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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進女職員的初次yin蕩經驗

    「嗯?這里不應該是混浴的」聽到」聽到開門的聲音,和女性說話的聲音,

    泡在水中的尾井感到緊張。

    進來的毫無疑問的是他的部下女職員們。

    尾井在水里輕輕的移動,向寬大的露天浴池里行進。有不少的假山,躲在后

    面,可能就不會被發現了。

    不過這一次的旅行只有少數的干部參加,所以女職員也只有兩個人。

    「哇- 還是男人的浴池寬大,真不公平。」

    說話的是吉村真弓,屬於新人類的女性,能以自然的態度和上司對話,是很

    現代化的女性。

    「我們擅自進入男用的浴池,可以嗎」好像很擔心的是秋庭佐如子。

    兩個人都是今年高中畢業后進入公司的十八、九歲的年輕女子。

    活潑的真弓和內向的佐知子,在寫字樓里也很相好,這一次大概是充滿好奇

    心的真弓,把佐知子帶到男性浴池的。

    不要緊。男人們都為卡拉OK或打麻將累得睡了。在這樣深山里的溫泉,應該

    不會有其他的客人了。」

    真弓用手把水淋在身上,繼續說︰「如果有帥哥添加該多好。但都是歐吉桑,

    真沒趣!」

    確實,這一次的秋季旅行,參加的干部中,最年輕的尾井是四十歲。

    其實,尾井已經是課長,然因年輕,又隨和,大家把這一次的旅行總干事任

    務,完全交給他了。

    張羅酒席或照顧大家續攤或打麻將,感到疲倦,一個人來泡溫泉時已是凌晨

    一點了。

    所以,做夢也想不到在這個時候會有二名女職員進入男用浴池。

    尾井相親結婚有十年之久了。次子也開始上小學,沒有賺多少錢,老婆整天

    去教會學校。尾井本人原就矮小,加上年年增加腰圍,肚子挺出,遺傳之故,頭

    發也開始禿。

    總之,無論在公司或家庭,都不算是很活躍的人。

    大家常常把煩心的工作都推給他去做。

    偶爾地想過年輕女人享受冒險的愛情游戲,但生性膽小,又不會喝酒,無法

    和同事們應酬。

    所以,深夜里有兩個新進女職員突然進入男用游泳池,尾井也不認為這是神

    的恩賜。自已沒有錯,還下意識的想躲避。

    「好舒服,寬大得能游泳,佐知子,快點來吧。」

    兩個人先后進入浴池里,池水開始蕩漾。

    尾井躲在假山的后面偷看。

    真弓突然開始嘩啦嘩啦的游泳。好像聽說過她是高中時代的游泳選手。

    水面上偶爾露出水蜜桃般的屁股。年輕的rou體在水中滑動。

    佐知子只露出頭,在水面上,以驚訝的表情看著真弓。

    不久,真弓回到佐知子的身邊坐下,泡在水里。

    「現在的年輕女性,她們大概都有性經驗了吧」尾井一面偷看一面想。

    「一定是根本不懂技巧的年輕男人隨便占有了她們」尾井想到這兒,胯下物

    變膨脹。

    「佐知子,你有性經驗嗎?」

    真弓好像看透尾井的心事般的問佐知子。

    「沒有,我讀的是女子高中。」

    佐知子羞怯的回答。尾井聽了有一點放心,其實就算放心了,佐知子的處女

    也不會是他的。現在就算是處女,佐知子的眼里也充滿好奇的光澤,只是時間的

