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就像一只哀歌時斷時續,期間摻雜著男人費力干活時發出的 低
一個中東女人一生中最關鍵的那一刻的到來。 可是看守還是沒有立即下手強jian。他竟然讓伊撲拉希姆回自己的房間又拿來 一管牙膏樣的東西。 所有的犯人都知道那一刻必將到來,在它遲遲不來的時候,每個人都深受煎 熬。張某順緊張得幾乎要發瘋。 東西取來后,大家看到那是一只牙膏樣的半流質物質。看守拿著那管什么膏 藥,擠出一大段抹在自己的一只手的掌心。再把兩只手對搓,使得乳白色的藥膏 均勻的分布在自己的掌心。 「我不!」阿依莎看到這個情景突然變得非常害怕,異常害怕。她拼命的蹬 踹著兩條腿躲避著。 也許這種現象在這一地區經常出現,男人見怪不怪,只是強力的抓住女人的 這條腿,用兩只大手包住女人的這條腿的大腿部位。不顧女人的掙扎,把自己的 雙手沿著女人的大腿上上下下的來回移動,直到把藥膏均勻的涂抹在女人這段腿 毛上。 看守的個子不高,還不如張某順,但是他的手很大,比張某順的大了許多。 在男人大手的搓弄中,阿依莎的大腿顯得很細,非常細。 接著,照例克服了精疲力竭的女人的拼命抵抗,看守又陸續涂抹了女人的另 一條細細的大腿,和幾乎沒有rou全是黑毛的兩條小腿。凡是女人腿上長黑毛的地 方全都仔仔細細的涂到了。涂完之后又把自己手上剩余的乳液用手指尖捋到了女 人幾乎被掩映在身體里,閃著液體反射光的小yinchun的rou芽上。 女人驚恐的癱倒在了地上。 牢房里頓時充滿了一種怪異的阿拉伯特有的香氣。 完成了所有這些工序,看守站著等了幾分鐘后重新蹲下。把一只手重新放到 了女人的大腿的內側。 阿依莎任憑男人摸著她那作為一個阿拉伯女人最為保密的隱私地方。剛才的 激烈抵抗仿佛從來沒有發生過。她只是逆來順受的接受著男人的任何作弄。 男人仿佛早已知道這樣的情景,開始用一塊紙巾輕輕的擦敷剛才涂過乳液的, 女人腿上的毛發。從大腿根內側緊接著陰部的地方開始,一點一點的向下移動。 女人的目光沒有看任何人,而是緊緊的追隨著男人的那只手,在自己的腿上 上下移動著。 隨著紙巾的掠過,女人腿上的黑毛紛紛掉了下來。由于紙巾擦的太慢,看守 才擦了幾下便不耐煩起來。不顧女人的疼痛,開始一把一把的從少女的腿上向下 拔毛,薅毛。工夫不大女人身邊竟然留下一堆黑乎乎的女性人類某個部位的毛發, 比剛才刮下來的不知要多多少。 當這個過程完成之后,看守發現由于自己的動作過于粗魯,女人的腿上有些 地方已經出現了出血點,甚至皮膚也因為一次同時在一個地方拔起的毛發太多被 拔破了;但是快工出糙活,少女的腿上仍然有零星沒有被拔掉的毛發,在女孩光 溜溜的大腿上非常顯眼。 這些留下的毛發中有些個別毛發可能是沒有涂到乳液;也可能是毛堅強,不 怕脫毛霜;甚至是因為大把薅沒有拔到,所以沒有掉。男人便用手指掐住那根毛 使勁向旁邊一拉。 「啊!」隨著女人一聲尖叫,那根剩毛便被拔下來了。 一個過程下來,等到女人雙腿徹底干凈的時候,一路上女人可沒少叫喚。 「過年的時候用這個方法褪豬毛真是再好不過了。」張某順想。他已經一年 多沒吃過豬rou了。但是他馬上又想到自己已經是一個莊嚴的自干五派的成員,不 應該再饞那些東西了。 很快兩條光亮潔白的女人纖細的長腿便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要不是有些斑 斑點點的血跡,和剛才長滿了黑毛的那雙簡直是天壤之別。 