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搓洗逼rou搔刮rou唇精斑尿漬暴戾水龍cao干生殖腔碾撞紅腫sao陰蒂堅硬guitou棱棱剮蹭前列腺
書迷正在閱讀:宦、基因怪胎、錯位等星【雙性攻abo】、小太監、世界團寵我一人、獵艷、高冷雙性學長調教實錄、伯爵總想上位(abo)、童養媳、流風回雪
蘭斯捂著被彈到紅腫發紫的陰蒂癱軟在了水池當中,又被艾汀有力的大掌一把撈了起來,擺弄著變成了雙手撐在水池邊緣的跪趴姿勢。 蘭斯渾渾噩噩的睜著雙眼,被濃烈的酒香弄得腰酸腿也軟,根本跪不住。艾汀只能無奈的變了一根藍色的光帶出來,從他的小腹下面穿過,將那細軟的腰肢凌空掉了起來。 這下,昨夜被人強硬的打開雙腿用手指觸摸雌xue的記憶又猛地侵襲了大腦,蘭斯嗚咽著哆嗦起來,被男人分開的雙腿卻在反復的懲戒中已經出現了rou體記憶,即便是他的大腿內側已經暗自較勁使力到了顫抖的地步,他仍然無法將那大開的雙腿挪動一絲,將那敞露出來的器官遮掩住一分一毫。 冰涼的兩枚指肚兒捻上了他肥厚腫脹的rou唇,像是檢驗自己剛剛有沒有將這處的污穢搓洗干凈一般,順著被水泡到有些泛起褶皺的逼唇外沿一寸一寸的撫摸了起來。 蘭斯被這檢視貞cao一般的舉動羞辱的眼前發黑,張開嘴巴大口喘息時,卻又險些被鋪天蓋地的濃烈酒香嗆到窒息。他難受的擰著被吊起的腰身,發出無濟于事的細聲嗚咽。身后的男人卻自始至終都無動于衷,只是一味的沉默著用手指在舒展的唇rou上這里摸摸那里撓撓。 用來翻閱神卷與點化靈物的高貴手指像他的主人一般矜持,無論觸摸哪里都帶著些點到即止的試探與含蓄。蘭斯突然有些慶幸起來,慶幸他的下身因為跪趴的姿勢沒入在了池水當中,才免得他因得自己再度豐沛的汁水而招致無妄的禍端。 男人仔細的翻看檢查著他肥軟糜紅的唇rou,直到終于確定那處已經完全沒有任何伯尼斯在他身上留下的標記了之后,才終于像是獎勵他的溫順一般,低頭在他震顫著的脊背上輕輕落下了一個吻。 蘭斯猛地哆嗦了一下,下意識的發出了一聲驚叫,他趕忙伸手去捂自己的嘴巴,卻還是被男人搶先了一步。 艾汀指骨分明的大手又一次覆了上來,肌膚相觸的瞬間,昨夜無數次瀕臨窒息的恐怖體驗便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蘭斯拼命的搖頭,想要躲開那只大手,卻被掐著柔韌的腰肢,僅憑單手的力量就向后拖拽了一把,躲閃不及的驚喘聲戛然而止,蘭斯睜大了含淚的雙眼,絕望的眼睜睜看著那只修長的手禁錮住了自己口鼻。 呼吸又變成了一種奢望,變成了一種只有討好丈夫才能夠得到的恩典和賞賜。 蘭斯閉了閉眼睛,發現自己完全無法克服對于窒息的恐懼,食髓知味的身體此刻姿態已經開始變得諂媚,他幾乎是無意識的下榻腰身,露出了自己飽受折磨的rouxue,討好一般的向上撅起,同時嘴里發出含糊的嗚咽和哼吟。 艾汀的兩根長指擦過了他肥腫發紫的陰蒂,在張闔的蜜縫處停頓了一下,接著便猛地破入,旋轉著在濕濡充血的雌xue內壁剮蹭著摩挲了一遍。 在清醒的狀態下,被穿透rou體直接去觸摸體內最敏感細嫩的肌膚,蘭斯感覺自己的下身像是被一道接著一道的電流擊中了一般,不斷地流淌過酥麻的快感。他顫抖著擰動腰身,無意識的追逐向外拔出的手指,卻被身后的男人用手掌直接拒絕意味明顯的退住了四處亂扭的屁股,啞聲道: “不行,你這里已經腫了,不能再弄了。” 