量增多,數據開始運行后,逐漸增多的大型器材,心中忍不有些癢癢起來。

    他試圖躺倒在地,看看能不能因此解鎖一些還沒有嘗試過的新項目。然而幾個懲戒官像是有什么緊急任務一般,竟然完全沒有理會他如此不合規矩的行為,只是狠狠的拽了一下他脖子上的鎖鏈,將他拖起來后便又立刻匆匆的往室內趕。

    因為一路磨磨蹭蹭不肯配合,蘭斯最終還是沒能免得了被皮帶抽了幾頓屁股。

    屁股的敏感度似乎也稍微有所提升,因為蘭斯發現,就在他被皮帶狠狠的鞭笞時,他的下體竟然隱隱有些想射的趨勢。

    他把這種變態的快感歸結于屁股敏感度的過錯,又暗自感謝懲戒官那枚非常有遠見的鎖精環。

    偷偷射精的懲罰可不在他喜歡的游戲番外之列。

    柏尼斯在控制他射精這方面的偏好簡直變態到了極致,連帶著艾汀最近也有點不正常。

    不能射精的日子里,每天針對性器的把玩虐打簡直就是家常便飯,更讓蘭斯害怕的,其實是男人喜歡看他射空炮的變態愛好。

    被把玩taonong的連最后一滴jingye都已經射凈了時,真正的噩夢卻常常剛剛開始。男人會用各種各樣的手段和道具強制給他做guitou責,有時候甚至還會強迫他自己動手。敏感到連空氣流動都會讓他難受到腳趾蜷縮的性器就這樣一次又一次接受難以忍受的折磨,刀割一般的疼痛常常讓蘭斯恨不得下一秒就找把刀把自己給切了——

    ——再把罪魁禍首也切了,兩個大太監,誰也不用嫌棄誰!(大伯爵暴躁的想到)

    但男人打一巴掌給一顆糖吃的功力卻也隨著相處時間的變長逐漸增長,無論是事后殷勤的照顧安撫,還是下次zuoai時可以提一個條件這種小恩小惠般的許諾,不長記性又沉迷美色的蘭斯伯爵每每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jiba稍微舒服一點兒,就又數著日子惦記著射。

    但是蘭斯對于榨精這種情趣的深惡痛絕是毫無疑問的。他打算趁這幾天好好摸索一下什么樣的錯誤會招來什么樣的懲罰,爭取以后再來的時候能夠實現精準避雷,多爽一點,少疼一點……

    “停,跪!”

    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就這么被突如其來的指令打斷了,蘭斯一個走神,險些撞在了驟然停下的懲戒官屁股上。

    暫時沒有摸清情況的蘭斯思考了一下,覺得還是先不要惹是生非。于是便難得的乖乖聽從了指令,直立起上半身,雙手交叉在背后跪了起來。

    他們來到了一扇暗色的大門前,身后是掛滿了內嵌式電子屏的狹長走廊。為首的懲戒官用手指輕輕扣了兩下門,令人不安的“篤篤”聲響開始在空曠的長廊上發出回響。

    “咔噠”一聲,門突然自己開了一條縫兒。

    懲戒官們沒有遲疑的徑直推門而入,蘭斯緊跟其后也爬了進去。

    一間宛如歐式古堡里地下監牢的房間進入了他的視線。

    蘭斯心中頓時警鈴大作,環顧四周,右手邊二十米左右突兀立起的寬大平臺上,一個樣式夸張詭異的巨大躺椅靜靜地沉睡在黑暗當中。

    距離太遠,自房屋的中間向四周擴散的光線又太過于昏暗,以至于蘭斯竟然一時間看不出來那里究竟有沒有人。

    房間里沒有人說話,靜謐的空氣中僅剩下鎖鏈叮叮當當的細碎聲響,又過了一會兒,就連這最后的一點聲音都消失不見了。

    蘭斯抿了抿唇,發現偌大的一間房屋內,竟然只能聽見他自己的呼吸聲。

    他有些緊張的勾起手指摸了下手腕上的腕帶,開始準備隨時逃離這個完全不在他掌控范圍的詭異地方。

    “嘖。”