「要嗎?你可以留下它們。」看守從地上凌亂的女人身上褪下來的黑毛中捏 起一撮,送到女人的鼻子底下。 那毛發還在散發著一股神秘的異香。 女人搖了搖頭,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接著,看守又做了一個令人奇怪的動作。他沒有去碰女人,而是脫掉了自己 的阿拉伯長袍。長袍里面只有一件油乎乎的,幾乎透明,還布滿孔洞的背心。 所有的人都看到了看守渾身長著濃密的黑毛。后背、肩頭、胳膊、手背,尤 其是朝著俘虜們方向的背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又粗又長的黑毛。可以想象,他的另 一面一定也全部布滿濃密的胸毛。 這是一個中東的男人在向女人展示自己的男性特征。他不僅要從身體上,還 要從感覺上奪取女人的心。 接著,看守回身一把拉起了張某順,一句話不說,只是用它那大手把細高的 張某順拉到女人的面前。當這女人的面,一把扯開了張某順的襯衣。里面白光光 的一片,一根胸毛也沒有。 看守還是一句話不說,一把把張某順搡回到他原來的地方去了。 看守過來時他的身上,特別是腋下發出了一股腐rou的惡臭。讓自干五幾乎嘔 吐。 「你們倆拿著槍到外面看著去。」看守頭目張某順按回他自己的位置后把他 的兩個小手下也支了出去。「你們,」他又對其他幾個人說,「面對著墻跪著去。」 看守回到了阿依莎的面前。他沒有穿回自己的長袍,只是拉下自己的褲子的 前襠,從里面掏出一根長槍一般的中東男人的外生殖器。與中國人的最大不同在 于它有些上翹,而且沒有包皮。 男人小心的用手指擦了兩下自己這只槍的槍頭。抹去上面的臟東西。 阿依莎赤裸著全身,靠著墻坐在屋子的另一端。她驚恐萬分的看著看守,又 看了看背朝著自己老老實實面對墻壁跪在那里,近在咫尺卻不肯幫助自己的男人。 「我不要!」她依然堅持說 「沒關系,很小的疼一下便過去了。」看守說著向阿依莎伸出了一只手。 阿依莎見男人的手伸了過來準備把它推開。但是剛一伸手便被人家的大手握 住了。 看守從地上撿起了一根繩頭,這是過去捆rou票用過后扔下的。這樣的繩頭地 上還很多。像沒有遇到任何反抗一樣,男人熟練的把阿依莎的雙手捆在了她的頭 頂。 當阿依莎的手被拉到她的頭頂位置的時候。她的腋窩也被打開。露出里面濃 密的腋毛。阿依莎本來每天都要把新長出來的腋毛拔掉,但是這幾天確實沒有這 個機會了。她的毛發生長的很快,一天一個樣。 男人用一只手的四根手指扒在女人赤裸的后背上,用富裕出的大拇指碾動著 女人的腋毛,「過一會到我房子里,在沒人的地方,你自己把他們都拔了。」 阿依莎眼睛直盯著男人點了點頭,這是她希望做的。 男人說完后把女人推倒在了地上。 「我不要,」女人還在激烈的掙扎,她知道最關鍵的一刻馬上便要到來了。 少女的手雖然不能動,腳卻在不停的亂蹬,屁股還在不停的拱著,喉嚨里發 出困獸猶斗的喘息聲。但是她哪里是男人的對手?不得已的情況下,阿依莎呼喊 道,「老公救我!」 聽到了女人的呼救聲張某順再也跪不住了,他再一次掙扎著要站起來。自干 狗再一次的按住了他。 這時那個易撲拉希姆又一次端著槍出現在門口。用槍口指向三個面朝墻背對 著強jian現場的犯人們。 