    問題罷了。

    「真弓你呢?」

    「我從高中時代就有男朋友,已經是老手了。」

    真弓得意的說。

    出來旅行的夜晚,好像女孩們也和男人一樣,容易生成好奇心或把自已的過

    去坦白出來。

    不久,兩個人退出浴池。尾井看到漂亮的屁股和腿排列在一起。

    以為兩個人就這樣會退出。沒有想到兩個人就坐在小紅椅上一面聊天一面洗

    身體。

    尾井逐漸對泡在水里感到痛苦。本來就怕熱,泡澡的時間也很短,在加上血

    液集中在胯膀下,頭腦因缺血而發昏。

    又不好意思現在走出去,一定會指責他開始時怎么不說,故意偷看她們的身

    體。

    尾井緊張的泡在熱水里。如今兩個人的美艷rou體已經不重要了,心里只期盼

    兩個人快一點退出。

    可是,兩個人越聊越起勁,佐知子充滿好奇心的聽真弓高中時代的性經驗。

    尾井終於受不了,為冷卻昏眩的頭腦和身體,站起來就那樣昏過去了。

    恢復意識時,尾井發現自已躺在浴池沒的磁磚地上。

    「重死了!身體這么小,還至少有八十公斤吧。」

    聽到兩個人的談話聲。從屬性判斷,尾井昏迷的時間并不長。

    「怎么辦?要不要去叫人來?」

    赤裸的躺在年輕的女職員的面前感到難為情,更不敢現在就張開眼晴站起來。

    「不行的。那樣會知道我們來男用浴池。那些人都是好色的歐及桑。」

    「那就做人工呼吸吧。你是游泳選手,學過吧?」

    兩個人好像還認為尾井昏迷。尤其佐知子,好像真的很擔心的樣子。

    「和課長接吻,真是不甘愿」真弓說著,蹲在尾井的身邊。

    意外的發展使尾井來不及做心理準備就有溫暖的嘴唇壓在自已的嘴上。

    同時鼻子被捏緊,呼吸摧進嘴里。

    那是濕濕溫溫的,有果實般的甜酸味,外加一點酒精的味道。

    真弓連續做幾次人工呼吸。尾井胸里充滿年經女人的呼吸,不由得開始興奮。

    因為真弓彎下身體的系,rutou還碰及尾井的胸膛。

    「不要緊,還有呼吸,也沒有喝多少水的樣子。」

    真弓做完人工呼吸,抬起頭說。

    佐知子把濕毛巾放在尾井的頭上。佐知子還不停的撫摸她的胸部。

    尾井微微張開眼楮。看到兩個美女跪在左右,一定是太緊張了,沒有用圍巾

    圍腰,全身赤裸。

    在豐豈滿的大褪根部看到沾上水的黑毛。

    「佐知子,你也給他做人工呼吸吧。就當做練習初吻。」

    「我不要。已經有呼吸,不需要了。」

    「他也真是的。已經先來這里,應該和我們說一聲的。」

    「是我們擅自闖入男用浴池,他一定是不好意思說吧。」

    兩個人一面滴咕,一面照顧尾井。

    她們沒有叫人來幫忙,可能是要把這件事變成三個人的秘密。

    不能永遠這樣下去。差不多到了該醒的時候了。

    「唔」尾井盡量的表演,發出哼聲,輕輕的扭動手腳。

    「好像醒過來了。」

    真弓這樣說時,佐知子突然驚醒過來,用浴巾擋住胸和胯下。

    尾井原以為醒過來后這件事算告一段落。沒想到佐知子突然發出尖叫聲「啊」

    「怎么了?」真弓驚訝的沿佐知子的視線看去。

    竟然尾井的陰睫勃起到兇猛聳立。

    「真是沒道理。原來課長早就醒了。」真弓大聲說。

