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才刺激啊!你等等也要幫我注意好, 小心有人拿手機亂拍。
交術——時間只剩下六分鐘了。 「哈哈,結果還是只有這招嘛!說好是要證明實力的,搞了半天還得教你技 巧。你還是差那兩個女的很遠啊,嘖嘖,那兩個女人真的是天生獵人。相形之下 老大怎么會同意你考試呢?喔——喔喔,頂到喉嚨了?這不錯,再一次。」肥仔 義抓著我的頭發,粗暴地向下壓進他的胯間。 鼻間充塞了肥仔義的汗臭味、jiba的腥臭味,喉嚨還被粗硬的yinjing搔得隱隱 作嘔,我眼角自然地泛出眼淚來。但還是努力做出非常舒服的樣子,哼哼唧唧地 yin叫、用奶子搓揉他的大腿內側。 「嗯,真乖。先把眼淚擦擦。」肥仔義坐起身,拖住我的頭發離開yinjing,然 后用他的大嘴在我臉上一陣亂舔,把我的眼淚舔掉之后再把舌頭塞進嘴里攪弄。 這次我是真的哭出來了!我急哭了,我真的沒有成為獵人的天分?現在的狀況和 剛才被干了一個多小時的時候一模一樣,我只是他的玩具,根本不是什么獵人。 「哎呀呀,怎么真哭了?」肥仔義恣意地享受我的香舌,好一陣子才發現我 的熱淚滴到他的臉上。他將我抱進懷里,然后用手擦掉我的眼淚、再吻了我一下: 「怎么啦?不喜歡胖子干你啊?」這百分之一的纖細動作還來不及讓我感動半秒, 他的手又已開始抓起我的奶子搓揉。 「嗯——哼哼——你欺負人家。」我索性環住他的脖子,將他抱個結實。算 了吧,我和這個男人差得太遠了,如果我真的沒這種天分,離年會也還有半年, 至少還能讓這男人干一陣子吧?反正當玩具也是可以賺到不少錢,也許我表現得 好,年會上不會被換掉也說不定?我已經開始自暴自棄、籌謀退路起來。 「我怎么欺負你了?我可是使盡吃奶力氣干你的喔。你全身上下的敏感帶我 摸了個遍、讓你高潮那么多次,也算欺負你?還是你說的是玩具的事?10%已 經很少啦!其他人都抽到40%耶,我其他的玩具也要抽20%啊。」 敏感帶!我真是傻了。怎么會連這最基本的道理都忘了?老大早就教過我, 就算不當獵人,光想當個好床伴,最重要的就是摸清對手的敏感帶。jiba和rouxue 當然是最基礎的敏感帶,但不見得每個人都在性器官上有強烈反應,有些可能是 天生的冷感,或是遭遇導致厭惡性器官;有些可能是長期zuoai后降低了敏感度。 肥仔義肯定是后者! 但即使是敏感帶也有分野,性器官的敏感是最容易被減敏訓練磨掉的,畢竟 每次都要用到!但與生俱來或少數后天造成的敏感帶,是很難藉由訓練消除的。 因為那是一種潛意識的愉悅,只要觸碰到就會產生精神狀態的舒服感受。有可能 是身體的某處、有可能是視覺造成的刺激、有可能是語言造成的刺激、有可能是 環境造成的刺激、有可能是回憶造成的刺激。 剩下五分鐘!肥仔義只是第五把交椅。如果我連第五把交椅都不能攻克,那 我當不上獵人是小事,丟了老大的面子才是大事!我可是老大第一個推出來考試 的女獵人。我要冷靜,我要思考,想想,快點想想!肥仔義現在透露出的訊息, 他對什么刺激最有反應? 首先,他最喜歡我的胸部。從干我到現在,他的手從不放棄任何能搓揉我奶 子的機會。但搓奶子不會讓他射精,否則他早就射了,我必須制造更多的刺激。 第二,他喜歡這個情境舞臺,他喜歡醫生與病人?不,有可能是病人與護士? 