    突然,遠處的黑暗中,那個躺椅上,傳來了一聲輕笑。

    隨即,那一片的燈光就猶如被賦予了生命一般,驟然提亮了一個光圈兒,在從黑暗處伸出的一根手指的cao控下,逐漸沿著躺椅的下端向上攀爬。

    光暈最終停留在了躺椅三分之二的高度,那隱匿在黑暗中慵懶的身影露了出來,光線截止在了他的肩膀以下,他的面容仍舊模糊不清。

    蘭斯突然感到了一陣詭異的熟悉感。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高貴的亞特來伯爵又一次輕輕瞇起了眼睛。在他清晰的看到遠處那家伙放蕩不羈的坐姿時,心里原本繃緊的一根弦,猛然間松懈了下來。

    “……”

    蘭斯抬頭看了看那個隱沒在暗處的人影,心里簡直無語到了極點。

    屋內的氣氛又一次陷入了令人尷尬的迷之沉默,。

    終于,率先扛不住的蘭斯開口了。

    他說——

    “你怎么又把這身衣服穿上了,柏尼斯?”

    剛剛有了動作的男人瞬間一僵。

    盡管他很快的調整了情緒,但他在瞬間流露出的尷尬還是被蘭斯捕捉進了眼底。

    蘭斯的心情忍不住有些愉悅起來,“天氣太熱了,而且神殿司剛剛給你做的幾套新衣服都很好看。”

    及時安撫中二少年的情緒非常重要,尤其是當這個中二少年擁有極強的自尊心和令人發指的破壞力,并且已經開始悄悄攥緊拳頭的時候……

    好在亞特來伯爵如今已經深諳其中之道,只聽他熟練的道:

    “當然你自己做的這身也很酷!”

    “我的意思是,你過來的話,嗯……,可以穿的更舒服一點兒”

    柏尼斯攥緊的拳頭微微松開了一點,顯然被這種一般人聽來簡直有些刻意的奉承取悅到了。

    但他那該死的偶像包袱不會讓他輕易流露這種像極了人類的情緒,于是他端莊的離開了他夸張的座椅,一步一步的走下了臺階,來到了光線可以映射到的區域,又仿佛失憶了一般對蘭斯剛剛的話選擇了避而不答,繼而故作滿不在乎的隨口道:

    “奴隸,你在這里有沒有得到應有的教導?”

    又開始了。

    蘭斯在心里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兒,嘴上卻接連的敷衍道:“嗯嗯,得到了得到了。”

    “這里只屬于你一個人,”高貴的柏尼斯大人環顧了一下四周,接著用恩典一般的語調居高臨下的問道:“喜歡我給你準備的小驚喜嗎?”

    蘭斯不走心的連連點頭,一心只想趕緊把流程走完該干啥干啥。

    “喜歡喜歡——唔!”

    突然之間,柏尼斯竟然單手隔空掐緊了他的脖子。

    隨著那修長有力的指骨不斷彎曲,蘭斯驚恐的聽見了自己皮rou與頸間血管之間摩擦的恐怖聲音。

    顯然,男人瞧出了他的敷衍,并且對他的漫不經心感到了生氣。

    他在給予自己的omega應得的教訓。

    當蘭斯意識到這一點時,柏尼斯的隔空張開的手指已經開始愈收愈緊了。

    他逐漸走近,幾個懲戒官隨著他的腳步開始向另一端考慮。蘭斯最終完全暴露在了這個盛怒的男人眼前,下一秒,他被束在身后的金色長發就被人一把狠狠的拽住了!

    他被迫揚起頭來,頸間的窒息感卻因此變得更強。蘭斯有些不堪重負的咳了兩下,繼而喉嚨間發出了像是破舊風箱一般艱難的抽氣聲。

    男人鬼魅一般的聲音幽幽的湊到了耳邊,低聲道:“我問你,喜歡我給你準備的驚喜嗎?回答我,奴隸。”