    如此一來,尾井又失去清醒的機曾。

    「好吧。這么喜歡昏過去,那就隨你吧。」

    「可是,也有可能沒有醒過來吧。不是潛意識里也有這種情形嗎?」

    佐知子難為情似的指著尾井勃起的roubang。

    「可是他的臉已經不是蒼白了。看吧。」

    真弓竟然大膽的伸手抓緊尾井的roubang。

    「唔」尾井發出很想的哼聲,全身顫抖一下。

    「看吧,他只是難為情的張不開眼楮而已。即然這樣,趁這個機會讓佐知子

    多學一點東西吧。」

    真弓握住roubang的手開始一緊一松的活動。

    「你要看清楚。里是」真弓指著勃起的guitou,以及因緊張和興奮縮小的yinnang,

    向佐知子介紹說她們已經知道尾井蘇醒了,但仍莒把他當做昏迷。

    尾井對自已最敏感的部分受到撫摸,生成無法形容的快感。

    反正知道課長是膽小的人,現在也不會采取反擊的行動,更不用擔心他會把

    這件事說出去。

    佐知子看了一陣男人的性器后好像也習慣了。況且還有真弓在一起。

    「佐知子,你也摸摸看吧。」

    「我不好意思」「不要緊的,快一點。」

    真弓拉佐知子的手強迫她摸陰睫。

    「啊好可怕」佐知子好像突然抓到鰻魚似的,嚇得把手縮回去。

    「不用怕,不會咬你的。」

    「可是溫溫熱熱的,還在抖動。」

    佐知子的手又被拉回去,這一次用手掌包圍陰睫了。

    「看,什么事也沒有吧。」

    「嗯」一旦握在手里后,好像又生成好奇心。佐知子也一松一緊的開始撫弄

    roubang。

    佐知子的手掌和真弓的感受好像不同。尾井的呼吸開始急促。

    微微張開眼楮,尾井首先看到佐知子的rutou。她的腰上圍一條浴巾,另一邊

    的真弓,因豎起一腿,能看到濕潤的花瓣。

    看到這種情形的剎那,尾井的roubang就在佐知子的手里爆炸了

    第二天早晨,尾井六點鐘醒過來。想起昨夜的事,在被窩里發呆。

    在同一臥室里,打麻將到天亮的同事們還在打鼾。

    尾井一個人起來,去泡溫泉。

    今天早晨,無論如何,真弓和佐知子不會來吧。

    昨晚就在這個地方和兩個年輕女性有了奇妙的經驗。尾井覺得彷佛是一場夢。

    「哎呀」尾井射精時,佐知子驚訝的把手收回去,緊張的看著還在振動的rou

    棒。

    「佐知子,是你的技巧太好了吧。」

    真弓笑著,繼續向佐知子說明男人射精的情形。

    看到尾井還在假裝昏迷,兩個人就沖洗一下身體便走出去了。

    兩個人走了之后,尾井還在陶醉在快感的余韻中,熱氣好像還留有兩年經女

    人的體臭。

    想起昨晚的事,尾井的胯下物又開始sao癢。

    這一次的旅行是二天一夜,今天下午就必須準備回去。

    和她們相遇,一定感到不自在,今后在寫字樓真不知要如何和她們相處。

    尾井沒有后悔。

    將來不論她們說什么,要始終堅持昏過去,其他的事什么也不記得了。

    現在尾井不像過去以類似父愛的感情看她們,而能把她們看成是欲望對象。

    不只是很開放的真弓,連那樣老實的佐知子也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伸手摸roubang。