看守冷笑著板正了女人的姿勢,把女人從側身倒地扳成了仰面朝天,然后伏 到女人身上,下面的大大的yinjingyingying的頂到了軟軟的女陰上面小小的yindao口上。 男人用手調整了一下yinjingguitou的位置,對準了地方向里面狠狠的插了進去。 「疼,,」阿依莎疼的叫了起來。但是她更是心疼。她把被捆在一起的雙手 從頭頂上挪向前方用它使勁的捶打著看守的頭部。 但是看守并不在意。 雖然不在乎女人的捶打,可是聽到女人拼命的叫喊,毫無人性的看守竟然停 了下來。 女人的反抗也減少了不少。誰都不知道看守為什么會突發善心。 難道惡魔真的會停手嗎? 自干五傳奇(四) 曾經的妻子成了自己的主人 9, 當阿依莎停止抵抗后,看守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從女人的身體里拔出了自己 的yinjing。看了一眼后用,直挺挺的站在瞪大眼睛,驚恐的緊盯著這一慕的阿依莎 的面前,用一張新的,潔白的衛生紙仔細的擦干凈了那跟男人的兇器。并且把用 后的紙巾遞到了阿依莎的眼前。 女人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濃密的眉毛下,長長的睫毛鋪撒在秀美的臉頰上。 她不得不承認現狀。停止了左后一點抵抗,準備逆來順受。 看守站在女人被他強行劈開的兩腿中間,蹲了下去,把那塊紙巾硬塞進女人 的手里。然后又拿起一塊新的紙巾在女人的yindao口輕輕的,仔細的擦拭起來。 然后看守拿著那張沾有女人血跡的紙巾轉身走到了張某順的后面。「抬頭」 他說。 三個囚犯都看向了站在他們背后的看守。 「這是她給你的。留作紀念吧。」只見看守把那張剛剛擦過女人陰戶的那張 衛生紙紙高高的舉在張某順的頭頂。一松手,那張紙便飄飄灑灑的落到了張某順 的懷里。 張某順定眼一看,只見潔白的出奇的紙巾上面有一大塊淺黃色的濕跡。濕跡 中間是一塊鮮紅的血痕。 「你混蛋!」張某順企圖起身拼命。 那張沾有阿依莎處女血的紙張飄落到了地上。 但是自干狗死命的拉住了她。小小的易撲拉希姆正用槍指著他們兩個。只要 一扣扳機他們兩個都別想活。 「她是我的老婆了。」看守踹了一腳張某順,「我們阿拉伯女人是不能夠嫁 給中國人的!」 看守這時候反倒沒有再實行強jian。「穿上衣服跟我走。我們換個地方。以后 你便是我的女人了。我不許你再讓除我以外的任何男人看到你的身體,臉和頭發。 否則我就打死你。」他對阿依莎咆哮著。 看守說著把女人的衣服踢回到了女人赤裸的身上。同時轉過身子用槍指著張 某順他們,「閉上眼睛。我走了以后你們給我繼續這么跪著!」他瘋狂的怒吼著。 10 看守帶著阿依莎離開后不久,旁邊的看守住的房間里傳出來女人上新的哭聲 和喊疼的聲音。呻吟就像一只哀歌時斷時續,期間摻雜著男人費力干活時發出的 低沉的喘息。 那聲音無孔不入,躲也躲不開,堵也堵不住。它像是長著翅膀,穿過院子飛 進了張某順的牢房。帶著無比的哀怨,久久的纏繞在牢房的上空,深深的刺激著 牢房里每個人的心靈。 雖然聽不懂女人在喊什么,但是是個男人便知道她在做著什么。張某順再也 忍不住了! 張某順不再沖墻跪著,發瘋一樣站了起來,沖到小窗前向外大聲吼道「你們 放了她。我宰了你,,」 兩個小崽子在院子里提著槍站在院子里指著氣的狂吼的張某順哈哈大笑。 張某順則用中文破口大罵,不過他只罵了一聲便被自干狗一把拉了回來。并 用他的大手捂住了張某順的嘴。 「你拉我干什么?」