    男人抽起風來時常對他以奴隸相稱,蘭斯因為武力值差距太大的緣故向來只能被動接受,卻并不意味著他喜歡這個稱呼。

    然而眼下他已經沒有思考喜不喜歡的機會了。

    因為他感覺如果再不趕緊給出男人想要的答案,下一秒他就會被這個不知輕重的家伙活活捏死。

    他被掐著脖子,無法發出聲音,張了張嘴,吐出的只有黏膩的呼吸。于是他只能狼狽的搖頭,生理性的眼淚混合著嘴角的涎液滴滴答答的淌落到了地上。

    吧嗒一聲,尖頭長靴的鞋底踩進了這攤yin靡的汁液中,蘭斯突然感覺到胸口一松,重新涌入的氧氣讓他的胸腔開始發出微微的震顫。

    他渾身癱軟的跪坐在了地上,好不容易喘夠了,一抬頭,便正對上了那令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鼓囊囊一坨。

    尚未完全恢復的理智讓他的雙眼還不能完全聚焦,然而從男人的角度看來,就好像是他雙眼發直的在貪婪的盯著自己的胯間。

    “看樣子你學的還不錯。”

    男人似笑非笑的挑了下嘴角兒,伸出手來去摁他的后腦,獎賞一般道:

    “侍奉我。”

    蘭斯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去咬男人腰間的皮帶。

    這一身看起來非常暗黑的復雜裝扮是柏尼斯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偷偷跑出去做的。除了蘭斯和艾汀都不能理解的審美以外,這套衣服的繁瑣程度也到了一個令人發指的程度。

    在如今這個光著身子都不會太冷的季節,蘭斯一度懷疑柏尼斯如果是正常人會不會直接中暑。

    但不得不承認,柏尼斯穿上還是很好看的。

    好看到一貫高高在上的亞特來伯爵現如今就這么跪在地上給他koujiao,卻連自己都沒有感覺到任何不妥。

    他廢了很大的力氣才用嘴解開了繁瑣的褲鏈,黏膩的口水將男人的整個胯間都淌的濕噠噠的。

    蘭斯嗅著男人胯間腥臊的雄性氣味兒,白凈的面皮上逐漸染上了一層微醺的色澤。

    柏尼斯尖銳的鞋頭踢開了他并攏的雙腿,此刻正在隨意的撥弄他腫起的陰蒂。越來越重的力道顯示出了男人逐漸被小沫掉的耐心,蘭斯知道再不抓緊時間肯定又要有麻煩了,只能硬著頭皮,用牙齒叼著內褲的布料將它緩緩的剝了下來。

    他小口的舔舐著男人半勃的性器——那里大的令蘭斯一度覺得他在那里安了一個紅酒瓶,每一次舔舐都只能顧及一點點地方的方式顯然令柏尼斯感到了不滿意,于是他決定略施小懲,給自己沒有規矩的奴隸一點小教訓——

    “嗚!唔——,嗯嗚……”

    靴頭重踹陰蒂的責罰按理來說蘭斯早已經習以為常,但是在這里,這處做過了改造的性器顯然比他想象的還要脆弱,才只是不輕不重的一腳,蘭斯就差點要痛的捂住胯下失態的在地上打滾。

    他用纖長的手指狠狠的掐住了自己的大腿根部,痛的眼淚幾乎都要流出來了,這才堪堪制住了險些就要合上的牙關,避免了一場慘劇的發生。

    但是略微有些尖利的兩顆虎牙,卻多少還是剮蹭到了被勉強納入口中顯得有些局促的碩大陽物。

    他被報復性的壓緊了頭部,伴隨著男人挺動腰身的粗魯動作,難以抵抗的腥膻氣味愈發濃烈起來。蘭斯感覺自己馬上就要窒息了,無休無止的cao干卻仍然沒有一絲想要停下來的意思。

    他有些承受不住伸出手來,試圖推拒男人已經壓到了他臉上的胯部,但是他的rou體卻仿佛已經有了記憶一般,僅僅是與男人輕輕的一點肌膚相觸,過往種種被鉗住雙臂壓在身下肆意征伐的景象便忽而閃現在眼前。