也許他喜歡扮演醫生,也可能喜歡當病患?否則為什么他第一時間就躺到病床上, 盯著我玉體橫陳的奶子打手槍? 第三,他剛才提到那兩個女獵人前輩,充滿了意猶未盡的口氣,他是否想要 干她們倆卻不可得,語氣中才這么遺憾? 冷靜分析后我恢復了自信,五分鐘也許非常困難,但我不能這樣放棄!我得 好好利用這三點才行,但要怎么將一切連結起來呢? 「嗚嗚……義哥哥都欺負人家,那兩個前輩一定也都被你欺負過了?」我抱 緊他的肩頭,柔嫩的小臉在他的肥臉上蹭來蹭去、哀哀假哭。兩顆奶子也毫不設 防地任由他搓揉,甚至擠在他的奶頭上挨挨碰碰。 這招似乎有些效果,我感覺他也抱得我更加緊了,一手抱緊我的屁股側坐在 他胯間,搓揉胸部的手也不再那么純粹的用力,而是輕柔愛撫。甚至——我覺得 他的roubang似乎挺動了兩下。 「嗯,乖寶寶不哭。那兩個人我想弄上手之前就通過考試了,獵人和玩具的 差別就是可以自由選擇對象、而且身分資料立刻密封,你也是這樣想的吧?」他 雖然神色如常,但我既然已經打起精神,又怎會聽不出他的語氣已經溫柔很多? 趁勝追擊,我轉過身來跨坐在他身上,正面用力抱緊他,兩顆奶子不讓他摸, 卻全擠在他的胸部上磨蹭,赤條條的兩雙大腿也緊密地交纏在一起,再用濕透的 蜜xue上下摩擦他的roubang,嘴上也毫不放松,從他的臉頰、耳珠一路啜到脖子上, 嘖嘖有聲。這次絕不會錯了,他的roubang隱隱勃動,肥屁股也不安分地扭動著想插 進來,兩手抓不到我的奶子,只好用力抓緊我的屁股蛋權做替代,但我感覺得出 來他已有些異樣了。 其實這樣逗弄他也讓我yuhuo大熾!但我要忍耐,這是一場耐力的競賽,先想 占據對方身體的人就落在下風了。我繼續哼哼唧唧的哀哭著,但已漸漸轉成yin靡 的呼喚,他的后肩處似乎特別敏感,腋下也滿怕癢的。我將兩手穿進他的腋下, 一邊用柔嫩的上臂肌膚擠壓他的腋下,一邊對他的后背又吻又揉。 「義哥哥,人家不想贏啦,人家當你的玩具好了。你要每天干我喔,我只讓 你干,接客也要你在現場跟我們玩3P才去。你會不會答應人家?會不會好好疼 我?」我膩聲嬌嗔著。 「嘿——嘿嘿,小菲菲別把人瞧小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嗎?不過 沒關系,既然說是測驗,就隨便你說啰。噢,別這樣,讓我揉揉奶子。」抓屁股 終究無法滿足他的手足之欲,蹭來蹭去的roubang也始終不得其門而入,終于他忍不 住想推開我緊貼他的身體,用力揉我的奶子了。 「嘻嘻,不行。」我用力抱緊他,不讓他的手穿進來抓奶:「除非你跟我說 說那兩個前輩是怎么樣的人?反正我是當不上獵人啦,本以為當上獵人可以和她 們見面求教的,看來是沒這個機會啰。以后只能當義哥哥的專屬玩具,每天被他 拖到陽臺、廁所亂干一通,在戶外、車上、醫院用力揉破我的大奶子,干到我昏 過去之后再把我干醒過來。啊——想到就覺得好幸福唷。」我夢囈般說著這些話, 一點都不感覺羞恥,yin水反而越分泌越多了。這時交纏的兩雙腿股間甚至隱隱可 聽到「咕吱咕吱」的潤滑聲。 「可惡——嗄——嗄——臭小妞,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懂吊人胃口的?」肥仔 義這時全身都不安份起來,似乎想掙脫我的懷抱,想要硬干我、揉我胸部了。