自干五還想回去接著罵,「啪」的一聲槍響,一顆子彈 從小窗口剛才張某順站著的地方飛了進來,射在了窗戶對面的墻上。在牢房里揚 起了一陣巨大的塵土。 不像村子里其他地方經常出現的槍聲轉瞬即逝那樣,這槍聲在空曠的房間里 回蕩了很久、很久。 現在輪到那兩個小兔崽子在院子里用阿拉伯語開罵了。 女人的哭聲越來越弱,逐漸變成抽泣,呻吟。慢慢的終于一切都結束了。 「,,」女人的抽泣聲消失后不久,看守的房間里傳出了阿拉伯男人惡狠狠 的訓斥女人的聲音 又隔了很長一段時間,看守一邊系著褲腰帶一邊走出了房間。他大大的打了 一個哈欠。重新套上了那件阿拉伯長袍,一松手,還卷在上身的袍子自動的卷落 下來直到腳面。 「出來呀。」男人不耐煩的向身后面的屋子里喊道 張某順心里萬分難受,他甚至不顧生死又回到了小窗旁。 隨著看守頭目的喊聲,一個用阿拉伯特有的蒙頭蓋身子的那種黑色罩袍蒙住 了頭,只露出兩只眼睛的阿拉伯女人提著給犯人們送飯的食盒和水罐,一瘸一拐 的從看守的房間里走了出來。 看到女人出來晚了,看守不問青紅皂白,上去一巴掌打在女人的頭上。男人 下手很重,女人被打得幾乎跌倒在地。可阿拉伯女人卻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甚 至連躲閃不不敢。 男人看到自己的衣服有些不整。大概懶得自己處理,又吆喝了女人兩句。女 人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彎下腰來細心地替男人拍打平整衣服上的每一條皺褶。 「難道是她?」張某順猜想到。 可是衣服不一樣啊?走路的姿勢也不對。他的大老婆?張某順拼命的向 好的方向期盼著。 大概是意猶未盡,也許是發現了中國人正在窺視,男人故意繞到了女人的身 后,利用女人正在彎腰重新撿起地上的食盒的時候,炫耀性的用雙手卡住女人細 細的腰肢,用自己的陰埠使勁的撞擊女人翹起的臀部。 「頂他。把他的jiba撞斷。」張某順心里盼望著。 女人感到了男人的動作便停止了腳步。她上身前傾,頭向后仰,眼睛向后看 著身后男人的臉;她的雙手則伸向身后,抱住了男人正在撞擊自己的屁股,等待 著男人的性動作的結束。 「這是誰?這么熟悉。海倫回來了?」張某順在胡思亂想。他唯一不敢想的 便是阿依莎。 看守「嘩啦啦」的打開牢房的門,放拎著食盒的女人進來。然后女人遞給每 個人發了一個阿拉伯烤馕。 當發到張某順的面前時,看守的頭目惡作劇般的準備掀開女人的黑色罩袍。 按照宗教的法規和當地的習俗,已婚婦女的身體,面容,甚至頭發是不能讓 自己家庭之外的男性看到的。所以女人緊緊的拉住了自己的罩袍,不讓看守打開 它。 看守見女人不松手十分生氣,當即用阿拉伯語訓斥了女人。大概的意思是, 「我是你的男人,我讓你打開你可以打開。」他說 女人只得讓男人從前面掀起她黑色罩袍。男人把他老婆的罩袍從腳面一直掀 到頭頂,露出了女人的面孔和頭發。 「果然是她!」張某順瞬間崩潰了。兩行熱淚流了下來。 看守又從自己骯臟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塊潔白的中國產的絲綢。把它遞給女 人,「給他們。讓他們看。」 女人雙手捧著那塊雪白的絲綢輪流的走過安娜和記者的面前,輪到張某順的 時候,她遲疑了。 「讓他看。」看守說道 女人終于走到了張某順的面前,把那團紙擺在張某順的眼睛底下。 張某順看見一塵不染的中國絲綢上是一些不規則的血跡。