    她們的欲望或好奇心遠超過尾井的想像。看這樣子,像他這樣不起眼的中年

    男人說不定也能有和年輕女孩性交的機曾。

    尾井覺得眼前一片光明。興奮的看自已勃起的陰睫。

    尾井興奮的退出浴池,在更衣室對著鏡子看自已的身體。

    自由雙臂,露出肌rou。

    但鏡中出現的是肌rou松弛的脾酒桶肚,和頭發半禿的矮小中年男人。

    「沒有用的」決心不要生成不可能的幻想,回到現實后,尾井回到房間。

    做為這次旅行的干事,要把大家叫起來,按預定,上午去爬山。

    「讓我睡到中午吧」睡在同房里的同事,沒有一個人肯起來。

    喝不少酒,又打麻將,大概累壞了。大家都是中堅干部,也是四、五十歲了。

    出來旅行后,卻又都恢復年輕的生活了。

    「早餐已經準備好了」「留在中午一起吃吧。還是讓我睡吧。」

    「爬山呢?」

    「誰想去,就帶誰去吧。」

    聽部長這樣說,尾井只好一個人到樓下的餐廳。

    「早安」餐廳里只有真弓和佐知子。

    「他們都說還要睡覺,你們先吃吧。」

    聽到尾井這樣說,真弓和佐知子互望一眼,吃吃笑著開始吃早餐。

    尾井到廚房交代把早餐留到中午后,回到餐廳,在尷尬的氣氛下拿起筷子。

    在大家都在場的場面,萬一她們說出昨夜的事可麻煩了。這樣只有她們兩個

    還好一些。

    真弓和佐知子,什么也沒有說,吃過飯后便回房了。

    尾井九點來到集合地。

    旅館后面的山就是登山路線。

    來集合地點的只有佐知子一個人。

    「真弓沒有來嗎?」

    「她說有點不舒服。」

    「真的嗎?不然,你也不要去登山,留下來照顧她吧。」

    「不要緊,這是常有的事。她說想一個人留在房里休息。」

    聽佐知子的話,真弓好像有月經了。女性有時常有些男人不了解的問題。佐

    知子即然這么說,尾井也不便追問了。

    「部長和他們呢?」

    「都在睡覺。好像打麻將到天亮。」

    尾井說著,又想起昨晚看到佐知子可愛的rutou和手掌的感受,胯下物又開始

    sao動。

    尾井以為佐知子是不會去爬山了,一個人當做散步向山上方向走時,佐知子

    也跟來了。

    「你也要去嗎?」

    「嗯,讀國中時和同學們來過這里。」

    「那就一起走吧。」

    尾井對佐知子已經沒有yin猥的幻想,只剩下想做一個好上司和父愛的感情。

    「課長的太太是什么樣的人呢?」

    佐知子走在山路上問。

    「在故鄉相親的,彼此都是三十歲,平凡算是最大的優點吧。」

    不想談老婆的事,可是比提起昨晚的事而受到責難要好多了,而且和年輕的

    佐知子一起爬山,心里感到說不出的快樂。

    兩人到達山頂時,突然下起大雨。

    「我從小就喜歡汽車和電車,但因家里窮,買不起玩具,于是下決心長大后

    要開玩具店。」

    「現在是在玩具公司當課長,夢想算是達成了吧。」

    對尾井的故事,佐知子也很專心的聽。

    和積極開放的真弓在一起,佐知子的存在就不鮮明。可是只有她一個人時,

    尾井發現她很隨和,在美貌方面,尾井也偏愛佐知子這樣的女孩。

    兩個人躲在山上的小屋里,雨依舊下個不停。

    無法欣賞景色,但能和佐知子獨處,尾井感到無比的幸福。

    沒有其他的觀光客,也沒有小賣店,窄小的小屋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小屋大概只有五坪大小,一半是地板的房間,只有一個小窗戶。