比 力氣我當然絕不可能贏,但若是他這樣就插進xiaoxue、揉起他最愛抓的奶,我這一 分鐘的努力就浪費了。 「嘻嘻,義哥哥不能賴皮喔。說好是要讓我逗你射,現在想強jian人家嗎?」 我已經抱不住他,身體也被他撐離懸空。只好一手抱胸、一手摀住xiaoxue,做消極 的抵抗。 「哼,還是露出馬腳了吧?什么不想贏。」肥仔義忿忿地說著,這時我摀住 xiaoxue的手背又被勃動的roubang頂了一下。什么嘛!嘴上生氣,roubang倒是挺誠實的嘛! 果然兩腿岔開的女人沒什么價值,我就是被自己的性愛喜好束縛了才會失去判斷 力,欲拒還迎的女人才能讓男人欲罷不能啊。 「嘻嘻,義哥哥別生氣。你看只剩下四分鐘了,我哪來得及讓你這插倒萬千 少女的roubang射精?人家只是想守規矩好好服侍你舒服嘛!不然你跟我說說兩個前 輩的故事,我就讓你先摸摸奶子,好不好?」我走下床,一手仍是抱著胸,卻故 意露出了左邊的rutou,擠著左乳的下半球,讓它看起來更大了。 看著他瞪大眼睛、吞了口口水,我忍不住嫣然媚笑:「我們來這邊,小菲以 后就是義哥哥的專屬玩具了,讓小菲幫義哥哥檢查一下身體夠不夠健康。你的健 康就是小菲一輩子的幸福啊!」我拉著他的手,往內診椅走去。 推他上內診椅,他倒也不抗拒,乖乖地自己坐上椅子、乖乖地讓我銬上手銬 腳鐐。剛才我兩腿岔開坐在這張椅子上,十個男人大概有十二個都想干死我那yin 亂的xiaoxue;但肥仔義坐上這張椅子,大概是這世界上最丑陋的畫面之一,渾像一 團高掛在市場上的肥豬rou,又像七月半準備拜神的豬公。高挺的大肚子讓我從下 方看上去幾乎看不見他的臉,兩條象腿也幾乎銬不進腳鐐里面,把rou擠得都泛紅 了。 「怎么啦?不是要說前輩的事給人家聽嗎?」我用手摩擦起他的大腿內側, 舌尖則輕輕挑惹他的guitou,輕吻、輕舔,偶爾含住guitou用嘴唇包覆吸一口,然后 迅速放開。肚子會遮住他的視線,但頂上的鏡子用俯視的角度看我這樣像舔冰棒 一樣koujiao,肯定遠比直視更令人心猿意馬。 果然如我所料,他又開始扭起屁股來、jiba也一跳一跳的勃動,聲音聽起來 更像在苦苦忍耐:「嗯——哼,我只遇過其中一個,在年會上她已經是獵人了。 那天她是去釣凱子的,一整天下來也不知道撈了幾張支票,在她身邊全是組織特 別邀請的大企業家。這些大老板以往都是一手抱著好幾個玩具玩,那天卻像蜜蜂 搶花蜜一樣只圍著她轉,盼望能一親芳澤。別說我碰不到了,那天很多組織成員 連那個圈圈都擠不過去,真不懂宇豪怎會放走這種尤物。收編這種玩具起碼月入 數百都沒問題啊!不,這女人已經不是錢的問題了,光每天干她就值回票價了吧?」 我像舔冰棒似的由睪丸一路舔到guitou,繞了兩圈含進口里,再繼續重復這個 動作。我一直都在偷看著鏡子,確認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我koujiao。不過當他說到最 后想每天干前輩的時候,竟舒服地閉上眼睛了。看來他正在心中幻想,將前輩的 倩影和此刻被我koujiao的身體感受重迭起來。 機不可失,我不依地膩聲說:「她很美嗎?身材很好?胸部很大嗎?」 肥仔義閉著眼,舒服地喃喃說著:「美?她是很美。