鮮紅的女孩的處女 血的血跡。 「把它收好了。以后這便是你結婚了的證明。」看守頭目說 阿依莎小心的把那塊沾有自己處女血的絲綢捋平,折疊起來放到了自己的懷 里。 「她是我老婆了。今后便由我老婆每天為你們送飯。」看守用一只胳膊搭在 他正在折紙的女人的肩膀上,得意的對他的犯人說,「你們都管她叫主人。 現在便叫。你,,」看守用槍指著安娜說。 「主人,」安娜面無表情的說 「你,,」第二個被指的是自干狗。 「主人。」 「你!」最后一個是張某順 「,,」張某順說不出口。 看守飛起一腳踢在了張某順的頭上。接著端起了槍。 「我要上廁所。」安娜看到情況危急,主動為自干五解圍。 「你搗什么亂?」看守一時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讓主人押著我去廁所吧?」安娜同時也為了自己。看到阿依莎已經是 人家的人了。心想上廁所如果找一個女的監視總比拉泡屎旁邊還要站個大老爺們 好。因此提出要上廁所。 可惜,看守并沒有讓他老婆去監視安娜,他還是不放心。仍舊派那個不及安 娜腰高的易卜拉希姆小崽子跟在安娜的后面。 安娜進了廁所,那個小兔崽子也端槍跟著進去了。 「你要干什么?」突然,廁所里傳出了安娜的驚叫聲。 自干五傳奇(五) 自干五成了阿依莎的俘虜 11 「你要干什么?」突然,廁所里傳出了安娜的驚叫聲。 這個叫做易卜拉希姆的小兔崽子竟然動了春心! 在監視安娜上廁所的時候。那個熊孩子幾乎一幕不差的看到了女人方便以及 隨后用水清理自己陰部的動作。加上這幾天受到了看守的言傳身教。于是他也不 怕氣味不佳,故意蹭到了女人的身旁。當女人完事正準備提褲子的一瞬間,他出 其不意的摸了一把女人的屁股。這才引起了女人的驚叫。 阿拉伯人有個規矩,認為老人和小孩都可以看成是沒有性需求的種類,允許 他們與女性在一起,但前提是他們沒有性的惡念。可惜在這個地方孩子成熟的早, 再加上這幾天他看到了太多的色情場面,這個半大的小兔崽子竟然也想玩女人了! 本來易撲拉希姆只是想摸一摸女人的屁股。但是安娜一叫,他便用槍指住了 女人。 女人看到了槍不敢再出聲了。 于是大男孩發現了一個可乘之機,立刻把自己的另一只小黑手伸進了女人還 沒有來得及完全提起的褲子里,把尚未完全發育成熟的細細的手指插到女人尚還 濕漉漉的陰裂里。掏來掏去,摳來摳去,蹭來蹭去。 安娜一把揪出了大男孩的手,把它扔到一旁。 男孩一看已經這樣了,索性破罐破摔,用槍頂住了安娜的槍前胸;同時把槍 口不停的向下點,示意安娜把褲子脫下來。 安娜不明白,一邊舉起了手,一邊向地下蹲去。 小兔崽子連忙用一只手端槍,另一只手把自己的褲子向下拉了兩下。以此向 女人示意不是蹲,而是脫褲子。 安娜不能再裝傻了,只得重新解開自己的腰帶。女人外面的罩褲一落到底, 露出里面女人的緊身黑色內褲。 小兔崽子一眼看去,只見內褲下面的那道梁被女人陰部的兩塊大坨rou撐得鼓 鼓的。每坨rou都有小兔崽子的胳膊那么粗。兩坨rou中間卻有一條細縫陷進rou里。 幾塊水跡沿著女人內褲下梁的布料蔓延出來。 女人身上這個部位暴露出來太多的性暗示,很少有男人看到以后還能把持得 住。 小兔崽子顯然受到了強烈的刺激,試圖用自己的方式表達他的感受。只見他 單膝蹲在了地上,用自己的臉頰貼住女人內褲的正面,用自己已經開始變得毛茸 茸的臉頰摩擦這女人的內褲。用鼻子抽嗅著女人私處散發出來的氣息。 