    沒有聽說有臺風,天氣也逐漸放晴。中午前回到旅館應該不成問題。

    佐知子也談起自已的事。

    今年十八歲,七、八月前還是穿制服的高中女生。

    趁談話中斷,尾井看坐在旁邊的佐知子。

    穿T 恤和牛仔褲,披一件粉紅色的夾克,白色的運動鞋沾了一些污泥。

    快到山頂時遇到雨,跑進山小屋里。她的身上應該有點汗濕吧。

    聞到從佐知子身上散發出來的甜酸味。

    「關于昨晚的事」為打破沉悶的氣氛,尾井說出決定做為禁忌的話題。

    以現在的氣氛,也許能當做笑話了。

    而且疲此都是赤裸的,現在又何必那樣拘泥,當時還是佐知子伸出手,最后

    使尾井射精。

    「你果然是醒的。」

    聽到尾井突然提起這個話題,佐知子有點尷尬。小屋里只有兩個人,可是她

    沒有逃避的意思。

    「如果沒有真弓在場,你也會好奇的摸嗎?」

    尾井不由已的壓低聲音問。他自已因為緊張和興奮,又感到頭昏目眩。

    昨晚有真弓在一起,看起來像一場戲,現在只有兩個人,好像很認真的尾井

    覺得比昨晚更像在做夢了。

    「如果沒有真弓,我一個人是不會去男用浴池的。」

    佐知子低下頭說。

    「可是課長昏倒在浴池時,真的把我們嚇壞了。想不到難為情的事,只想到

    課長死了該怎么辦」「為什么?」

    「我很喜歡課長。在公司里,你是最值得信賴的人不然我不會一起來爬山的。」

    尾井聽后,瞪大眼楮。

    「你不要和我開玩笑。我知道自已是什么樣的人。只是一個不起眼的中年男

    人。」

    「請不要這樣說。課長對小小的玩具也付出愛情,是很認真的人。」

    佐知子抬起頭直視著尾井說。

    尾井感到吃驚之余也生成困惑。欲望和父愛互相糾結。

    在這種情形下,做為一個男人是不是該吻她,還是該做為一個年長者,拍拍

    她的肩,采取守護的態度。

    想擁抱她,但又不愿意被厭惡。

    尾井在心里一直盤算。

    「昨晚她握我的陰睫。或許她也有期待。我要乾了!」尾井生成莫名其妙的

    信心,把坐在旁邊的佐知子摟過來。

    「啊」佐知子發出驚訝的聲音,身體也顫抖一下。

    但沒有拒絕的意思,使尾井增加很大的信心。如果知道這么簡單,早就該動

    手了。

    尾井用力把佐如子摟在懷里,把嘴壓上去。

    「唔」佐知子發出經微的哼聲,閉上眼楮,身體也變軟了。

    尾井輿奮的把舌頭插入佐知子的嘴里,貪婪的享受美感。

    佐知子也戰戰競競的響應。她的舌頭柔軟得恨不得把它咬斷。

    經過長吻后,尾井的手慢慢伸到佐知子的胸上。

    摸到rufang時,佐知子的呼吸變急促。

    沒有愛情也無妨。為了好奇心在旅途中以輕松的心情和中年的尾井發生第一

    次關系。尾井覺得這樣也很不錯。

    而且佐知子還了解尾井對工作的熱忱,尾井感動得像年輕時的初戀一樣,感

    到興奮異常。

    兩個人的嘴終於退出。佐知子好像怕被看到似的低下頭。

    尾井迅速脫去上衣,也脫佐知子的夾克。然后把她推倒。

    撩起T 恤,和解開乳罩的掛鉤。佐知子只是閉上眼楮,沒有抗拒。

    出現昨晚也看過的可愛rufang。

    尾井受到強大的吸力似的,臉貼在rufang上,把rutou含在嘴里。

    吸吮左右rutou,沿著神圣處女的肌膚,尾井慢慢向佐知子的下半身移動。

    好久沒有這樣做細膩的愛撫。

    解開佐知子的牛仔褲拉鏈時,佐知子也主動的抬起屁股。

    脫下牛仔褲和運動鞋,看到修長的雙腿。

    尾井過去不知想了多少次希望能愛撫這樣年輕光滑的美腿。

    忍不住把臉貼在佐知子的大腿上,一直舔到小腿肚,然后脫去白短襪,熱情

    的舔腳掌或腳趾。

    「啊好癢」佐知子說著,腳趾在尾井的嘴里縮緊。

    尾井舔過左右腳后,這才從腳跟向上舔。

    舔到大腿根后,準備脫去白色三角褲。

    「啊」佐知子雙手掩臉,但還是微微抬起屁股。

    很快的,拉下三角褲,從腳底脫下去。

    尾井的臉靠近中心,仔細觀察時,呼吸都會噴到花心上。

    在神圣的山丘上有一片黑色的恥毛,溪谷里的rou縫微微打開,里面是淡淡的

    粉紅色。

    花瓣有一層露水,上面還看到花蕊露出頭。

    「啊不要那樣看了」佐知子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同時不停的扭動下半身。

    尾井用兩根手指分開花瓣。

    看到里面有處女的roudong在蠕動。