宇豪好像說過她是臺日 混血,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的翹唇、纖細的瓜子臉紅撲撲的,白里透紅,像要 滴出水來一樣。」他似乎真的進入幻想世界里了,roubang的抖動也讓我覺得他快要 射精,如果再加強刺激,我一定就能順利完成任務。但我不敢任意使出真空吸引 來,前輩不見得會用這招,光站在會場就能吸引男人聚集的天賦,顯然也不需要 這招。若是貿然破壞他的幻想,前功盡棄可就大事不妙了。 「宇豪前輩真有福氣,放走前輩之前一定很舍不得吧?每天光是讓前輩舔雞 巴,看著她那張舉世無雙的美麗臉龐,就會射精射到虛脫了吧?咦,義哥哥知道 前輩的代號嗎?」宇豪是組織第三把交椅,我見過他一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 在美女如云的年會上,他身邊卻一個女人都沒有,全場只有他跟老大如此。兩人 坐在吧臺一角啜著調酒閑談,看起來就像個無害的成功人士。他連墨鏡都沒有戴, 老大至少還裝了個假鼻子和眼鏡。這也讓他看起來比老大更有成熟男人的味道一 些——不過見過老大廬山真面目的我,自然知道老大比他更帥。 「唉——她叫做小雨。其實我懷疑她即使成了獵人,也沒有停止和宇豪往來。 光聽她這代號就覺得很刻意了,唉,真羨慕啊。她身材是不錯,那天穿的紅色縷 空晚禮服我到現在都記得,胸線不多不少的探出頭來、背后則挖成一個大V字, 讓雪白的美背一覽無遺,下半身開岔的長裙也若隱若現地展露她的美腿,一路開 到腰際,有幾次我覺得自己有看見白色的內褲……噢!嗯嗯——」我任由他幻想 小雨前輩的美麗胴體,直到他思想穿進那條白色內褲的時候,一口深吞,讓他的 roubang直抵喉嚨。 「嗯嗯——嗯——」肥仔義全身像長螞蟻一樣扭動著,肥rou顫動,似乎忍不 住要射精了。目的已快完成,但時間卻還有兩分多鐘。為了避免大意失荊州,我 不能放松戒心!不能躁進!于是我再用口腔壁擠壓了兩下roubang,就把他吐了出來。 jiba上沾滿了我的口水,我還故意讓口水牽絲掛在嘴邊,然后用舌頭去撈那條絲。 接著用手指按著guitou輕輕搓揉,然后抬頭望著鏡子媚笑:「小雨前輩的胸部很大 嗎?」 肥仔義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奮力在椅子上掙扎著:「不是說好要給我摸奶子 的嗎?這樣逗人會生病的!」好險我將他銬在椅子上,若是還在病床上,這時我 不被他抓住強暴才怪。 椅子邊有一套護士服可以換,但時間已不容許我更衣,于是我抓了頂護士帽 戴上:「嘻嘻,那你先告訴我小雨前輩的胸部有沒有人家大啊,故事都還沒講完 怎么急著討獎賞呢?」戴上護士帽之后,我繼續用手指搓揉guitou,然后舔起yinjing 根部,還把睪丸含在嘴里。鏡子里的他簡直要從眼睛噴出火來了!但我才不理他, 繼續露出yin靡的表情望著鏡子:「快呀,人家下面好癢喔,義哥哥快說完故事替 人家止癢啊!」 「cao,哪還有什么故事?就說我連圈子都擠不過去,我就只知道這么多,能 看不能吃多痛苦你知道嗎?要比胸部的話小菲你的胸部已經是絕品了啦!半球型 的堅挺奶子,又軟又有彈性,就算她要大也不會比你大一個CP,但那不重要 啦。小雨是那種sao媚入骨,卻又楚楚可憐、純真可愛的氣質讓人想干死她啊!