也許感覺到不夠真實,那個小兔崽子抬頭,用沒拿槍的那只手把女人的黑色 內褲向下拉出一道縫隙。把緊繃繃的女人內褲的上沿一把翻倒她的大腿根。 只見一天不到,女人鼓囊囊的,昨天被看守頭目刮得干干凈凈的女人陰埠上 已經長出了一層紅褐色的毛茬。 大男孩再次把自己的臉頰靠在了女人的陰埠上。 女人覺得很無聊,但是不敢做任何反抗的動作。只得默默的接受著大男孩的 褻玩。 這樣過了一會,仿佛突然驚醒了一樣,小兔崽子再次站了起來,站到了女人 面對面的位置,把槍口橫著撥動,示意女人轉過身去。 女人只得照做。 這時小兔崽子用一只手在女人后背按了一下,示意女人彎下腰去。女人這才 看出小崽子的本意,他發現廁所地上不干凈,竟然想讓安娜站著被糟蹋,從后面 強jian這個女人。 也許他真有了性能力了。 不過這時小兔崽子發現自己實在太矮了。踮著腳尖,老二也夠不到女人的大 腿根。 小兔崽子四周看了看,發現只有站在蹲坑的臺子上自己的胯部才勉強可以接 觸到女人的私處。正好臺子前邊是一個洗手池。他便讓女人站在臺子下面扶住洗 手池的側面,自己則站在女人身后高高的臺子上。 小兔崽子使勁的推著女人的后背,逼她彎下腰去。這樣西方女人寬大的屁股 便撅起到站在臺子上的他的眼前。 小崽子拉下了后半部還包在女人屁股上的黑色內褲,一直拉到膝蓋的地方、 由于女人已經向前伏下身去,她臀部的皮膚緊繃,緊得陰裂也稍稍的打開了一些。 正好讓大男孩看到女人擠在一起的那幾塊rou的末端。 小兔崽子把鼻尖頂在女人碩大屁股上的那道深溝的上面,使勁抽了兩口氣。 sao了吧唧這有什么好聞的?安娜心里一陣惡心 熊孩子把槍放下,靠在了身旁的墻上。用兩只手cao作掏出了自己和牙簽差不 多的細白yinjing。后仰著上半身,瞇縫著眼睛,找對地方。這才算把他那根小東西 送進了女人的身體。 雖然女人的身體已經發育的非常成熟,她的身體甚至可以接受拳頭粗的物體 的插弄。但是平時女人的yindao是合攏的。yindao的前壁和后壁是緊貼在一起的。所 以即便是細小的東西試圖進入時也會感到壓力。 有些人認為西方女人洞大陰深,xue道很松,是不切實際的,想像而已。只有 女性yindao括約肌松弛后男人進入時才會有那種感覺。否則不管女人是否生育過, 不管她經歷過多少次性生活,都不會讓男人有那里很松的印象。 「干什么呢?怎么還不出來?」看守從牢房里面喊道。他看到安娜進廁所很 長時間還不出來,生怕出事。 「,,啊」安娜還沒說話。便被小兔崽子一下竄上了后背,被他騎在后背上 堵住了嘴。小兔崽子本來想不拔出自己的工具,直接去堵女人的嘴,但是胳膊太 短夠不到。只能像瘦猴子騎大馬那樣竄到了女人的身上。 「她肚子疼。」小兔崽子隔空回答道 「你回去吧。」看守放心了。他轉而對阿依莎說。 阿依莎聽從了看守的命令。看了一眼張某順之后,重新拿起了空空的食盒和 換下來的空水罐。默默的轉身準備回去。 「回來。」阿依莎剛轉身要走看守又叫住了她。「把袍子穿好。怎么又忘了! 以后忘一次打20鞭子。」 女人膽戰心驚的把剛才男人撩起來的黑色罩袍的前面重新放下,只露出自己 的兩只眼睛。然后款款離開了。 她穿過了空蕩蕩的院子,消失在另一排屋子中。 背影中,她和任何一個其他的阿拉伯女人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區別。 12 這時候廁所里的爭斗還沒有結束。 