    于是那幾根白嫩的手指下意識的蜷縮了起來,連一點氣力都使不上地。順著男人緊實的腰胯逐漸滑落了下來。

    一只大手突然撈住了他脫力的右手,緊接著,那根讓他感到窒息眩暈的粗長陽物便倏而向外撤出,一道黏膩的濕痕沿著蘭斯的嘴角兒印在了他的臉頰上。

    驟然翻轉的天地甚至沒有給蘭斯哪怕一絲一毫喘息的機會。

    他被粗魯的壓著脊背變成了跪姿,單手反鉗著被擰在身后。那根濕熱guntang的東西甚至連潤滑都不需要,就那么徑直的,捅入了他早已汁水淋漓的后xue。

    被過度開發過的后xue尚且殘存著一點麻藥帶來的后遺癥,以往要撻伐許久才能肆意在xue腔內馳騁的性器如今再無一絲阻礙,輕易的便破開了推擠著蠕動的嬌軟腸rou。

    xue腔內帶著細密顆粒的軟rou被殘忍的壓平碾過,蘭斯連叫都沒有來的急叫上一聲,那碩大而堅硬的猙獰guitou便狠狠撞在了他不久前剛剛過敏感劑的前列腺上。

    可憐的美人兒猛地向后揚起了脖子,嘴里發出了幾乎嘶啞的哀鳴,他渾身劇顫著想要向前逃離,卻連被粗長的陽根從身體深處死死釘在了原地。連一次細微的喘息,都會因為那處頂在前列腺上的快感而全身瘋狂痙攣。

    被他撩撥到失去理智的男人肆意的享受著征服自己雌獸的快感,蘭斯弓著背被干的渾身酸軟,大量的汗液開始順著平滑細嫩的肌理淌落在地上。

    面前的地面很快就被汗液,唾液,還有眼淚聚起了一小汪兒水洼。蘭斯雙目失神的盯著那處一動不動,突然間,模糊的神志因為水中一閃而過的倒影驟然清晰了起來。

    他渾身僵硬的偏頭去看自己的身旁,就在距離他一步之遙的地方,五個一模一樣的懲戒官就那么好整以暇的站成了一排,肆無忌憚的近距離打量著他被人干到尖叫噴水兒。

    身后的男人立刻就發現了他偏移的注意力,手掌一伸,輕而易舉的便擒住了那顆漲到通紅的陰蒂。

    兩根拇指潦草的搓弄了一下嬌軟的陰蒂后,男人馬上便發現了嫩豆子里面別有玄機。柏尼斯只是輕輕地用指甲扣了一下埋在陰蒂內里、貫穿扎透了那顆sao籽的滯留針,蘭斯便立刻抖著下體噴出了一大股濕熱的潮液。

    被一下子捏住了軟肋的亞特來伯爵終于再也無暇顧及這種類似于ntr的羞恥視jian,注意力被迫重新回到了激烈的性事上。

    男人此刻卻好像突然發現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一般,對手中雌果兒的把玩愈發過分了起來。

    蘭斯一邊要承受被捏扁刮搔yinhe的酸麻快感,一邊又要承受男人針對敏感點野獸一般的兇狠cao干。他有些經受不住的發出了崩潰的嗚咽聲,卻不想身后的柏尼斯聽見后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在一下驟然的停頓后愈發的變本加厲了起來。

    蘭斯實在是摸不透這個男人喜怒無常的心思,omega在交配時難以克制涌現的心緒卻在逐漸翻涌出來。

    為了防止虛擬世界因為信息素引發一系列可能會難以控制的暴動,所有的omega人妻在這個世界內全部被短暫的用數據改寫了部分基因。沒有了腺體的omega不再能釋放出各種各樣令alpha抓狂的信息素,然而這卻并不妨礙他們在交配中被引誘進入發情的狀態。

    強勢的一面逐漸褪去,蘭斯在男人原始而野蠻的cao干下逐漸變得柔軟起來,從內而外的散發出臣服的訊號。這種明顯的示弱極大地取悅到了他的alpha,于是他終于得以獲得一次短暫的喘息,并在這短短的幾秒時間內,又被人鉗著下頜,半強迫的從他濕潤的唇角掠獲了一個輕吻。

    蘭斯半睜著朦朧的雙眼,看著男人用手擦去他唇角被扯斷的銀絲。他使勁向后回頭,仰起脖子來和男人對望,在對方幽深的瞳孔里,映出了他沁著霜雪一般的冰藍色眼眸……

    完蛋。

    原來情欲失控會讓原本進行過微調的相貌不同程度的顯露出破綻!

    改版升級,前路漫漫啊,——多爽也時刻不忘自己老板身份的大伯爵有些苦惱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