喔! 喔喔喔——-喔喔喔——-」 「嘻嘻,那你有沒有想過小雨姊這樣替你rujiao?小菲不sao媚也不可憐,更沒 有少女純真可愛,但胸部卻不輸給小雨姊,對嗎?」他話還沒說完,我已經把他 念茲在茲的雙乳架在他胯下,夾起沾滿我唾液的roubang上下taonong。其實我不太擅長 rujiao,也沒做過幾次。但這時已經不是技術的對決,而是精神上的戰斗!我盡量 仰著上身taonongroubang,讓他能看見我伸出yin蕩的長舌搔弄他的馬眼。 「喔喔——喔喔——-不行,會射出來。」肥仔義的roubang開始不受控地脹大, 我知道他已經不行了。 我的奶子和沾滿唾液的roubang發出「咕啾咕啾」的摩擦聲,我越套越快,這時 也不管會不會遮住他的視線了,我低頭一口含住guitou、用力一吸————「嗯嗯 ——射給人家,射得人家滿臉,我要義哥哥nongnong的jingye。」我口齒不清地浪叫起 來。肥仔義的忍耐力已經完全崩潰,roubang迅速抖動了一會兒,一股濃烈腥臭的白 濁液體噴濺而出! 我連忙松開嘴,讓jingye濺滿我的臉龐、胸部。他這次一樣射得很久,我用手 替他的yinjing緩緩按摩、搓揉,又是射了一分多鐘。抬頭一看,我的臉上、手上、 胸上,就像被潑了白漆一樣渾身都是jingye,我猜這畫面也足夠讓男人想把我拖進 暗巷吧? 果然,肥仔義的roubang射完精,卻完全沒有萎縮的意思。沾滿了口水和jingye的 roubang傲然挺立,甚至正不停向上勃動。「喂,小菲菲,快坐上來啊,老子的roubang 可以馬上再讓你爽上天!」 「嘻嘻。」我伸手彈了一下他的roubang「不要!現在是四點二十一分,我贏了, 我要去睡覺睡到晚上,睡飽了再來叫你唷!」轉身從病床上把被子拉過來蓋住赤 裸的肥仔義:「小心別著涼喔,乖乖。」低頭吻了他一口,也不管他恨得我牙癢 癢的表情,徑自洗澡去了。 ********* 我一口氣睡到九點多才起床。這場時間性的「戰斗」讓我成長了,我再也不 會陷入個人喜好的陷阱里。即使面對自己喜歡的類型,也必須保持絕對的主動和 冷靜,這樣才能稱得上是獵人!就像肥仔義對我一樣,在他心中明明將我幻化成 小雨前輩的替代品了,卻能抽離那種情緒干得我欲仙欲死、掌握絕對主動。自己 既能爽到、又不淪于欲念的控制之中。 雖然在最后關頭的較量是我獲勝了,但其實真的得來僥幸。若不是福至心靈 讓我想出這樣的策略、小雨前輩的身材又似乎與我極為相似,否則我肯定得淪為 肥仔義的永久性奴了——雖然被他干很爽,但女人也不想只為了一棵樹放棄整片 森林啊!我還沒跟除了老大外的其他大高手交手過呢!說不定我還能找到機會反 狩獵他們,想想就覺得興奮。 我走到內診椅邊,肥仔義已經睡到打起呼來。雖然我愛他這種身材,但此刻 邊打呼邊流口水的樣子,還是讓我慶幸自己沒真的變成他的性奴。我掀起被子瞧 了瞧,嗯,沒問題,roubang已經乖乖消下去躺好了,這樣就不會被他強jian了吧? 我拍拍他的臉頰,輕聲喚醒了他。他睜開眼看到我,竟然沒半點生氣的樣子, 反而嘆了口氣:「是我錯了,你有成為獵人的資質。」這氣度讓我也不由得心折, 畢竟他雖然想收編我,實際上還是我成長蛻變的大功臣。 我替他解開手銬腳鐐,才剛拉他起來,就被他一把抱住狠狠抓揉胸部。