大馬猴一樣的熊孩子從女人的后背上爬下來以后,重新用兩只小臟手掰開女 人的陰戶,想繼續玩弄女人。 女人則不停的扭動著身體,想把男孩的小臟手從自己的陰部弄出去。兩個人 爭來爭去的時候,安娜無意中看到了斜靠在墻上的那支步槍,然后容忍了熊孩子 的侵犯,卻趁大男孩沒有發現的機會用一只手牢牢的抓住了槍管。偷偷的把槍拉 到了水池底下。這期間女人容忍了大男孩的性侵。 熊孩子以為自己和看守一樣獲得了隨意侵犯女人的權力,瘋狂的在女人的身 體里抽插著。感到非常的得意和舒服。 以安娜的大個子收拾這么個小兔崽子不會有困難,所以她一邊假意承受著男 孩的性侵,一邊卻好像女人叫床一般用自己語言喊了一聲「啊……我拿到他的槍 了。」 那個大男孩、看守和張某順都不知道安娜在喊什么,以為真是女人產生了性 沖動,發出了性交時發出的那種叫床的聲音;也沒有產生任何反應。但是自干狗 沒有任何一點猶豫,突然起身一把抓住了看守頭目手中的槍想把它奪下來。 看守發現情況不妙,本能的急忙想奪回槍時兩個人糾纏到了一起。 「趕快起來幫我。」看到自干五還在那里發懵,自干狗急的大聲喊了起來。 張某順這才明白過來。但是見到兩個人扭打在一起他不知怎么下手。好在正 在這時看守的后背轉向了張某順的方向。情急之中自干五用一只膝蓋頂住了看守 的后脊梁,一只手勾住看守的下巴,另一只手扣在他的頭頂,深仇大恨都集中到 了兩只手上,只聽「咔吧」一聲。自干五竟然猛的一下把看守的脖子給扳斷了。 從松軟倒地的看守手中奪過了槍,自干狗用別人都聽不懂的語言說了一句, 「我們得手了。」 聽到這話,還在讓那個小兔崽子瘋狂插弄的安娜突然直起身子,轉身端起搶 來,對準了那個小壞蛋。「不許動。」女人說 易撲拉希姆不懂這個,他的yinjing太小,被女人甩出來時并沒有受到傷害。但 是他好歹明白這是女人因為不滿自己的東西太小,起來造反了! 不過看到女人連內褲都沒有提上來,動彈不得。易卜拉西姆還想搶回他的槍。 爭奪中女人沒有辦法扣動了上著膛的槍的扳機。小兔崽子被這么近的槍口打 得一下彈了出去。扔在地,前胸出現了一個小洞,再也起不來了。 另一個小崽子聽到槍聲從看守的房間里跑了出來。茫然的站在院子里。「怎 么了?讓我干什么?」他向牢房的方向問道。 「開槍!」看守雖然不能動可還能說話。只不過聲音微弱。 剩下的大男孩連忙返身向他的房間跑去。 「你會打槍嗎?」自干狗竟然不會使用槍。 「會。」自干五上大學的時候受過軍訓。他接過自干狗遞過來的槍,把門悄 悄的打開一條縫。自己匍匐在地上。 第二個小兔崽子拿了槍跑出自己的房間時張某準瞄準了他。 安娜穿好衣服提著槍從廁所里出來正好遇到第二個小兔崽子,但是女人出槍 的速度很慢,不如在戰爭環境里長大的小兔崽子迅速。被人家用槍指住了。 「放下你的槍。轉過身去。」他不懂英語,用阿拉伯語狂喊著。 安娜明白對方的意思,沒有辦法只得照做。 張某順的視線被安娜擋住了,無法瞄準。只能瞄著安娜的背影等待機會。 「我數一二三,你趴下來。」自干狗再次用他們的語言喊道。「一,二,三!」 安娜立刻趴到了地上。 張某順在瞬間完成了瞄準動作,準星在缺口的正中,三個平面水平成一個平 面,扣動扳機。「啪」的一聲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的第三個叛軍被擊穿了心臟, 應聲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