    在讀高中時,一定會有機會失去處女,尾井感謝神讓她把處女留到現在。

    被花園的花蜜吸引,尾井的嘴緊貼在花瓣上。

    「唔不要」佐知子的屁股跳動,雙腿夾緊尾井的頭。

    鼻尖壓在恥丘,尾井貪婪的把舌頭伸入rou縫里轉動。

    每一根陰毛都充滿甜酸的體臭。花瓣的內側也越來越濕潤。

    舌尖碰到敏感的花蕊時,佐知子的全身顫抖。

    尾井小幅度的振動舌頭,向小突出物做集中攻擊,又抬起雙腿,在屁股溝上

    舔。

    舔到可愛的菊花蕾時,怕癢似的縮緊。

    「啊啊」佐知子的喘息聲急促,在窄小的山屋里,充滿十八歲的年經熱氣和

    芳香。

    尾井再度回到rou縫,吸吮新鮮蜜汁,同時把自已的褲子和內褲一并脫下。

    除老婆之外,第一次遇到其他女性的陰睫,因期待和興奮,完全勃起,冒出

    青筋。

    并不是很了不起的roubang,但這種程度的roubang對處女剛好。中年人并不是靠次

    數和持續力,而是以技巧決勝負。

    尾井不停的舔rou縫,一直到充分的濕度才抬起頭。

    身體壓到佐知子的身上,讓guitou對正花瓣。

    佐知子的表情沒有變化,顯得很平靜。

    尾井慢慢向前挺進,guitou把花瓣推開,進入roudong。

    「喔」佐知子發出短促的哼聲,上身仰成拱形。

    尾井不顧一切的插入,終於進入到根部。

    強烈勒緊的快感,使尾井拼命的忍耐才得以避免立刻爆炸。自認為要以技巧

    取勝,如果立刻射精,豈不太沒面子了。

    經過調整呼吸后,開始慢慢抽插。

    「啊不行了痛求求你不要動」破瓜的劇痛,使得佐知子皺起眉頭哀求。

    尾井停止動,想到另一種興奮的方法。

    雖然沒有射精,但即然已經插進去,毫無疑問的是佐知子的第一個男人。

    尾井慢慢拔出roubang,騎到佐知子的胸上,彎下身體。

    佐如子看到近在眼前的陰睫,稍猶豫一下,立刻吞入嘴里。

    「啊好舒服,用力吸吧」尾井身上不再用力,任由佐知子的舌頭舔。

    沒有多久,尾井被強烈的快感包圍。把大量的jingye射入佐知子的嘴里。

    「唔」可能是卡在喉頭,佐知子皺起眉頭,吐出roubang。

    剩余的jingye噴射在佐知子的臉上。尾井射出最后一滴jingye后,隨即倒在佐知

    子的身邊。

    就在此時,佐知子悄悄的向唯一的窗戶,以手指做V 字體信號。

    不知何時,真弓已來到窗外,用小型攝像機向里拍攝。

    真弓也做出OK信號,好像表示大功告成。

    「如果說要把錄像帶帶給課長太太看,不知他肯出多少錢?」真弓露出滿意

    的笑容。

    昨晚從浴池回來后,兩個人就想好今天的計劃。

    已經知道其他的人不會去爬山,唯有下雨是意外。但小屋比草地更容易進行。

    「這樣就可以在放春假時,兩個人一起去夏威夷渡假了。雖然是佐知子破瓜

    的代價,但計劃是我先想出來的。」尾井不知道將來必須付出代價,仍舊陶醉在

    快感的余韻之中。  天柱原來在香港開出租車的,大廣叫天柱和他兩個人駕駛一架貨車到福州去,

    因福州好遠,這批貨又好趕時間,一天要行車十幾個鐘頭,一個人精神不夠,必

    須兩個司機輪流駕駛。司機位后面設有個空格,放置被鋪枕頭,倆人可以輪流睡

    覺。

    有大廣這一識途老馬,天柱雖然初入大陸,亦沒有什么方便。過關辦手續,

    都由他去搞,因為他同那些表叔或者公安,都已經熟口熟面的。

    第一次在國內行車,天柱不熟悉道路。大廣開車的時候,他就坐在旁邊認路,

    輪到天柱駕駛,大廣亦要坐在他旁邊指點路途。

    這一天,系行駛了幾個鐘頭車,大廣就將貨柜車扭入路旁的一個招待所,說

    要在那里歇息一晚。

    公路旁邊有好多招待所,大廣偏要在一間東方紅招待所過夜,原來他和招待

    所里面一個女工阿珍好熟。

    阿珍見到大廣來到,一個臉蛋好象蓮蓉酥,招呼非常殷勤。阿珍是一個北妹,

    大rufang大屁股,和大廣都好合襯。

    阿珍雖然不算好漂亮,但她一舉一動,都風sao出位。

    吃晚飯的時候,大廣從身上拿出一個小包出來,交給阿珍。阿珍打開一看,

    原來是有條金腳鏈。阿珍說大廣對她真有心。兩人就在大庭廣眾攬頭攬頸地親熱

    起來。

    大廣介紹阿珍認識天柱,說天柱是他的死黨,剛開始走這條線,還沒有紅顏

    知己,問阿珍有什么好介紹。

    阿珍看了看天柱,贊天柱年輕而且英俊,以后不怕沒有女朋友。大廣說道:

    「以后是以后的事,最要緊的是今晚要有著落嘛!」

    阿珍指了指前面一個女工說道:「她叫做婷婷,不知天柱和眼緣嗎?」

    天柱看了看這個婷婷,見她不高不矮,不肥也不瘦,樣子都十分清秀,就說

    要請阿珍做媒人。阿珍問道:「有沒有媒人利是呢?」

    大廣說:「天柱是死黨,自己人就不應該怎么現實,最多今晚自己落力一對,

    你一餐飽的。」

    阿珍說道:「我是說笑嘛!因為婷婷也是我的死黨,天柱這么英俊的小伙子,

    當然是肥水不流別人田,好事當然要益自己的朋友呀!」

    阿珍走到婷婷身邊,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婷婷抬頭望過來天柱這里,又

    和阿珍說了幾句。接著阿珍就帶婷婷過來,介紹給天柱相識。

    婷婷好大方地和天柱握手,天柱覺得她的手兒好溫軟,立即像過電一樣,整

    個人幾乎固定了。

    婷婷話說她有好多事要做,等一會兒再和天柱傾談。婷婷走開之后,阿珍微

    笑著問天柱道:「看清楚沒有?合不合你的心一意呢?」

    天柱要笑著說道:「雖然不及你珍姐這么漂亮,但也已經心滿意足,多謝珍

    姐的好介紹哦!」

    阿珍說道:「天柱你這張嘴好甜,大廣就不及得你哩!」

    大廣說道:「我直腸直肚,從來不賣口乖嘛!」

    阿珍笑著說道:「男人除了直腸直肚之外,還要一個地方也要直哩!」

    大廣說道:「那個地方直不直,今晚你就知。」

    這餐晚飯吃得很開心,大只廣還飲多兩杯,一早就回房同阿珍研究直腸直肚。

    天柱沖完涼,回到自己的房間不一會兒,就有人拍門,天柱以為是婷婷來了,

    當堂精神為之一振,即刻去開門。點知門外并不是婷婷,而是另外一個女孩子。

    這個女孩子講普通話,天柱卷了條舌頭講都講不清楚。那女孩子講了一大輪,還

    搭上了手勢,天柱才勉強明白她的意思。原來她說婷婷今晚太忙了,叫她來做替

    代,她叫做珠珠,不知道天柱喜不喜歡她。

    這個珠珠樣子都好標青。但天柱已對婷婷一見情深,珠珠雖然不錯,天柱卸

    提不起興趣,就卷了條舌頭說:「對不起,我今晚要早點休息,因為明天還要開

    車。」

    珠珠見到天柱的表情和手勢,就知道這單生意做不成,

    有失望離去。其實天柱比珠珠還失望,一心以為今晚可以同合眼緣的婷婷共

    度良宵,那知中了個空寶。于是關上電視機上床睡覺。

    天柱在香港開慣夜更的士,太早是沒有辦法睡得著的,他在床上輾轉反側,

    腦中出現婷婷的倩影,以及她的笑容。天柱自己都覺得奇怪,同婷婷著偶然相識,

    怎么會對她怎么印象深刻。

    又有人來拍門了,天柱覺得好煩,他認為可能是珠珠死心不息,又轉頭回來

    找他羅蘇。他無可奈何地打開門,哪里知道門外亭亭玉立的女人,竟然是他正在

    記掛的婷婷。

    婷婷天柱道:「歡迎我進來坐嗎?」

    天柱當然大表歡迎。婷婷坐下之后,對天柱話:「剛