我也 不閃躲,只是嘻嘻笑著:「義哥哥,禁止暴力啊。」我這時早洗好澡、也套了件 純白的浴袍,所以他只是隔著衣物搓揉。 「哼,少啰嗦。我才沒用暴力呢,都不知我忍得多辛苦,害我做了整晚春夢。 都夢遺了!我上次夢遺都不知道幾十年前事情了,還不是被你害成這樣?對著夢 里的妹子射精多浪費你懂嗎?讓我揉幾下有什么關系,又不是要現在干你。」 我聽得不自禁得意,主動獻上香吻,還將身體靠向他磨蹭,大腿彎也勾住他 頹喪的roubang擠壓:「那你夢里是夢到我,還是夢到小雨姊啊?」 「哼,又要害人。」他的roubang已應聲勃起,手也撥開我的浴袍直接抓起我奶 子來。我嬌吟地哼著,嘴巴也啜起他的后肩rou,嘖嘖聲中,他續道:「當然是夢 見你啦。唉,這下我真不知道你們倆誰比較欠干了,但我現在只想干你干到你連 媽都不認得倒是真的。」說歸說,他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不過我腿彎里的roubang 已經完全勃起成柱,被我夾在腿彎中套動。 「真的假的?小菲好開心啊。那你在夢里是怎樣干小菲的?」用腿夾還是太 累了,我改用手taonongroubang,被掀開暴露的胸部則不停往他身上擠壓,毫無保留地 奉上我的完美rou體。 「我、我……我夢到我進了醫院,全身都動不了…」我「噗哧」笑出聲來, 這大變態連作春夢也要選醫院,還真是夠死忠的了。不過最讓我得意的還是我已 能輕松駕馭肥仔義的性欲,簡單幾句話、幾個動作,就逗得他現在心猿意馬,抓 我奶的節奏也不符他自許的大高手身分,只像個想泄欲的嫖客。 「然后小菲是照顧我的護士,來喂我吃飯、替我擦澡。」肥仔義的肥臀不安 分的挺著,想把roubang塞進我的xiaoxue里,抓奶的手也越來越用力。 「哎喲,哪來的這種護士啊?你A片看太多了啦。」我配合地發出嗯嗯哀哀 的yin聲,但卻不讓他掀開浴袍直抵xiaoxue。 「有什么關系,反正是做夢啊!」肥仔義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攬住我的后腰 將我面對他,roubang隔著浴袍對準xiaoxue挨挨蹭蹭的:「小菲在夢里好溫柔,都不會 耍我。細心地喂我吃飯、輕輕地替我擦澡,結果擦到我勃起了,我求小菲說我全 身都不能動、好久沒zuoai了;小菲就替我koujiao,然后騎上來讓我射在里面。」 說著說著,他把臉埋進我的浴袍里,探尋我的rutou亂舔一通:「騎乘位的小 菲好性感喔,那兩顆超美巨乳晃啊晃的,沒兩下我就射了。小菲,我們再干一次 好不好?這次沒有條件了,讓我干你嘛!」 我抓住他想掀開下半浴袍的怪手,嬌笑道:「不行呀,這樣我要先去考個護 士才能幫你做殘廢照護啊。好險現在才七月,還來得及去考試,考完試、念完書。 大概只要兩年多就可以啰!」 「你…你又耍我…」肥仔義像是xiele氣的皮球,頹然放開我。 「嘻嘻,義哥哥別生氣,逗著你玩的!現在我們要去考試啊,被你干得全身 都是你的味道、我又腿軟,該怎么考試咧?你看我的小meimei都濕透了,她也很想 讓你干啊,但時間地點不對嘛!」我掀開浴袍,大腿內側果然隱隱泛著水痕。 肥仔義看著我的下體,眼睛又亮了起來——我每天都會修毛,不敢說小meimei 比人漂亮多少,但干凈清爽我是挺自豪的。