蘭斯被捂著嘴巴說不出話來,空氣中愈發熱辣刁蠻的玫瑰香氣卻早已經出賣了他的情動。他現在已經根本顧不得什么能不能用了,只是一心想要有個什么粗長的東西能夠搗進他瘙癢難耐的生殖腔,將那猶如被萬蟻嗜咬的秘處失禁的cao上一cao,磨上一磨。 他現在像每一個發情期的omega一樣,脆弱敏感到了嬌氣甚至矯情的地步。他聽不得男人拒絕的話語,卻又被捂住了嘴巴無法出聲,委屈的情緒鋪天蓋地的彌漫開來,他輕輕眨了幾下眼睛,原本掛滿了狹長睫毛的淚滴便啪嗒啪嗒的落了下來,滴到了艾汀捂在他下半張臉的手上。 艾汀愣了一下,手掌微微松了開來,他似乎有些苦惱的低下頭來思索了一番,終于像是無法抗拒妻子的哀求和哭泣一般敗下陣來,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手指凌空一劃,便從池水間升出了一條不斷流轉泛著波紋的水龍來。 沖擊力堪比鉆頭的水龍頭被猛地打進下體時,蘭斯甚至連叫都沒能叫出來。艾汀出乎意料的完完全全的照料了他的感受,造出的水龍竟然還帶了一只小小的分叉,伴隨著沖擊cao干的動作,狠狠的撞砸在了他鼓起的陰蒂上。 那里因為他身份的特殊性,并沒有像星際其他omega一樣在婚前經歷過特調和禁錮。然而恰恰是這種從未經歷過性事調教的敏感性器,在猛然接受到來自自己丈夫的照顧時,便成了omega身上最為致命的弱點。 蘭斯一邊因為生殖腔被粗暴cao入和陰蒂遭受鑿擊而爽的雙眼翻白,一邊卻連短暫的適應期都沒有被給予,馬上便被男人從身后掐著脖子cao進了柔軟的腸xue。 蘭斯當即就哀叫著射了出來,蓄滿了雙球的jingye因為被長時間刺激卻又無法射出甚至有些結塊兒的趨勢。伴隨著射精的爽利,莖頭和囊球內部的抽痛也強烈的無法忽視。蘭斯神色有些痛苦發出低聲的哀鳴呻吟,又圓又白的rou屁股晃動了兩下,便毫無防備的迎來了“噼啪”兩記掌摑。 耳聰目明的大伯爵如今已經無師自通的可以通過丈夫的行為判斷對方的意圖了,他嗚咽著啜泣了兩聲,便用纖長白皙的手指死死地扒住了水池的外沿,強忍著穩住了身形,即便身后來自男人的頂撞正在愈發狠厲,也再也不敢放浪的扭動半分。 蘭斯低喘著發出難耐的喘息聲,剛剛射過的下體卻在男人的撞擊中又悄悄挺立了起來,艾汀皺著眉摸到了他高高翹起的性器,情緒有些復雜的開口道: “你不能再射了。” “身體,受不了。” “嗚——,嗚……,知道了——,”蘭斯一方面不敢拒絕他的命令,一方面也確實感覺到了自己的虛脫,兩人體力相差的實在是太懸殊,照著這么射下去,估計艾汀才射一發他就已經得腎虛失禁了。 射空炮的痛楚他實在是不想再經歷一次了,于是可憐的大美人只能顫巍巍的將一只手探向了下體,試圖圈起那根不知檢點的東西。 這下艾汀的聲音一下子明顯變得不悅了,他不滿的掐著omega柔軟的腰肢,用堅硬的guitou棱狠狠刮了下腸xue內嬌嫩的敏感點,沉聲低斥道:“不許用手。” 蘭斯意味自己聽錯了,難以置信的回頭望他:“什,什么?怎么可能!?” 高冷的大祭司此時卻不再搭理他了,陰沉著臉攬著他的腰向前狠狠頂了一下又一下,直到蘭斯又一次被cao的哀叫著渾身哆嗦后,才終于不緊不慢的吐出了那不近人情到近乎殘忍的命令: “忍著。” “嗚——,嗚嗯……,哈嗯……,額——,額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