「有什么關系嘛!反正你考試一定會 過的啊。連我都這樣了,那些路人哪可能撐得住你的挑逗?直接算你過不就得了?」 「你說了算嗎?」我眨眨眼看他,順手扎緊浴袍。我當然知道他說了不算, 因為考試制度中考官除了現場驗證外,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攝影和排除障礙,錄影 檔不只要留存,還要和其他影片一起上線供會員檢視,得到五個以上獵人的背書 才算有效。 果然肥仔義又xiele口氣,悻悻然說:「好吧好吧,你說的對,那我們出發吧?」 「好,我先換件衣服。」挾著一股香風穿過他身邊,我順口吻了他臉頰一下: 「別急嘛!總是有機會讓你干的。我真的也很喜歡讓義哥哥上我喔!」嬌笑聲中 我已走到浴室。 「喂!說好的喔!哪時啊?」肥仔義的喊聲傳來。 「嘻嘻,年會那時我穿整套護士服去找你,不見不散!」我帶上門。 「靠!那還要大半年啊!」肥仔義忿忿然。 我不再理他,快速沖洗了一下身體、噴點香水,然后換上我準備好的戰袍。 ********* 「這種時間你應該沒有選定的目標吧?隨機目標雖然危險,但半夜下手很簡 單,一來一往其實還是利多。你想選哪里?」我坐在副駕駛座上,肥仔義開車。 「從東區到內湖的路公車好了,車程有一小時,老大偶爾會帶我搭這 班車玩。」說「玩」,當然是指一些暴露游戲,這不用說肥仔義也懂,而且聽得 他咽了口唾沫。但其實選這條路,是因為這是我上下班必搭的車,不過當然不能 讓他知道,再加上目標物也算是有,只是不到十拿九穩而已。 「公車很危險耶,你確定要選公車?」 「別亂摸啦!」我一手拍掉他:「危險才刺激啊!你等等也要幫我注意好, 小心有人拿手機亂拍。」 「放心吧!我都當考官幾百次了。」肥仔義不屑地說著,一個拐彎已停好了 車:「走吧。我現在覺得自己好像皮條客,要準備送我家紅牌去賣了。」 「噗,可惜你沒那個福氣啊!」在他笑罵聲中,我們倆緩步走到公車站坐好。 十點差一刻,末班車是十點,到這一站大概是十點半左右,時間還很早。四下空 無一人,肥仔義卻不陪我聊天,只拚了命想在我身上揩油。 「哎喲!你再摸下去衣服都要被你弄亂了啦!」我用力推開他的手,整整衣 服。 「哎,我是在幫你啊!你這身打扮不就是要偽裝成喝醉的夜店妹嗎?衣服亂 一點才像被撿尸的啊!」 我又好氣又好笑,白了他一眼:「你才被撿尸咧,本姑娘要是被撿了人家還 會放我來搭公車嗎?我明明是吃完喜酒多喝兩杯的輕熟女啊!」 忘了介紹我的戰衣。我穿的是一套黑色絲質的連身裸肩小洋裝,上半身是繞 頸的褂帶,裸露我的香肩和一部分的美背,胸口還開了一條三公分的小縫,雖然 只有三公分,但內里穿的是一整套的純白日制內衣,集中托高的效果已足夠讓我 的爆乳迷惑眾生。 下半身理所當然的是膝上短裙,黑色絲質讓他看起來像是半透明的蓬蓬裙, 讓我的白色內在美若隱若現,再加上黑色的透膚吊帶襪和一雙紅色高跟鞋。在夜 店穿這樣豈不是太浪費了?肥仔義根本胡說八道嘛! 「別鬧了!你要是穿這樣去喝喜酒,肯定搞得新郎逃婚、現場賓客躁動,哪 里像啊?」肥仔義一臉不可置信:「說真的啦,酒店妹也滿像的,可是她們不會 這么早下班穿這樣在路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